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拍卖会拍的是消息。
但是,这拍卖行的名字怎的如此古怪?
莫不是这拍卖行的主人喜欢道教,八卦八卦,可不就是道教了?
也是纸鸢恶趣味,想着总归消息共享,不就是八卦?不过这个梗啊,也只有她懂了,也不过是觉得生活别太无趣,一坛子死水可不好,总归需要些消遣。顺便啊,缅怀缅怀上辈子,
纸鸢看着眼前的棋局,自己好像又要输了。
索性耍个赖。
双手往前一推,这棋面便全给毁了。
纸鸢笑得得意,看向对面的青衣男子。却只见他并无什么表情,不生气,也不纵容,还是一副寡淡的脸,不由觉得好生无趣。
“哲秀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一点儿意思也无。”
“公主的棋艺有进步。秀认为,若是公主认真,是能少输三子的。”江哲秀神色淡淡,说的话却是不容置疑。
纸鸢顿时苦了脸,每每看着他这副正正经经的表情,便有些心虚。
这哲秀是亦师亦父又亦友。
这些年,教她许多,帮她许多。
她极满意他,只一点,不喜他叫自己公主。
抱怨了几次,却总是让他以长幼尊卑糊弄了过去,可他却实不该是刻板之人。
看他这些年为她出谋划策,心思活跃,用计大胆,最是不拘小节。唉,不知,为何要在乎自己这一公主虚名?
一边拾起棋子,一边道:“南边最近有些不太平。”
“南边?”纸鸢有些讶异地抬了头,却见哲秀低头摆弄着棋子,似在排演什么,也没在意。
纸鸢仔细想了想,南边指的是城外的还是城内的?
“城里的南边?”问了句,哲秀没答话。纸鸢便知,自己该是说对了。
南边的话,那就只有大司马府了。
那个地方,是全建安城第二尊贵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