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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消失的记忆

课依旧还在上,哥哥很少会回家。可能上课真的很忙了。

我喜欢看杂志,还喜欢写一点文案之类的东西,也会去叫个笔友之类的。但是往往很快就没有了音讯了的。后来很少会去写了,不会再做任何事情了。

我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很混乱的感觉在我们县城。看见一群群喊得很惊人的家伙,都会感慨,“买衣服的,何必这样子呢。”举着个红旗在街上跑一圈,简直是应该受到诅咒的。

不懂他们热火朝天的情绪从哪里来。

很羡慕不用上学就能够拿到工资的人,日子比我们寻常人好很多了。但是我们继续在学校里面上课也还是有好处的吧。

天天很累人,都不想知道以后的日子了的。

很早的时候我收到过一些工艺品,不知道是谁弄的,还拿去送给了别人呢。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送给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可能是很多人总是喜欢把我的东西拿走吧。每一次只要乡下有东西送过来就会出现一排排那样的小萝莉,直到你的性格按照她的意愿改变为止,看着很倒胃口。

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变好很多。

我把东西寄走了以后,感觉没有事情可以做了。然后我们学校又发生了麻烦的事情,就是音乐课的问题。

我们班主任进来说,“下午有一节音乐课,你们要参加吗?我们学校暂时没有开设音乐课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我们怎么好意思乱说呢。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班主任姓汪,名字很有诗意,汪如风。做事情有头无尾,但是没有新意,天天只想着到一中去教书,上调市区。很险恶地为人,但是这个人也在高中教书,我很诧异。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说了,由于班主任本人都说了,学校没有音乐课了,所以,音乐课没有人去。那一天是星期五!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老师改称零时的音乐课了。

我们没有去上音乐课就在教室里面自习了。

别人还有有意见的,比如说何凤。

何凤这个人是可以因为一本二十块钱的书和你翻脸的。理由是,二十块钱买一本纸很不合算。和何凤关系还可以的是徐飞,徐飞没有特别的地方就是喜欢作弊,然后号召别人和他一起作弊。但是没有个和他一起作弊的人,精神最后都很恍惚了,没有人理解这是为什么。这年头只有没考上大学的人才会疯掉,怎么会有考试作弊以后才疯了呢。我认为这样的谣传是胡说八道,没想到是真的。以后有机会很说的。

何凤不是和徐飞一起出现了么,他们两个在自习课的时候站起来,鸣不平。认为这些对于音乐老师很不公平。还在讲台上面发表演讲了。

演讲的内容没有主旨和大纲,只是说,“不能让我们音乐老师一个人在上面孤零零的,太可怜了。”说完这一句何凤就和徐飞上去了。音乐教室在六楼,教师牌号是303,从四楼开始就设有其他科目的教师,是101材料室。就是部分是教室,然后部分是资料室学生申请可以使用的教室。

音乐教室是音乐老师自己花钱申请的。所以没有几个人会去的,对于花钱买来的职务和职业,一般没有人会喜欢的,还会很排斥。因为这个县城没有钱很久了。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子。

别人花钱买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不代表她可以花钱买到薪水,更加麻烦的事是,很多人还会不服气的。音乐老师的名字传说叫李诗,我们都没见过,很喜欢音乐一直想出唱片。不过似乎长相上面没有人理会她。

何凤他们两个上去以后,我们开始担心了,班主任来了以后会不会骂人。我不喜欢听别人的话,显得很麻烦的。

我上楼上去看看,本来只是打算去看看的,才上楼梯就发现一个戴着墨镜的人下来。我再定睛一看,发现没看错,我还上去摸了摸,“那衣服是真的,人应该是真的吧。”我都说出来了,好尴尬。没办法,当作没有看见就上去吧。我走两步看一看,走两步再看一看,确定没有危险再上去的时候发现,走到了五楼。

五楼的灯关着。走廊都阴沉沉的,我伸开五指,看得见。我走过去把灯打开的时候看见了孙雪突然出现且站在教室的中间!我果断地报警了,警察来得很快,把孙雪强行带走了,那天来学校找孙雪的人也瞬间出现了。哭哭喊喊地一个路上,走了走廊里面都还有回声。让人很生气的,我没说什么,说不出话来了。

由于现场已经封锁了,我就上去六楼了,郑豪追上来了说,“刚刚好乱呢。”我看着这个平时很有勇气的人说,“你的力量感不要在这个时候消失掉,明白吗?”

“你真会说话。”小环不知道从哪一个旮旯里面冒出来了,比鬼都吓人。我开始担心起来,说,“我们上六楼看看吧。”

我们三个人就上六楼了。正好看见隔壁班就是高一(二)班的赵有才和周家家,这两个人都是县城的人,住在县城。

赵有才成绩很好,全校第一名。周家家成绩还可以前十名,然后周家家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兔子。白色的兔子,很大一只,有十斤。这两个比较出名的人都下来了,肯定有点问题。事情也许闹大了。我上去问,“怎么呢?音乐教室没有人,还是有人?”

“没什么,你们上去看看的时候小心一点。”赵有才说。

我在心里说,“那都这样了,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但是精神一振还是上去看看比较好的。我和小环上去了,郑豪那个怕死的人说去找校长问问看,音乐老师的事情。因为这个老师只有一个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很可疑,去查查老师的档案了。赵有才、周家家和郑豪一起去校长室了。

我和小环到了六楼以后,发现一上来就看见的教室是美术教室,还有画板放在里面。我们走过美术教室往前走的时候发现了音乐教室,因为教室里面放着一架钢琴。所以很容易看出来吧。

教室里面学生很多,一个个坐在那里很严肃。一动不动的,音乐老师叫李诗对吧。很胖,一百五十斤的样子。五官勉强可以看看的,一般很少有人会注意一个体重和身高都不达标准的人的。我再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的,发现何凤和徐飞我们认识,剩下的没有我们认识的人了。都是陌生人,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可能是想通过借校区来一次扩招,这样的把戏我们还是知道的。

我找了一会儿就和小环下去了。

何凤说,“他们走了。”我听得很清晰。

就是不知道怎么突然一晚之间都成了邪教的集团了。我想到蒙飞了,上一次怎么没有和他多说几句话,现在的状况根本弄不清楚了吧。

我们刚刚下来就看见了校长,校长说,“你们下来了,等一下直接回寝室,不要乱跑,到超市附近去玩也可以。明白吗?”

“好的。”我们说。

赵有才邀请我们去他家玩。我觉得还不错,就去了。

赵有才、周家家、我,杨小环四个人去的赵有才家。郑豪协助我们校长处理这个音乐教室和孙雪的事故。我说得很清楚的,“我走到五楼的时候,没有看见孙雪,就是走廊有点暗淡,所以就想开开教室的灯。但是开灯的时候,教师没有其他人。可是灯一开开就发现了孙雪站在教室的中间,我还以为是闹鬼了。就报警了。”

在去赵有才家的路上我就在想,哪里不对劲了。好像在我们还没有注意的时候音乐老师就不着痕迹地出现了似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脚踩到很深的坑里面去了。爬出来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

赵有才把门打开,一个人都没有。他父母住在店面的二楼,偶尔会回来。平时都是他一个人住的。有点冷清,赵有才家里什么都没有,很简单呢。我们在一楼的客厅对吧,我走到客厅的冰箱那里,一开冰箱希望有惊喜发现。可是没有,矿泉水都没有,只有方便面。我说,“喂,你把方便面放在冰箱做什么呢?”

“没什么放了吧。”赵有才说。

这就是我们年级第一名,简直是耻辱!

“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吧。”我说。

“不用了对面就是小卖部有食物的。”赵有才说。

“好。”我说。主人家都很客气了,我们就只有更加客气了吧。

我们在客厅看电视,天空突然很黑了,我发现可能会打雷了。我说,“这个天气会打雷吧,我们先做饭吃怎么样?”

我们四个人跑到对面的小卖部里面买蔬菜,还有不少呢。我说,“这个怎么样?”我指着紫菜说,我个人很喜欢紫菜的。

“好吧,随便。”赵有才说。很累的声音呢,难不成这个家伙就只会吃紫菜和做紫菜汤吗?我一想到这里,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白菜、包菜、肉类、生牛肉、花生、竹笋、土豆、紫菜,就这些多少钱。”我说。

一共二十七块钱,很便宜。其实自己吃饭一直很便宜的,但是饭馆总是说,菜卖得太便宜了,要加钱。

回去后,我们洗菜,切菜,做菜和做饭。

小环洗菜,周家家切菜,我炒菜。

小环把白菜的叶子一片一片地撕下来,洗干净。放在蔬菜篮子里。在把包菜的叶子一片一片地撕下来,洗干净放在另外的一个蔬菜篮子里。竹笋是袋封装的,不用洗,需要用到的时候拆开放在锅里吧。紫菜需要泡一泡才可以的,土豆是比较大个的土豆,刨皮以后切碎就可以了。

周家家就把白菜分成茎和叶切开,茎切成一厘米宽的条状,放在盘子里。叶子的话就切成三段吧,依旧放在蔬菜篮子里面。包菜的叶子就集体切碎,放在鼠菜篮子里面。紫菜泡在大的汤碗里面。土豆先说得一样,切碎放在盘子里面。

配料的话是赵有才自己在弄。

首先是大蒜,大蒜的皮剥开洗干净。其次是葱,洗干净、去掉须。再次是姜,把皮刮掉洗干净,切成细条状。很细很细。

米已经淘好了,小环就把米倒在电饭锅里面,加上适量的水,然后煮饭了。

我开始炒菜。

白菜的根和肉是一起炒的,肉切碎就可以,加淀粉加酱油调匀。把菜油倒在锅里,碎肉和白菜根一起倒进去,然后再把白菜的叶子倒一半进去,炒熟了就好了。

包菜的话很简单,倒菜油,把切好的包菜倒进锅里,炒一炒,再加入花生,酱油,醋,还有辣酱,炒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其他的菜都是,加点油,把菜倒进去,随便加配菜,炒一下就好了的。

半个小时以后,饭菜都弄好了。

我们四个人围了一桌,开始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吃完了,开始吵架,“你,你,你,怎么把肉全部吃完了。”小环开始抱怨李有才。

赵有才说,“那盘白菜肉在我面前的啊,我怎么可能会拒绝呢。”这样的鬼话,我都吐血而死了,谁会相信啊。

周家家这个时候说,“紫菜汤倒了最后都被你们三个平分了吧。”这个不擅长言辞的人,真是没有救了。

“好了,大家都吃得很饱吧。”我说。

“对。”赵有才说。

吃饭了,累着了,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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