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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队警察挡住了张汉虎的去路,为首者正是郝刚宝。

“嘿嘿嘿……”郝刚宝望着张汉虎,一阵冷笑。

张汉虎怒视着郝刚宝,说道:“王八蛋,算你他妈的鬼,弄个替身糊弄老子!”

郝刚宝阴阳怪气地说:“你胆子大,我命大,咱们碾盘碰石头,看谁碰得过谁!”

张汉虎不可避免地被捕了。

黄瑞平得到了一个消息:那个名叫赵青玉的快嘴女人在白洋县城外回家的路上上吊死了。

黄瑞平轻轻冷笑了一声。

郝刚宝亲自指挥两名警察轮番拷打张汉虎。张汉虎被绑在刑讯室的柱子上,遍体鳞伤,但始终没有屈服。

郝刚宝望着张汉虎,说:“姓张的,本局长最佩服硬汉子,可也最讨厌硬汉子,你不把我想知道的事说出来,鬼门关你去不了阳世间你也活不好。知道吗?”

张汉虎瞪着郝刚宝,说:“姓郝的,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老子不怕,你说过,咱们碾盘碰石头,看谁碰得过谁!”

郝刚宝气恼地叫喊着:“给我往狠里打,留口气儿就行!”

两名警察再次鞭打起张汉虎来。

刑讯室外有人喊道:“县长到——”

郝刚宝急忙走到刑讯室外,迎住了田仕科。

田仕科高兴地说:“刚宝,你是连传喜报啊,白洋淀里刚打败雁翎队,又抓住了雁翎队的人,干爹既为你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啊!”

郝刚宝笑了笑,说:“干爹,我这点儿小韬略还不是从您身上学来的吗?我想告诉您一件事,我审出来了,他就是夜闯妓院杀死我海昆哥的人。当初我向您下过保证,一定追查到凶手,为我哥报仇,今天我哥总算能瞑目了。干爹,您是不是再审审他?”

田仕科往刑讯室里看了一眼,见张汉虎已经昏死过去,摇摇头,说:“哦,不用了,你办事我还不放心吗?你哥的仇当然要报,可现在更要紧的是从他嘴里掏出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郝刚宝猜测着说:“干爹,您的心思我明白,可我看他不像是一条大鱼。”

田仕科老练地说道:“不管大鱼小鱼,总归是鱼嘛。他既然落在网里了,就不能不刮下几片鳞来。再说了,咱们把这条鱼送给爱吃鱼的人不是更好吗?”

郝刚宝不解地说:“干爹,我这就听不懂了,您是不是另有安排?”

田仕科笑着点了点头。

郝刚宝抓了一名真正共产党的消息不能不被宋团长知晓。黄瑞平和宋团长就围绕着这件事展开了一场谈话。

“听说郝刚宝抓了一个共产党,这小子的确让人不能小看,难怪田仕科在白洋县飞扬跋扈,手下有人哪!”黄瑞平由衷地说。

宋团长却不以为然,他撇了撇嘴,说:“姐夫,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他姓田的再有本事不还是没比过你吗?也就是你瞻前顾后的,要换了我早就把他从县长的位子上拽下来了!”

黄瑞平耐心地说:“兄弟,那是另一码事。你这样做只能痛快一时不能痛快一世,政界和你们军界不一样。你派人给我盯紧郝刚宝,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告。”

宋团长说:“这容易!”

从这时起,郝刚宝身边就多了好几双充满了敌意的眼睛。

郝刚宝在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擦着手枪,一个警察走了进来:“报告局长,您要找的那个女的正在城外唱乐亭大鼓,是一段《恶徒杀师》,她唱段子让人们白听不要钱。”

郝刚宝手颤抖了一下,神色紧张起来。

白洋县城外,雯兰在唱《恶徒杀师》,弹弦的齐兆鸣头上戴着草帽,帽檐遮住了半张脸。

一些老百姓围在一旁观看,黄瑞平也在其中。

郝刚宝带领一群警察冲过来,围住了场子,众百姓急忙四散奔逃。

雯兰停住唱,怒视着郝刚宝。

郝刚宝走到雯兰面前,望着雯兰,说:“二师姐,你的身子……”

雯兰打断郝刚宝的话,冷冷地说:“郝刚宝,你来干什么?”

郝刚宝真诚地说:“二师姐,这些天来你让我找得好苦啊,跟我回城里吧!”

雯兰大声地说:“我的段子没唱完,哪儿也不去!”

郝刚宝以不容回绝的强硬口气说:“二师姐,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跟我走!”

这时,一个沙哑的、充满着复杂情感的嗓音在郝刚宝耳边响了起来:“没安好心的狗贼,你还想害人?”

郝刚宝扭头望着戴着草帽、怀抱弦子的齐兆鸣,训斥道:“你是什么人?再多嘴我对你不客气!”

齐兆鸣不紧不慢地说:“我和你一样,都是《恶徒杀师》这出段子的主角!”

郝刚宝上前拿掉齐兆鸣的草帽,望见齐兆鸣威严的脸,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几步,嗓音颤抖地问:“你……你……是……”

齐兆鸣望着郝刚宝,微笑着说道:“我是穷艺人齐兆鸣,你这个恶徒,没想到又见到我了吧?”

郝刚宝恢复了常态,对齐兆鸣说:“什么想到想不到的?我不认识你,听不懂你的话!”

秦梅红和抱着孩子的贺丹麟从旁边闪过来,秦梅红揶揄地对郝刚宝说:“郝局长,《恶徒杀师》是一好段子,你怎么不让雯兰唱完呢?”

郝刚宝心绪不宁地笑起来:“哈哈哈……本局长现在不喜欢听!”

郝刚宝说话的同时向旁边一个警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打死秦梅红。

警察会意地冲秦梅红举起了枪,雯兰扑过去,用身子挡住秦梅红。

“砰——”枪声响了,警察应声倒在地上。

开枪人是黄瑞平。

黄瑞平望着郝刚宝,嘲讽地说:“郝局长,你不喜欢听《恶徒杀师》,我可喜欢听啊!”

郝刚宝望着黄瑞平,问道:“你?你不是买卖人,到底是什么人?”

黄瑞平哂笑着说:“郝局长,在下也和你唱了一出好戏。实不相瞒,在下的公职是国民政府保定行署专员!”

郝刚宝一惊,随即冷笑道:“胡说,你冒充政府官员,手持枪械,不是土匪就是盗贼!”

黄瑞平赞叹道:“郝局长确实有大将之风,临危不乱,明知我的身份还……”

郝刚宝不等黄瑞平把话说完,就大声命令众警察:“把这个胆敢冒充专员的人给我捆起来!”

黄瑞平问道:“郝刚宝,你敢?”

郝刚宝大声说道:“效忠党国,清除匪患,职责所系!”

几个警察冲上前欲捆黄瑞平。

黄瑞平震怒说:“郝刚宝,你想造反吗?”

郝刚宝佯装没有听见,挥挥手,警察们扭住了黄瑞平的胳膊。

随着几声枪响,宋团长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过来,用枪逼住了众警察。

宋团长气恼地对郝刚宝说:“姓郝的,你他妈的玩儿得太出格儿了,谁你都敢捆啊。你要是不服气,老子把一团人马都调过来和你们警察局几条破枪较量较量,怎么样?”

郝刚宝望着宋团长,气急败坏地说:“妈的,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告诉你们,本局长就是不服你们!”

黄瑞平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风范,大声说道:“上至蒋委员长下至庶民百姓,无一不尊崇孔孟之道,郝刚宝杀师害命,有违孝道;谋害杨二子夫妇,有违天理,如此败类担任要职有辱国民政府的体面。从即刻起,本专员免去郝刚宝白洋县警察局局长之职!”

雯兰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郝刚宝蛮横地对黄瑞平说:“就算你是专员,凭什么说我杀师父了?谁是我师父?谁看见我杀人了?证据在哪里?证人在何处?你回答不出来就是诬蔑本局长,别忘了这是白洋县!”

齐兆鸣欲开口,秦梅红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襟,示意不要开口。

黄瑞平望着郝刚宝,说:“好一张钢牙铁嘴!本专员既然降罪于你,必然会让你心服口服,不过不是在白洋县!宋团长,把郝刚宝押往保定行署,这些证人也一并前往!”

雯兰对郝刚宝说:“郝刚宝,你总算遭报应了,我爹我妈就是证人!”

宋团长对士兵们说:“把姓郝的给我押起来!”

郝刚宝猛地掏出手枪,警察们也端起了枪,和宋团长等人对峙起来。

雯兰慢慢拾起放在脚边的弦子,猛地砸在郝刚宝手腕上,郝刚宝的枪掉在地上。

宋团长等人一起开枪,打死了众警察。

宋团长冷笑着说:“姓郝的,你的人都他妈的上西天了,老子真恨不能一枪毙了你!”

郝刚宝转过身,望着雯兰,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苦笑。

雯兰怒视着郝刚宝。

黄瑞平拍拍手,说:“好了,戏该收场了……”

黄瑞平话未说完,几十名国民党士兵列队跑了过来。

宋团长望着这队如同天降的士兵,问:“你们是哪部分的?”

为首的一名军官回答道:“我们是三十三团的,你们是哪部分的?”

宋团长说:“我们是三十五团的,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军官晃晃手,说:“军事秘密,无可奉告!”

宋团长收起枪,冲手下士兵挥了挥手,士兵们也收起了枪。

宋团长对那名坚持保守秘密的军官说:“咱们是一家人,幸会,幸会!”

黄瑞平似乎感到有些异样,不住地打量着后来的士兵,发现他们有的穿着布鞋,惊慌地脱口而出:“不好,他们不是……”

黄瑞平话音未落,后来的国军士兵一起开枪,猝不及防的宋团长等人纷纷中弹倒地,黄瑞平趁混乱逃走了。

齐兆鸣、秦梅红、雯兰、贺丹麟惊诧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贺丹麟怀里的孩子大哭起来。

郝刚宝欲跑,被几个士兵抓住。

一个士兵跑到雯兰面前,摘下钢盔,笑着说:“雯兰,你不认识我了?”

雯兰惊喜地叫起来:“啊?小赵,是你们哪!爹,妈,他们是和汉虎叔一起的人,是雁翎队!”

秦梅红高兴地说:“你们就是共产党?以前总听说,就是没见着,没想到今儿让你们给救了,要不我们可就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了!那个专员说得好听,可我看出来了,他不是真心替我们报仇,是拿我们当枪使呢!”

郝刚宝对秦梅红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

秦梅红怒视着郝刚宝,说:“住嘴,你不配和我说话!”

白洋县警察局刑讯室里,张汉虎仍被绑在柱子上,两名警察看守着他。

几名全副武装的国民党士兵突然闯了进来。

警察甲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士兵大声地呵斥道:“你眼睛长到屁股上去了?老子是国军,奉命来提共产党要犯!”

警察乙摇摇头,说:“不行,没有我们郝局长的命令你们不能……”

他的话未说完就和同伙一起被士兵们开枪打死了。士兵们为张汉虎松了绑。

白洋县城外,一场较量仍在进行。

小赵对郝刚宝说道:“郝刚宝,这回你跑不了了,你杀死了我们那么多同志,我们要让你讨还公道!”

郝刚宝凄凉地一笑,说:“公道?天底下只有公道这两个字,没有公道的事。你们是得胜了,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们的人!”

小赵冷笑着说:“别给自己吹气了,一会儿你就该傻眼了!”

齐兆鸣对郝刚宝说道:“郝刚宝,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认罪!”

郝刚宝望着面容憔悴的齐兆鸣,忏悔地说:“我知道自己没有脸面叫您师父了,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大师姐和师姐夫,咱们今天就能把恩恩怨怨了断了,就是你们放过我,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齐兆鸣嗓音颤抖地说:“郝刚宝,你烧茶楼、杀我们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杀雯瑛两口子?他们对你可是像亲兄弟一样啊?你忍心下手吗?”

郝刚宝慢慢跪在地上,缓重地说:“我杀完他们夫妻后才知道自己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那是有人给我设下的一个圈套,是为了让我达到他所期待的目的。我做到了,他高兴了,可我……我心里也不止一次骂过自己,我比你们还痛苦,所以,当二师姐用疑问的口气问我姐姐姐夫是不是我杀死的时候,我没有否认,我不想让自己丧良心,更不想折磨二师姐,我要是不承认,他们夫妻的死因永远是盗贼入室杀人,这桩案子永远是无头案。我也恨那个逼迫我杀他们夫妻的人,可我不敢得罪他,他是我的恩人,他能给我别人无论如何给不了的东西,这东西就是四个字:荣华富贵。”

齐兆鸣喃喃自语着:“荣华富贵,荣华富贵,这四个也是一把刀,古往今来杀了多少人哪!”

郝刚宝执拗地说:“我出人头地的路没有走错,我不是过不了苦日子,是不甘心像师父您那样穷苦一生。我觉得您不如高万生,心里瞧不起您,可我也没有富贵的命,到头儿来就是一场空,一场空啊!”

齐兆鸣痛心地说:“你想的、做的本来就是一场空,悔悟得太晚了!”

郝刚宝把目光落到贺丹麟身上,说:“贺先生,你是一个大命人,二师姐爱你爱得发了疯,如果她能爱我,我也许就不会杀亲人了。可你别忘了,你的命也是我留下的,我有好多杀你的机会,我想杀你但不敢杀你,因为你死了二师姐也会伤心死的,我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想再往她的伤口上撒盐了。二师姐,我就是死上一百回也要对你说这么一句话,我……”

雯兰哭喊着打断郝刚宝的话:“别说了,我不想听!”

郝刚宝嗓音颤抖地说:“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出口了,我在心里说,心里说……”

“郝刚宝,你别再废话了,也别耍花招了,今天你的路走到头儿了!”小赵厉声说道。

郝刚宝摇摇头,说:“不见得吧,你们杀了我,我们的人也能杀你们的人……”

郝刚宝停住了话音,因为他看见张汉虎和几个化妆成国民党兵的雁翎队队员走了过来。

张汉虎走到郝刚宝身边,说:“郝刚宝,咱们都说过这么一句话,碾盘碰石头,看谁碰得过谁。我相信你没有忘!”

郝刚宝神色黯然地喃喃自语道:“老天爷不睁眼,不睁眼哪,我郝刚宝死不瞑目啊!”

秦梅红郑重地说道:“不是老天爷不睁眼,是你瞎了眼!”

张汉虎把一支手枪递给雯兰,雯兰颤抖着双手接过手枪,对准了郝刚宝,含泪说道:“姐姐、姐夫,妹妹为你们报仇……”

郝刚宝站起身,慢慢向前走去,在一棵柳树下站住,伸手折下一根柳枝,边拧柳笛边轻声地说:“还是春天的柳枝好啊,夏天的柳枝糊皮……”

雯兰双手捧枪,泪流满面地望着郝刚宝。

郝刚宝吹起了柳笛,脆亮的笛声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笛声戛然而止,郝刚宝嘴里满是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但望着雯兰的双眼依然大睁着。

雯兰、齐兆鸣、秦梅红愕然地望着郝刚宝。

小赵跑过去,看了看郝刚宝,说:“他咬断舌根儿自杀了!”

雯兰手中枪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齐兆鸣走过去,为郝刚宝合上眼皮,难过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慢慢涌出眼眶。

张汉虎对雯兰和秦梅红说:“我们就要回淀里了,你们和我们一起走吧!”

雯兰擦干眼泪,说:“汉虎叔,我听我爹的。”

秦梅红也对张汉虎说道:“对,你兆鸣大哥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张汉虎、雯兰、秦梅红一起望着齐兆鸣。

齐兆鸣走到张汉虎面前,动情地说:“汉虎兄弟,你们为我们报了仇,我们感激你们,感激共产党,可我们不能跟你们走。我们是艺人,你们呢算是军人,艺人有艺人的活法,军人有军人的事干,不能乱了章法。”

张汉虎担忧地说:“可您的身子唱不了大鼓了呀!”

齐兆鸣笑着说:“没关系,大鼓在我心里装着呢!”

张汉虎点点头,说:“我理解您的心思,你们一家人多保重,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了。”

秦梅红从贺丹麟怀里接过孩子,说:“心情近离得再远也是亲人。她爹,雯兰,丹麟,咱们走吧!”

齐兆鸣、秦梅红、雯兰、贺丹麟向前走去。

张汉虎等人目送着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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