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并不冷清,却没有象样的读书声。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下面是一片洁白的花朵,有黑色的鸟再跳动。同桌在看饶雪漫的小说,班主任却一直没现身。好不容易现身了,却说:“下午三点操场上集合,举行开学典礼。”然后教室里传出一阵猪吼狼叫。
一直不喜欢夏天的焦燥感,却也不太愿意去皱眉。我习惯于在陌生的环境和陌生人面前保持沉默。
开学典礼如期举行,大家哀怨地排队走向操场。我拿着在桌肚随便翻出的一本杂志,用它挡住投射在脸上的阳光。
奏国歌、升国旗、唱校歌,典礼开始。黑压压的人群坐在橡胶草坪上,头顶是热辣夺目的太阳。我用看杂志来缓解周围和心里的躁动。
主席台上穿白衬衫的领导们一直在广播里涛涛不绝,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同学、同学……”伴随声音的是在我眼前不断晃动的扬子晚报。
我困惑地抬起头,在这里除了小夏,我不认识第二个人。
“叫我吗?”
“是啊。记得我不?”
我抬头看到他,就已经认出他是早上小夏撞到的男生。可是我依旧挂着困惑的表情说:“我应该记得你吗?”
“不是吧!早上你才撞的我。”
“是我朋友,不是我,好不好?”
“不记得吗?我叫唐秋白。交个朋友?”
“好。”我礼貌性地微笑回答,接着便低下头看杂志。
“你的名字呢?”
我没有抬头,用笔在书的封面上写下“思哲”,然后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