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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栀子花事了(3)

祖母嫁给祖父后,她就要在叶家的老女人死后继承两件物品:一个青花瓷盆,一个无期的预言。一个女人再也没有权利再爱另外一个男人了。可是她每日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叫“朱安海”的男人,作为一个女人的心已经完全被那段远走的记忆占据。

后来,就在祖母嫁给祖父的第九年夏天,海上刮起了大风,出海作业的阿公和他瘦小的船只一道被卷入了海浪里,无预感地死去。

祖母站在海滩上沉默地看着夕阳,傻傻地笑起来,内心的孤苦仅仅只是一个发端。父亲那时才八岁,什么也不懂,只一个人在一旁的沙礁里抓蜘蛛大小的螃蟹。

悲伤的岁月被横穿而过。

祖母远远地似乎又看见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回来了,越来越近,向她驶来的船只牵动着她的心。

确实是朱安海,那个模样依旧清秀没有被时间过多磨损的男人,回来了。

祖母脸上的青筋剧烈地抽搐,她奋力向海浪冲去。九年,太长的距离,她想一瞬间把它缩短成十米、五米、三米,甚至一厘米。

浪花猛烈冲击着她,祖母一头栽到了浅岸的海水里。突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牢牢箍住,止步不前。

“叶家的女人”,祖母想到了那两样东西,顷刻间失魂落魄。她慌然转过身去,上了岸,直拉走玩螃蟹正酣的父亲往家赶。父亲没有玩尽兴,一路哭着吵闹着,而祖母,眼里的湿红却忍了一路。

女人终究没有再见到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错过,不仅在一次转身之后,无期的守望亦会得到如此失落的结尾。

朱安海接走了他年逾半百的父母,到深圳娶妻生子去了。

这是祖母后来听渔村里的人讲的。她还知道,那天朱安海在她以前住过的房子前待了一个上午,抽了两包七匹狼。临走时,他把祖母曾经送给他的四串项链挂在了已经锈蚀不堪的窗子边。白昼下,贝壳项链发出微弱的白光,像两个人的叹息。

记忆中那首良久没有人再唱起的闽南歌谣,原来叫《十喜舍》,是一个平和同样姓叶的道士教给祖母的。

那天道士突然来到门前,祖母正在淘洗刚从海边礁石上扒来的一篮牡蛎。她见道士口渴难耐,便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进屋倒了碗温水出来。道士捋捋花白的长胡子,笑了笑,就把祖母拉到一旁教了一首《十喜舍》给她。祖母比我聪慧,她很快就把歌谣学会了。

祖母说,学会唱《十喜舍》的人在死后,先前心中默许良久的愿望便会实现。

可是,即便祖母努力唱着道士所教的歌谣,对于叶曾氏设下的诅咒,破解的时日,也似乎遥遥无期。

祖母时常也会一个人走到月港去,带上那顶镶着印花头巾的斗笠。或许是去等朱安海的船只再次靠岸,或许是为了那个可笑的预言:叶芝章在异国繁衍的子嗣有一天迟早会回来。

在废弃的港口边,她慢慢地徘徊。

破解诅咒的路途,漫长又可笑。但祖母说,即便走上一辈子,她也愿意。

事实上,她已经做到。再次见到司徒,是在从漳州开往汕头的客轮上。我们所要抵达的目的地是:

汕头南澳岛。

这座岛屿地处闽、粤、台三省海面交叉点,辽阔的海域是东亚古航线的重要通道。南澳在明朝有“海上互市之地”之美誉,史载:“郑和七下西洋,五经南澳。”

说起前往南澳岛的原因,是因为这些时日电视和报纸都在花大篇幅地报道关于打捞明朝古沉船的新闻。这无疑又引起了司徒泛滥成灾的惊奇与兴趣,在他难却的盛情下,我也便陪他前来。当然这只是从客观上讲的,其实更多驱使我前来的是自己主观上的意愿。

无形之绳隐隐把我牵动,总想使自己把一些契合的事件探寻得水落石出。

我坐在客舱里最后一排的船位上,头靠在打开一条缝隙的玻璃窗户上,风携带着海水的气息迅速地钻进来。我满脑都在想着一个叫“叶芝章”的男人,他在四百多年前也从这条水路上经过。船上人员不多,我和一位乘客的中间就空着一个座位。而在几百年的时空里,叶芝章与叶曾氏之间也空着一个座位。这个座位,隐喻着多少人几生几世的隔阂。

司徒坐在甲板上,专注地摆弄着他那咖啡色的单反照相机。阳光落在他金色的短发上,风微微扬起,他像一个不真实的男子,仿佛只有清新的油画中才有。

不久之后,船上的汽笛便开始一番欢快地鸣叫。司徒兴奋地走到船舱内。

“叶青,南澳岛到了!”

他用白皙的臂膀扶我慢慢下了船。我很自然地挽着他,并把头悄悄倾向他的肩膀。

司徒看着我,眼里是一贯的温情。

大海在缓慢地起伏着。

内心里踌躇等待了许久答案的目的地,我正一步一步小心走近。

叶曾氏在四百多年前留下的预言,无形中也不知捆绑或是摧毁了几代叶家女人追求自由的梦念。而今,该是解开的时候了。

司徒突然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朝向我。

“叶青,我的那张克拉克带来了吧?”

“嗯?”

我讶然地看了一下司徒,随即又笑出声来。

“噢,原来你都知道啦。嘻嘻,在这。”

我用手拍了一下身上的粉色挎包。

“那你在短信上说要送我的东西呢?”

“就在前面了。”

“前面?”

“嗯。”

“司徒!”

我第一次亲昵地叫着这个英国男子。

这座小巧美丽的岛屿上,不断有鸥鸟穿梭云缝而抖落下白色细碎的羽毛,飞扬在斑驳的灯塔之上。海风带着鱼群和海藻的庞大气息,轻轻抚摸过每一个人的脸庞。

明朝万历年间,一艘满载着粤东、闽南以及江西一带民窑瓷器和大量铜钱的商船,沿古代海上丝绸之路航行至南澳岛附近的海域时,遇风暴而沉没于南澳岛东南岛屿与半潮礁之间27米的深海底。直至今日,人们才渐渐揭开这艘古沉船的神秘面纱,这就是“南澳I号”。

其实,那位来自漳州平和的船匠叶芝章,从未离开过南中国的海域。他和自己所在商船就睡在这片深海里,只是这一觉一睡就是四百多年,漫长得令人无以等待,只得扼腕吁嗟。

而关于叶曾氏的预言和诅咒,原本便只是一场盛放在青花里虚妄的梦。

浓郁的水雾中,那些受控的舵盘总是难以寻觅到清晰的航向。最终,在生命模糊的描线上,多少人因无果的执念而迷失了原本的自己。

这是一种苍凉。栀子花事了

文/倪国欣。

教学楼下青青郁郁的灌木丛才刚刚结出花苞。

主任站在升旗台上昂首挺胸地做国旗下讲话,浑厚的声线透过话筒掺和进斑驳的杂音:“我们有好些同学就是爱心泛滥,买上面包或饭菜喂野猫野狗。致使它们赖在学校里不走,好不容易赶出去几只,半夜又翻围墙进来认祖归宗,成为校园里严重的安全隐患……”

这个时候,杜征远正蹲在栀子丛后,把吐司面包掐成指甲盖大小喂那只叫作青柠的猫。春季末梢的太阳光浓烈繁盛,青柠眯着眼睛慢悠悠把他指尖上的面包屑舔干净。

“听到没,发光王就是把你们的这身好毛发视为眼中钉,非要把羡慕嫉妒恨上升到为了同学安全的高度。”

青柠抬起头刚好迎着阳光,把眼睑眯成的那条缝合拢。懒洋洋地叫了声“喵呜”。

“好啦,发光王的课上要默写,我得先去做点课前准备,明天乖乖在这儿等我。”

青柠抬起爪子把杜征远手上剩下的半片吐司打落在地上,低下头舔了舔。

“没良心,当心肥不死你!”

老师前脚刚刚踏入教室,杜征远放下笔,漫不经心从满桌狼藉的课本里取出历史书平铺在双臂下,盖住桌子上刚刚打好、正泛着铅笔金属质感的小抄。

“民国初期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初步发展,同学们都背好了吧?”

“背好了……”零零落落几声回答,杜征远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好,今天我们不默写,直接上课。”

“切!”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却不偏不倚钻到发光王的耳朵里。

“哟,我们杜征远同学好像很失望。你到黑板上把小农经济的基本模式默出来。”

“不会。”

“不会还切得那么起劲,我看你的脑袋确实需要切开来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教室里腾起一阵哄笑,同桌黎安竖起手掌在他大腿上比画着切西瓜的刀法:

“哎,你说,你脑袋瓜里是不是真的被那只猫的爪子掏空啦,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跟只猫腻在一起像个啥玩意儿嘛?”

“你懂什么?那是青柠!”

“我看你是被各路默写整得精神分裂了。”黎安在草稿纸上大笔一挥,递给杜征远一张大大的“默写痴呆症重症诊断书”。

依旧是那只酒红色的漆器戒指先声夺人,不及格的默写纸覆到诊断书上时刚好传来一声“扑”的轻笑:“这么说来,我看你的默写痴呆症也患得不轻。”历史科代表扬了扬手中另一张不及格的默写纸。

“你要是知道学校还有其他生物叫青柠,准会把这张诊断书判为‘绝症’。”

黎安接过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的纸片,顺手塞到课桌里:“又一次证明老子长了颗学理的大脑。”

哦,忘了告诉你,二年七班的历史科代表叫夏青柠,起承转合的三个字,读起来蓊郁又清凉。在学校里流浪的同一只猫狗时常有着不同的名字,少男少女的心思在它们身上连夜拔节。

杜征远把白色T恤袖子往上捋了捋,心想,在这座学校的边边角角,一定散落着大大小小数十只的“征远”,尽管他曾经一一呼唤过但从未得到理睬。

历史课向来是用来休眠的好时间,一颗颗用胳膊强撑起来的脑袋像枯树干上蔫了的香菇。发光王知道就算叫他们罚站也无济于事,站起来不过是变成蔫了的长条金针菇,干脆怀揣靠天收的心态,独角戏倒也唱得有声有色。发光王本名王光发,年逾四十,谢顶成一只锃亮的白炽灯泡。他是省里历史学科带头人,高二年级教导主任,二年七班第十只雄性动物。

上课奄奄一息的同学会在下课铃打响时被注上一针强心剂:“下节课默写刚刚我上课讲的全部内容。上次默写不及格的同学自觉找时间到办公室里面谈。”

面谈也被称为“阳光教育”,发光王会用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的理论和实例告诉你好好背书的重要性。白炽灯般的秃头好像真的能散发出光和热,杜征远每次在他办公室都觉得浑身燥热不堪,特别是夏青柠捧来课堂作业本的时候。

夏青柠的食指上永远套着那只漆器戒指,玫瑰花的造型,雕刻精致,纤细的花蕊清晰可见,漆器上的色彩已经沉淀成醇厚的酒红,岁月的痕迹一览无遗。在银色尾戒肆意泛滥的学校里,这只戒指是不折不扣的另类。它是夏青柠的标志,套在葱白的手指上,色彩像她的名字那样轮廓分明。

杜征远时常做些怪异的梦,梦里夏青柠的头发整把整把地脱落,露出白皙的头皮,稀疏的三两根头发遮掩下,脸庞依旧清丽像《笑傲江湖》里的美艳小师太仪琳。

次日醒来,杜征远便会带着他的吐司面包去喂缩在灌木丛中的流浪猫,他说:

“青柠青柠,不简单长的那么一头好毛发,可要好好爱惜,不能掉光咯。”青柠就用粉色的爪子挠下他手中的吐司,拱一拱沾满露水的身子,喵喵叫上几声。他拍拍青柠的懒洋洋的头,咕哝一句“真乖”,然后风风火火地赶到升旗台下做早操。

前排侧平举,后排前平举,向前看齐!体育老师的声音永远中气十足,像拧紧了发条的老式摆钟,在特定的点发出的口令铿锵而毫不含糊。杜征远就笔直地挺起身子,越过黎安的脑袋能看到夏青柠在微风中扬起的长发。

“我说,你的脑袋怎么那么大只,每次都被你挡得只能看到前面姑娘飘出队伍的头发。”

“长得矮就请自觉往前站!”

“那怎么能行?我永远是二年七班的压轴戏!”

“确实滑稽得像台戏。”

杜征远和黎安的拌嘴通常都是被发光王的高热量电灯泡烧断,等他们发觉那个在清早阳光下越发电力十足的脑袋时通常为时已晚:“你们两个,把上次默写不对的知识点每个抄写五遍,晚上放学前交到我办公室!”这句话是他们俩拌嘴的黏合剂,一秒钟工夫就变得一致对外:“怨念深到把每一根头发都扯掉下来了,还那么咄咄逼人。活该毛发不生。”不过这样的话,都只能藏在像闷钟一样鼓囊囊的心里,不能发声。

如果说非要在罚抄中取乐的话,那就是晚上放学时,杜征远能死皮赖脸地让夏青柠等他一会儿:“那个,科代表。又要麻烦你等我十分钟了,要不然发光王看我把罚抄从放学前拖到放学后肯定又是一顿好骂。你那么心慈手软,肯定会……”夏青柠就会好脾气地打开刚刚收拾好的书包:“好啦好啦,你快抄吧,我看会儿书。”十分钟笔走龙蛇的间隙,眼神自然是游离于纸笔之外,呈射线状落在夏青柠的背影上。

至于黎安,发光王的话,哦,不对,所有老师的话钻进他的耳朵都会变成一只高速梭镖,雁过无痕般没了踪影。他只会在放学铃刚刚打响时背起书包第一个冲出教室,然后朝着还在讲台上争分夺秒的老师吹几个响亮的口哨。

他的人生是被规划好了的,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写在策划书上。花高价进入最好的高中,然后去美国念法律。黎安不知道叛逆得逞是什么滋味,他曾在分班志愿表上用碳素笔一笔一画地写下:选择物理生物科目组,但第二学期开学时却鬼使神差地进了文科班。不用问也知道,是他的父母轻而易举改动了他的志愿。

二年七班的老师都知道,黎安来上学只是一个形式,所以对他的管教也仅仅停留在表面。只要不惹出大是非来,就权当他在这所以严格着称的学校享受着美国式的宽松教育。

但杜征远不同,他没有资本为年少的轻狂埋单。只能乖乖巧巧把五遍罚抄写完,然后用食指小心翼翼点一下前面女生的后背:“终于搞定了。我在办公室楼下等你。”

夏青柠就再次收拾好书包,用纤细手指捧着作业本,轻声轻气地咕哝一句:“字跟猫爪爬出来的一样。”杜征远觉得这声音就像刚刚开出来的栀子花,花瓣摩挲着的呢喃大抵如是。

等到夏青柠帮他将抄写交到发光王办公室下来后,那只叫青柠的猫正趴在他的鞋子上。杜征远就俯下身子拍拍摸摸它的脑袋:“黎安乖,我明天再来看你。”

“哇,学校里还有这么个物种叫黎安哪!”

“暗喻黎安像只猫一样温顺。嘘……你可别告诉他。”

“他也挺可怜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你要是看到他那公子哥儿的生活条件,肯定会收回刚刚的话。”

“当然还是自由比钱重要!”

“好好好,你说重要就重要吧。”

积压的人群散去就像退潮那样迅速,半小时不到,学校里就空空荡荡了。那些背负着早恋罪名的小情侣到了这个时候才敢双双出动。十六七岁的恋爱,就像教学楼下青涩的栀子花苞,芳香被紧紧包裹着。他们并肩而行,双手似乎赘余地无处可藏,偶尔碰到就尴尬地笑笑。也有轻车熟路的小情侣,手牵着手倨傲地走出学校大门。杜征远故意往夏青柠旁边靠了靠,依稀能蹭到那只质地坚硬的漆器戒指。

到校门口,杜征远推出他的单车:“走,我送你回去。”他看着一起从学校走出的情侣结伴骑车而去,听到夏青柠清清脆脆地说一声:“不用啦,公交车直达我们小区,方便得很。”然后看着女孩夏青柠搭乘的公交车被浓烈的尾气裹挟着消失在视线里。

失落被他紧紧攥在拳头里,砸向硬硬的车坐垫:“什么破规划?公交站离学校那么近,还给不给少男少女接触的机会了?”

那个当口,路灯刚刚亮起来。橙黄的光线在行道树叶片上勾出一道浅淡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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