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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菜窖藏身(一)

袁野抱着苏姑娘坐在角落中,四周漆黑一片,他目不能视物,侧耳倾听,上面一丝声音俱无,他一颗心怦怦乱跳,心中暗暗祷告:“这群人千万别找到了这地窖中来了,否则不但我和这姑娘难逃性命,连木大哥一家恐怕也要受连累。”怔了一会儿,惊惧之意稍去,然一颗心还是狂跳不已,只听菜窖中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便是苏姑娘的呼吸声,他伸手摸了摸苏姑娘的额头,还是十分烫手,心想:“刚才我下来的太急了,忘了叫木大哥他们把这姑娘的药煎了,这姑娘病成这样,若再不吃药,恐怕会病坏了身子,唉,真是,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上这时候生病,真是雪上加霜。”心中暗暗祈祷:“苏老夫人,你要是在天有灵,千万要保佑我和你孙女躲过此关。”

忽然上面响动,袁野一惊,急忙坐正,拿剑护住胸口,正在疑惑那些人是不是来了,而发现了这个菜窖,只见上面木板移开,露出大片光亮,木福儿从上面伸头道:“袁兄弟,接着。”抛下来一物,却是一床棉被。

袁野大喜,“多谢木大哥,麻烦木大哥将这姑娘的药煎了,等那群黑衣人过去后,就得喂这姑娘喝药了。”说着拽过棉被,摊在地上,抱着苏姑娘坐在棉被上,果然比坐在坚硬如铁的地上要好多了。

木福儿道了声“晓得了”,依旧把洞口封住了。

四下里寂无人声,忽然上面脚步声乱响,袁野心想:“这下来的必然是山下那群黑衣人。”果听一人厉声道:“找仔细了!”这声音尖锐刺耳,就像常人捏着嗓子说话一样。

袁野屏气凝神,知道说话之人是山下那几名黑衣人的头领,心想,“这群人果是人多势众,连上山上的那两波人,来人总共有三四十人,这姑娘和她祖母究竟与这伙人有何仇怨呢?以至招来这么多的人来抓她俩?水派余孽?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中间难道真牵涉了江湖上的帮派斗争?”耳听众人在院子中细细搜寻,袁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顶上的门再被打开,飞进来两把剑,又听众人搜寻了一会儿,一人道:“二师兄,没有。”

那声音尖细的人道:“都找了么?既然没有,那我们就走!”说着脚步乱响。众人退了出去。

袁野暗吁口气,心想,“去了一波,还有两波,山上那个剑法古怪之人最是心细,别等他来了又发现了我和这姑娘。二师兄?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人难道是这群人的二师兄?”依稀记得这群人都叫那个黄瘦面皮、剑法古怪的人为大师兄,“记得这个二师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那束银针便是他射的,可那个剑法古怪的人似乎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年轻的反为兄长?年老的却为师弟?他们以师兄弟相称,自然是同处一个门下的了,水派余孽?水派?他们是什么门派?瞧他们身上都绣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难道他们是火派么?”暗自忖度,这其中必然有很大文章,这姑娘和她祖母要是清静无为地待在山中,岂会无缘无故就招来这些人?一个山野老妇如何又能有这么一番好身手,“这姑娘是我师叔的女儿,按辈分派起来就该是我的师妹,他们既与这姑娘有仇怨,那会不会与我和师父也有仇怨呢……不会的,师父从没和我说过他得罪过什么人,再说了,我们在山顶生活了近二十年都相安无事,这群人又岂会和师父有仇怨,那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黑暗之中,袁野满面忧思,虽然那本钟离子的剑谱就在他肩上包裹中,可他还是无法相信这姑娘就是蓉儿师叔的女儿,他总觉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自下山这两日来的所见所闻以及所遇,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忽然头顶上又传来响声,木板掀开,木福儿在上面叫道:“袁兄弟,快上来吧,他们都走了。”

袁野忙竖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个禁声的姿势,低声道:“木大哥,小声点,一会儿他们还有人来的,总共有三波人在后面追我们,你快把洞口封好。”

“啊?怎么会这样?”木福儿更加吃惊,忙又将上面封住了。

袁野暗叹,“这个木福儿古道热肠,虽是山野中一名大字不识几个的农人,却是个救人于危困之中的君子,他如此帮我们,我回头却无物感激他们,唉,我自己不也是在救人么?这姑娘回头又该怎样感激我呢?”低头朝那姑娘看去,菜窖中无光,虽目光与她面孔近在咫尺,但还是无法瞧见她面容,只觉她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散在自己胸前,身子却是软如香玉。

袁野长这么大,从未与任何异性这般相拥相依过,他此时已年近二十,血气方刚,先时抱着她逃命,惶急之中什么都顾不得,但现在静下心来与这姑娘依偎在一起,不免怦然心动,脸热心跳。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只觉她纤腰一束,身子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他一阵眩晕,急忙闭上双目,摒除异念,想起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之说,当即缩回左手,将苏姑娘轻轻放在棉被上,自己则站了起来,呆了一会儿,心想:“人说柳下惠坐怀不乱,原来我与柳下惠差不多。”想到自己为一个素未相识的女子而被人追赶,疲于奔命,最后竟不得不躲到这个窄小肮脏的菜窖中避难,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还好总算能暂避一时之急,只要能熬个把时辰,体力就会慢慢恢复,他想到这里,深吸口气,暗运真气,内力果已恢复了一些,当即又坐回到棉被上,却离得苏姑娘远了一些,闭上双目,假寐休息,可脑中总是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想到那黄瘦面皮之人的古怪剑法,“师父曾说剑术中有一种叫驭剑术,那是内力达到登峰造极之境时,便能用内力控制手中利剑的去势,而且能收发自如,即使宝剑不在手中,也如在手中一般,难道那人的剑法便是驭剑术么?可他的内力似乎并不高深,不但抵挡不住我的剑气,而且轻功也及不上我。”

袁野闭上双目,回思他飞短剑来袭击自己的情形,那短剑在自己周身游走,便如一只苍蝇在一头猛虎身旁乱飞一样,就算猛虎有双厉爪,也奈何不了苍蝇,自己手中白拿着一把宝剑,却反不能回臂拨掉短剑。好在当时自己灵机一动,擒贼先擒王,不去管那短剑而去攻击控制短剑之人,否则如何能脱身,又想那人剑法太过古怪,自己猝不及防,当时实是手忙脚乱,有几次机会他都可以将短剑刺进自己的胸口,只是他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此时早已丢了性命,当然,他也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想活捉了自己。

袁野回想当时情形,凶险万分,此时还不由有些后怕,想到自己涉世实浅,既无临敌作战之经验,又不识江湖人心之险恶,此番冒然出手救人,可以说是未思后果,行事太也鲁莽,那时自己被人发现躲在榻下石屋中,害怕之下,竟然想到一死了之,幸亏一时悔悟,才没做傻事,否则身死之后有何颜面去见父母、恩师?长叹口气,暗自思道:“我这些年与师父生活在雪山之中,虽寂寞孤苦,可井底望天,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以后再遇到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他胡思乱想,但想到最后还是想着那人的古怪剑法,想到若再与他交手,该如何击败他,“其实只要不让那把短剑靠近我,他就难以将我怎样,而祖师这套剑法中多的是防守的招式,大象无形这一招剑出无形,便可护住前身要害,可身后要害却无法护住,他那柄短剑是可以从我身前绕到身后的,这一招似乎不行,庄周梦蝶这一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也有防守也有进攻,然防守之周密比之大象无形又逊了一筹,那自然也无法抵挡他的短剑,而行云流水、飞剑溯源等都是进攻的招式,也不行,如梦如雾这一招呢?”想到如梦如雾这一招,招式如名称,变化繁复,如雪山之云雾般莫测难定,自己当时光学这一招就花了大半月时间,也许这招中有可以抵挡他短剑的招式。

袁野右手轻轻抬起,食指、中指并列,权当兵器,按着如梦如雾等诸般变招轻轻比划,两指游动宛若游龙,轻柔似水,他比划了半炷香功夫,将这一招中的诸多变招都比划了一遍,可这些招式或简或繁、或攻或守,虽高明之极,然均不能护住全身要害,那短剑既是无孔不入,只要自己出招时有一丝破绽,他便可趁机袭击自己,难道这半卷天人合一的剑法竟无有一招可以抵挡那人的古怪剑法么?

袁野轻叹口气,不由的又坐了下来,心想:“我当时急中生智,不去管那柄游移不定的短剑,而转而攻击那黄瘦面皮之人,那人当时猝不及防,因而出招乱了,我才能带着这姑娘逃出木屋,若我二人再次交手,他有了防备,难道还那么容易叫我欺近他身子么?我既无法欺近他身子,那为何要让他的短剑来欺近我的身子?只要能将他的短剑阻在我的长剑之外,他便奈何不了我,可他以内力控制短剑,收发自如,出招时无迹可寻,我又怎能知道他下招怎么出?”袁野忧思满怀,“难道我学了祖师的半卷剑法却克制不了那人的古怪剑法么?不会的,祖师的这套剑法乃是从道家无为的道理中悟出来的,虽只三十六招,可其实博大精深,要是师父在的话,这人的剑法必奈何不了他老人家,以他老人家出剑之潇洒自如,想来随便两招便能将他击败,总之还是我学艺不精,以至想不出破裂他剑法的招式。”

袁野奔波半日,精疲力尽,此时又大动脑筋想着破解那人剑法的招式,更觉疲累,当即靠在墙上,闭上双目,隐隐便要睡去,可脑海中还是纠缠着那人古怪的剑法,挥之而不去,心中总是觉得自己其实可以轻易破解他剑法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半醒半睡间,心里自语道:“我太累了,等我好好睡一觉,就一定能想到对付他的法子,老天保佑,那些人千万别找到我和这位姑娘……”思想间,终于合眼沉沉睡去。

这两日来袁野经历奇事不断,数年来却是头一次有此经历,以至睡梦中都在梦着遇到苏姑娘以及被那些黑衣人追杀的情形,梦里,他竟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甚至自己对自己说,这姑娘还在病着,自己得马上起来煎药给她喝,那群黑衣人马上就追来了,自己得带着这姑娘赶快逃,昏昏沉沉中一会儿觉得自己和苏姑娘已躲开了那群黑衣人,一会儿又恍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其实那群人还在后追赶,乱梦纷飞,时醒时昏,却是梦魇了。

正当他睡梦中催促自己快些起来而偏偏醒不过来时,忽然耳边传来响声,令他悚然而惊,蓦地睁眼,抬头一望,一人正顺着木梯往下下,袁野一惊之间,看清楚来的却是木福儿,不由长出口气,想到方才梦中情形,只觉不可思议。

木福儿下了木梯,双足落地,举起手中油灯往菜窖中一照,忽见袁野正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吓了一跳,埋怨道:“袁兄弟,你怎么一声不吭地站在我面前?方才我在上头喊你两三声,你都不回答,我只当你们在下面出了什么事儿呢,那姑娘怎么样了?”走到那女子身边,举油灯一照,见她依旧昏睡不醒,“不行,得赶紧给这姑娘喝药,你拿着灯,我去端药下来。”

袁野忙接过油灯。木福儿去了片刻,果然端来一碗药,递给袁野道:“你快喂她喝了,油灯给我。”接过油灯,将药递了给袁野。

袁野接过药,放在唇边一尝,刚刚好,扶起苏姑娘,小心翼翼将药喂她喝了,放心了些许,又想:“此处乃是穷乡僻壤之境,能找到一个大夫已经不错了,也不知这药管不管用,若喝了这药,她病势没有好转,那就得带她去前面镇上找大夫瞧了,师父略通医术,若是他老人家还在就好了。”想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

木福儿道:“这姑娘怎么样?”

袁野摇了摇头,“还在发热,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只怕没个十天半月,她的病难以痊愈,只盼此后一切平安,别再生什么波折了,对了,那伙人总共来了几波了?”

“三波都来过了,不然我怎么敢下来给这姑娘送药。”

“三波都来了?怎么这么快?”袁野说道,心想方才自己睡了一觉,难道睡了很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木福儿道:“天刚刚黑,袁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得罪那伙人?”

袁野沉吟道:“天刚刚黑?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围攻苏老夫人的那波人不是上山了么?难道他们这么快就下来了?木大哥,这三波人中的第二波是不是有十多人?第三波则有二十多人?”他想那些人会不会还有人留在山中,因而便问得仔细。

木福儿微微吃惊道:“哪有那么多人,第二波不是只有一人么?”

“一人?那不对。他们人多势众的?”袁野忽地明白,“第二波来的那人是不是黄瘦面皮,手执短剑的一个青年男子?”

“是呀,这人来了便问我,你们来过没有,我说你们从我门前过去了,他也不相信,在我屋中、院子里搜了一遍,没搜到你们,就往前面镇上追去了。”

袁野心想这黄瘦面皮之人是这一众黑衣人的大师兄,武功数他最高,他急着追我二人,所以等不及众人,独自追了下来,道:“他们人还没有下来完,还有一波人在山上。”

木福儿点了点头,“是了,这群人曾来过我这小酒馆,他们要酒喝,要肉吃,当时他们人多,我只怕他们将我这小店中饭菜吃光了,所以到最后我都没敢上菜,好在他们自己身上也带的有干粮,那时我虽见他们一个个手拿兵器,面容不善,但听他们说是上雪山猎杀黑熊、取熊掌的,我也没怎么在意,怎么他们竟会来追赶你和这位姑娘?”还未等袁野回答,又道:“既然他们的人还没来全,那我不是还得上去,晚上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叫婆娘蒸了一锅白馒头,等我去拿几个你吃。”

袁野感激道:“如此多谢了,只是我却不太饿,倒是这位姑娘病中未进饮食,木大哥能否盛些饭来给她吃,最好是粥一类的。”

“好,我这就去。”说着拿着药碗又上去了。

袁野叹了口气,心想:“如此麻烦人家,人家不但甘冒生命危险将我二人藏在此处,又要供我二人吃饭,可我此时身无分文,回头该怎样感谢人家?难道白吃白喝么?也不知那群人何时下山,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去而复返?瞧这情形,恐怕我二人一时还出不了这地窖。”正自忧心,忽见灯光之下,苏姑娘头上两枚束发金环金光闪闪,袁野一喜,蹲下身子,心想:“我身上既无银钱,那只能拿这姑娘头上一枚金环来感谢木大哥了,想我和木福儿一家都是为了救这姑娘,拿她头上一枚金环,那也没什么。”当即小心翼翼取下一枚金环。苏姑娘头发没有金环束着,一边柔丝顿时散开了,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蛋,袁野不由伸手撩开她秀发,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她滑若凝脂的肌肤,袁野顿时如触电了一般,急忙缩手,黯淡灯光下,还是能瞧见她秀丽绝伦的脸庞。

袁野呆了呆,拿起手中金环瞧了瞧,见上面还缠着一根柔丝,忽然之间竟对这金环起了爱惜之意,心下有些不舍将这金环送给木福儿,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不舍,倒不是因为这金环是用金子打造的,而是它乃是这姑娘所用之物,想起师父藏着师叔的衣衫钗环,日常睹物思人,对师叔留下的这些东西自然是视若珍宝,可师父穷困潦倒,到了最后竟不得不拿着这些珍宝去换取粮食,自己与这姑娘只是才刚相识,拿着她的东西尚且不舍得给别人,何况师父用情至深,那时他老人家用师叔的东西去换取东西,心里不在滴血?可师父哪怕心里滴血,也绝不欠别人的,我自然也不能白吃白喝别人的。

正自胡思乱想,木福儿已端着一个方盘爬了下来,说道:“我老婆说这姑娘昏迷未醒,恐怕吃不下去粥,所以熬了一碗姜汤给她喝,发发汗,让她的病快些好,我又拿了几个馒头和一碟咸菜,你带着这姑娘从山上下来,哪能不饿,你们快些吃吧,我先上去。”说着将手中方盘递了给袁野。

袁野右手接过方盘,左手拉住木福儿衣袖,道:“木大哥,我二人身处危难之中,多谢你们一家仗义相助,小弟,小弟穷困潦倒,实无银钱相谢……”

木福儿不待他话说完,已挥手道:“别说这样见外的话,情急之下,我又没给你们备什么好吃的,不值什么。”说着忙又爬了上去。

袁野叹了口气,心想这枚金环一时给他,他不一定会拿,等我们离去的时候再给他吧。将那碗姜汤喂苏姑娘喝下,自己也将馒头、咸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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