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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征兆时刻(五、六节)

天黑了四天,在第五天的早上天气放晴了,让人欣慰的是这四天之中没有发生什么让人类不幸的事情,同样也没有出现专家说的大暴雨。早上迎着美丽的太阳我送小谨去上班,有了太阳心情也由由阴转晴,就像是生命丢失后又捡了回来。

“太阳终于又回来了,真好,看来世界末日的传说是假的啊,你看看这不很好嘛,什么都没有发生。”小谨很开心的说。

“是啊,真好。”我应和着她。

“这回正常了你不用天天守着我了,找工作吧,你都闲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然咱们俩连吃的喝的都没有了,你那个朋友不是说可以给你联系工作吗,问问他吧。”

“恩。”

“越来越觉得你心事重重地,胆子也越来越小了,有点什么变化就吓的够呛,是不是让世界末日吓的啊?”

“你就当是吧。”

“臭贫,好啦,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把小谨送到了单位我又登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在车上我给万宗打电话说我想上班了,他答应我给我联系让我等他电话。

回到家打开电脑我不由自主的又进了王老板的论坛:这次黑天事件平安过去,但是我觉得这是末日变化的前兆,记得当初马博士说过传说中的末日不是灾难性的毁灭,而是社会的变故,也许这变故由此已经开始了。在这四天的黑天时间里,表面上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故,社会秩序看上去井然有序,但是全世界很多地区的犯罪率都比平时高很多,罪犯趁黑作案这是一贯的特点,试想如果真的到了12月21号太阳消失,那时候将是什么样的场景?

王老板的帖子让人内心不得安宁,确实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这些爱好者交流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的设想过那样的场景,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谁也改变不了。

下午我正睡觉时被电话吵醒,是万宗打来的,他告诉我工作已经替我联系好了,老板是我的老相识,确切的说是我们的老相识,王老板。

晚上小谨回来我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工作的事搞定了,老板是个很有钱的大老板。”

“是吗?你的朋友还有认识大老板的哪?”

“这叫什么话,不单他认识,我也认识。”

“你也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那都是认识你之前的事喽,我有很多秘密的哦。”

“说说看,我想听。”

“既然丫头想听那我就说说?”

“恩,说说吧。”

“那这就得从2012开始说起了,那时候我对2012感兴趣,无意间就加入了一个专门讨论2012的QQ群,原来这个群不光是网友聊天,有相当一部分人经常地到一个会所去交流,我们就形成了一个专门讨论2012的民间团体,我们自己称之为社团,组成成员呢那是各色各式的人都有,白领,蓝领,学生,学者都有,我和给我介绍工作的万宗就是在社团认识的,而我这个新老板也是社团的,姓王,我们叫他王老板。那时候我们都很熟的,就两年前,社团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学者留下了一封邮件然后自己隐居去了,之后社团就再也没有聚会过,快两年了,互相之间联系也都少了,我和万宗联系比较多。看来他和王老板联系应该不少。”

听了我的话小谨若有所思:“看不出来啊,整的跟侦探片似的,你们还挺神秘的啊。”

“是啊我们似的神秘啊,我们研究谈论的东西有很多都是跟专家发表的意见相悖的,如果不低调点被政府发现了是要判刑的,我们这够得上煽动社会动乱的罪名了。”

“你就扯吧,你说出了这个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我?有没有瞒着你跟哪个女的的事情?”

“没有。”

“真没有?”

“对灯发誓。”

小谨阴笑着扑到我的身上和我闹了起来。闹够了就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那你明天去面试吧,既然你认识大老板等你上班之后你跟老板朋友说说也让我去你们那上班,到时候我好监视你。”

“行”我狠狠地答应了她,然后又和她闹了起来。

和小谨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自从经历了一次痛苦的失恋之后我对现在的小谨特别的珍惜,同样她也很出色,时而温柔可爱时而风情万种,让我琢磨不定,总是有种新鲜感,我们也很少吵闹,她说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得出我有多么珍惜多么爱她,所以她会不会和我吵也不会惹我生气。

三月的晚上空气凉凉的,半夜小谨登开了被子,可能感觉到了凉,她不断地翻身蜷缩身体来取暖,我醒来看看眼前这个跟孩子似的女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拥有了幸福。我给她盖好被子,她慢慢的稳定下来,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甜蜜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谨同时起床,和前几天不同的是我没有去送她上班,而是去面试,说是面试其实我心里明白,就是去听王老板给我安排工作,我们以前相熟,现在有求于他必定会竭尽所能的。

王老板见到我客气至极:“小蒋啊,快来,好久不见了啊,自从上次聚会就没你消息了,还是万宗给我打电话说你在找工作,怎么这两年?对那个还研究吗?”王老板直言不讳,在我们社团中,自从马博士留下那篇日记断定2012会来之后很多人都不愿意在提起此事,都存在心里成了秘密静候2012的到来,王老板性子直爽,一向都是这样,所以他这么说我一点也没有奇怪。

“嗨,早不研究了,当初咱们都得出结论了,我们就净等着它来了,研究也没什么意思了,怎么您还研究哪?”

“是啊,当然得研究了,万一真像玛雅人传说的有十三块水晶头骨能够解除末日危机呢,哈哈。”

“但愿吧,来您抽根烟。”说着我掏出了烟递给王老板。

“不抽啦,戒啦,这两年身体不怎么好就戒了。”说到这时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看得出来一个经历了半世的人面对身体的力不从心是多么的痛苦。“快倒杯茶。”他唤秘书给我倒了杯茶,之后接着对我说:“咱们先谈谈你的工作吧,然后中午跟我一块吃饭,咱们在社团相识的这堆朋友啊都不错很多都跟我有联系,你记得张贺吗?比你小几岁,那时候上大四,我看那孩子不错,毕业了我就让他来我公司了,干的好着呢,呵呵。这不万宗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状态不好,工作也辞了也懒得找我们俩就合计着让你先来我这里,总比闲着强啊,也顺便调整下心态,将来如果你另有志向你就走,事业上我还是可以帮你的。”

“恩,谢谢您。”我挫着手里的茶杯。

“看看你紧张什么嘛,咱们都是老相识了,放松点,这不是面试,要是面试用的着我亲自上啊,我呀没有几个忘年交,就是社团认识的你们这些人算是我的忘年交,多好,我愿意跟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我奔五十了,半大老头了,跟你们在一起我觉得有活力,呵呵。”说完他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喝了口茶继续道:“我有个女儿你知道吧?”

“恩,听说过,不是在国外呢吗?”

“是啊,在国外呆够了,非得回国来,你说才十九她回来能干什么啊?在国际贸易商场给她盘了几家店,让她当个小老板吧,平时管着这几家店,也不累,爱玩就玩,闹去呗,别给我惹事就行,你说现在国内多乱啊。”

“是啊,现在社会挺乱的。”

“你的任务啊,就是看着她。”

“什么?”我很吃惊,问道:“您说看着她?这就是我的工作吗?”

“是啊。”

“这大活人我怎么看啊,您还不如让我去跑业务呢。”

“就算是助理吧,看着点她别让她整天到处乱跑乱玩,平时帮她打理打理那几家店面,店里的人员得管理吧,资金得管理吧,这不都是你的工作吗?”

“哦,合着您是让我当那几家店的领导去了,让您闺女当傀儡想清福啊。”我的语气吃惊而又有些不可思议。

王老板听了笑了起来:“哈哈,看看你,还是跟两年前一样,怎么,刚才不是还有点紧张呢嘛,怎么现在又拿出当初在社团讨论时跟我顶的劲头来啦,哈哈,行啦,我本来是想给她找个女助理的,正好说你要来我就让你去吧,这样不会太累,没什么事你就带她出去玩,正好也给你调整心态嘛,我和万宗都很关心你的,傻小子。”

从王老板的公司离开已经快到了小谨下班的时间了,于是我就直接去了小谨的单位接她小班。晚上跟她汇报了面试的情况,她有些不满意,她不愿意让我接触富家女,怕我将来成了小白脸不要她了,我表示她大可以放心,我蒋小波富贵不淫贫贱不移。

转天我就成了有工作的人了,不过这份工作确实让我很意外很吃惊,居然是给老板的千金小姐当跟班,除了需要帮助她打理打理生意之外就是陪着她到处玩,我以为是在做梦,掐过自己之后发现我还未脱离现实。

还未见到王老板女儿的时候我在不停地幻想她的长相,还根据王老板的长相在脑海里勾勒了一幅他女儿的肖像,简直臭的要命,等我见到她时却发现我错了,她是和小谨完全不同的,小谨是耐看型,越看越好看,她属于好看型,怎么看都好看。忽然间有些后悔富贵不淫不移的言辞了。

“这位是蒋小波先生,我给你请的助理。”王老板如此向他女儿介绍我。

于是我很恭敬的走过去说:“王总好。”

她女儿先是前后左右的打量我一番,然后笑咪咪的对王老板说:“爸,我还以为你会找个大叔给我当助理呢,没想到是个帅哥,哈哈,挺好。”

我心头猛然一惊,心想这个小妮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哈哈,他比你大几岁,是我的忘年之交,以后有什么事让他协助你,帮助你就好了,对他不要想吩咐属下似的。行啦你们去忙吧,以后有什么大困难找我,小困难你们就自己决绝啊。”王老板说完就示意我们出来,自此我的工作就算是正式展开了。

出了王老板的办公室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边,真正的是一副跟班的摸样。正走着她开口说话了:“以后别叫我王总了,我叫王梦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还有啊,你别跟在我后边了,我爸不是说了嘛不能拿你当下属,这就是告诉我不能拿你当跟班的看待,明白吗?”

“是,明白了。”我回答道。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挺规矩的,都是年轻人,你这样我会别扭的。开朗点吗?你这个人很闷吗?”

“不是,我在工作,需要一个认真严谨的态度。”

“哈哈,你还挺幽默,我才十九比你还小呢,我也很随和,看在你长的还算帅的份上你就拿我当妹妹看待吧,以后那几家店你多操心,然后多陪我玩玩,可以吗?”通过她说话可以看出她的性格很开朗,水汪汪的眼睛总是眨巴着,透着天真和单纯。

晚上回到家中小谨仔细的盘问了我的工作情况,说是盘问工作情况实际是盘问我的上司,王老板女儿的情况。

“她长什么样?”

“好看,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一看就让人心动,跟他爸一点不像。”

“那你有没有心动?”

“有啊,心不动我就死了。”

“不许贫嘴。她性格怎么样?”

“性格跟你差不多,开朗,挺好的。”

“她性感吗?”

“比较运动型吧,唉,人家才十九,我都奔三的人了,别老把我跟人家联想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不行,我不放心怎么办?”说着还发出了呜呜的撒娇声,低着有撅着嘴。

“你就放心好了,我都对灯发誓了,放心吧啊,我跟你门当户对,年龄相当,我跟她门不当户不对,年龄也不相当。”

“你保证不会有什么吗?”

“保证,当然保证了,我最爱最疼的就是丫头。我对那个女孩永远是像领导一样没有尊敬,像小妹一样爱护。”

“不许像小妹一样爱护。”她命令似的说。

“那好吧,只是像领导一样尊敬。”

“恩,这样才乖,既然这么乖小女子就陪大爷乐呵乐呵。”说完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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