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急出一身冷汗。
丁月影紧张的要命,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从他开始碰丁月影的身体,丁月影就不停的躲避他的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丁捕头,你这样下去我们还要不要洞房了?”白玉堂被丁月影磨的酒都醒了一大半了,丁月影不冷他还觉得冷呢!
“相公……不如明天再继续?”丁月影一脸堆笑却有点僵硬。
“不行!”白玉堂几乎吼破丁月影的耳膜,“别给我玩花样!五爷没这个耐心陪你玩!”
丁月影吓的缩了回去:“别这么凶啊!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丁月影挤出几滴眼泪。
白玉堂转身倒在了床上:“丁月影,丁二小姐,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害怕不行吗!我又没做过!”丁月影害怕归害怕,气势上确是丝毫无损。她都没有仔细问过姐姐这些方面的事,她那姐姐也是糊弄她,说的很隐晦,她不太懂。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又翻身压住丁月影:“娘子,我知道你没做过,我可以教你啊,你放轻松,别怕。”白玉堂的唇在丁月影的耳边研磨,丁月影又要躲,却被白玉堂箍在怀中,不许她躲。
白玉堂亲了亲丁月影的脸颊,丁月影在睡梦中抗议着,随即又没了声响。白玉堂叹了一口气,新婚之夜也就这么度过了。
展昭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窗外,天空开始发亮,枕边无人。展昭站起来走到架子前,取了水来洗脸,一抬头从镜子中看到丁月华从门外走进来,还穿着官服。
“你这是要去哪儿?”展昭很少见丁月华大早上就穿起官服,他又不记得今日有何重要之事待办。
丁月华走过来拉着展昭到床边,让他坐下:“你都几日没好好休息了,今早我陪干爹去上朝,你多睡一会儿吧。干爹说给五哥和月影放假,叫他们出去玩玩,府里只有你一个人,别累病了。”
展昭听罢愣了一会儿,丁月华没理会,继续整理东西。
“我先去了,你就在家歇着,我叫忠叔把早饭准备好了,你睡醒了再吃。”丁月华一边那剑一边唠唠叨叨的。
一回身,丁月华手中的剑被展昭拿走了。
“这些是男人的事,没道理让女人去做,你这几日要伺候王妃也很累,你在家多休息会儿,上朝还是我去。”展昭拿起整齐码放在床尾的官服,穿了起来。
“那我去府衙里看看,昨晚大家喝酒喝到那么晚,现在肯定是一片狼藉,总要收拾干净了。”丁月华也不和展昭推让,既然展昭要去上朝,她就去府衙里打理一下。
一股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展昭从身后搂住正要走出屋门的丁月华。
“月华,谢谢你。”展昭在丁月华耳边轻声说。
丁月华偷偷笑了一下:“你还不赶紧放开?”能让一向挑剔的展昭主动说谢谢她,丁月华相信自己完全过关,展昭那句谢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