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一下来我这做个四疗程的心理治疗吧?或者,我介绍几个单身有爱的护士MM给你缓解压力啊?别走啊,你单相思商情雪是没有结果的,只会让病情加重的啊……”
麦扣婆妈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杨光耳朵,杨光步伐极快,没一会就离开了‘太空船’,走出了轩尼克国际诊所。
肾脏失而复得,对杨光来说是一件喜事,不过,世间事往往是喜忧参杂,现在轮到杨光担忧的就是镜像空间!
几乎可以肯定,这颗‘失而复得’的‘肾脏’就是邪恶的镜像空间‘母体’,判断自己为‘宿主’的杨光,很是焦虑。
焦虑什么呢?
宿主啊,寄生啊,破体而出啊!
这些都是类似电影的永恒主题,杨光很不希望自己成为那里面的‘悲情主角’。
所以,他要努力一把!
杨光没有回伽箜东营,而是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他身上有钱,是临走时从麦扣那顺手牵羊的,那位麦扣医生看起来很有钱、很随便的样子,一张张百元大钞就扎成了工艺品大模大样地摆在柜子上。
杨光不顺手一下,简直对不起他的慷慨。
关起门,杨光对自己下手了。
别误会,不是像《异形》里那样戳破自己的肚子取出‘异物’,而是意识进入镜像空间。
杨光试图搞清楚,这个镜像空间对自己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
从木人巷里出来,那把被‘收走’的星坠灵匙到底怎么了?杨光也需要一个答案。
答案没有隐藏太久,杨光一进入镜像空间,就发现眼角上多出了两个图标。
一个是龙的形状,一个是钥匙的形状。
龙,是指的那条囚灵三爪龙。
而钥匙,当然就是星坠灵匙了。
很显然,这把倒霉的钥匙,被空间当作囚灵给囚禁起来了。
杨光迷惑了一阵,龙有灵可以理解,钥匙也有灵吗?
不晓得镜像空间对囚灵的定义是什么样的。
杨光试着去使用囚灵,也就是去触发那两个图标,不过得到的答案是:能量不够!
需要什么能量?
杨光找了一会说明,恍然:原来是黄色的玉石能量啊!
看来,要驱使囚灵,还得累积玉石能量。
32/500,目标是远大的,过程是艰辛的,任重而道远啊!
杨光在判断镜像空间‘是好是坏’,有人则在大骂属下。
“叫你去搅场子,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洪泽成坐在双R高档车里,冲着前面的司机喷口水,透过车窗,外边就是莆田村。
司机是听杨,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有搅啊,少爷你发什么火?”
“搅,你搅了啥?现在都已经签合同了,我不是让你去抬价了吗?你抬了吗?”
“我也很纳闷,连蒋太公都抬出来了,居然失败了。”
听杨的口吻透着奇怪,在前方啧啧出声。
“蒋太公?那是个什么东西?”
“蒋太公就是莆田村的太上皇,我使人通知了他,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听杨解释了一番,告诉洪泽成,他的‘抬价’,可不是简单地用钞票去搅场子。
以本伤人,太傻。
洪泽成弄明白后,也跟着奇怪:“噢,我倒是错怪了你,不过你来分析一下,太上皇都出马了,为何还没阻止莆田村这帮穷鬼卖房子?”
“这就超出了我的分析范围了啊,少爷。”
“哼,最好你的分析准确,三十亿啊,万分之一的几率!”
洪泽成用力地吸了一下管子,踹了脚前排司机座椅:“不然,以后咱们调换攻受!”
在洪泽成看不到的地方,听杨扬了扬眉,厌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用谦卑的声音答道:“我相信我的分析,莆田村即便有黄金,挖出来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那就好,来,说一说让人开心的话题吧!”
洪泽成把吸空的管子丢了,抽出一罐市面上绝对见不到的饮料,‘滋’的一下打开,边喝边道:“你请的那人,叫什么什么鹰的,来了吗?”
“是洋流之鹰。”
听杨启动了汽车,缓缓驶离莆田村口:“一切很顺利,最快后天,他就会出现在BJ。”
“这件事才是大事,听杨,别再搞砸了!商情雪想借玉缅国商人来华之机翻身,哼,我就要一巴掌压下,让她永无翻身!”
“是。”
“好,去裤衩楼吧,那里新来的女主播跟我有约,玩完后,喂她吃药,听杨你也要上吗?”
“不了,谢谢。”
莆田村内,大屋里,傍晚。
章小红通红一张脸,把嘴里的牛骨嚼的啪啪响,丝毫不在乎腮帮有脱臼的风险。
“少主,您多吃几块,这牛骨,市面上要一百多一斤呢!”
红烧牛骨,是华夏大地村里头最上乘的待客菜,自古以来,农以牛为天,宰牛待客,那自然是诚意到了极致。
章小红出身农村,印象里也没吃过三次牛骨宴。
这次有机会了,哪还不甩开膀子、放开胃囊的狂吃海吞啊?
“味道是不错。”
弯弯很斯文地满口包了一根小牛骨,几下就嘶溜了个干净,吐出骨渣:“这么好的饮食,我那徒弟没福分享用咯。”
“那是,谁让他擅自行动的?都不打个报告,没的吃,活该!”
“嗯,回来要罚他!”
“怎么罚?”
章小红亮起了眼。
“你去跟他切磋,揍他。”
“好,少主,我一定不给您丢脸。”
章小红摩拳擦掌,一手油。
她跟在弯弯身边,进步很大,报一箭之仇的自信心爆棚。
“怎么样,这全牛宴,对口味吧?”
换了一套白衣的商情雪端着一只高脚酒杯,步姿优美地走了过来。
犹如谪仙,画卷落凡。
“赞,相当棒!”
章小红翘起大拇指。
“嗯,还行。”
弯弯没正眼看商情雪,不知为什么,她就看这个女人不太顺眼——虽说她答应帮自己‘销赃’。
尤其是今天,当知道杨光‘不告而走’是跟她来莆田村,这种不爽的心情就愈发明显。
到底我是师父?
还是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