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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说(8)

所以,我就兴趣没那么强烈地开始看这本书,看了第一页,看了第二页,突然之间,我被传送到了肯尼亚殖民地和暹罗,以及亚马逊。密斯·普丽西拉·华莱士有一种本事,地能把事物描述得让你身临其境。我看完一章之后,我真的觉得去过那儿。

那些城市的名称充满异国风情,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马拉开波(委内瑞拉西北部城市,在南美洲最大的湖泊马拉开波湖入海口处,始建于1517年。)啦,什么撒马尔罕(中亚名城。)啦,什么亚的斯亚贝巴(埃塞俄比亚首都)啦,还有些,像君士坦丁堡这样的城市我甚至没法在地图上找到。

她爸爸曾是个探险家,在还有探险家那会儿就洗手不干了。她一开始几次外国旅行都是跟着爸爸,毫无疑问,是他让她尝到了异国风味。(我爸是个排字工人。我真嫉妒死她了!)我多半有点期望非洲章节里会充满狂暴的大象和吃人的狮子,但她却没写这些东西,也许她没看见。非洲也许有血盆大口和尖牙利爪,但在她眼里却是清晨金色的阳光和充满惊奇的黑暗、阴影之地,没有恐怖。

她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美。在她笔下所描绘的星期天早上巴黎塞纳河畔的两百个卖花人,和戈壁滩上的一株柔弱的小花,不知何故,就像她所说的,同样惊艳莫名。

忽然间,我被闹钟的响声吓得跳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熬通宵。我把书扔在一旁,穿上衣服去了学校,一下课我就往家里赶,好早点看完那本书。

那年我肯定是把那本书看了六七遍不止。我得指出,我最后都能把其中一些章节逐字逐句地背诵出来。我深深爱上了这些遥远的异国,也许也有点爱上了作者。我甚至给她写了一封崇拜信,信封上写着:

密斯·普丽西拉·华莱士收

地址:某处

当然了,信被退了回来。

后来,秋天到了,我开始看罗伯特·海因莱因(美国科幻作家,代表作包括《异乡异客》,《月亮是个严厉的女人》和《星船伞兵》等,卒于1988年。)和路易斯·拉摩(美国小说家,以擅写西部题材小说闻名,卒于1988年。)的书。有个朋友看到我的《和我的猫一起旅行》,嘲笑了它的作者是个女的以及它的奇异封面。于是我就把它放到一个架子上,过了几年,我就忘了这事。

我从来没去过她所写的这些神奇、美妙的地方。我一事无成。我一名未留。我既没发财也不出名。我没结过婚。

四十岁那年,我最终心甘情愿地认定,自己身上再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寻常或是惊奇的事。我也写过小说,只写了一半,也从来没打算完成,以及出版。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徒劳无益地想找一个我可以爱的人(这是步骤一,步骤二是找一个爱我的人,或许更难,反正我也从来没成功过)。

我受够了城市,也受够了摩肩接踵,自得其乐的人们,不知为何,快乐和成功与我无缘。我在中西部出生,长大,最后我搬到威斯康星的北木,这里的地名很有异国风情,马尼托沃克、米纳库阿和瓦乌萨乌,听起来活像普丽西拉·华莱士笔下那些闪闪发光,远在天涯的澳门和玛拉卡什(位于摩洛哥中部内陆绿洲,其中有摩洛哥皇室宫殿。)之类的名城。

我在本地一家周报做文字编辑,无非就是介绍哪里能找到餐馆,搞清楚房产广告,比写对新闻里人名的拼写更重要。这不算是世上最具挑战性的工作,但也够轻松的了,我的确不想面对挑战。年轻时的成功之梦和年轻时的爱情之梦和年轻时的激情一并消散了,现在到了这把年纪,我只想过安稳日子。

我租了个小屋子,离镇子十五里远,在一个无名的小湖边上。它还蛮有味道的,老式的阳台下,是走廊里和房子一样老的秋千。有个小码头伸进湖里,可我没有船。以前的主人还修了个水槽喂马。房子里没空调,可我也不大需要,到了冬天我就坐在壁炉旁,捧着最新的平装本恐怖小说。

威斯康星的晚夏,夜里有一丝寒意,我坐在空荡荡的壁炉旁,正在看小说,书里汽车相逐,子弹横飞,一路从柏林杀到布拉格或是别的什么我从来没去过的城市。突然间,我惊奇地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有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孤独的老头,整晚都在壁炉旁看着通俗小说,也许腿上还盖着条毯子,他唯一的伴侣就是一只虎斑猫……不知为什么,也许是虎斑猫的缘故,我想起了《和我的猫一起旅行》。我从来没养过猫,但她养过,书里提到过两只猫,它集装箱检验她形影不离。

我好多年没在意过那本书了,我甚至不清楚它是否还在。但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极想马上找到那本书,重读一遍。

我去杂物间,那里堆满了尚未拆封的打包物品。这里大约有二十四箱书。我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从布拉德布里(美国科幻作家,代表作有《华氏451度》、《火星编年史》。)翻到阿西莫夫(美国科普科幻双料作家,代表作有“基地”系列和“机器人”系列,卒于1992年。)们,从钱德勒(美国姓钱德勒的作家很多,这里指的可能是卒于1959年的当代推理小说家雷蒙德·钱德勒。)翻到哈米特(疑指美国推理小说家,《马耳他之鹰》作者,卒于1961年的达西尔·哈米特。)们,从路德拉姆(美国间谍小说家,《伯恩的身份》作毒,卒于2OO1年。)和安伯勒(英国间谍小说家,卒于1998年。)之间挖出一对古旧的赞恩·格雷(美国作家,海钓先驱,创办派拉蒙电影公司的前身赞恩·格雷制片公司,曾环游世界,卒于1939年。)突然间我看到要找的东西,端庄如初,我唯一的一本限量版藏书。

接着,在过了大约三十年之后,我再次打开这本书开始读。我发现自己和第一次阅读时一样、立即被它迷住了。书中每一段内容都和我记忆中一样完美。和三十年前一样,我一头扎进去直到天亮。

那天早上我没干什么活,脑子里盘旋的尽是那些精妙的描述,和她对那些现在已经消逝的神奇世界的洞察,于是我就想,普丽西拉·华莱士本人也许还活着。就算她还活着,肯定也是个老太太了,但我可以把以前那封崇拜信重写一次,好歹寄给她。

我把那天吃午饭的时间都用在当地图书馆里,想查查她还写过什么书。无论是书架还是卡片目录里都没有任何汛息(这是一家很友好的老式乡村图书馆,电脑查询系统得再过十年才能普及到这里)。

我回到办公室用电脑来搜索她。结果出现了二十七个截然不同的普丽西拉·华莱士。有一个是低成本电影里的女演员,有一个在乔治敦大学教书,还有一个是驻布拉迪斯拉发(斯洛伐克首都。)的外交官,甚至有一个是宠物狮子狗驯养大师,有一个是南卡罗来纳州生了六胞胎的年轻妈妈,还有一个是周日连环漫画的打字员。

就在我认定电脑不会帮我找到有关她的信息时,接下来一个结果出现在我的屏幕上:

华莱士,普丽西拉,生于1892年,卒于1926年。《和我的猫一起旅行》一书作者。

1926年。对于那封崇拜信来说,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都太迟了。她在我出生前几十年就去世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恍然若失,又有点儿怨恨,怨恨一个像她那样的人,年纪轻轻便魂归天国,怨恨在她死后,那些虚度光阴,从未看过她每到一处所发现的美景的人们。

比如我。

这里还有一张照片,看上去是老式棕色锡版相片的翻印。照片上是一个纤弱的,赤褐色头发的女子,眼睛大而黑。不知何故,她带着忧郁的目光注视着我。也许那份忧郁是我自个的,因为我已经知道她在三十四岁那年故去,生命中的激情也一并消逝。我打印了一张硬拷图,放在我的抽屉里,下班时带了回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能用两句话来解释。

不知为何,一段生命,无论那是什么生命,会超越它的生命年限。特别是有人可以从坟墓里伸出手来触摸我让我有所感觉,至少发生在我看她的书之时,这种事让世界在我眼里少了几分无趣和平庸。

那天晚上,我将冷饭放锅里加热,之后,坐在壁炉旁,又捡起《和我的猫一起旅行》,就那么随手翻着,读那些我最喜欢的章节。包括一段关于一支堂皇的象队,如何不畏艰难攀越乞力马扎罗山(位于东非高原,在赤道附近,海拔5895米,是非洲第一高峰,峰顶常年积雪。)山顶,另一段说到五月一个早晨,她在凡尔赛宫花园里散步,被花香深深吸引。是了,在全书结尾处,有我最喜欢的一段话:

有那么多美景要尝,有那么多新事要做,像这样的日子我宁愿长生不死。我由衷地相信,即使在我死后多年,当人们捡起我这本小书开始看时,我也会立即复活。

这段话,的确鼓舞人心,它比我曾立志达到的境界,要不朽得多。这世上没有留下我的任何鱼,我花了太多时间来想你,以至于我开始出现幻觉。”

“我看上去像是一个幻觉吗?”

“我不知道,”我承认。“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幻觉,所以我也不知道它们像什么样子,除非它们看上去像你一样。”我停了一下。“它们看上去会糟得多。你却有一张美丽的面容。”

她为我的话发笑。猫受了惊,又蹦又跳,于是她温柔地拍打它。“我真觉得你是故意想让我脸红,”她说。

“你能脸红吗?”我问她,心里却希望自己别脸红。

“我当然能,”她回应道,“虽然从塔希提岛回来之后我有点怀疑了。瞧他们在那儿干的事!”然后,她接着说,“你看过《和我的描一起旅行》,是吗?”

“是的,我看过。从孩童时期开始,它就是我最珍爱的财产。”

“是一件礼物吗?”她问。

“不是,是我自己买的。”

“真让人高兴。”

“最令人高兴的是我能遇见作者,是她带给我那么多欢乐,”我这么说,感觉自己又开始像个笨拙的小孩似的。

她看上去有点迷惑,好像想问一个什么问题。但是她改变了主意又对我笑了一下,多么可爱的微笑,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这的确是很可爱的财产,”她说。“你一直住在湖边吗?”

“是的。”

“还有别的人住这儿吗?”

“就我一个人。”

“你喜欢独处。”她说。这是陈述,而非疑问。

“也不尽然,”我答道。“事实就是那么回事,人们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我。”

该死的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些?我在想。我自己甚至从来没有完全肯定过这一点。

“你看上去很和气,”她说。“我很难相信人们会不喜欢你。”

“也许我夸大了事实,”我同意。“大部分时候他们注意不到我。”我打消了不快。“我没有向你发泄不满的意思。”

“你太孤单了。你有必要向什么人倾诉一下,”她这么说。“我认为你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多一点自信。”

“也许。”

她长久地注视我。“你看上去像是,一直在担心某种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我担心的是,你会消失。”

“那很可怕吗?”

“是的,”我马上说。“会的。”

“那你干吗不干脆承认我确实在这儿?如果你错了,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是啊,你是普丽西拉?华莱士,完全正确。那确实有点她的风格,她就是这么做出结论的。”

“你知道我是谁。或许你该告诉我,你是谁?”

“我叫埃森·欧文斯。”

“埃森,”她重复了一下。“很美的名字。”

“你这样看?”

“我要是不这样看,我就不会这么说。”她停了一下,然后说:“我是叫你埃森,还是欧文斯先生呢?’

“埃森,一定得这么叫。我有种感觉,我这辈子一直都很了解你。”我感到自己又要说些难为情的话了。“小时候,我还给你写过一封崇拜信,但被退了回来。”

“我真高兴,”她说。“我还从来没有收到过崇拜信呢。谁也没有寄过。”

“我确信有很多人都想写信给你。也许他们也找不到你的地址。”

“也许吧,”她不置可否。

“实际上,就在今天我还想重新把它寄出去呢。”

“无论你想在信里写什么,你现在都可以当面告诉我了。”小猫跳到走廊上。“你看上去很忧愁,就那么靠在栏杆上,埃森,你为什么不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很想那么做,”我站起来说道,然后我又通盘考虑了一下。“不行,我最好不要那么做。”

“我三十二岁了,”她的话里透着顽皮。“我已经不需要一个女陪护了。”

“不,和我在一起,你就不需要,”我回答她,“此外,我觉得我们再也不需要她们了。”

“那你干吗不坐过来?”

“事实?”我说。“如果我坐在你身边,那我的膝盖没准会碰到你的,也许我还会止不住要碰碰你的手。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不想发现你不是真的在这儿。”

“可我就在这儿。”

“我希望如此,”我说。“但是我站在这儿的话,会更容易相信这一点。”

她耸了耸肩,道:“如你所愿。”

“今天晚上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愿望,”我说。

“那我们干吗不坐下来享受威斯康星夜晚的凉风和香气呢?”

“只要你高兴,”我说。

“能到这儿来我就很高兴了,知道我的书还有人读我就更高兴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夜。“埃森,现在的日期是?”

“4月17日。”

“我问的是年份。”

“2004年。”

她看上去很惊讶。“有那么久吗?”

“自从……?”我迟疑地说。

“自从我死了,”她说。“喔,我知道我肯定死了很久。我没有明天,就连我的昨天也过去许多年。但是,现在是新千年?这实在是”——她在找合适的形容词——“太过分了。”

“你出生于1892年,已经超过一个世纪了,”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用电脑搜索了你的名字。”

“我不知道什么是电脑,”她说。然后,突然又问:“你是不是也知道我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我知道什么时候,但不知原因。”

“请你别告诉我,”她说。“我现在三十二岁,刚写完我的书的最后一页。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要是告诉我,就会出乱子。”

“没问题,”我说。然后回敬了她一句,“如你所愿。”

“答应我。”

“我保证。”

突然,小白描紧张起来,盯着院子对面看。

“他看到兄弟了,”普丽西拉说。

“有可能只是浣熊,”我说。“它们可讨厌了。”

“不是,”她坚持。“我了解它的肢体语言。一定是它的兄弟在那儿。”

不—会,一声猫叫证明了她的正确。白猫从走廊上跳下去,向前奔去。

“在它们走丢之前,我最好去找到它们,”普丽西拉说着,站了起来。“有一次在巴西,我找了它们整整两天。”

“我去拿个手电筒和你一块去,”我说。

“不好,你会吓着它们,可别让它们在陌生的地方乱跑起来。”她站起来看着我。“你看上去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士,埃森·欧文斯。我很高兴我们最终见了面。”她黯然一笑。“我只希望你别再这么孤单了。”

她下了走廊,去了院子,在我向她撒谎,告诉她我曾有一个丰富完美的生活并不孤单之前,就消失在黑暗中了。突然间我有一种预感,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还会见面吗?”

我在她的身影消失之后,大声问道。

“这取决于你,不是吗?”黑暗中隐隐传来她的回答。

我坐在秋千上,等着她带着猫再次出现。最后,尽管夜里冷风袭人,我还是睡着了。当早晨的阳光照到秋千上时,我才醒来。

我孤身一人。

我花了半天时间才让自己信服,昨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这场梦和我做过的任何梦都不一样,因为我能记起它的每一个细节,她说的每一个字,她做的每一个动作。她当然不可能真的来访过,但我依然无法从脑子里丢掉普丽西拉·华莱土的影子。最后我只好停下工作,继续从电脑上寻找关于她的更多讯息。

除了极为简单的介绍之外,在她的名字之下再没有别的东西。我试图搜索《和我的猫一起旅行》,却什么也没找到。我还想找找看她的父亲是否写过关于探险的书,可惜没有。我也和一些她曾住过的旅馆联系,但是没人还保留着那么久以前的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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