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光影不停变幻着,照的他的脸也跟着忽明忽暗。
“昨天的事我答应你。”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飞快的说。
上官灏泽一笑,那一笑犹如冬雪初化,春梅吐蕊,绚丽灿烂晃的让人目迷眩晕,心笙摇曳。“我以为至少还要等上几天呢。”然后目光幽深静静望向面前的女子。
风飘蓝被她看的面红耳赤,局促不安,难道是自己答应的太轻而易举反而让他心生轻视了。
“我,我……”她张口想说几句,却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欲盖弥彰。气恨的将上官灏泽在心里鄙视臭骂了一段。
猝然,手上一热,手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握住。他的手宽厚有力,带着他独有的强势。
“等我一下,楼上还有点事。完了我们就回去。”他说着拉着她就大步朝电梯走去。
风飘蓝在休息室坐了半个小时,上官灏泽才把工作做完。他们走下去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雷鸣电掣,大风呼哨,人都无法站稳。
道路上已经几乎没有车辆在行驶,一些路边停放的车辆警报声此起彼伏,高楼的窗户被风吹得乓乓作响。
上官灏泽看了看凛冽的寒风,“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回不去了。”风飘蓝听着呼呼的风声,也情知不可能回去了。
只好折回楼上。可是刚刚转身,一声咕隆声却却异常清晰。风飘蓝怔了一下,顿时燥热难堪。晚上来的太急,她连晚饭都没有吃。一旁的上官灏泽忽然停住,“我们去吃点东西再上去,我也还没有吃晚饭呢。”说着牵着风飘蓝的手就朝停车场走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更何况开车。
看着电闪雷鸣、惊雷阵阵又兼具呼呼的飓风,风飘蓝胆怯了。
手紧紧抓住上官灏泽的手,脸色苍白,“还是不要,我们上去吧!”上官灏泽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她手中的哆嗦。
她在害怕!
回到楼上,一人烫了一包方便面吃了。风飘蓝沐浴,上官灏泽对着电脑工作。忽然房间里灯光忽明忽暗闪了两下,一下子黑了下去。风飘蓝惊叫了一声,上官灏泽连忙冲了进去。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这漆黑的夜里迅捷,准确无误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风飘蓝。
他刚碰到风飘蓝的时候她大喊大叫,又是蹬又是踢张牙舞爪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又像是精神崩溃的精神病人。
“飘蓝,别怕!我在!”他抱着她连声谎着。风飘蓝脑海中则全部都是上辈子死的那一夜,也是这样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所以对于这样的天气她有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惧畏抵触。
上官灏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仿若白日的大步朝内室走去。将她放在大床上,她瑟缩的,紧紧住着他的衣裳,嘴里可怜兮兮喃喃说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上官灏泽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声音轻柔,“我不会走!你别怕。”说着头倾身压下去,吻住她的唇。
她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就听他道:“既然你愿意为我生孩子,那么明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风飘蓝早已软成了一滩水,他一边吻一边褪去两人的束缚,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越吻越深,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