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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史上最悲惨年号:永嘉(1)

蝇头蜗角之争

惠帝驾崩的消息刚一落实,有两个人便急匆匆地往宫里跑,他们是现任皇太弟司马炽和前任皇太子司马覃。

按理说,皇帝驾崩,储君司马炽即位,没有司马覃什么事。但羊皇后悄悄传话叫他进来。因为羊献容同志心里在纠结一件事,自己能不能当太后。

司马覃是侄子辈,他要是能登基,羊皇后就能升级为羊太后,司马炽是小叔子,羊皇后还是羊皇后。

尽管羊皇后反应很快,可并没能称心如意实现升级,原因有三。

第一,她没有前朝那位郭太后的胆量,也没有贾南风的能耐,自己尚处于朝不保夕的状态,还谈什么抢立新君?

第二,摇摇欲坠的西晋王朝,其皇位还有多少含金量?其利微如蝇头,其名虚似蜗角,真值得聪明人为之一争么?

第三点是关键,司马覃年纪虽小,却头脑清晰,善于审时度势。他来到尚书阁,听说司马越已经宣召令皇太弟入宫,便推说身体不适,急忙退去了。

于是,司马炽即位,宣布大赦,次年(307年)元旦,改元永嘉,是为晋怀帝。

永嘉,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年号,所谓四海南奔似永嘉,是国家覆亡的代名词,忠臣义士心中永远的痛。

司马越如愿以偿,拥立新君,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司马炽显然不是个好控制的傀儡。司马炽这年二十四岁,他七岁上死了爹,之后十几年,见证了西晋走向灭亡的几大事件,一次比一次心惊肉跳。

整个青少年时代,他的主要活动是努力读书,低调做人,不参与任何政治斗争,以求自保。所以,当司马颙提名他当储君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忧惧。这是个很清醒的心态,所谓储君,现在看来基本上有两种结局:变成尸体或者变成亡国之君。

但他毕竟年轻,在典书令脩肃的热情鼓励下,司马炽心中的热血沸腾了,希望升起了。事在人为,也许,大晋能够在我手中实现中兴,只要我努力。

现在,储君转正了。司马炽工作非常积极,几乎每天都到太极殿东堂,与臣下探讨政务,研究经典,一副励精图治的派头。

这里的经典,不用说,是儒家的治国道理,司马炽需要从思想上给大家统一认识,重新树立忠君爱国的意识形态。

当时黄门侍郎傅宣不禁赞叹道:今日情景,仿佛重现武帝之世啊。

司马炽的努力,实际收效也就这么一句马屁,但副作用却很大,他的举动引起了司马越的警惕。

三月,在司马越的坚持下,司马覃的弟弟豫章王司马诠被立为太子。

司马炽对这个决定显然是不满意的,虽然他还没有儿子,但毕竟还年轻,按他的想法,以后还大有生儿子的机会,现在急匆匆地另立太子,意思很明显,你不乖的话,马上有人接你的班。

其实,司马越这么做,也有苦衷。因为朝中老是有人想复立前太子司马覃,比如司马越的表弟吏部郎周穆、表妹夫御史中丞诸葛玫。

司马炽登基没几天,这俩人就跑去找司马越,提出司马炽当太弟当初只不过是张方的意思,而之前清河王司马覃太子当得好好的,并无过错,应该恢复他的地位。

他俩的论断确实有事实基础,司马覃这位少年很有头脑,行事既谨慎又果断。当初洛阳无主,上官巳横行,是他带人夜袭,一举将上官巳驱逐出去。而惠帝刚驾崩时,司马覃听说宫内有变,立刻称病退出,避免以身犯险。这些举动,不敢说老道,也起码像个初出茅庐的政治家了。

但司马覃越是优秀,司马越越是担心他登基后会脱离自己的掌控,更恐怖的是,这位少年的确十分年少,不是十八九岁,而是十三岁左右,再过几年还了得?不但不能让他当皇帝,还应该尽早除掉,这个尽早,具体时间是大约一年后。

眼下,司马越不肯答应改立天子的请求,可周穆和诸葛玫还是不停地劝说,直到触怒司马越,把自家性命给说没了。托他俩的福,本朝废除了诛三族的法律,很明显,司马越不能诛自己。

但他的烦恼并没有结束,两三个月之后,他赫然发现,司马炽也不是傻瓜,当上皇帝没几天,就跃跃欲试,想揽过政务大权。

司马越烦了,你要揽你揽去吧,看你这孤家寡人能揽到什么,我走!

三月底,司马越以出藩的名义,移师许昌。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司马越又连续搬了好几次家。不过,人虽然在移动当中,有一点是不变的,晋朝一切政令的源头,还是司马越。

当然了,“一切政令”这个说法,严格来说,是很不确切的。比方说,现在这年头,官员任命非常随意,除了朝廷的任命,宗室诸王、割据一方的各路军阀,也经常任命属下为某某州郡刺史之类,所谓承制之举,而流民造反时,一般很少称王,却经常自封为地方官。我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官迷,也许是称王太有压力,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吧。

不管实际情况怎么混乱,晋仍然是名义上的天下正统,司马越还是这个正统王朝的实际领导者。

出于巩固地位和保障自身安全的考虑,早在几个月前,他便进行了一个类似组阁的活动,大肆招聘人才。

这批人才有的是朝廷现任官员,有的是被推荐上来的民间人士,但分配去向很统一,都做了司马越的个人掾属。

比如,吏部郎庾敳为军谘祭酒,前太弟中庶子胡毋辅之为从事中郎,黄门侍郎郭象为主簿,鸿胪丞阮修为行参军,谢鲲为掾。胡毋辅之又向司马越推荐了乐安人光逸。

这几个人看着眼生,没关系,他们的特点大家很熟悉:侈谈玄虚,不问世事,酗酒放纵,贪财好权。

司马越给这些人安排工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如果不是钱多了没处花,那就是看重名人效应,养几个寄生虫,我乐意。

不过,司马越还是招到了一个有用的人,这人前面已经出现过了:刘舆。

刘舆在范阳王司马虓死后,冷静及时地处理掉司马颖,引起了司马越的注意,他立即召刘舆入京,准备收为己用。

但刘舆人还没到,谗言就先到了。有人跟司马越打了个比方,说刘舆这人就像皮肤上的老泥儿(腻),谁靠近他谁沾一身脏。司马越大概被这个比喻给恶心到了,当刘舆紧赶慢赶来到洛阳时,发现司马越的态度非常奇怪,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好些日子过去了,就是不提具体工作分配的事。

对这种情况,刘舆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没有气馁,而是抓紧时间和机会做了一番功课,主要是狂看图籍簿册,猛记资料数据,天下的兵簿、仓库、牛马、器械、水陆地形,统统了然于胸。

每次开会,问起军国大事,别人都无言以对,唯独刘舆侃侃而谈。几次下来,司马越终于对他刮目相看,人才啊,堪比当年张华的人才啊。于是,司马越任命刘舆为自己的左长史,军政、国政都委托给他来办理。

刘舆很快给司马越提出了建议。建议被采纳了,结果如下:封东嬴公司马腾为东燕王,接替不在人世的范阳王司马虓,镇守邺城。而空出来的并州刺史,由刘舆之弟刘琨镇守,以加强北面的防御力量。

平心而论,刘舆这个建议还是很厚道的,把自己的弟弟派到并州,并州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连年饥荒,流民动乱不说,境内还有匈奴刘渊的老巢,基本上可以看做是一个只有危险和困难的地方。

而邺城是司马颖的旧镇,也是刘舆自己待过的地方,相对来说,镇守此地要安全得多,刘舆把更轻松的任务交给了司马越的弟弟。

刘舆、刘琨这两兄弟,前半生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很主流,二十四友嘛,琴棋书画,诗酒风流,但到了永嘉年间,这二人变得非主流了,开始真正做事了,特别是刘琨,为西晋政权的苟延残喘提供了不小的支撑。

因为司马越自己出镇许昌,他便令南阳王司马模移镇长安,都督秦、雍、梁、益诸军事,高密王司马略都督荆州,镇襄阳。

羯奴石勒

最新人事变动的命令一下,最高兴的就数司马腾了。这几年,他的部队在并州缺吃少穿,还屡次遭到刘渊侵袭,早就想走了。

还没等刘琨到任,司马腾就从井陉东下向冀州去,随身带领着一万多官吏百姓、州属部将,这个团队有个统一的名号“乞活”,也就是要饭。

刘琨进入并州境内时,当地只剩下不到两万户了,而且境内寇盗横行,交通阻断,能不能顺利上任都成问题。不过,这没难倒刘琨,他在上党招募起五百多兵卒,且战且前,终于到达晋阳。

司马腾给刘琨留下的是一个满目疮痍的烂摊子,官府房舍全都被焚毁了,城乡一片荒凉,刘琨赶紧进行安抚慰劳,渐渐聚集起一些流民,当地渐渐安定了一些。

司马腾高高兴兴地来到邺城,但没过多久,他就想哭了。

因为汲桑、石勒纠集乱民,突然大举来攻。司马腾赶忙调顿丘太守冯嵩到魏郡来抵御,冯嵩出兵迎击,大败而逃。很快,汲桑、石勒已是兵临城下了。

无奈之际,司马腾只好犒赏将士,催令守城。司马腾也明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邺城库府里实在没多少财物,他又舍不得动用自己的私房钱。于是,所谓重赏,就是每人数升米、一丈帛,当时的升不到现在公升的四分之一,估计也就够战士们一两天的口粮

这么点东西就想让我们替你玩命,你欺负人傻啊?将士们一哄而散,任由汲桑、石勒攻城。司马腾没有办法,轻骑出城,没跑出多远,便被汲桑的部将李桑赶上,一刀斩首。

可能是由于前次跟从公师藩的后遗症,汲桑竟从邺城中挖出了司马颖的棺材,作为镇军之宝,有什么决定,先跟棺材里的死人汇报了,再执行。

烧杀抢掠一番后,汲桑、石勒又渡过黄河,准备进攻兖州。

司马越听闻消息,命令兖州刺史苟晞讨伐汲桑、石勒。

苟晞及其弟弟苟纯是除了刘舆兄弟之外,为司马越出过几把大力的人,他跟司马越个人交情很好,好到约为兄弟的程度。不过,大家也知道,兄弟亲情这玩意儿,对司马家的人来说,一毛钱能买好几斤,不值什么。

这当口,苟晞还是很讲情义的,接到命令就带着部将王赞出发了。

苟晞在阳平,与汲桑军相遇,大小三十余战,未分胜负。司马越也表现出了莫大的支持,他率军出屯官渡,以示后援。

苟晞心里笃定下来,很快找到了克制汲桑的办法。

很简单,固垒自守,不打了。

汲桑、石勒带领的是训练无素的乱民,这种队伍,只宜速战,不能耽搁,而且,他们在行军过程中,估计采取的是以战养战的政策,没有什么专门押运粮草的部队。

连日冲击挑战未果,大大伤害了汲桑、石勒部队的士气,他们疲惫了,也松懈了。苟晞下令,全军突击,大破汲桑营垒,杀伤一万余人。汲桑、石勒,急忙向北逃去,路过赤桥时,又遭到冀州刺史丁绍的沿途阻击。

惨败之后,汲桑、石勒分头逃跑,汲桑回到了牧苑,石勒逃往乐平。

话说当年司马腾为了挣外快,干起了倒卖人口的事,把并州境内很多胡人抓起来卖钱。这批被动卖身的人里头,有一个青年羯人被卖给茌平人师欢为奴。因为他状貌气概不凡,师欢还了他自由之身。

很快,这个青年羯人在邻近的牧苑中结识了牧马人汲桑,两人一见如故,约为知己,汲桑给他起了一个名字:石勒。

待到公师藩起兵,汲桑、石勒看到了机遇,纠结数百壮士投奔。公师藩失败了,可汲桑、石勒并没有泄气,抓住机会,卷土重来。

可这一次,他俩又失败了,不但失败,而且从此分道扬镳,这一事件,标志着汲桑的人生走向终点(不久被司马腾故将田甄等人追上杀死,司马颖的棺材被扔进枯井里),却成为石勒的命运转折点。

这两次失败,给石勒留下了深刻的教训,仅靠无组织无纪律无理想的三无乱民,难成什么气候,是时候给自己找一个稳定的靠山了。

经过这两年的观察,石勒看准了刘渊。

刘渊辞别司马颖后,立刻回到了并州境内的左国城,等待他的,是蠢蠢欲动的五部匈奴。

在刘宣等人的拥戴下,刘渊当上了匈奴大单于,十日之间,便集结起五万部众,定都离石。

刘渊似乎并没有食言,派出部将王宏援助司马颖。那时候,司马颖已经弃邺城而逃,王宏无功而返。

下一步如何行动,刘渊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几十年在中原的经历,教会了他太多东西,其中有一项,叫做权诈。

刘渊召集群臣,提出准备出兵攻打鲜卑、乌桓,继续援助司马颖。刘宣一听就急了,晋人无道,待我如奴隶,鲜卑、乌桓同为受苦受难的同类兄弟,最好能与他们团结一致,一起攻晋,干吗先打他们啊?

况且,如今晋人骨肉相残,正是我们的机会,呼韩邪的基业,正好由您来恢复。

刘宣等人的反应令刘渊感到非常满意,他哈哈一笑,你说得不错!不过,还是小家子气了点。如今我众已达十万,人人矫健,南下攻晋,摧枯拉朽,就算做不成汉高祖,做个魏武帝也绰绰有余了,呼韩邪何足道哉?

刘渊这一番气势恢宏的展望,让刘宣等人大喜过望,当下便请他立国纪元。

如果战旗国旗上写个“匈”或者“奴”,或者“胡”,不但难看,肯定还会招晋人厌恶,刘渊当然不可能这么干。他选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字眼——汉。

我本汉甥,约为兄弟,兄亡弟绍,有何不可?

于是,刘渊打起了“汉”的大旗,称汉王,南郊筑坛,告天祭地了一番,道是“我太祖高皇帝,太宗孝文皇帝”,云云,把汉朝三祖五宗,列入自家宗庙,连刘禅也被尊为孝怀皇帝。

一切开国制度,均仿照两汉。

所以说,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自立为王后,刘渊第一个攻击目标便是当时尚为东嬴公的司马腾,这一战,把司马腾打得领着并州两万多户人,暂避崤山以东,刘渊占据了蒲子。

之后,刘渊又攻下太原。司马腾曾遣四将,往攻刘渊大本营离石,被匈奴将领刘钦一一杀退,全部逃归。

此后,刘渊便开始大肆攻城略地,逐渐向南蚕食鲸吞。

石勒的志向,可不是去刘渊那里当个百夫长,他希望一过去,就能拜为上将,领兵多多益善。

但石勒也知道,刘渊那里不缺勇士,也不急缺大将,人家那边有出色将领,比如族子刘曜、四子刘聪。

怎么才能立刻得到重视呢?石勒觉得,最好赶着马车,带着嫁妆去。让对方看到,自己不是穷途末路,孤身一人,而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石勒很快发现了可以作为资本使用的一支人马,他们是驻扎在上党的几千胡人,首领叫张督、冯莫突。

石勒找到张督,劈头就问了一个问题:刘单于举兵攻晋,您抗拒不从,您自忖以后能独立吗?

张督老实,说,那应该是不能。

石勒说,既然不能自立,那还不早点找靠山?现在众部落都接受了单于的赏赐招募,你不怕他们商议之后,背叛你而投归刘单于?

张督想了想,觉得有理,当年十月,随石勒一起归附刘渊。

石勒当场被封为平晋王,辅汉将军,张督、冯莫突的队伍就交给石勒统率。

不久后,石勒略施小计,又招降了屯兵乐平的乌桓张伏利度。

张伏利度虽然只有两千人,却很有点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骨气,刘渊屡次招募,都被他拒绝了。

石勒假称得罪刘渊,逃到张伏利度那里。估计张伏利度早听说过石勒的大名,欢欢喜喜地接待了他,还结为兄弟。自从有了石勒,张伏利度向各部落抢劫,所向无敌,一抢一个准儿。渐渐地,大家对石勒都很敬佩服气。

时机成熟了。一天,石勒趁宴会的机会,突然发难,把张伏利度捆了,问众人道:“今天要是干大事的话,我和他,谁更适合当主帅?”

众人异口同声说,当然是石大帅您啦。

石勒搞这一出的目的,当然不是贪图张伏利度这点地位,用意在于用残酷的现实来教育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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