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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雏鹰

玛莱亚斯大陆,拥有人口七十亿,强者众多,但是真正的圣阶很少,每个帝国不会超过五人,圣阶的名字前被特殊加注了一个“圣”字,表示着他们的与众不同,圣阶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圣阶魔导师可以随手间毁灭一个城市,圣阶剑圣可以用斗气斩断河流,所以所有成为圣阶的人,都要签定一份古老的协议,不允许插手大陆上的战争,以免有伤天和。

在圣阶之下,剑士类有准剑圣,大剑师,剑师,剑士,魔法师类有魔导士,大魔法师,魔法师。每个级别还分上、中、处三级,只要成为了大剑师或大魔法师,就会获得各个帝国的招募,条件也异常的优厚。所以可以练习魔法的人或是练习斗气的人,都从小向这个目标努力着。

初春的噩梦雪山依旧非常寒冷,抬头向山上望去,一片白色异常的刺眼,雪山上独有的几种动物偶尔会冒出头,晒晒太阳,找找食物,给春天的雪山添加了几分生气。雪山脚下,一个低矮的石房,烟筒上还冒着白色的清烟,雪山、石房、清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从石房望雪山遥看,模糊能看到一条人类自己开出来的小路,从石房一直连到雪山的半山腰,小路上,一条人影和一只雪狼在急快的往下跑着。那是加尔,他已经来到这座雪山下快三个月了,从拥兵学校离开之后,加尔和巴德尔坐着马车赶了两天的路,来到了这里,石房的主人叫圣·迪特里希,是巴德尔的好友,圣阶战士,巴德尔带着加尔来到这里,请求迪特里希教授加尔武技,巴德尔负责教授加尔斗气。

每天清晨,加尔要从石房一直跑到山腰,手腕、腰部、两条腿上各绑着五公斤的负重物,开始的时候加尔跑一个来回需要半天的时间,后来迪特里希介绍了他的好友---雪牙给加尔认识,加尔的灾难也就开始了。雪牙是一只成年的雪狼,加尔跑步的时候,雪牙就跟着加尔后面监视,只要加尔有一点懈怠,雪牙就毫不客气的请加尔尝试一下雪狼牙齿的味道。这也使得加尔跑步的时间从半天快速的缩短到了一个半小时。

跑步回来吃过早饭后,是体能训练,巴德尔告诉加尔,骑士作战的时候要穿着沉重的盔甲,还要拿着厚重的盾牌,所以体能是第一位的,否则光盔甲和盾牌的重量就会把骑士压垮。加尔每天上午的体能训练是:把水装满三个高宽各一米半高的水缸。加尔要先去担雪,然后拿着迪特里希的大斧头去石房外的树林里砍树劈柴,点着柴火以后,把雪放在一口超大的铁锅里,等雪融化成水,再把水挑到水缸里。开始的时候非常简单,加尔用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这项练习,但是当巴德尔用斗气把水缸底部各捅开一个小口之后,这项练习就变得异常的麻烦了。巴德尔玩笑的和加尔说过,砍柴是为了锻炼武器的熟练度,挑水是为了练习平衡度,完不成的话,就去陪雪牙玩一玩。

中午饭后,是迪特里希的技能训练,迪特里希只教授加尔一种武器---剑。石房的后院被迪特里希摆上了六个铁痕木的木桩,铁痕木是大陆上最坚硬的木料,就算是铁器也很难划出痕迹。每个木桩刻有一百二十五个红点。要求加尔尝试着用剑准确的刺中石房外木桩上的任何一个红点。每次要出全力,精神要集中。每天下午加尔都在木桩前“乒乒乓乓”的苦练着,加尔每天晚上都因为消耗精神过度而导致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

晚饭过后,是一天最悠闲的时光,巴德尔把自己拿手的《光辉斗气》传授给了加尔,可惜加尔只是个初级剑士,最少也要到处级剑师以后才可以把剑气附着在武器上。加尔每天要修炼斗气到很晚,然后去巴德尔给他准备的药浴桶里泡到睡觉直到天亮。

加尔就这样每天痛苦并快乐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增长,刺剑的准确度也有着很明显的提高,《光辉斗气》的练习也步入了正规,已经可以使用一层斗气技能“虚空”了。

光阴似箭,一转眼就到了噩梦雪山每年最好的季节,八月。每年的八月,噩梦雪山从山腰至山脚的积雪都已经消融,山脚下一望无际的松树长满了绿色针叶,各种雪山特有的魔兽,也已经大量出现,大量的食物和充足的水源使这些魔兽可以安逸的繁殖着他们的下一代。从远处遥望,这个时候的噩梦雪山就好像一个抹茶奶油蛋糕,是那样的迷人。

每年八月,卡斯恩帝国拥兵学校都会派遣大量的见习拥兵来噩梦雪山锻炼,因为这个时候雪山脚下的各种魔兽数量极多,温暖的气候让冰雪消融,使得这里的危险性大大降低。

***********

一辆辆马车,象一条长龙向噩梦雪山奔驰而来,领头的马车异常豪华,灰黑色的车厢上雕刻着火焰的图腾,车厢里对坐着一位长者和一位年轻人。长者身穿红色长袍,胸前纹绣着一朵亮红色的火焰,火焰边上还有两颗红星,标示着这是一位中级火系大魔法师。(玛莱亚斯大陆各职业标记明显,颜色代表阶层,星星代表级别,银色为魔法师,魔法系本色为大魔法师,黑色为魔导士,金色是圣阶特有。)年轻人长了一头金发,脸上有些颓废,身上穿着帝国拥兵学校统一的学员制服,胸前纹绣着两把蓝色长剑交叉,长剑旁绣有一颗蓝星。(绿色为剑士,蓝色为剑师,红色为大剑师,银色为准剑圣。)

“少爷,您还在为坎蒂丝小姐拒绝你的邀请而烦恼吗?我们就快到噩梦雪山了,如果您还是这种状态的话,那么我建议您还是回去,我们不是来郊游的。”长者对着少年说道。

“柯恩叔叔,我实在搞不懂坎蒂丝为什么要拒绝我,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年底就要从学校毕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坎蒂丝了,唉。。。你放心,到了雪山以后我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那里的魔兽根本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年轻人回答着。

“不要再考虑其他的事情了,你不要忘记,你毕业以后还要回去继承爵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可没有办法向你叔叔交差。”

“柯恩叔叔,请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这次学校派来的见习拥兵里我是最强的,我肯定不会让您和比尔叔叔丢脸的。”

长者听完年轻人的话,便不再说话了,年轻人从身上拿身上拿出了一颗银白色的魔核,在手里把玩。

过了很久,只听马车夫一声响亮的“吁~”,马车逐渐停了下来,正好停在了石房前面不远。

加尔正在与巴尔德吃午饭,迪特里希在饭桌边用一小块碎肉戏弄着雪牙,突然感到外面大地震动,然后就是一声“吁~”,巴德尔向迪特里希笑了笑,说了声:“他们来了。”便起身走了出去。

加尔急忙放下碗筷,追着巴德尔跑了出去,出了石房,看到外面已经停放了大量的马车,许多身穿拥兵学校制服的学员正在导师的带领下按职业一一集合。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法师急匆匆走到巴德尔的面前,行了个法师礼后说:“总教大人,见到您不胜荣幸”

巴德尔看了看法师,说道:“柯恩,今年这支队伍的领队是你吗?我记得以前来这里的都是达尔副总教吧?”

“总教大人,因为七月的时候来了很多新的见习拥兵,达尔副总教忙的抽不开身,所以今年换成我带领这些学员来这里修行,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校长大人让我一定要好好配合您,还请您多多关照。”

“哦,柯恩,你可真是领了份肥差,你们走了从学校赶到这里一定很累了吧,修行不急于这一天,先让大家休息一晚,明天再正式开始修行。”

“是的总教大人,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还是些孩子,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很疲惫了。”

“今年学校一共派了多少支修行队伍?你这支队伍有多少学员?”巴德尔随意的问道。

“总教大人,今年学校一共派出了十四支队伍来噩梦雪山修行,每支队伍的人数基本在八百至一千人之间,我带的这支队伍有剑士五百七十五人,弓箭手二百三十一人,还有二十六个魔法师,一共是八百三十二个学员。另外还有包括我在内的三位导师。”柯恩恭敬的回答着。

“恩~,叫所有学员就地扎营,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开始正式的修行,你安排完这些后来我这里一趟,我正好有点事要交代你。”巴德尔对柯恩说完,便带着加尔走回石房。

“总教大人,这些学校的学员也是和我一样来这里修行的吗?”加尔一脸好奇的问道。“他们来了好多人啊。”

“呵呵,迪特里希,你来给你的小朋友解释一下吧,现在可是练习剑技的时间了哦。”巴德尔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随意的说着。

迪特里希把手中剩余的碎肉一股脑的扔给了雪牙,拍了拍手,起身用他那独特的嘶哑声对加尔说道:“小家伙,你们拥兵学校每年夏天都会派很多精英学员来这里修行的,这是学校的惯例了,主要是为了让学员们适应一下魔兽的残暴,要知道,没有见过血的拥兵,往往毕业以后是死的最快的一波。”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杀魔兽吗?”加尔问道。

“是也不是,你明天就知道了,因为你明天也要和他们一起去进山修行,现在该是你练习剑技的时候了,今天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课业,看看你平时有没有偷懒。”迪特里希点了点头,转身往石房的后院走去。

*******

石房,后院。

“哈”加尔用剑奋力刺向木桩,木桩上的红点早以不见,只留下一个个的小坑,那是加尔长期努力的结果。

“好,非常棒,小家伙,你真是经常给我惊喜。你的刺剑练习以后就不用做了,等你回来以后,我会给你新的练习方法。”迪特里希站在木桩旁,笑眯眯的对着加尔说道。

“来让我看看巴德尔教你的虚空,看看你有了几分火候了,用你的虚空全力向我攻击吧。”

“好的迪特里希伯伯,你小心了。”加尔平端着长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斗气在身体里快速的流动着,只见他大声喊道“看招”,一瞬间加尔闪现出了三道幻影,四把长剑急速的刺向了迪特里希,剑身上隐约可见那金色的斗气光芒。

迪特里希没有料到加尔的剑身上竟然会出现斗气,他慌忙的退了一步,两手平伸,大叫了一声“我靠,小家伙你要谋杀啊?水晶屏障!”一道红色的光芒化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只听“叮叮叮叮”,把加尔的“虚空”挡了下来。

“小家伙,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伴猪吃老虎了?你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可以使用斗气了?”迪特里希震惊的问道。

“哈哈!干的好加尔,迪特里希你没想到吧?刚才我也吓了一跳呢。”巴德尔从石房里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很高兴,他看到迪特里希惊讶的表情,又是有一阵戏谑的笑声。

“迪特里希伯伯,是您让我出全力的啊,我也只有偶尔才会发出斗气的。”加尔回答道。

“巴德尔,看来我们要好好从新考虑一下小家伙的修炼方法了,他才来了多久?半年就从初级剑士摸到了初级剑师的门槛,看来我们有可能教出了一个妖孽啊,我们有可能教出另一位艾萨克呢。”迪特里希看着巴德尔说到,加尔的成绩让他也感到很兴奋。

“恩,是的老朋友,虽然这些和加尔平日的刻苦是分不开的,但是我不否则加尔的天分真的很好,等他修行回来我们给他从新做一份练习计划好了。”巴德尔对迪特里希说完,走到了加尔身边,拍了拍加尔的肩膀,笑着说道:“加尔,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自己摸索出了使用斗气的方式,但是你的“虚空”仍然不是很完整,你仔细看好了,真正的“虚空”。”

巴德尔拿过加尔的长剑,脸色严峻,瞬间从他身上发出了无数道幻影,万道金色剑影刺向了铁痕木桩,金光过后,铁痕木的木桩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粉尘。巴德尔把长剑交还给加尔,对加尔说道:“这就是真正的“虚空”,好好想想,能够领悟到什么?。”

加尔闭上了双眼,仔细的回味着巴德尔使用的“虚空”,他感觉到了一些东西,但又很难抓住,巴德尔和迪特里希相视一笑,悄悄的离开了院子,只留下加尔在院子里慢慢的领悟。

太阳落下,月亮升上了天空,加尔已经站在院子里十个小时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就像一个雕像。突然,他身上金光闪现,十几道幻影出现在他的身边,金色的斗气把让幻影若隐若现,加尔大喊一声“虚空!”,十几道剑气瞬间刺向铁痕木桩,只听到一阵“哧哧哧哧。。。”声响过,铁痕木的木桩上出现了十几个大洞。

“成功了”。加尔快乐的跳了起来,跑向石房。

石房内,巴德尔和迪特里希坐在椅子上,柯恩站在一旁,正在谈着什么,加尔兴奋的跑了进来,对巴德尔和迪特里希说道:“总教大人,迪特里希伯伯,我成功了!”

迪特里希站起来揉了揉加尔的头发,笑着说道:“你在外面弄的那么大声响,是人都能听到了,恭喜你了小家伙,你现在已经是剑师了。”

巴德尔也站了起来,一脸微笑的向加尔介绍:“加尔,这位是帝国拥兵学校魔法系导师柯恩,还不过来行礼。”

加尔走过来向柯恩行了一礼,巴德尔接着对柯恩说道:“这是我和迪特里希的学生加尔,我准备让他明天一起去参加学院的修行,你有没有问题?”

柯恩谦逊的回答着:“总教大人,您和迪特里希前辈的学生,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会妥善安排的,请您放心。”

“恩~好,那今天就到这里把,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巴德尔随便的对柯恩挥了挥手,柯恩向巴德尔和迪特里希告辞离开。

见柯恩走远,巴德尔转身向迪特里希说道:“老朋友,你下午和我说,如果今天加尔能够进阶,你就把红岚借给他去修行,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当然了,有这么好的学生,别说借给他,送给他也可以啊。”迪特里希回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是送可不是借哦。”巴德尔抓住了迪特里希的病语,一脸奸笑,回头对加尔说:“傻小子还不过来谢谢迪特里希伯伯送你的礼物?”

“啊?不带这样的吧。。。巴德尔你太狡猾了,这也算?”迪特里希发现自己的病语,脸上一阵慌乱。

“迪特里希,你也是圣阶哦,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你就不怕传出去被人笑掉大牙?”巴德尔一阵穷追猛打,不给迪特里希任何机会。

“哼,算了,反正加尔也算是我的学生,送就送,谁怕谁,但是不能光我一个人出血,你也得意思意思才对吧?”迪特里希撅了撅嘴,眼珠一转,又把包袱扔给了巴德尔。

“当然,加尔可是我最中意的学生,我给他准备了一套火焰狮皮制作的的皮甲,和你的红岚正好相配。”巴德尔见奸计得逞,笑着对迪特里希说道。

加尔站在两人面前,一头雾水,他看两位圣阶象小孩子抢糖一样说来说去,不禁插了句嘴:“总教大人,迪特里希伯伯,你们在说什么?”

巴德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加尔坐下,对加尔说:“加尔,我可刚给你要了件宝贝,那红岚是你迪特里希伯伯的命根子,要是换了别人他连看一眼都不行,你可要珍惜着使用。”说完转头向迪特里希说道:“老朋友,把你的命根子拿出来给加尔开开眼吧。”

“哼,你以为我舍不得?”迪特里希起身走到石房的里屋,拿了一把长剑出来,交给了加尔,对加尔严肃的说着:“小家伙,这是老头子我最珍惜的宝贝,是我刚成为圣阶的时候,帝国首席铸造大匠恩多斯亲手锻造,材料用的是大陆顶尖的星钢,这把剑光是锻造就用了一年时间。现在送给你,你要好好使用这把剑啊。”迪特里希缓缓的说着,好象回忆着往日的点点滴滴。

“啊?迪特里希伯伯,这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请您收回去吧。”加尔急忙把剑推回给迪特里希。

“你以为圣阶说过的话就那么不值钱吗?说送给你就是送给你了,你小子还不把剑拔出来看看合不合手。”迪特里希不容加尔反驳,用命令的客气对加尔说道。

“是,迪特里希伯伯。”加尔看见迪特里希严肃的表情,知道迪特里希并不是开玩笑,只得应了一声。

“铮~”长剑被加尔拔出剑鞘,只见一把血红色的长剑被加尔拿在手中,修长的剑身上自然的发出红色的淡淡光芒,剑的下端手柄连接处镶嵌了一颗硕大的红色晶体,剑身上清晰的纹刻着不知名的彩色纹路,不时变幻着颜色,剑身的最下方并排刻着二个字:红岚。

加尔被这把剑的华丽震惊,他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长剑,但只有巴德尔房间内墙壁上的长剑才可以与这把剑媲美。

“加尔,感觉怎么样?还不快谢谢你迪特里希伯伯。”巴德尔看着加尔的表情哈哈一笑,对加尔说道。

“这。。。这太贵重了,迪特里希伯伯我不能接受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加尔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对迪特里希说道。

“我呸,小家伙,你还不是骑士,到把骑士的美德先学会了,我迪特里希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没收回过,你拿着把,只要好好的善待这把剑就行了。”迪特里希看着加尔说道,又补充了一句:“红岚剑上的那颗宝石可不是普通的魔核,那是红龙龙晶的核心,你只要拿着这把剑就可以免役七级以下任何火系魔法,这对你的小命也是一种保证,我想柯恩那小子现在看到你一定会很头痛,嘿嘿。”

加尔见迪特里希这样坚持,只得捧着红岚向迪特里希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您,迪特里希伯伯,我一定会好好使用这把剑的。”

“好了迪特里希,天色不早了,一会加尔还要早起出发去雪山修行,让他回去睡吧。”巴德尔见心愿以了,不再多说,催促着迪特里希。

“就你好心。”迪特里希被巴德尔弄的苦笑不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了,知道加尔早上还要去修行,也不废话,大手向加尔一挥:“好了加尔,回去休息吧。”

“好的,迪特里希伯伯。晚安迪特里希伯伯,晚安总教大人。”加尔向迪特里希和巴德尔各行一礼,转身离开。

加尔拿着红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外衣进了药浴桶,心中的激动和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他很想大笑,但又不敢出声,只能按着嘴低声笑着。

巴德尔配制的药水拥有恢复疲劳、强身健体和安眠的功效,很快的,加尔便进入了梦乡,手中仍紧攥着红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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