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到了瑶华的房中,我看着她,挥退那些丫鬟,也让镜颎在门外看着。我直觉德觉得这一切不是那么简单,至少,这其中一定有人参加了一个利己的计划。“现在没有其他的人了,瑶华,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看上去很不好。”我有些忧心地说道。会不会连秦頣竑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瑶华虚弱地笑笑。“姤翳,你还是这样!一点儿都没有变……”
“瑶华?”我有些担心。瑶华的语气有些不对。这样的瑶华好像一个……怨妇?
“没事的,姤翳!”瑶华安慰地笑了笑,指指一旁的椅子,“坐吧,这事儿一时半刻也是讲不清的!你若是想知道,我会说的。姤翳,你想知道吗?”
这样的瑶华很陌生,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听她那个我缺失的故事。我想要知道我走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直觉地却又不想知道,仿佛是知道了以后就会有什么我很在意的东西再也回不去似的。我犹豫了许久,终是敌不过我的好奇,点了点头。这期间,瑶华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一言不发,这样的她让我竟有了一些恐惧。
见我点了点头,瑶华笑了笑:“姤翳,你果然还是想要知道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的。”瑶华说着,停了片刻。“姤翳,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羡慕你的自由而已,现在我羡慕的是……”
“瑶华……”我下意识地阻止瑶华继续说下去。我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瑶华想要说些什么了。瑶华爱上了他么?那个家伙,那个秦頣竑?
“你知道了?”瑶华笑的很开心,就像是从前我们两个在玩猜谜游戏时她的笑容是一模一样的。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根本就不想回答。“为什么?瑶华?你喜欢……为什么还要嫁给秦府大公子呢?”我不解,喜欢的人不是应该就要和他在一起吗?为什么瑶华不是和秦頣竑在一起呢?秦頣竑明明就答应过我去宋府提亲的,为什么不是他娶瑶华呢?
“不要想了,姤翳!这些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瑶华有一瞬间的苍老的感觉,她看着我,似乎已经历尽了沧桑。
“瑶华,不要这样……”我说道。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瑶华感觉好遥远,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瑶华。我不喜欢这样的瑶华。“秦頣竑没有向你的父亲提亲吗?为什么是秦府大少爷?”
瑶华笑了笑:“他?他当然有提亲,只不过不是替自己,而是替他的好哥哥!”瑶华地脸上有了一种叫做嘲讽的微笑。
我沉默。我没有想到秦頣竑居然……不过他也没有失约不是吗?他只是答应我了他要上门提亲,并没有说是为谁提亲不是吗?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对不起,瑶华……”
瑶华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我沉默。一瞬间,这儿的空气似乎都不再流通了,沉闷得让人觉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