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763500000006

第6章 6.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一日,沉烟跟着林玉容逛了一上午的街,水川市大大小小的繁华地段几乎都转了个遍,林玉容出手十分阔绰,到“琳琅珠宝”商铺里选了一回金玉翠饰,又到“锦绣坊”量了一回衣服,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沉烟自认不是个爱逛街的,体力还不及年逾三十的林玉容,一个上午除了吃午饭的时间,林玉容几乎没停过脚,沉烟虽然累,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咬牙硬挺着。

好不容易捱到回家,沉烟回到房间后,倒在椅子上就再也起不来了。秋荻笑道:“小姐累得这样,我去打盆热水来给小姐烫脚罢。”

秋荻做事麻利,一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沉烟倚在椅背上差点睡着,倏然间被门响惊醒了。秋荻将盆子放在地上,沉烟懒懒地将鞋袜脱了,这时才发现细嫩光洁的一双玉足磨得通红,隐隐有些疼痛。她笑笑说:“这一双脚确是该多磨练磨练了。”

烫完脚后人确实觉得舒服许多,沉烟钻进被子里,取过一本《饮冰室集》来读,还没读完一段,眼皮便如坠了铅一般,朦朦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沉烟拨开窗帘望出去,见天空如一匹靛蓝色的锦缎一般,那样铺天盖地的荣华。园子里的路灯盏盏通明,氲着一层薄薄的光圈,仿若轻雾散漫。灯火已黄昏。

沉烟见秋荻不知去向,便开门出来寻。她下了楼梯,见四下里极清净,只有吴妈在往茶几上的点心碟子里添点心。吴妈一抬头,见沉烟纤纤柔柔的身子立在眼前,便笑道:“贺小姐起来了。”边忙着手上的活儿边继续说,“要是饿了,先吃些点心垫垫,厨房里还有牛乳,我去给您热一些来。”

沉烟忙摇首道:“吴妈别忙活了,我不饿。”几乎是没加考虑便脱口而出,“大少还没回来?”说完便觉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一句,“我随便问问。”

吴妈看着沉烟的面颊一点一点红上来,不由笑道:“大少今晚有些事,所以要迟一点呢。”

沉烟故作镇定地“哦”一声,转身欲上楼去。忽而耳边一声“沉烟”,唤得她心旌一颤。

沉烟转过头来,见冬逸站在客厅里,眉眼间溢着清若琉璃的笑意,他语气间透着难掩的兴奋:“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吴妈笑意盈盈地瞧了沉烟一眼,便退了下去。沉烟有些尴尬,犹撑着一副高傲冷淡的神情,缓缓道:“去哪里?”

冬逸嘴角一抻,知道她又在摆架子,便不与她辩言,忽几步跨过来,将她横抱在臂间,径直上了楼梯。

她始料未及,人已被他抱在怀里,不由惊呼了一声。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么?”

她连忙闭了嘴,低头却见寝衣的腰带不知何时有些松散,急忙紧紧地抓住了衣襟。他早悄悄地瞥见了她的窘色,不觉暗暗好笑,只是面上不动声色。

他双腿强健修长,几步便已跨上了楼梯,一路将她抱至她的卧室门前,才将她放下来。她的双颊早已绯红一片,平日里那些呛人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唯余胸腔里擂鼓似的心跳声。

他笑意温柔地望着她:“快进去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着你。”

她衣衫不整,自然不便在他面前多呆,立即一扭身闪进了门中,正欲关门,却被他手肘撑住,门扇动弹不得。她一惊,苍白着一张小脸瞪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却故作正经:“我是要提醒你,换一身利落点的衣服,我们不是去参加舞会,也不是去看电影,万一翻山越岭的,扯坏了裙子就尴尬了。”说罢,英挺的眉峰一扬,眼中淌过一瞬的狡黠,“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她将他坏笑的神色尽收眼底,气得差点背过去,伸手将他手肘一推,丢下一句“出去”,便将门“砰”地一声关死了,然后是气急败坏的“嚓嚓”两声锁门声。

他站在门口想着她失措而窘迫的神情,简直乐不可支,但他的快乐很快就收敛了下去。双臂残留着她身体柔软的触感,鼻间萦绕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他回想起刚才抱着她的时候,他动作虽快,可在那不及一盏茶的时间里,他无不是小心翼翼的,他是那样的想要拥紧她,可又怕给她造成心理的压力,而抱得太松,又怕不小心摔了她。他是第一次体会到“珍爱”这个词语的含义,那甚至不是任何一件古玩珍奇所当得起的。

她将自己锁在门中,一颗心犹扑腾个不停,说不清是恼还是慌,还是两者都有。她有些丧气,他隔三差五就来窘她一回,好像以此为乐似的!可若说真的生气,倒也不觉得,大概是知道他是在与她开玩笑,若真生了气,倒显得自己度量小了。更何况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子,吃穿用度都要赖着别人的,哪里轮得着她耍小姐脾气?这种境况之下,哪怕是脾气再大的人,也不免要忍气吞声了。

冬逸在门外等了一阵,见沉烟还不出来,不免想道,会不会是刚才自己一时情起的举动让她觉得冒犯了,所以躲在房里不肯见他?他在她门前踱了几趟,终是忍不住敲了敲门:“你……你好了吗?”

房里没有任何回应,他一颗心愈发惴惴不安起来。他很久未曾这么紧张一个人,上一次是母亲缠绵病榻的时候,距离现在已是五年光景了。

他站住脚步,往走廊尽头的窗子看去,见外面的天已全黑了,他想,月亮应该已经爬上来了。他想起很久以前母亲念给他的一首词,其他的句子已经记得似是而非,唯有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浮在心头。

人约黄昏后,天地之间的万事万物都隐于夜色的黑暗中,他眼中唯一能瞧见的只有那一人而已,而他想要的,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

冬逸这样想着,心中只觉温存的柔软,一想到要与她共度良宵,竟再等不了一分一刻,不由又敲响了她的房门。

正在他敲响第一声时,她忽然打开了门。

她一身轻软飘逸的女式衬衣,罩一件黑白条纹的小马甲,腰身裁得窄窄的极为贴合,愈发衬得身段如纤柔的细柳一般,下身是一条下垂感极好的筒裤,与上衣配在一起穿在她的身上,竟是难言的爽利潇洒。她一双清眸泓波微漾,嗔他一眼:“你不知道女士出门都要妆扮一番的吗?一个劲的敲什么敲?”

他见她肯这样撅他,便知她没生气,不由微笑了,带着她下楼,边走边说道:“现在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又盯着她的身子不住地打量,笑道:“这样一打扮,倒像是去骑马一样,这倒提醒了我,赶明儿带你去。你这样聪慧,学起来想必十分轻松。”

她对他的话仿若未闻,没有接他的话,神色却是和暖的。他见她不说话,也默默地缄了口。她就这样静静地走在他的身侧,虽彼此无言,他却只觉无限的喜悦从心间缓缓蔓延开来。

待她坐上了汽车,才发现并没有司机,而是冬逸坐在司机的位子上,发动了汽车。她在后面略偏了头,看着他的侧脸,对他说:“这样黑的夜,你的技术行不行啊?”

他说:“你竟敢小瞧我。”然而嘴上是嗔怪,眼睛里却是云淡风轻的笑。

她没有再说话,让他专心开车,自己则倚在靠背上,望着窗外的星子一般的灯火。

他开着汽车转过不知多少条街道,外面的灯光渐渐弱了下来,她心下奇怪,倾了身子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他只是扬了扬眉,反问她:“你肚子该饿了吧?”

经他这么一问,她下意识地按了按肚子,确实觉得扁扁的,方想起没吃晚饭。他笑了一笑说:“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汽车驶向水川西边的郊区,渐渐有山丘起伏。沉烟打了个哈欠:“你带我走了好远。”

汽车拐上了一座山头,是修得极平整的山道,坡度平缓,汽车又行驶了一段便停在了一块广场似的平地上。冬逸将汽车熄了火,便对沉烟笑道:“小姐,下车吧。”

沉烟下了车,发现他们现在正处于半山腰,足下所踩是一块僻出的平地,齐齐整整地铺了品红方砖,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林木,在皓洁似雪的月色下簌簌地抖着枝叶。冬逸指了指前方亮着灯光的一座洋楼说道:“我们过去吧。”

走近后,沉烟便看出这是一幢法式的别墅,线条灵动清雅,屋顶上两座小小的天窗十分别致可爱。别墅四周花木掩映,近前几树海棠散着清幽的香气。

冬逸引着沉烟走近门中。客厅里铺着复古富贵纹样的绒地毯;簇新的家具镶金缀玉,中西融合,在琉璃盏吊灯下熠熠闪烁;墙上贴了一式的地中海风格壁纸,挂着西洋钟、镶框油画与风景画、壁灯等饰物;中央四扇圆顶窗,四挂天鹅绒窗帘由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上,用镀金的帘钩高高束起。

吴光早已在这里恭候多时了,见了二人便微笑上前:“大少,您要的东西一应都齐全了,您可以随时带小姐过去。”

冬逸点头,转而对沉烟说:“饿坏了吧?咱们这就去吃饭。”

通往二楼的楼梯每一层都熨熨帖帖地铺了薄毯,漆成乳白色的扶手与栏杆都擦得锃亮,沉烟不由叹道:“这叫人怎么舍得再把手扶上去?”

二楼是几间卧室、两间衣帽室、一间茶餐厅、一间书房,走廊尽头是通往天台的门。

沉烟一走上天台,顿觉豁然开朗,蓝黑色的天幕高悬,明月并几点星子投下如水的华光,映照在清清静静的山间。由天台向两边扩展下去,竟是一个带状的大花园,连同别墅与广场一起,环在这山腰间,犹如谁指间的玉扳指。

沉烟一时看得有些入神,被冬逸笑着打断,倏忽间冬逸已经拉她来到一个圆桌前,桌上放一个精致的小烤架,以及两套餐具。他轻轻扶着她的肩叫她坐下,自己也与她并肩坐了下来。他看向她,而她也正看过来,她的眼睛倒映着洌洌月色,仿若星宇般璀璨。他恍然间有些动情,不由伏在她的耳边悠悠道:“今夕何夕兮,得与佳人同游。”她耳边一阵****,心中竟狠狠一漾,只是垂了头不敢去看他。

他唤人上菜,不一会儿便有人端了盘子放在桌上,盘中放着已经撒好佐料的生肉,均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竹签子串了摆在那里。

沉烟一抬头,见上菜人竟是秋荻,不由有些吃惊,转而去看冬逸,见冬逸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立即明白了一切,嗔他一眼,道:“又是你的鬼主意,我说怎么起来就不见秋荻的人影。”又转而对秋荻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越发的皮了,这么听他的话,你认他作主子好了!”

秋荻巧笑道:“小姐息怒,秋荻也是见大少对您一片苦心,才帮……”

沉烟脸儿腾地红了,立即打断道:“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今儿必得好好教导教导你!”说罢便起身要追秋荻。冬逸忙揽了她坐下,柔声道:“当心叫铁架子烫着!”

秋荻见二人这光景,忍不住笑了,对沉烟眨眨眼睛:“我给你们拿菜去。”说罢便离了天台。

冬逸将手在烤架上方吁了吁,见热度已经差不多,便将盘中的生肉一串一串摆上去。一经铁架子的高温炙烤,生肉立即发出“兹兹”的声响,渐渐地就有细细的白烟冒上来,过了一会儿,熟肉的香气开始散开来,沉烟笑道:“好香!这么一来,肚子还真的有些饿了。”

冬逸笑着将烤肉一串串翻过来,使每一面都充分地接触高温。炉火腾腾地散着热,沉烟坐了一阵,便觉寒意渐消,倒像是浸在温吞吞的初夏夜里,阴阴薄月拢纱,脉脉花疏天淡,人也有些懒倦起来。

冬逸将烤好的一串肉用小刀一块一块刮到沉烟的盘子里,又用沉烟的那把叉子叉起一块,递到沉烟嘴边,微笑道:“你尝尝。”

沉烟见这姿势暧昧,迟疑了一下,终是用手接过来,淡淡笑着:“我自己来罢。”

沉烟将烤肉放入口中慢慢品嚼,不觉笑道:“倒是口感软嫩。”

冬逸浅浅笑着,继续听她品评:“口味也独特,少了厚腻荤腥,反而有鲜蔬的甘香与阵阵清凉留在舌间。”

冬逸笑道:“听你这般评说,看来是不错的,厨子也可放心了,不必担心受罚。”说罢拿起叉子叉了一块沉烟盘中的肉吃起来,边吃边说:“果然不错。”

沉烟也学着烤了几串,挑了一串大的给冬逸,冬逸笑着接过,也不用刀刮进盘子里,就手便吃起来。沉烟看着他的吃相,就像个饿极了的孩子,不禁失笑。冬逸却说:“原来这样吃要更香一些。”沉烟虽不信,却也觉得用刀刮太麻烦,索性也直接拿起就吃了。两个人和着山间月色,对影相伴,言笑晏晏,不一会儿就吃了好些,极为开怀。沉烟吃得差不多,端了一杯温热的柠檬水缓缓啜饮着,望着天地间的苍茫夜色,不由笑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竟会有这么一天,坐在山间,就着山风烤肉吃。”

冬逸被她的话逗笑了,思绪一转已有了话茬,便敛了笑,故作深沉地说道:“这话虽为玩笑话,倒也有几分隐者的意味了,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名号送你,你可想听一听?”

沉烟点点头:“愿闻其详。”

冬逸道:“古有李清照号易安居士,朱淑真号幽栖居士,小姐您么……号风肉居士可好?”

沉烟奇道:“怎解?”

冬逸道:“取小姐‘山风烤肉’之意。”说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沉烟一听,登时便瞪起眼睛嗔道:“萧冬逸,你不取笑我会死吗?”说罢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冬逸见状,便用手碰碰她的手臂,她不理,他又碰碰她的手臂,她仍是撑着不理他。他把脸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几声:“哎?”她终于撑不住笑出来,转头见他眼中缥缈着一抹轻烟似的笑意,如刀刻般精致的双唇近在咫尺,她脸上一红,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转头去看那不远处的花园。她看着那满园盛开的与将开未开的红嫣紫姹,朦朦地想起一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此刻的她,便仿佛置身于那与世隔绝的山寺中,与山外成了两个世界,连时间也被滞后了,她恍恍惚惚,陷于虚无缥缈的时空中,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同类推荐
  • 现代童养媳

    现代童养媳

    她刚刚失去父亲,紧接着就失去了母亲。原本是个快乐的小公主却被自己的亲叔叔诱导着签下了父亲仅留给自己的股份的转让书。原本以为就这样寄人篱下的生活,却被自己的婶婶欺压转卖。未来看似很渺茫但是却让人很向往
  • 只为你眷恋

    只为你眷恋

    什么鬼!她苏安可是堂堂的法医,虽然只是实习法医。不过……法医怕死人,怕鬼,还动不动就说“我错了”,这是什么梗?喜欢的人从总裁变成了总裁他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是个嘴贱又闷骚的怼人狂魔。话说自己这是什么人设?“受虐狂?”苏安:“老公我饿了,去做饭。”木阳:“又饿了。那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你休息”不过最后怼人狂魔也成了自己的老公,而且还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总裁老公。
  • 幸运流星

    幸运流星

    衰神上身,八字背运,喝凉水都会塞牙缝的郝芸,在一次旅行途中意外地得到了一块陨石,从此一扫所有的晦气,成了要风得风,要雨绝不会来雾的人生大赢家,可是这个秘密却被同为怀才不遇,流年不利的陈石发现了,于是陈石开始了一段暗中窃石的计划——
  • 快穿之思你如弦

    快穿之思你如弦

    叶思予上辈子惨死在手术台上,所以对于身穿白大褂的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重生自带系统以为人生要到巅峰,可是这破系统老是让他对这白大褂以身相许又是闹哪样?她曾经大着胆子问过将一生为什么要娶她?江医生给她的回答是,“所谓爱情,就是见色起意后的死缠烂打,因为我在人群之中第一眼就相中了你,于是便决定对你死缠烂打到底。”
  • 穿书后我给男主当闺女

    穿书后我给男主当闺女

    作为一个25岁的成年人陆恬恬,在大学毕业之后由于自己的梦想所以直接宅在家里当了全职扑街作者。只是……当她码完字一觉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周围的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自己穿到了自己的小说里成了男主的闺女。从此以后陆恬恬就成了团宠,便宜爹娘和哥哥,再加爹娘的好友,一个个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碎了。只是……突然有一天,陆恬恬的便宜爹娘和哥哥突然发现了不对,便宜爹的好友居然把自家的白菜宠到他家当儿媳了……
热门推荐
  • 我真就不是魔神

    我真就不是魔神

    长久以来,玄元大陆一直流传着有关魔神王的传说。他象征着绝对的黑暗,会给人间带来永夜与黑暗。玄元历三万两千六百年,距离上次魔神王出世已过五千年,昔日神魔大战的见证者化为尘埃,魔神王带来的恐惧也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老君山的晚风中裹挟着血液独有的铁腥味,大小不一的妖兽尸体遍布山野,随处可见散落的残骸。妖兽们被比妖兽更可怕的东西撕成了碎片。尸山血海的最顶端,坐着一位神色悠然的少年,眼里闪烁着凶狠的寒光,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逃窜的妖兽。戏谑道:“喂,别跑,我真不是魔神!”
  • 狐妃妃

    狐妃妃

    极品学渣秦楼在去面姬的路上救了一只青丘小红狐。红狐:你叫什么名字?秦楼:秦时明月风满楼红狐:汉时萧关雪满山秦楼:你叫汉山?红狐:不,我叫明烛秦楼:那你直说嘛!这文拽的毫无意义。红狐:……这不,气氛刚好嘛!废话不多说,且看青丘落难红狐如何带领人间学渣秦楼踏入波谲云诡的狐妖之争……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竹马钢琴师

    竹马钢琴师

    他是宠她疼她的慕流年,也是看着她长大的邻家哥哥。他英俊、优秀,从小就是她心目中的天神。她励志要成为一个优秀坚强的人,只为能配得上他。却不想忽然的一场意外让她不得不离开他。五年后,她是B大外语学院的新生,他已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她依旧普通平凡,他却是学子里的典范,像天上的恒星遥不可及。在兼顾医学的同时,他隐藏的身份却是曾经在白宫演出,被媒体称作为“当今时代最天才的中国钢琴家”……小时候她对他说:“因为你,我要变成优秀的人。”长大后,她告诉他:“我努力把自己变得优秀,只为赢得一个你。”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少年总裁十五岁

    少年总裁十五岁

    他,曾经的王者,是家喻户晓中sunshine中的老大,商场的神秘人物却因为一件事情。隐藏天资,被人嘲笑,讽刺,知道母亲的死亡,父亲的重伤,和家族的败落。一名帅气逼人,神情冷漠的少年能冷笑道,“我隐藏了实力,连老鼠都敢来我面前撒野了。"
  • 武道创神

    武道创神

    为了在修道这条独木桥上获得充足的资源,走的更远,统治者不顾底层修士的死活,官匪勾结,杀人夺宝!由此大陆上流行一句老话:“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作者君不知抽什么疯,不懂修道的猪脚,被毫无怜悯的踹到了这个道修满地的乱世。苦求无果,怎么办?大道三千,猪脚却只能武道独行!马旦!幸好俺会武术!木有法宝,靠!俺有拳头!来自地球的小人物以报应使者的身份,组织散修成立猎邪小队,在统治者的眼皮底下挣扎求生,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大陆再次遭受外星文明入侵,统治者无力扭转乾坤,于是……幸福不是奖赏,而是结果;苦难不是惩罚,而是报应!──报应神
  • 剑履行

    剑履行

    江湖深远何处明月断剑天涯英雄无泪仰天长啸悲喜尽去滚滚长江浪花淘尽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