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了?”
章小红感觉脚踝处一阵疼一阵热地交替,不由抬眼去看杨光,只见他正认真地‘调试’着自己的脚,便轻轻地叫着。
只是这声音一出口,温柔妩媚得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不走了,你们女人真麻烦,这一地的钱,就够我收拾了。”
杨光把章小红的脚轻轻放下,冷哼了下,然后就去捡地上散落的钞票:“你的脚应该不会痛了,等下你扶着我,慢点走便是。”
“啊,还要用走的?不是应该你背我,或者抱我的吗?”
章小红睁大了眼。
“做梦的吧?你腿又没断,再说了,现在走动,活血化瘀,能好的更快。”
杨光头也不抬,继续捡钱。
“小气。”
章小红嘀咕了一声,不过随即又偷着乐了:这一跤摔的挺值,这个黑脸大盗,心肠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软啊。
出了建国巷,日头正大,杨光一手提着钱袋子,一手揽着章小红丰腴弹性的腰肢,一边走,一边眉头深锁。
章小红脚不是那么痛了,于是有闲打量杨光的侧脸。
线条刚硬的脸庞,鼻子从侧面看挺挺的,眼睛和嘴唇的形状也很有立体感。
这个粗糙的黑脸大盗,倒也有几分耐看呢!
章小红先入为主,有些甜丝丝地想道。
不过,女人终究是欲盖弥彰的动物,羞涩后,章小红觉得应该给杨光一点教训,便凶巴巴地道:“大哥,那么多钱你就这样提着,没事吧?”
“没事,反正是你的钱,掉了我也不损失什么。”
“你!”
“好了,你还没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后,我们就两清。”
“两清,两清,这个词你今天说了八百遍了!”
“有么?喏,你站稳一点,我去打车。”
杨光抽回手,一脸严肃地跑到马路上拦的士。
章小红没准备好,一阵摇晃,脚踝的痛又起来了,不由疼的、气的眼眶直酸。
混蛋,黑脸大盗,有色心没色胆,摸够了就跑,错了,我说错了,你不是大盗,而是蟊贼,最差劲的蟊贼!
章小红站稳后,残留的热力从腰肢上传来,羞恼得她下意识地跺了跺脚,结果……
“哎哟!”
可怜的章小红,触动了伤处,一个马步叉,跌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马路上行人不少,一个身形爆好的摩登女郎突然摔跤,着实引来了不少人驻足、观望、指点、偷笑。
章小红心中羞愤欲大,心中堆积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小嘴一张,哇哇痛哭了出来。
杨光正好拦到了一辆车,回头一看,却看到章小红坐在地上,跟丢了棒棒糖的小孩般捂脸痛哭,不由板起脸,喊道:“你怎么回事?站都站不稳,哭,哭什么哭?”
“呜呜!”
章小红一听骂,眼泪愈发断了闸,哭得愈发大声了。
女人一哭,山崩地裂。
杨光很快就发现自己骂错了,这不,周围的眼光一道道跟‘道德标枪’一样,戳得自己脊梁骨发麻。
“这个男的,女朋友摔跤了他也不去扶,还骂,真不是东西。”
“就是,鲜花插牛粪上了,哎,红颜命薄吧。”
“我说呀,这是土豪与查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呢,大庭广众的,还是要让一让女性嘛。”
……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杨光没法,弯下腰一把将章小红抱起,三步并两步,钻进的士。
“兄弟,去哪啊?”
的士师傅笑着看后视镜,他眼光毒辣多了,杨光举止与土豪差距甚远,所以,同为底层民众的他,对杨光能对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尤物随意呼喝,打心里竖大拇指,点N个赞。
“喂,还哭?说地点。”
“呜,呜,京、京月大酒店。”
章小红抽着鼻子,嗡嗡道。
“哟,五星级酒店,兄弟,你们小两口出来旅游,舍得花钱找浪漫嘛!”
的士师傅听口音就听出杨光和章小红不是K封本地人。
十五分钟后,京月大酒店到了。
杨光下车时一手还抱着章小红,腾不太出手,于是将黑塑料袋向前一递,示意的士师傅抽一张,不用找了。
等到两人出了车门,车里的的士师傅还没怎么回过魂:我看走眼了?这小兄弟还就(zou)是一土豪?一袋子现金,这是准备炫富来的?
进了京月的大堂,蜷在杨光怀里的章小红开始挣扎起来:“喂,你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能走。”
方才在车里,杨光就一直抱着她,一对充满热力的大手钳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臊得她心发慌、脸发燥。
“放你下来?你又想赖在地上撒泼吗?”
杨光不为所动,话说章小红的身子比那些玉华池的技师还要棒,柔软的腰肢,挺翘的圆臀,丰满的胸脯,不挨上也就罢了,但既然挨上了,就断没有再放手做正人君子的道理。
杨光只是不再信任女人,又没说有便宜不占。
再说了,这个章小红一直缠着自己,说什么入伙的疯话,要是揩揩油就能把她撵走,杨光乃是求之不得。
“你才撒泼呢!”
“哼,刚才谁坐在地上哭鼻子的?”
“你!你放不放?不放我喊人了。”
“喊吧,你喊一句,我放下你立马就走,绝不回头。”
“哼,算你狠!我咬你。”
“房间是几号?嘶,咬我,看我不揍你!”
杨光只觉胸口一湿,一疼,章小红这村姑说咬还真咬,这一下齿入肉,疼的杨光可不轻。
于是乎,被激怒的杨光也不含糊,双手一抖,将横抱着的章小红向上一送,变成肩扛,脑袋在后腿在前,扬起手,正好可以打她那弹性惊人的屁股。
京月大酒店的前台MM们简直惊呆了,只觉这一个月看过的趣闻也没眼前的彪悍。
先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黑小伙抱着一名装束时尚的妙女郎走进大厅,接着,两人好像争执了几句,最后,这黑小伙就像抛麻袋一样将那女郎抛起,用扛矿泉水的姿势扛了,扬起一只手,像打儿子一般搧起那形状可人的屁股蛋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