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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琦良冲林大平瞪起了眼睛,训斥道:“你把家伙收起来,别动不动比比划划的,我让你去是放人,不是去杀人!”

林大平惊讶地望着琦良的脸色,问道:“放人?放那姓贺的?”

琦良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说:“我怎么净碰上你们这些缺心少肝的二百五?高万生被人家卡住七寸‘反招子’了,扣押贺丹麟又引起了民愤,不放人怎么办。你是没当这个局长,你当了你也得放!要不是你小子给我煽风点火,我也不准就把他关起来!快去吧,别给我弄出麻烦事来!”

林大平见局长大人也“反招子”了,紧忙说:“是,局长,我明白了!”

林大平收起枪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郝刚宝带着得意、兴奋的心情跑进了白洋县城外那座破窑里,扒开了遮挡着高妻的几捆秫秸。秫秸上的土弄脏了郝刚宝的上衣,他脱下来,顺手甩了甩,一个柳笛落进了坐在地上的高妻脖领里,郝刚宝没有发现,给高妻松了绑绳,但没摘掉她的蒙眼布。

“你走吧,回家侍奉高万生那个大好人去吧!”郝刚宝阴阳怪气地说着。

高妻战战兢兢地站起来,不敢说话,少顷,她确信绑架者说的是真话之后,哆哆嗦嗦地自己拿掉了蒙眼布,见四周已经没有了人,便撒腿跑出了破窑……

关押贺丹麟的牢房门被打开了,贺丹麟从里面走了出来。

早已得到了警察许诺的雯兰惊喜地扑过去,紧紧握住贺丹麟的手,大声说:“丹麟,他们终于放咱们了!”

贺丹麟把雯兰拥进怀中,也兴奋地笑着说:“雯兰,我们得到了我们应该拥有的自由,我们胜利了,正义胜利了!”

一旁,狱警皱着眉头冲这对幸福的恋人直挥手:“二位,别说乱七八糟的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雯兰和贺丹麟相视而笑,手挽手走出了阴暗的牢房。他们刚刚走到街上,几声清脆的柳笛声响了起来。雯兰知道谁来了。

郝刚宝跑过来,望了一眼贺丹麟,目光落到雯兰脸上,问:“二师姐,我在这儿接你呢!”

雯兰高兴地跑到郝刚宝身边,问:“师弟,我爹和我妈都好吧?”

郝刚宝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呀,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不过你一回家满天云彩就都散了!”

雯兰含泪点了点头,欲和贺丹麟说话,郝刚宝对雯兰着急地说:“二师姐,快回家吧,师父师娘还有大师姐眼睛可都望穿了,咱早回去一会儿他们心里就早稳当一会儿。你说是不?”

贺丹麟理解地对雯兰说:“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是应该早点儿回去给家里人报喜。你先回家吧,听我的话。”

贺丹麟的话合情入理,雯兰心头涌起了一股热潮,恋恋不舍地被郝刚宝拉走了。

“师弟,狗子们为什么突然把我放了啊?”走在街上,因为获得了自由而兴奋不已的雯兰不解地问郝刚宝。

郝刚宝用温情的目光望着雯兰,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二师姐,这里面当然有事了,我明白着呢,呆会儿到了万和茶楼我再跟你说。”

雯兰愣了一下,问:“万和茶楼?咱不是急着回家吗?”

郝刚宝笑了笑,说:“二师姐,赖我刚才没把话说清楚,你被抓走以后,梅红姑姑和师父师娘一样着急,她为救你费尽了心思,还花了不少钱呢。这回咱没事了,怎么着也得跟她照个面儿,说几句感谢的话呀,这是人情大礼……”

雯兰打断郝刚宝的话说:“师弟,你想得周全,我和梅红姑姑就像亲姑姑和亲侄女一样,是应该让她先把心放下来!咱快去吧!”

二人说着,小跑着向万和茶楼而去。

万和茶楼里,秦梅红坐在柜台后面边随手翻看着账本边愁肠百结地喃喃自语着:“他遇上了这么大的难事,眼瞅着头发都急白了,能挺得住吗?”

“咚咚咚……”茶楼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即,雯兰和郝刚宝跑了进来。

雯兰像一只纤灵的小鸟一样扑向秦梅红,大声叫道:“姑姑,我回来了!”

秦梅红吓了一跳,揉揉眼睛,震惊地说:“老天爷,这……是你们做梦还是我做梦啊?”

郝刚宝笑着对秦梅红说:“姑姑,大白天的谁也没有做梦,是我把二师姐救出来的!”

秦梅红拉着雯兰的手走到郝刚宝面前,再次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郝刚宝,怀疑地问:“你?你怎么能救出你二师姐呢?”

郝刚宝面露得意之色。

雯兰知道郝刚宝在这件大事上是不敢乱说的,便对郝刚宝说:“师弟,你说说,用什么法子让警察局把我给放了的?”

“二师姐,梅红姑,这事出在了高万生身上!”郝刚宝知道火候到了,自己该摊牌了,面对两双充满着惊疑的眼睛,他气恼地说。

“高万生?”雯兰、秦梅红闻听均一震。

郝刚宝一五一十地讲述起来……

高万生在屋里心神不定地干坐着,不时往院子里张望。

房门声响,高妻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高万生瞪圆眼睛,猛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高妻,似笑又哭地说:“你、你、回来了……好、好哇……”

还未完全从惊恐中走出的高妻望着高万生,大哭起来,身子瘫软在了高万生怀里。高万生把她抱上炕,见她脖梗处有一个柳笛,顺手拿下来,扔在炕桌上。

高万生和高妻两双泪眼相视,高妻嗓音颤抖地说:“当家的,你是不是……”

高万生伸出手,轻轻挡在高妻嘴上,柔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这事从现在起不要再说了,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过一样。啊?”

高万生的温柔和体贴使高妻确信危险已经过去了,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高万生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给你弄饭去,你等着!”

高妻受宠若惊地坐起身,被高万生扶着躺下了。

高万生挽起袖子走了出去,高妻泪花晶莹地说:“我们当家的是好人哪!”

不多时,高万生做得了两大碗香喷喷的面条,端到永远摆放在炕上的饭桌上,和妻子吃起来。

半碗面下肚,高妻望着高万生,动情地说:“当家的,你做的饭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高万生得意地说:“那是,大鼓我都能唱好,做饭算什么?哎,你等等……”

高万生的眼光无意中落到了桌角处那个柳笛上,放下碗,手里的筷子未来得及放下就捏起了那个柳笛。

高万生眼前先是浮现出郝刚宝在街上捡柳笛的情形,继而浮现出他从妻子身上拿下这个柳笛的情形。

高万生预感到了什么,大睁着眼睛凝视着柳笛,脸色越来越阴沉。

高妻放下筷子,神色紧张地望着高万生,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了,胆怯地问:“当家的……你怎么不……吃了……”

高万生把目光移到妻子脸上,急迫地问:“绑你的是几个人?快告诉我!”

“一……一个……可我连他的模样都没看见……”高妻小声说着。

“喀嚓!”高万生猛地把手中的筷子撅断,茅塞顿开地自言自语起来,“上当了,我他妈的让一个小王八羔子给耍了!好,齐兆鸣、郝刚宝,你们他妈的高明,我输了,等着我的,等着!”

高万生见妻子有些惊怕,控制住情绪,稳稳心神,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给我换双筷子,咱接着吃!”

饭吃完了,高万生一肚子气却没处撒了。他原本想把雯兰弄进监狱一来好好折腾折腾齐兆鸣,二来要挟齐兆鸣把自己昼思夜想的《尚雅籍》交出来,万万没想到郝刚宝单枪匹马冒充胡子绑了老婆,唱了段“走马换将”,害得自己差点儿没给琦良跪在地上叫亲爹!

高万生暗气暗憋,咳嗽病又犯了,叼着大烟枪在屋地上直转圈圈。

帘笼一挑,杨二子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高万生气恼地对杨二子说:“二子,你这个主意确实不怎么高明啊。齐兆鸣的心是乱了,是不进城唱大鼓了,可我的心也乱了,《尚雅藉》更是提不到话下了。还一箭双雕呢,我给琦良倒是送了两次礼!说到底我还是没斗过齐兆鸣,你这不是给我出气,是让我憋气!”

杨二子已然知道了事情始末,他垂下头,赧然地说:“我一不是孙悟空二不是诸葛亮,没想到我表姐会出事啊!”

高万生瞪着曾自称“有的是道道”的杨二子,愤愤地说:“那你就想能想到的招儿啊?我就这样瘪茄子了吗?你不是说有办法弄到《尚雅藉》吗?”

杨二子阴损地笑着,凑在高万生耳边小声说起来。

高万生听罢,连连摇头,语气坚决地说:“这哪儿行,给日本人唱唱大鼓倒还说得过去,借日本人的手……不行,不行!往后这嗑儿甭跟我扯,再扯我可不饶你!听见没?”

杨二子碰了一鼻子灰,无可奈何地说:“高爷,这不成那不行我可没辙了!”

高万生没理睬杨二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就不信常赶集碰不上亲家!齐兆鸣,你等着!”

“人世间有哭的就有笑的”。这是鼓书艺人在台上常说的一句话,事实上确是如此。高万生险些被气炸了肺,齐兆鸣一家喜乐非常。

自从雯兰一进家门,赵青玉立刻不再寻死觅活了,她一把把雯兰搂在怀里,心疼地哭泣着,雯瑛也直抹眼泪。不管怎么说,此时的气氛和之前是天壤之别,流出的泪也是喜泪。

赵青玉娘仨哭哭笑笑的当口,齐兆鸣端端正正地给站在一旁的郝刚宝鞠了一个躬。郝刚宝急忙拦住,说:“师父,您这不是鞠躬,您这是折徒弟的寿数呢!”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感激地说:“刚宝,你帮师父大忙了,师父得感激你一辈子啊!”

雯兰也感动地对郝刚宝说:“师弟,你救了二师姐,二师姐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你的大恩情!”

郝刚宝恭谦地对齐兆鸣和雯兰说:“师父,二师姐,你们的话说得太重了,我出力是应该的,咱们是一家人,要不我才不冒险出头。你们对我有恩,要不是师父收我做徒弟,我肯定还在街上过一天少两个半日地瞎混呢。师父,我二师姐平平安安回来了,这一出儿咱就算掀过去了,往后高万生可不能再理他了!”

雯兰愤恨地说:“爹,我恨死他和那些个穿狗子服的人了!”

齐兆鸣摆摆手,嗓音缓重地说:“雯兰,刚宝,你们不用说了,不用说了……”

齐兆鸣眼里闪动起了痛苦的泪花,他在心中说:“师兄啊,你真糊涂,你不走正道,行事卑鄙,就算我把《尚雅藉》拱手献给你,师父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答应啊!”

一场惊心动魄的劫难过去了,胸腔里燃烧着熊熊爱情之火的雯兰最想见到的人依然是贺丹麟。第二天一早,她悄悄离开家,进了城,一颗心剧烈跳动着向那个飘漾着翰墨清香的小院子走去。她的步子急促而轻盈。

贺丹麟正坐在桌前写稿子,雯兰悄悄走进来,站在了他身后。

贺丹麟放下笔,慢慢转过身,把雯兰一双白嫩纤长的小手捧在胸前,目光里含着无尽的温柔,轻声说道:“雯兰,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在等你,等我心目中纯洁而美丽的天使!”

雯兰深情地望着贺丹麟,猛然扑进贺丹麟的怀里,贺丹麟搂紧了雯兰。

雯兰哽咽着说:“丹麟,看见你被狗子们抓起来时我的心别提有多难受了,真像让刀给割下去了似的。你知道不,我受屈含怨,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可一想到你在身边,我就不太害怕了……”

贺丹麟轻轻捧起雯兰的脸,深情地说:“雯兰,你是一个最有勇气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你的勇敢和坚持,他们恐怕是不会这么快就放了我的。我没有想到你能有如此胆略,我佩服你、感激你!”

雯兰含泪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一股子劲,什么都不怕了,就是他们关上我十年、二十年都不在乎了,只怕他们不放你!”

贺丹麟把头贴在雯兰的额前,激动地说:“雯兰,那是爱情给你的力量!”

雯兰回味地说:“爱情?”

“对,是爱情,只有爱情才能给你如此大的勇气!”贺丹麟说着,从怀里取出那个包着银耳环的小包,打开,“雯兰,我们订婚吧,答应嫁给我!”

雯兰捧过耳环和小包,紧紧握在手里,再次和贺丹麟相拥而泣。

不由自主地,两张散发着青春气息、渴望着爱情甘露滋润的嘴唇轻轻地、紧紧地吻到了一起。

这是初吻。

这是甜蜜的初吻。

这是一生一世难以忘却的初吻。

雯兰陶醉了。

贺丹麟陶醉了。

…………

县城一个小酒馆的单间里,杨二子在独自喝闷酒。

“你吃了亏,把不是全推到我身上了,你要是只没缝儿的蛋,我这只苍蝇能盯上去吗?你别拿我这个泥菩萨不当神敬!他妈的!”杨二子不高兴地嘟囔着。高万生弄巧成拙,把雯兰害进监狱的主意是他杨二子出的,可他为的是谁?高万生冲他发开了脾气,他心里能痛快吗?

一壶酒喝完,杨二子小心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玉佛,摇头晃脑地欣赏着,仍不时往嘴里灌酒。令他聊以自慰的是,高万生的目的没达到,他可落了一个好玩意儿。

初夏的白洋淀波光粼粼,芦苇青青。

远远望去,一条破旧的小木船仿佛一片苇叶飘荡在水面上,是齐兆鸣和郝刚宝在打鱼。郝刚宝划着小船,齐兆鸣撒网,捕上来一些大大小小的鱼。

郝刚宝望着齐兆鸣,他忽然发现师父前些日子还算乌黑的头发里有了些许白发,他动情地说:“师父,您见老了,二师姐这场灾难让您耗费心血了。”

齐兆鸣直起腰,眺望着水天相接的白洋淀,沉吟少顷,愁苦地叹了口气,问道:“刚宝,你知道一个人最难受的事情是什么吗?”

郝刚宝马上接口说道:“师父,我知道,不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最难受。”

齐兆鸣点点头说:“刚宝,这鱼打得越多师父的心越难受啊,师父做梦都想唱大鼓,不知道唱醒了多少回。师父不是有大志向的人,可继承你师爷的遗志,把乐亭大鼓传下去是我今生的本分哪,真要这样师父就是死也值了!刚宝,等哪天师父不行了,走了,你和你二师姐可得把乐亭大鼓唱下去呀!”

郝刚宝信誓旦旦地说:“师父,我和我二师姐就是您的血脉,我不会让您伤心的!”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你们是我齐兆鸣的血脉,是乐亭大鼓的血脉!”

郝刚宝停住划船,说:“师父,一半天儿我进城找梅红姑去,咱再摆一回场子,保准还能镇了白洋县!”

齐兆鸣深邃的目光望着远处一片随风摆动的芦苇丛,语重心长地说:“刚宝,记住师父的话,人不能让名利给迷住,迷住了就会乱了心性,把不住自己,要不就算你今天得到了,明天也得丢掉!”

郝刚宝点点头,没有说话。

齐兆鸣把提在手里的鱼网丢在船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游了起来。

郝刚宝一惊,叫道:“师父,您……水凉!”

齐兆鸣却大声地说道:“真痛快,痛快!”

郝刚宝望着齐兆鸣,自言自语道:“师父,我原以为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也能稳稳当当过上一辈子,经了二师姐这场事后,我明白了,穷人到什么时候都过不好安稳日子。我和二师姐一样也恨那些穿狗子服的人,可我也最羡慕他们,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唱大鼓就是唱得惊天动地也不如他们耍弄一个小小的手腕。以前,我想过自己要出人头地,有时候也觉着很可笑,现在我知道了,这一点儿都不可笑,我不仅要想,还要做到!”

齐兆鸣和郝刚宝各自手拿肩扛鱼具走进院子的时候,雯兰正在院子里练功。

齐兆鸣放下物什进屋去了,郝刚宝走到雯兰面前,笑着说:“二师姐,我刚才进村时看见村外地里长出野菜了,咱去剜了吧,要不就得让别人给剜走了!”

雯兰停住练功,赞同地说:“那敢情好了,一到夏天咱家的日子就能好过多了,就是不唱大鼓……”

郝刚宝示意雯兰止声,指了指屋子,小声说:“二师姐,师父正为唱不了大鼓发愁呢,你可别给他伤口上撒盐了。咱们走吧!”

雯兰点点头说:“我拿上家什就走。”

雯兰从屋里拿出两个篮子和两把小剜铲,和郝刚宝向村外荒地走去。

地里真的有不少野菜,雯兰兴致高涨地一棵接一棵地剜着。

郝刚宝却有些神不守舍,他停住剜野菜,从兜里掏出两个新拧好的柳笛,说:“二师姐,你说过跟我学吹笛子的,这是我刚拧的,声音亮,来,我教你吹。”

雯兰微笑着从郝刚宝手里拿过一个柳笛。

郝刚宝吹起了笛子,雯兰学着郝刚宝的样子吹,不小心把笛子吹离了嘴唇,落在了几尺远的地上。

雯兰和郝刚宝都一怔,继而同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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