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我的爱人,所以我从没有去怨恨过,也没有想要去完全的占有他,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死了都要爱”。
他们足足相爱了一千年最后才弄明白什么才是真爱,而白晓凡看着眼前的月皇,他觉得他们之间的爱还很年轻,炼情之路应该是才刚刚开始。
爱一个人很简单,但要将爱遍及世间万物,包容人间的恨、贪、怨、恶、妒等所有罪孽,却需要大爱。
在白晓凡的双眸之中,仿佛看见了深深的向往和期待。那是一种令人无法了解并且可以让人思绪停止的投入,不应在凡人眼内出现的心思。可是,却偏偏出现在白晓凡的眼内。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爱月皇……
“月皇!你爱白晓凡吗?”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爱!”月皇回答的坚毅有力。
“那你愿意等她吗?”
“我愿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
“白晓凡,将要经历五百年的修行方能再世为人。”
月皇望着虚空,月皇坚定地表示他会一直等下去。
“那好!月皇你该回去了。”虚空的声音刚落,天上北斗七星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地上的月皇罩住。
月皇和他的几位师傅道别,再看一眼这个世界,光芒越来越弄了,忽然强光一闪,月皇消失了。
“晓凡,你听得到我们对你的呼唤吗?无论走多远的路,花多长的时间,终有一天,我们会重遇的。我相信,你一定在人世的某个角落,同样在等待着我。”走过千山万水,屡创奇迹,挽回一切。
千年过去,人们依旧爱在“纸”上写下他们想说的话。故而,“纸”扮演着一个永不作声、静看世情的旁观者。
它一直都是静静地任人在其身上勾划不同的字和画,从无怨言。它淡看人间亲疏书信中的嘘寒问暖。它冷瞥才子佳人互相交换的甜言蜜语。它无视读书人写下的满腹诗书经纶。纸,永远都是一派守正不阿,讳莫如深……也许只因对纸而言,众生所谓的世态炎凉、恩仇功过、情情义义、青红皂白,全是过眼云烟,没有永恒这一回事。
不单世事如斯,就是那些在纸上书写的世人,他们的生命也如风中之烛,随时熄灭、死去,甚或在纸并未发黄、腐朽之前。
一切的人和事,尽属昙花一现,根本不值一提,也不值得经为这些人和事发出一声叹息……因此,纸永远都只是不停的看……就像此刻,它正又平静地看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在它的身上写着一些心事。
颜雨穹似乎所识的字不多,故写得甚为吃力,但她仍努力的写。一阵清风掠过,轻轻把女孩笔下的纸吹得飒飒作响,似是纸的叹息。纸,它终于也无法再冷眼旁观?它终于也要为所见的而感慨?是为了女孩所写的心事?抑是因为女孩除了写下心事,还写下了另一个人的故事?一个传奇?
颜毅从远方跑来手中拿着一朵玫瑰花递给了颜雨穹,这一世他们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