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走出厅的聂秋水二人,聂月大怒,向左风急攻而来。
左风一挥手,只见陶杀和万厉莫二人的刀已出鞘,划起两道刀光聂月和聂谢笑迎去。
顷刻间刀光重重,房内的桌椅摆设尽皆毁去,唯一安好的是左风他们所立的地方。
看着场上的激烈争斗,左风向天神和青魔问道:“二位认为谁会赢?”
“只怕陶杀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曾经与聂月交过手。”青魔说道。
左风微笑的点点头。
而就在此时场上已经发生了变化,聂谢笑身中了一刀,并且被震伤在地上不起,只剩下聂月单独对抗二人,聂月大吼一声,忽的刀光大盛,一道巨大的刀光破空而来,一刀斩向陶杀二人,幸好二人及时用刀架住,但还是被震的一口血喷出,身体倒飞出去,被左风起身接住。
望着场中持刀而立的聂月,左风微笑道:“聂家的‘破天一刀’果然是厉害啊,就不知道比不比得上当年聂施权的‘破天一指’,就让左某来试一试。”说完长身而起,剑若惊鸿,聂月一笑,刀起,破天一刀向左风斩去。
刀剑相触,自接触点涌出万道劲气,渐渐形成了一个球形,将二人包裹在其中。
球内两道身影重重,刀光,剑光不断。
风吹月动。
“轰”的一声巨响,球炸裂开来,聂月倒飞而去,胸际插着一把刀,聂月自己的刀。
而左风飘然而落,手中的剑只剩下半截。
此时身旁的天神递给他一黑布包裹的长形之物。
左风右手轻震,黑布破裂,竟然一把金色蛇形剑。
望着此剑,聂天瞪大了双眼骇道:“金蛇奇剑!怎么会,怎么可能……”话未说完口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接着就永远的闭上了嘴。
“三爷,三爷,你不能死啊。”聂谢笑喊道。
左风望着剑,笑意浓浓。
在浓浓笑意中,再次出剑。
金蛇狂舞,飞掠而去,却不是向聂谢笑,而是厅外。
厅外门口正有一个老者,老者正在扫地。
居然,左风的一剑是攻向一个扫地的老者!
天神不解,青魔大惑。
众人全皆一怔,不明白左堂主如此霸道的一剑,为何攻向一个扫地的老者。
不过这还不是最令人吃惊的。
金蛇已将近咬到老者了,老者却似浑然不知一般,继续扫着地,只是右手无名指挥了一挥,只见一道光芒飞射而出,竟然击散了狂舞的金蛇,向左风继续飞射。
左风大惊,金蛇剑一横,“叮”的一声,刚好挡住了那道射来的指光,只是被震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破天一指,这是破天一指!”聂谢笑大惊道,随机大喜。
众人听了大惊,左风亦是变色,望着走向厅内的老者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这种指法?”
聂谢笑大笑道:“天下武林中除了聂家上代杰出人物,就连当年神州之宫宫主都不愿招惹的聂七爷外,还有谁能将这一指法练得炉火纯青。”
左风望着老者问道:“阁下当真是聂施权,聂七爷吗?”
老者一笑道:“可不就是我么。”说着望了一眼左风手中的剑说道:“你的剑不错,的确不枉号称十大神剑,不错不错。”忽的转向项隆和青魔皱眉道:“怎么姓易的那小子没有来?”
二人面色难看,没有说什么。
“哈哈,没有想到聂七爷还记的在下,真是荣幸之极啊。”一阵笑声传来,只见一黑袍中年人出现在左风身前,微笑着看着聂施权,正是“天地论武堂”的大堂主易秋寒。
望着易秋寒,聂施权眯着眼说道:“呵呵,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尽然想灭了我们聂家,真是活着不耐烦了啊?”
“聂七爷言重了,当年七爷何等神勇,我与‘神州四王’联手尚且不是你的对手,现在就我一人又如何敢和七爷动手啊。”易秋寒笑道,随即向聂施权拱手道,“七爷打搅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向左风众人一挥手,便全皆退了出去,而聂施权竟然没有阻拦只是哼了一声,转身向聂谢笑说道:“立刻传书与笑儿,让他立刻回来一趟。”
“是。”聂谢笑答道:“只是三主持怎么办?”
聂施权向死去的聂月望了一眼,长叹了一声,转身行了处去。
撤离的左风不解的问道:“大堂主,我们就这么退走了,是不是……”
易秋寒微微一笑道:“不用说了,武尊已经知道了,你们没有和聂施权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可怕,就是集我们一齐之力都难以杀了他,若是彻底激怒了他,反而对我们不利。”
项隆道:“这么多年了,这老鬼竟然还活着!”
易秋寒点点头道:“想当年我还在‘神州之宫’时曾与四王联手狙杀他,尚且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还受了他一掌,何况那一役除了我们还有少林的绝顶高手‘四大皆空’四位大师,若不是后来‘碧落四剑’中的两剑赶到,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众人一惊,左风问道:“那当今武林岂不是无人是其对手了!”
易秋寒微微一叹道:“当年也只有我们舒宫主和慕容世家的慕容鹤鸣二人是其对手,现今宫主早已逝世,而慕容鹤鸣早已不知踪迹,又有谁是其对手。”
顿了顿又说道:“想不到,他依然潜身在家族中,看来江湖又将是一番血雨了,不过好在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毕竟聂月已死。”
左风点头说道:“只是不知道右雨那边是什么情况,应该不会有什么异常吧。”
“这道不会,右雨那边想必现在已经完成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易秋寒说道。
众人随即催马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