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古典又好养,以后你一定会多福长寿,再也不会被炸了。”吴云霞特意用的油炸的音。看着埃利奥特一副吃了便便的表情,突然心情大好。
“二……二……狗子?”埃利奥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新中文名,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他还用原来的姓,二狗子·威廉姆斯……他整个人都醉了。
“既然默认了,那就坐下吧,二狗子!”吴云霞故意把那三个字咬得很重。
吴云霞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她对待病人向来很温柔。对这个二狗子,也是一样。
埃利奥特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肢体接触,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她包扎的动作很轻柔,让他觉得皮肤痒痒的,居然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你笑什么?”吴云霞抬起头,迎上他灼灼的目光。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痒。”埃利奥特一直是个诚实的孩子。
“哦……这样啊,早知道就给你用些刺激性较强的药物,应该就不会痒了。”吴云霞语气平缓到没有任何升降调。
“那个……我这伤不严重吧?”埃利奥特试探性地询问道。
“不严重,也就是再晚走几步,会被炸成了沫沫。”吴云霞坐直了身子,“你命还挺硬的。”
“你一定要这样吗?”埃利奥特觉得自己很受挫,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挫过。是的,他没被炸成沫沫,但他现在被眼前的童颜老太婆挫成了灰。
“不一定啊!”吴云霞摘下口罩,扯出一抹无害的笑容,“如果你不是英国人,不那么讨厌的话。”
“吴云霞,你看虞伊研还没醒,E……二狗子伤得也挺重的,你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段时间?”
吴云霞这个人脾气很怪,即便她和你关系再好,你要是哪句话或者哪件事做的让她心里不舒服,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会用她的毒舌让你下不来台,当然了,你也就别幻想着还能博得她的帮助。所以就连尉柏言和她说话也要敬她三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这里是难民营?”吴云霞脱下白大褂,走过去洗了洗手,“还是你觉得在北京房价特别便宜,随便一个北京市民,房子的面积也要二百平米以上,随时可以腾出三个床位来接济别人?”
“吴云霞,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这世界上就少了一个智商两百的人,你孤单单地活在世上,不会无聊?”
“会!会无聊死!”吴云霞被戳中了软肋。她虽然不是什么女王,没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但是她依然欣赏他的高智商,所以如果有一天尉柏言真的死了,她一定会在他坟前掉两滴眼泪,也可能是三滴。
“所以……”
“好吧,虽然北京房价很贵,你们白住我们家也就算了,我不收房租。但是,以后所有的用品、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们来买。我不会掏一分钱!”吴云霞走了进去,“哦,对了。我和你们亲爱的朋友尉老同志一样,有深度洁癖。希望你们搞好个人卫生,不然我随时可能改变主意。”
埃利奥特虽然觉得自己抵抗不了吴云霞的毒舌抨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都会与这个毒舌妇人为邻,他内心的最深处会有那么一丝欢喜。只是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就此他开始了一段奴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