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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喜欢孩子1

崔将军待要发怒,又不好怎样,只得一甩衣袖,大踏步走了出去,还未走到廊前,燕燕已经上前扑住,扯住父亲的手臂求道:“父亲,父亲,你不能扔下娘亲,不能。”

崔将军面色一冷,恨恨道:“谁是你父亲。”双手一推,竟将燕燕推到了廊下。

“你!”萧将军一声暴喝,也是追了出来,见燕燕跌在雨中,忙要伸手去扶,却见燕燕爬上前几步,仍是抓了崔将军的袍角,哀哀痛哭道:“爹爹,爹爹,我是燕燕,爹爹,你怎么不要我了。”

崔将军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忽见到一旁呆呆望着燕燕的萧将军,怒极:“我不是你爹,你这个野种,我没有你这个女儿。”说完,一脚踢开伏在脚下的燕燕,不顾倾盆的大雨,冲出了院去。

小花看着燕燕跌在雨中,忙从周宗的怀里跳了下来,也不顾大雨把身上浇的透湿,一把扶住了燕燕。只见燕燕脸上雨痕、水痕混在了一处,整个人却是呆了。“燕燕,燕燕”小花一双小手想去替燕燕拨开水雾,只是那雨下的又大又急,哪里抚得去。大大的雨珠打在身上,居然又痛又冷。

萧将军缓步走到雨里,抱起了燕燕,口里呐呐道:“乖女,我是你爹爹,我是你爹爹,我再不会像扔下你娘亲一样扔下你。从今后,你就是我萧思温的宝贝女儿,萧燕燕!我再也不会让旁人欺负你。”那雨透透的下着,他抱着女儿站在水中,却是一动不动。

(八)

更新时间2010-6-89:41:08字数:4130

周宗见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忍女儿淋雨,正要把小花拉进了廊下,却听外面几声尖利的呼叫:

“王爷!”

“你这个狗贼,我和你拼了。”

小花呆了一呆,募地想起耶律贤不是风行空的对手,浑身一个激灵,挣脱了父亲的手臂,跑了出去。

门外大雨铺天盖地,耶律贤倒卧一边,鲜血将周围的雨水都浸的红了,韩德让、休哥等人兀自挥剑奋战,身上已似血人一般,风行空左闪右*,身形仍是迅捷无比,只是始终无法靠近耶律贤的身前,胸前白袍之上,恍然也有几朵血花绽开。

小花跑到耶律贤身边,奋起小手将耶律贤支起,见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一脸痛苦之色。小花回头四望,见父亲也正从院内冲了出来,高声叫道“爹爹,爹爹,快来救人。”

周宗皱皱眉头,心想不管,却担心倘若大辽王爷死在此处,大辽定不会善罢甘休;想管,又怕大宋解题发挥,正没奈何处,忽见一老一少,雨中狂奔而来。

那少年大叫一声“小花”,人已来到了小花身旁,脸上一片欣喜。看见躺在雨水中的耶律贤,忙蹲了下去,将耶律贤的右臂覆在了自己的肩头,吃力的往廊下拖动。而那老者慢慢走到风行空身后,虽不发一语,正在打斗的众人却同时停下手来。

风行空面带愤恨之色,知道自己今日无法再取耶律贤性命,一双赤眼圆睁,似要把地府鬼佬生吞活剥一样。地府鬼佬微微一叹:“风行空,今日就当给老夫一个面子,暂且罢手。他日你二人若相斗,我绝不再理。”

风行空红唇一咬,人掠上半空,已是去的远了。地狱鬼佬摇摇头,刚刚转身,忽听空中一声尖利之音破雨而来,一支银针嗖的往耶律贤面部而去。就在此刻,少年脚下一滑,只听一声闷哼,那银针没入了少年的臂弯之中。

地府鬼佬大叫一声“不好”,飞身上前,见那少年脸色已然暗紫,眉宇间一缕黑色慢慢散了开去,一把抱起少年跃入房中。这边,韩德让等人死里逃生,一个个扶着墙根,气喘嘘嘘,忍痛挽起了耶律贤,也是互相搀扶着回到了房里。

周宗长舒一口气,赶紧命人收拾出两间厢房了,又去寻了大夫回来,无论如何,这辽国王爷还是先救下再说。

小花记挂着少年,又记挂着耶律贤,两头奔跑查看伤势。地府鬼佬用手抵在少年的背后,凝神运功,半柱香功夫,只听噗的一声,一支银针从少年臂中飞出。地府鬼佬见了,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耶律贤却是一剑刺在左肋之上,刀口虽深,幸好未伤及内脏,大夫上了金疮药。韩德让和休哥等人见耶律贤无碍,才放下心来,让大夫为自己也料理了伤口。

小花见了,略略心安,忽又想到燕燕不知怎样了,忙回到后院,却见萧思温父女全身湿漉漉的,兀自跪在心竹床边,一动不动。

小花来到燕燕身旁,扶起燕燕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燕燕呜咽一声,小手却是抱住了小花的脖子,二人跪坐在床前,相拥而泣。

只见那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小花哭着哭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自己已是躺在床上。周宗看着小花醒来,便说道:“小花,我已备了马车,一会儿就送你回家。你乖乖听话,不许再胡闹。”

小花听了,忙问道:“那燕燕呢?”

周宗叹了口气,说道:“燕燕已决定随萧将军回大辽去了,等景王伤势好一些,我便派人护送他们北归。”

“我要去看看燕燕。”小花不等周宗回答,跳下床来,一溜烟自去了,周宗只在身后叹气,却也知道女儿性子,只有随她。

小花走出房门,见那位留着八字胡的高大人悄然立于那少年的窗前,手中握着一块玉佩,似在思索什么。高大人见小花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一言不发,转身匆匆离去。

小花跑上前来,隔着窗户一瞧,见那少年仍在熟睡,地府鬼佬却不见踪影,连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笑嘻嘻一屁股坐到床榻上,又见少年虽然睡得安慰,却蹙着双眉,放佛忍着疼痛,不觉有些痴痴地,小手拂上眉心,又想为他揉开。

那少年喑了一声,张开双眼醒了过来,放佛料定了会看见小花一样,双颊微红,一双凤眼,居然也是痴痴地望着小花。

小花见少年醒了,咯咯一笑,问道:“小哥哥,你还疼吗?”

少年摇摇头,伸手捏住了小花的小手,低声说道:“我娘叫我隆儿,你叫我隆哥哥好了。”

小花应了一声,两只小腿在床榻下微微摇晃,一只小手漫不经心在少年手心里画圈圈。

“你做什么?”少年被绕的痒痒的,蹙眉笑道。

小花呆了一呆,心头也是一片茫然,只有实话实说:“不知道啊,我只想这样和你呆在一处。怎么,你不喜欢?”

少年的脸红到脖子根,眼角止不住的笑意,嘶哑的声音说:“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伸手摸了摸脖子,却是轻呼了一声“我的玉佩了。”

小花见少年突然白了脸,赶忙问道:“隆哥哥,什么玉佩?”

“我娘亲留给我的,我睡觉时还带在脖颈中,现在却不见了。”少年一边说,一边坐了起来,忙忙在被褥中细细搜寻了一边,见到处也找不到那块玉佩,不由眼眶一红,急道:“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之物,如今丢了,我…”

小花见少年悬泪欲滴,忽然想起昨天燕燕与娘亲的生离死别,突然便懂了,少年说他娘亲,已经死了。

小花从床上跳下,仔仔细细将床榻四周看了一遍,心念一动,忙转过头对少年说道:“隆哥哥,你别着急,我好像知道你的玉佩去哪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要回来。”说着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小花来到耶律贤的门前,拍了拍门,也等不及里面的人回应,一头冲了进去。只见耶律贤裸了胸膛,正由休哥为他换药,高大人站在一旁,手中果然拿着一只玉佩,在和他商议什么。

小花虽然小,也知道现在冒冒失失闯了进去,大是不雅,只是心中记挂着那块玉佩,一时又不想出去,小脸红红的,呆在了门口,进退不得。

耶律贤见状,不由笑出声来,“小花居然也会脸红,啧啧,真是奇怪啊。”

小花听他取笑自己,小脸一昂,走了进去,突然指着高大人手中的玉佩说道:“这块玉佩,你是不是从隆哥哥房里拾的,那是隆哥哥母亲留给他的心爱之物,还是快快还给他吧。”

“隆哥哥。”耶律贤哑然,皱着眉头。

“嗯,就是小哥哥啦,就是昨日为你挡了毒针的那个少年。”小花指手画脚,只恨自己说的不够清楚。

耶律贤低头不语。小花见状,忙上前恳求道:“贤哥哥,隆哥哥很喜欢这个玉佩,如果真是高大人拾了,还是还给他吧。你若喜欢,我让爹爹重新送你一块好了,这东西,又不能吃,有什么好的。”

耶律贤听了,不觉失笑,伸出小手,摸摸小花的脸庞,取笑道:“不能吃的就不是好东西啦?看来你不仅能睡,还很能吃,却不知为什么长得这样瘦弱,莫非你爹爹欺负你是庶出的女儿,故意慢待你。”说到后来,脸色已是沉了下去。

小花摇摇头,心里不知道什么是庶出的女儿,见耶律贤望着自己,眼神分外温柔,便拉了耶律贤的手,轻轻地摇晃。

耶律贤见小花分明是向自己撒娇,心中一动,向高大人伸手要了那玉佩递给小花,笑道:“果然是高大人拾的,既然已经找到了主人,你就拿去还给他吧。”小花欢叫一声,忙不迭的接了,欢欢喜喜的出去了。

小花回到少年房中,见那少年兀自翻箱倒柜,忙高举着玉佩,对那少年笑道:“可是这个玉佩,我替你找到了。”

少年一看,喜不自禁,忙伸手接了,说了声多谢,忽又问道:“你从哪里找到的?”

小花嘻嘻一笑:“高大人拾了它,去送给了贤哥哥,我让贤哥哥还给你了。”

“贤哥哥?”少年脸色大变,竟是立足不稳,一跤跌在了地上。

小花吓了一跳,忙忙扶了少年,只道少年余毒发作,也不疑有他。

少年呆立半响,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抬眼望着小花的眼睛说道:“小花,我现在要去找师父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说完,转身已经冲出了屋子。

小花一惊,赶忙追了出去,那少年却是去的远了。

小花闷闷地转回身,没发现身旁一个人影闪过,也是飞快地掠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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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陡峭的山路蹒跚而行,时不时停下来喘口气,却不敢歇息的太久。走了半日,眼看淮安城离得远了,正要靠在一块山石旁休息一下,忽见山石之后转出一个人来,却是耶律贤身边的高大人。他对少年微微躬了一下身子,脸上似笑非笑,“太子殿下。”

少年一惊,努力镇定了心神,说“太子殿下,什么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吧。”

高大人轻轻一笑,“太子殿下随身携带的玉佩乃是当今大辽皇帝赐予爱妃的心爱之物,上面刻有隆字,正是皇帝陛下失散多年的太子名讳。太子殿下为何急于否认,难道是不愿随我等回大辽?”

耶律隆见身份已被人识破,咬了咬牙:“是耶律贤派你来杀我的。”

高大人冷冷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此次景王奉陛下旨意来南唐寻回太子殿下,已是九死一生。太子殿下此等罪名,景王恐怕担不起。”

耶律隆冷冷说道:“是来寻我,还是来杀我,恐怕很难说吧。如今景王在大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我死了,他立刻就可以做了大辽皇帝,又怎么会真心想寻我回去。”

高大人见耶律隆说的透亮,暗暗纳罕这少年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见识,脸上仍是不动神色。“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景王视当今圣上如父,自然视太子殿下为兄弟,为今之计,太子殿下还是早日回到大辽,如果被宋人擒住,下场如何,不问可知。”

耶律隆听了,低头寻思片刻,竟点头回答“如此最好。”

高大人见耶律隆答应,心中暗喜,忙道:“既如此,我们赶快下山吧。”引了耶律隆就望后山走去。

耶律隆亦步亦趋跟在高大人身后,手心拂过胸前,却是悄悄握了一把匕首。只见那山路越发陡峭,走了不多时,渐渐没了路径,竟似来到一处峭壁旁。

高大人见耶律隆在身后一言不发,轻轻叹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来时的路,下官不才,却是忘记了。”

耶律隆微微一笑:“高大人何出此言,明明是你领我来到此地,又怎会忘了路径。”

高大人心中一禀,不由变了脸色,嗖的从身后拔出了配剑,却听耶律隆叹道:“原来我错了,耶律贤当真不肯杀我。”

高大人一惊,喝道:“你乱说什么?”

耶律隆不答,半响才说道:“耶律贤奉旨来寻我,如要杀我,最好嫁祸于宋人,断不肯把我弃于荒山野岭,回去辱了使命,白白惹人议论,你要瞒着耶律贤,只有在这里动手了。”

高大人冷哼一声:“不错,景王宅心仁厚,不论我如何劝说,都不肯对你痛下杀手,只可惜当今皇上暴虐无道,为大辽千万百姓着想,我等一定要辅佐景王做了大辽的皇帝。”

耶律隆眼中掠过一丝黯然:“父皇的确杀戮过重,难怪人心背离,只不过你是为了大辽百姓,还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就不得而知了。”

高大人断喝一声:“少废话。”配剑一挥,直向耶律隆前胸辞去。

耶律隆往后一退,竟是想也不想,往悬崖前奔去。等靠近了,方才说道:“你想在这里杀了我再弃尸于崖下,我耶律隆堂堂大辽太子,怎肯受戮于人。”说罢,不等高大人近前,身形一扑,竟望悬崖下直坠而去。

(九)

更新时间2010-6-89:43:50字数:3743

高大人吃了一惊,忙近前细看,只见悬崖虽然不深,却也有百米,眼见耶律隆衣袍翻飞,已落下崖去。高大人在崖前默立片刻,挥挥衣袖,转身飞快的下山去了。

悬崖边,耶律隆手中一柄匕首,已是深深扎入了山石之中,半边身子被凌乱的山石只割得鲜血淋漓,望着刚才死命从身上扯下的衣裳直坠崖下,微微吸了口气,才借着匕首之力往上攀去,却不料山石滑动难以立脚,每一下都牵动身上伤口,眼看离崖边尚远,耶律隆已然坚持不住。

耶律隆脸色死白,心中却念到“小花,小花,你要等我,我会回来。”忽见崖上似乎有人影飘过,状如飞鸟,忙用全身的力气抬头大喊:“师父,师父。”

小花呆呆一人坐在门前,忽见地府鬼佬拿着一大捆药包从巷口匆匆而来。忙迎了上去,高声道:“神仙爷爷,你去哪里啦?可见到小哥哥了吗?”

地府鬼佬心中一惊:“这小子,身上余毒未清,又去哪里?”赶紧三言两语问清楚小花,知道耶律隆已是出城寻自己了,忙转身大步追了上去。

小花一人怔怔的留在原地,心中一丝怅惘,隆哥哥居然就真的这样走了吗。一个人在门口想的出神,便听巷口一连串清晰的马蹄声,十数匹乌黑透红的宝马,上面十几个褐衣黑靴的壮健男儿,腰中斜插着一柄弯刀,领头的却是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眉目如花,脸庞却被一羽黑纱遮住了,看不清楚。

十几人奔到小花跟前,同时下了马,望也不望小花一眼,径自冲入了院内。小花一惊,转身跟了进去,却见那十几名男子跪倒在院内,为首一人说到:“皇上知景王中了宋人埋伏,派我等前来接应。”那女子却是一言不发,自顾自的进了屋内。

只听屋中耶律贤的声音淡淡响起:“罢了,都起来吧。”

为首一人唱了个喏,起了身,继续说道:“景王爷,如今宋人正屯兵于边界,继续留在此处恐怕会有闪失,不如速速启程,等回了大辽再从长计议。”

耶律贤沉吟片刻,方答道:“好。”

这边褐衣人听了,连忙分头去准备去了,须臾功夫,便已拖来三辆宽敞的马车,将耶律贤等人扶了,送入车中,忽听休哥大人在车里说道:“萧将军,你不同我们一起走吗?”

小花转头,见萧将军牵着燕燕的手,立在门边答道:“我要先葬了小竹,再回大辽。”休哥点点头,说“也好,我等一去,想必宋人也不会再来。”

这边却听耶律贤在车中叫了一声“小花”。小花见叫自己,跑上前来,见耶律贤独与那黑衣女子坐在一辆车里,对自己叹道:“小花,你赶紧回金陵城去吧,以后可要乖乖听话,不许到处乱跑。否则我可找不到你了。”说着眼波流转,竟似恋恋不舍。

小花听了,知道贤哥哥也要走了,心中不乐,却见巷口又转进来一辆马车,原来是周宗领人下人前来,要送小花回去了。

周宗见了耶律贤等,已知是大辽派人前来护送,心下一宽,对耶律贤鞠了一躬,说道:“此次景王来南唐,我等招呼不周,致殿下受伤,万望殿下赎罪。”

耶律贤也不答言,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叹道:“走吧。”一行车马即刻开拔,片刻已消失在巷口。

这边周宗抱了小花也坐进了车里。小花忽地扭头看见了燕燕仍站在门边,三步并作两步跳下马车,燕燕迎上前来,两人相拥,竟然又是抱头大哭。

小花哽咽到:“燕燕,你不跟我回去了吗?”

燕燕哭着摇摇头,闷声说道:“小花,你莫忘了我啊,莫忘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燕燕,我今生今世,是绝不会忘记你的。”

小花看着燕燕,擦了擦小脸上的泪水,也是郑重地点头,说道:“燕燕,你不要担心,我日后一定会去大辽看你。”

两人依依惜别。

周宗叹了口气,抱起小花,对萧思温说道:“萧将军,本官就此别过了。这里的府台我已吩咐过了,他定会派人协助你,让燕燕的娘亲早日入土为安。”说吧一抱拳,告辞而去。

小花掀开窗帘,挥着小手大叫道:“燕燕,燕燕,你要好好的,我一定会去看你。”燕燕追在车后,也是挥着手哭道:“小花,你也要好好的。”

两个童年形影不离的好友,从此天涯相隔,各在一方。

…………………………………………………………………………………………………。

小花随着父亲和十几个随从返回金陵,一路稳稳当当,四五日后,金陵城廓已是隐隐可望了。

周宗远远望了城门,知还有半日路程,便让人停了马车,略做休整。小花在马车上坐的厌了,看见田野边春花正盛,抬腿便钻入花丛中,片刻便手捧了一大束形形色色的小花,笑嘻嘻的走到了周宗身前。

周宗心里一动,将小花轻轻拉入了怀里,叹道:“小花,你若是个男儿就好了。”

“呃?”小花头也不抬,玩弄着手中的花束,答道:“可我想做个小姑娘了,弟弟才是个男孩子。”

周宗不语,叹了口气。小花听见父亲叹气,心中疑惑,一对眼睛亮亮的对着父亲,却发现不知何时父亲的发角竟已完全白了。

“小花,”周宗叹气,却似自言自语:“如今大宋国力强大,日有吞并我南唐之心,我南唐缺兵少将,皇上他又不懂武事,这局势怕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小花似懂非懂:“爹爹,不是说皇姐夫是当世之才子,想必已有法子对付宋人吧。”

周宗听了,似笑非笑,:“皇上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当今之世无人能出其右,只可惜却无治国之才。如今你弟弟尚年幼,万一…”说道此处,眉头忧思不展,竟似说不下去。

小花不知父亲究竟在烦恼些什么,只捏着一朵朵小花,将花瓣沿途抛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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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阿桃早已迎了出来,抱起小花,死命在屁股上拍了几下,呜呜咽咽居然哭了出来。司徒夫人见了,也是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一时众人相见,不觉将连日之事絮絮叨叨说了一遍,阿桃这才得知小花居然死里逃生,又哭了一场。

小花在家中休息了半月有余,才回到书院继续课业。只是燕燕不在,小花一个人便觉得枯然无味起来,虽然身边还有几个顽童插科打诨,一起胡闹,终究是意兴阑珊。天青哥哥不是忙着准备科考,便是陪着二姐姐,偶尔见了小花,也不过点头一笑,匆匆离去。

这日,小花正闷闷的坐在窗下,却见一白袍男子被人请进了书院。小花虚着眼望去,见那来人清瘦文弱,正是多日不见的方君论,不由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圆睁了双眼,连毛笔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只听孔夫子开口缓缓的说道:“诸位,这位是新来的夫子,方夫子。”众人同时垂下头去行了一礼,恭敬的叫到:“方夫子。”方君论点头答了一声,小花却分明看见他眨着眼睛对自己做了一个鬼脸。

小*里欢喜,孔夫子一走,赶忙跑到方君论面前,大笑道:“原来你是个教书的夫子。”

方君论微微一笑,却不理论,问道:“你那日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走啦。”

小花尴尬一声:“嘿嘿,那日走的人多了,我,我…?”

“你便不记得我了。”方君论替他说完,笑着摇摇头:“亏我还惦记着你。”

小花抱歉的一笑,却是拉着方君论的大手,轻轻摇晃起来。

“好啦,好啦,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方君论点了点小花小巧的鼻子,宠爱的说着。

小花想到了什么,又问:“你怎么来这里啦?你不怕风行空再把你抓回去吗?”

方君论摇头晃脑一番,方才说道:“啧啧,大隐隐于世,我跑到这里来教你们这群顽童,谅他也是万万想不到的。”

小花看着他故作高深的表情,扑哧一笑,故人重逢,心中却是万分高兴。

从此以后,方君论便在这涟漪书院待了下来,孔夫子拨了后院一间小小厢房让他住下。这方君论也奇怪,白天对着小花他们“之乎者也”,下了课,却独留下小花与他天南海北的说话。小花对“之乎者也”没有兴趣,却爱听方君论给她说天下的奇闻怪事,听着听着,往往到了掌灯时分,家里人来催晚饭,方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去。

周宗听说,心里奇怪,一人偷偷的来到方君论的窗前,默默听了一晚,脸上却是变了颜色,等小花一回府,便把小花叫到了自己的书房中。

“小花,你可知道方君论是何人?”待小花站定,周宗便问道。

小花抬头疑惑的望着父亲,回到:“他是方夫子啊,之前他被那个什么风将军抓起来,说是要*他令黄河改道,好让自己打胜仗。”完了,又不忘补充一句:“不过他心底很好,宁愿被关起来受人折磨,也不做这些坏事的。”

“哦,”周宗听了,神色一动,忙问的仔细了,才知道方君论和小花居然在宜安城内的地牢中有这些渊源。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我看他似乎是个很有本领的人,却好像与你很是投缘。”

小花嘻嘻一笑,“爹爹,你别看他是个文弱书生,他可去过很多地方,我长大了也想去走走看看了。”

周宗听了,凝眉看了看小花,点了点头。

第二日,周宗便备了礼物,亲自去书院拜会了方君论,两人不知道在屋中絮絮叨叨谈了什么,只见周宗出了屋门,叫了还在上课的小花,让她伏在地上向方君论叩首,自己说道:“小女顽劣,有劳夫子教诲了。”

小花茫然,却不知道自己刚行了拜师之礼,真正成了方君论的弟子。

从那日过后,方君论虽然仍然与小花谈天说地,却也拿了许多书籍图册命小花先记在脑中,然后一一讲解,考核起功课来,也是越来越严格。小花虽然还是坐不住,看见那书籍图册上尽是方夫子口中的地名、注释,居然读的是津津有味。方夫子又见小花始终是不安于室,便也经常带着小花出了书院,去到那沟壑湖畔,自己动手,与小花伐木积石,搭桥做坝,又自己画了图纸,做了几个木头支架,不过是轻轻踩踏,便能将那低湖中的水流引到高处的农田中。

小花只觉得****新鲜,其乐无穷,虽然一张小脸经常被晒的黑黝黝的,一双小手经常满是伤痕,却不觉其苦,跟着方君论,只把整个金陵城方圆百里都走遍了。

四处的村民见了方君论与小花二人到处游荡,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却觉得方夫子做的那桥坝、通衢极为便利,许多新鲜玩意,看似简单,竟十分好用,不由对夫子十分尊敬,对天真烂漫的小花更是疼爱。

梦里花落(一-九)

梦里花落(一)

更新时间2010-6-108:52:49字数:4209

时间荏苒,一转眼四年过去了。小花小小的身姿终于有了少女的袅娜之态,而司徒府的二小姐周薇更是已经亭亭玉立,长成了倾国倾城的二八佳人,每日来司徒府说亲的媒人只差踏破了门槛。

这一日,小花来到郊外,坐在一棵桃花树下,正对着方夫子新画的一张草图凝神细巧,手中一双小手却弯着几枚竹片,左搭右比,似在仔细琢磨着什么,忽听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叫到:“小花,小花。”

小花回头,却是房里的丫鬟云鹊。云鹊跑的是气喘吁吁,见了小花,一把拽住:“小姐,小姐,快快随我回去吧。大小姐病了,老爷叫我出来寻了小姐,赶紧去宫里探望娘娘。”小花听说,忙扔了竹片,卷了图纸,随云鹊匆匆赶回家。

到了府外,马车早已预备妥当,大娘和二姐姐已梳妆齐全,满头珠翠,一身锦衣,一个四岁的小童粉雕玉琢,依偎在司徒夫人的怀中,却是周宗唯一的儿子周逸。小花一路奔来,跑的一脸汗水,衣裳上尽是污泥。家人见惯不怪,赶忙让人为小花梳洗了,换上一件干净衣裳,这发髻妆容只能在马车上慢慢收拾了。

一路无话,待到了宫门外,随从掀开帘子,司徒夫人和周薇仪态万分的下了车,小花却是一跃而下。

“小花”司徒夫人皱眉不悦,小花见状,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

一个老臣从宫里匆匆走来,却是莫天青的父亲,当朝翰林大学士莫问海。莫问海对司徒夫人行了个礼,笑道:“司徒夫人,今日进宫可是探望娘娘。”司徒夫人仪态万方的施了一礼,蹙眉答道:“听说皇后娘娘玉体欠安,皇上亲召我等入宫陪侍,不知蔷儿的身体究竟如何呢?”

莫问海听说,连声安慰:“娘娘春秋正盛,想来也是偶染小痒,必然无妨。”

司徒夫人听了,忙道:“愿如大人所言。”

正闲话,宫门内又闪出两个身影,却是司徒大人周宗和莫天青。莫天青三年前已经金榜提名,当今圣上欣赏其文采斐然,年纪轻轻已做了礼部侍郎。他望了望一旁俏生生立着的周薇,脸上一红,忙作揖道:“天青见过司徒夫人,司徒小姐。”薇儿眯起双眸,清脆一笑,回了一礼,那天青却又看的痴了。

莫问海心中明白,一推儿子的臂膀,笑道:“司徒夫人,快请进去吧。”司徒夫人点了点头,早有宫人前来引路,却见周薇回过头来,对天青微微一笑,又见父亲正看着自己,不由羞红了脸颊,忙快步离去。

这里周宗看得明白,只听莫问海在一旁笑道:“司徒大人好福气,儿女们个个才貌双全,不知道我莫府有没有这个福气,能与司徒府结个亲家。”周宗听了,心中却是踌躇。

原来周宗心知南唐国小力弱,自己却有个绝色的女儿待字闺中,如今之计,莫如与宋联姻,不仅能保女儿一世平安,也能让家人有个退路。所以求亲的人虽多,周宗竟一一推却。适逢前日大宋汴京都统赵普闻得周薇芳名,特来为其长子求婚配,周宗原想答应了,忽又念及周薇自小与莫天青青梅竹马。天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为人端方,文采风流,对薇儿一往情深,原本是再合适不过的一门亲事,如要拆散,也是不忍,心中举棋不下,好生为难。

莫问海几次试探,周宗只做没有听见。今日见了薇儿形容,心内更是难以取舍,只有拱了拱手,对莫文海说道:“薇儿聪明可人,老夫实在不忍让她早早离家,还想让她承欢膝下,婚事还是过一两年再说吧。”

莫文海听了,也不强求,笑道:“司徒大人舔犊之情,在下深知,只是女大当嫁,司徒大人还是想开点罢。”说完,哈哈一笑,告辞而去。

这边小花跟着众人一路便往内廷走去,只见宫宇巍峨,处处雕栏画栋,御花园内梧桐深深,亭台楼榭,一派鸟语花影,果然是人间数一数二的富贵风流之地。小花幼时也曾随父母进宫几次,现在看来,还是忍不住咋了咋舌。

正思量间,已走到一处大殿外,殿上铺着洁白的云石,墙身一溜绯红色的窗纱,窗下却摆了一排天青色的花尊,种着各色玉兰花。

小花与众人入得殿内,俯身行礼毕,见大姐姐周蔷正靠在软塌上,双颊通红,鬓角散乱,气息不稳,仍然是大病未愈。

司徒夫人心疼不已,抢上前去,双手扶住了皇后,含泪问道:“蔷儿,你可觉得好些啦?”

周后微微点了点头,叫声“娘亲”,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了下来。宫人摆过来一张高椅,让司徒夫人挨着床榻坐下。周后眼光一扫,发现仍旧立于台下的周薇姐弟,忙道:“薇儿妹妹,小花,逸儿,你们也上前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周薇和小花忙上前见过。周后见薇儿肌肤胜雪,眼眉如画,一对酒窝甜蜜温柔,笑道:“薇儿妹妹真是越长越俊,连我这个姐姐都要自愧不如了。”薇儿脸色一红,忙道:“皇后姐姐天姿国色,大江南北谁人不知,薇儿差的远了。”周后一笑,转头望见了小花,点头道:“小花妹妹也长高了不少,不知道现在可否还那样淘气,我前日让宫人将皇上新谱的曲子拿去府里,不知可有研习。”

小花脸色一红,正忖度自己把曲谱不知道放到何处去了,却听周薇在一旁说道:“启禀娘娘,曲子我等自是日夜研习,等娘娘大好了,必然为娘娘歌舞一曲。”周后听了,赞许的点了点头。

娘儿几个说了许久的话,周后病中,没多久,便觉得恹恹的,司徒夫人见了,忙道:“娘娘保重身体,我等扰娘娘多时,还是先行告退了。”周后点点头,目光中却是不舍,叹道:“成日在这宫中,眼里一个亲人也见不到,还望娘亲不辞辛苦,多来看看女儿。”司徒夫人忙答应了,带着小花姐妹退了出来。

刚退出殿外,便听宫人高声传报:“皇上驾到。”司徒夫人拉着小花姐弟俯跪于廊前,只见一个黄色身影从前殿外缓缓走了进来。司徒夫人口中只呼万岁,却听一个温柔的声音亲切的说道:“司徒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来人正是当今天子李煜,只见他温雅如菊,面目雍容,身穿一袭明黄色长袍,头顶一袭玉冠,虽是帝王,眼角眉梢风情流转,更胜风流才子。

李煜看了一眼兄妹三人,目光停在了周薇脸上,儒雅一笑:“好久不见,薇儿竟出落的芙蓉花儿一般,与娥皇姐妹双株,真是我南唐至宝啊。”

周薇脸色微微一红:“皇上夸奖,小女愧不敢当。”说着,水灵灵的双眼瞥了一眼李煜,一对酒窝似笑非笑,眼角含情,似是娇羞不已。

李煜见了,不由呆住了,盯着周薇看了半响,点头道:“你大姐久病未愈,有空就多来宫中陪陪她,她无人说话,难免郁闷。”

周薇点头,退在一边,李煜又望了她片刻,方才侧身进入殿内。

小花回到府中,已是掌灯时分,宫中规矩多,小花呆久了,便觉胸闷气短。回到屋内踢开鞋子,一把抓乱了发髻,就要往几案上拿吃的,阿桃见了,也不阻止,只是怔怔出神。

“娘,你在想什么呢?”小花塞了满嘴,方才问道。

阿桃募地回过神来,笑道:“娘在想你二姐姐的婚事,不知你爹爹心中有什么打算?”

小花扑哧一笑“二姐姐那样美丽,求亲的人多了去了,娘亲还怕没人娶二姐姐么?”

阿桃冷冷瞪了一眼小花,哼道:“我只担心你嫁不出去,你二姐姐与你天青哥哥天生一对,希望老爷能成全他们。儿女婚嫁,自然是父母做主,可如果父母能够成全儿女心意,儿女怕是会快乐得多了。”

小花蹙眉不解,见阿桃眼眶红红的,似有泪光,心中不由纳闷,第二日来到书院,居然对着书册居然发起呆来。方天伦大是诧异,手伸在小花眼前,说道:“丫头,回魂了。”

小花一惊,讪讪而笑。

“你这个小丫头,居然会有心事了,不妨说给我听听。”方君论抚掌而笑。

小花脸一红,拧过头去,忽想到一事,忙问道:“夫子,你可有娶亲?”

方君论微微一震,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

“为什么?”小花追问道。

方君论默默走到窗前,伸出一只手指,敲打着窗扉,半天才哑然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嘿嘿,人间女子虽多,不是我心爱的那一人,不娶也罢。”语毕,竟似黯然神伤。

小花讶然:“天下那么多女子,你难道就再也找不到一个喜欢的吗?”

“嘿嘿”方君论仍旧背对着小花立于窗前:“世间有真爱,又岂容朝秦暮楚。如若真心相对,心里眼里又怎会有他人。”

“心里眼里又怎会有他人。”小*中喃喃,忽然想到天青哥哥望着二姐姐的眼神,模模糊糊的心中好似透过一丝明光。

“天青哥哥也只喜欢我二姐姐。”小花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方君论听了,缓缓侧过身来,点头说道:“我看莫天青对你姐姐的确心心念念,只不过你二姐姐是否真心喜欢,我却说不准。”

“二姐姐当然也喜欢天青哥哥”小花一蹦三尺高,辩解道,却想似说给自己听。

方君论伸手拍了一下小花的脑袋,轻斥道:“你这个小丫头,理这些做什么,赶紧把这篇课文记得熟了,放学后我要考的,背不出,小心你的手心。”

小花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多言,赶紧拿起课本,摇头晃脑背诵起来。

………………………………………………………………………………………………

转眼到了初冬,今年江南的冬天来的早,金陵城里已是大雪纷飞。宫里皇后娘娘的病情反反复复,总是不见起色,皇上下来圣旨,让司徒夫人和司徒二小姐进宫陪侍。诺大的一个司徒府,便只剩下小花帮着阿桃准备过年的东西。

司徒夫人走后,逸儿便交给阿桃照看。这一日,小花正在后院同逸儿玩耍,听到府外隐隐穿来锣鼓喧嚣之声,逸儿孩童兴起,叫嚷着要出去,小花便命人抱了逸儿,出了司徒府,见门口一人默默立于檐下,正是多日不见的天青哥哥。小花大喜,上前拉了天青的衣襟,欢声道:“天青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天青哥哥轻轻一笑,眉宇间却似郁郁不乐。小花走得近了,方感觉他周身冰凉,似乎在雪地里站了很久。

天青默然了许久,半响才问道:“小花,薇儿是不是又进宫去了?”

小花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天青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扬着头进了司徒府,兀自把小花留在了原地。

小花赶紧追了上去。只见天青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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