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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那日冉城酒楼中,听闻面前这位姑娘被宣王府穷追不舍的原因,是她的师傅潜入宣王府邸盗了肖沉水画作时,孟柯敛目沉眉,心中略有些惊讶。

这是世上并没有多少人懂得肖沉水画作中的真正含义,他虽有些心惊,却并不认为这位姑娘的师傅确实了解肖沉水画作中的深意,或许只是简单对于肖沉水的画作痴迷而已。

苏洛河帮助林微微从冉城逃离那夜,许将军其实早有发觉。当他领着五人追赶趁着夜色出城的苏洛河与林微微时,一身月白长衫的男子从暗夜的一角走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孟柯示出一令腰牌,淡淡道:“带我去见宣王世子。”

于林微微的追踪会停止,只是因为孟柯足以提供宣王世子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宣王世子府中那副林微微的画像,虽然画得惟妙惟肖,可是他从未亲见过林微微,即使觉得眉目相似,可终究是没有办法确认那跟着颜子轩一道偷溜入府的少女,是否是林尚书的独女林微微。

宣王世子之所以要追捕林微微,原因有二。一是为了确认她的身份,二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会跟在颜子轩身边,又为什么会和他一道潜入宣王府邸。

孟柯将密令的腰牌收好,特意绕过与肖沉水画作有关的话题,声色平缓道:“既然您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有关于她为什么会同静王世子一道闯入府邸内,恐怕需要多一些时日慢慢查探。……如果,您所想要知道的是真相。”

在孟柯的提议下,宣王世子令许将军停了对于林微微的追踪,合兵对企图在戚林城停留的颜子轩进行追捕,使得颜子轩无奈一路奔逃回曦宜城,让孟柯有足够的时间查探林微微和颜子轩此行的目的,是否是因为某些势力对宣王府有所警觉后的秘密探访。

可令宣王世子始终奇怪的是,即便是秘密的探访,派来的人也绝不该是他一眼便能认出的颜子轩,更或是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武功的林微微。

虽然仍有些犹豫,他却还是认同孟柯那句真相该缓缓探得,于是撤了宣王府军的追缉,让孟柯和朱八刀一路顺坦的前往了戚林城。

原本以为会花上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寻找苏洛河与林微微的下落,到了戚林城后,孟柯便与朱八刀两人兵分两路寻找。当他路过戚林城一家排了长队的医馆时,正看见苏洛河同林微微走去药房那处领药。原本想要跨步追去,却在注意到一个古怪的眼神后停了下来。

那医馆的老医师,也就是后来救过苏洛河同林微微性命的吴谦,在默默无言的替林微微开了个方子后,用似有深意的目光望向林微微远去的背影。

停了片刻后,他并不急于看诊,而是对那排了一列的人道了声抱歉,拿纸提笔,转身走入内堂,过了片刻后手握一封信笺走出,唤来了一个少年,细细叮嘱了些什么便匆匆摆手令他快些去送信。

当下,孟柯便存了个心思。既已知道苏洛河与林微微的动向,他并未急于在这一刻出现,而是选择悄然隐匿起自己的身影,而是跟着那被嘱托去送信的少年走到驿站的门口,然后见到那少年将信封恭谨交与正在打点包袱的信差,递了些银两后便欢欢喜喜地走了。

孟柯耐着性子,等着那信差从房中离开的片刻,闪身入屋内将那封信偷了出来。

因为这封吴谦写给张良,告知他林微微下落的信,孟柯早已察觉林府中那个叫做张良的人身世并不简单。也因为这封意外得到的信,以及当日那医师望向林微微背影的古怪眼神,使得后来孟柯得知苏洛河与林微微坠崖失踪后,能在吴谦家中找到了林微微和苏洛河二人。

得知苏洛河与林微微坠崖,许将军苦寻几日仍找不到那两个坠落崖底之人的踪迹时,孟柯站上断崖,一眼望见丛丛密林绵延开去,顿时明白了这处是烟笼寒水的所在。

那刻,他站在断崖之上,飞身跃下,蜷手挡住了脸颊,藤蔓上的细刺于是只将他的双手刮伤。在他通过临渊河与烟笼寒水画境的通道走出时,孟柯看见了河道内撞击的破损。

想来苏洛河与林微微之中定有一人伤势不轻,孟柯于是很轻易的将目光锁定在了吴谦身上。

在他跃落站定在吴家大院中的时候,林微微没有发觉孟柯望向她的眼神中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意味。

这世上懂得肖沉水画作中隐含意义的人并不多,而能从烟笼寒水的八卦迷魂阵中走出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没有玄默那般造诣的亲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回想与林微微多日来的相处中,孟柯觉得,或许林微微自己都不知道,她所懂得的有关于肖沉水画作中真正的意义,究竟有多么重要。

虽然为什么颜子轩会知道肖沉水画作中龙脉的意义也一样值得思考,但颜子轩身为静王世子,孟柯的身份很难从他那一面得知其间个中隐秘,而如果从林微微这一边寻求突破,或许会更简单一些。

既然选择从林微微这边突破,那就该解除她的困境。

于是孟柯将林微微大闹宣王府却未牵连性命的消息,从井市中散拨开去。

而后,虽然孟柯同苏洛河回了无月庄,但他在却暗地里开始追查玄默晚年的行踪。虽然那些风传的行踪多是飘忽不定,只有些捕风捉影的信息,孟柯却嗅到了一些切实的踪迹。

孟柯侧目,问林微微:“你是否还记得,有次撞见我在你房中翻开桌面的书籍?”

林微微点点头。

她一直很匪夷所思孟柯那日的举动,却到后来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那次奇怪的场景便淡出了记忆中。

孟柯目光如炬,盯住林微微缓缓道:“我最后拿起的那本书,在第一页上留有一行字迹。……你或许从未留意这个字,但我认得这个笔锋,那是肖沉水的师傅——玄默的笔迹。……你们林家跟玄默有什么关系?”

林微微讶然望着孟柯。“玄默?……玄默……。”她从未听闻林家,亦或者是夏家同那被前朝驱逐出境,颠沛流离于塞外的玄默究竟有没有关系。

她不知道那本书上写的默字是什么意义,但她依稀知道些有关于母亲如何得到肖沉水的真迹。

“我娘说,她在一个冬日曾救起过一个老翁,那老翁白发白眉白须,似是旧伤发作,躺在雪中已奄奄一息。……来瞧病的医师道那老翁天年将尽,可那老翁醒转后却精神奕奕,并不似病怏怏的模样。……虽是如此,老翁却对我娘道出了同医师一般无二的话来,说自己天年将尽,不过几月便要驾鹤西去。……似乎就是这老翁,在夏府中待了旬日后,同我娘说了好些东西,后又留下了三幅肖沉水的真迹嘱托我娘好生保管,突然便没了踪迹。……难道,那人便是你所说的玄默大师?”

孟柯默默听着,却不吭声。

谁也没有见过玄默,谁也不知玄默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但听起来这神秘的老翁确实有几分传闻中玄默的影子。

而且,如果不是玄默相赠,林家、林微微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会得到肖沉水烟笼寒水的真迹。

与肖沉水有关的东西,苏洛河并不太懂,孟柯同林微微交谈时,苏洛河始终没有出声。

现下这刻静了下来,苏洛河眉间微微皱起,侧耳凝神听到了远处的响动,沉声问:“我该想到你今日这么坦诚,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孟柯,你不是宣王府的人吗?那些官兵是来拿你的?为什么要来拿你?”

孟柯淡淡一笑,将饮尽的酒杯重新匍入盘盖之中,将酒壶和茶壶朝苏洛河和林微微处推去了些,缓缓起身,又将方才坐着的凳子放到了桌下。

这一派布置后看去,就像是房中从来都只有苏洛河与林微微两人。

苏洛河眉头紧蹙,林微微诧异不已,孟柯却不疾不徐走到侧窗边,推窗望去,熙熙攘攘的井市喧哗声传了进来。

“苏洛河,”孟柯道,“我记得你曾问我,是效忠于宣王府还是自己。如今,我给你的答案,还是自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边有无数沉重的踏踏上楼声传来,朝着苏洛河他们所在的房间包抄而至。

孟柯站在窗边,窗外天色湛蓝万里无云。他一身月白色的儒袍彷如那纯净无暇的碧空一般,“我将文孝帝救了出去,宫中烧死的那人只是个武将。……呵,苏洛河。跟着你离开无月庄行走江湖时,庄主曾说你太过任性,我却有着与年龄不太一样的沉定,是以,庄主嘱托我好好照顾你。可是谁也不知道,你、我、朱八刀三人中,我才是最任性的那个人。……我选择忠于自己,却背叛了新皇,于是大约整个洛国都已经容不下我了……。”

房门被砰然撞开,苏洛河与林微微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迎接着那些想要将孟柯缉捕归案的****。

从那侧窗望去,只剩碧空万里。

孟柯去了哪里,是一个谜题。

苏洛河却说,他知道孟柯去了哪里。

弦和庄的陈大庄主带着少庄主陈景跃和二小姐陈姗姗来了京都。

据陈景跃说,他完全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从什么时候跟宣王府搅和在了一起。初初听闻,他还一万个不信,后来看到那曾经整日在弦和庄里蹦跶,貌似傻不愣登的老医师居然是宣王府亲卫之一的吴昌,他顿时明白了父亲为何会一再纵容这么个不会看病只会捣蛋的老医师在庄子里。

陈景跃小声道:“我觉得,我们庄子过去被他烧着的那几次,说不定是他在配硝石比例的时候出了意外。据说,据说那吴昌很懂火药,所以才被遣去了我们庄子。”

林微微知道,既然陈庄主偏向宣王府一边,那苏洛河的无月庄也扯不开多少关系。或许宣王府并不那么信任这些盟友,所以才会再派出一些王府中人散于其中。

陈景跃说话的时候,苏洛河起身四处打量着房间,最终把目光定在了一立柜阁之上。

陈姗姗神色紧张,气势汹汹地一拍桌子道:“看什么看?”

苏洛河起身,嘴一歪双手叉腰道:“孟柯,出来!别让我把你揪出来那么难看。”

林微微循着他的眼神望去,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倒是陈景跃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什……什么?陈姗姗!”

先皇未死,下落不明,这是随时能令帝位岌岌可危的事情。京都没有戒严,但盘查得尤为仔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个危机的始作俑者将会受到终身的通缉,一旦抓到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景跃白着张脸道:“陈姗姗!你有没有搞错?!这个人你也藏?还藏我房间里?藏了还不告诉我一声?!你死就算了,还要拉上我、父亲以及弦和庄的一票兄弟上路吗?!”

陈姗姗不忿,嘟嘴替翻凳子道:“我欠他一条命,我该还他一命。”

孟柯从高阁之上的一个梁柱凹陷处闪身出来,淡淡道:“果然还是猜到了。”

苏洛河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京都之内,最得新皇信任和宠信的该就是他们弦和庄的人了。你若是想逃出升天,不靠他们还真是胜算不大。……而且陈姗姗,你说错了,你欠他的是两条命。”

月上柳梢,夜影之中,两列马车辘辘并行,直至京都郊野十里外停了下来。

陈庄主在马车中隐隐咳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闭目于车内养着神气。

苏洛河扶住孟柯的肩头,笑嘻嘻道:“从今往后我就少了个跟班,想着就觉得怪难受的。”

孟柯浅浅一笑,拍开他的手。

迎送的气氛下,苏洛河突然有些伤感,怅怅然道:“好兄弟,再见。”

孟柯背起包袱,转身别过头去:“同我再见很危险,最好后会无期。”

他一步步远去,孑然身影在这明月之下荒野之中,显得甚为萧条凄然。

林微微叹了一声,突然听到一旁陈姗姗在啜泣,不觉一愣。

陈姗姗迈步想追,却被陈景跃按住拽了回来。她挣脱不得,只好跺着脚着边啜泣边大声叫道:“孟柯!”

孟柯似是没有听到,依旧缓缓朝前走着。

陈姗姗又大声叫了句:“孟柯!你是死了还是耳朵聋了?!!听不到我说话吗?!”

闻言,孟柯的脚步停了下来,却并未回头。

陈姗姗咬咬牙,朗声道:“孟柯,我欠你两命,今日只还了你一命。虽然你说后会无期,但我有一天一定会找到你,将欠你的东西还个干净。……。”

“不用。”孟柯干脆拒绝,说完继续朝前走去。

陈姗姗急道:“……我会找你,一定会去找你。但不是现在,我知道不是现在。……孟柯,等我长大了我再去找你。……等我不再这么令人讨厌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你。……所以,你可不可以等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荒野中的风声呼啸来去,孟柯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姗姗朝着孟柯身影消失的方向,依旧喃喃道:“……我一定会去找你,一定会找到你的,孟柯。……。”

神龙七年,一封密报快马送至京都禁宫之内。证据确凿,龙颜大怒,半个月后贪墨赈灾的粮食、军饷,以及虚报空额的邯城总兵极其党羽被一并减除。

邯城中,苏洛河站在皇榜前叉腰哈哈大笑,前来凑热闹的百姓被这肆无忌惮的笑声惊吓得迅速退到十米开外。

林微微挂了一额头黑线:“你能稍微低调点?”

苏洛河得意地拍着石牌上粘贴的皇榜啪啪作响,“好好好!大快人心,大快人心!速度着实很快,不枉我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忍着掐死那些个人的怒气,到处搜刮证据。……。”

林微微冷汗。

虽然拐弯抹角的惩恶扬善确实不是苏洛河的作风,虽然忍下直接下手惩治那些个贪官污吏的确不容易,但是!

“苏洛河!你能不能稍微低调点?”林微微绷着张脸,教育将人民群众吓坏了的苏洛河。

谁知,苏洛河这个名字一出,原本围在十米开外跃跃欲试想要跳回来再看看皇榜的人民群众一烟溜的全都不见了。

苏洛河挠头:“林微微,怎么你一吼大家全跑了?”

林微微垂头汗颜:“大家是被你吓跑的好吗?”

“明明是你!”

“是你!”

“你!”

“你!!!”

林微微气得脸色发青,白了苏洛河一眼气鼓鼓转身就走。

苏洛河一看情形不妙,立即拔腿跟上。

“不要跟着我!”林微微怒气冲冲道。

苏洛河揉揉鼻子,“谁跟着你了,我这不是顺路吗?”

林微微突地旋身,扫手一扬,若不是苏洛河蹲身及时,怕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脸上。“你已经跟我顺路两三年了!苏洛河,你有意思吗?你说个话不能好好说啊!”

“本来就是顺路啊!……林微微,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远处,肥嘟嘟的朱八刀手中,抱着个浅青色衣服的小姑娘,面无表情的望着那硝烟弥漫两人道:“朱八刀叔叔,我们又可以开始打赌了。”

“这回赌什么?”朱八刀笑眯眯问。

被他抱在手中的小姑娘,水盈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一派天真烂漫,“这回赌我爹和我娘用几天时间能和好。”

朱八刀想了想,“两天。”

小姑娘嘿嘿笑道:“我赌三个时辰。”

朱八刀疑惑,“不是赌几天时间能和好吗?你怎么能选三个时辰?”

小姑娘得意道:“选题当然是用来迷惑你的拉,笨蛋。”

原本以为带个小孩子地位能有所改善,不说翻身做主人,至少也不会再被苏洛河欺负了。但是此刻,朱八刀很伤心的意识到,他的好生活依然非常非常遥远。

朱八刀昂起头,眼泪逆流成河。

小姑娘轻轻撅起他的脸颊问:“干什么哭起来了?笨蛋朱八刀叔叔。”

“没事。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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