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殇准时的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两幅画卷。
微微向主子点了点头,便开始汇报自己调查到的内容:
“江金财,今年41岁,虽是京城最大的米商,但为人吝啬,除了自家的开销外,其他的,一律不管。这次米价上抬就是他领的头。三天前,他和擅自来京的青武城(灾民的家乡)知府见过面,两人在醉花楼相谈甚欢,秘密的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雪韵听地眯起了眼睛,而夜和羽则相视一眼,暗暗为殇的调查能力而吃惊。
“看来这次揪出了大鱼呢!”雪云笑眯眯的,转头向殇道;“殇,你应该不知查到这些吧?”看似疑问,实则是肯定的语气。
“是的,主子。”殇淡淡说道。而夜和羽看到这一幕,则有些忧伤,这默契……
“说说,你还查到了什么。”
“是。据街坊说,江金财虽然吝啬守财,但却是十分宝贝他唯一的女儿。他的每个姨太太屋里都可以说得上一贫如洗了,就连他的正房那都没几件好东西,只是他这个女儿房里,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绚丽夺目。梳妆台一旁的墙上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花,绣的娇艳动人;另一幅绣的也是花,有荷花,蜻蜓,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苏绣,没个三四十年的功底是绣不出来的。梳妆台后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清烨国来的地毯铺了一地,上百年的红木做的座椅,低调奢华。”殇淡淡地说着长长的并不太像他嘴里吐出来的话。
而听着他汇报的雪韵则抱着肚子,敲着桌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殇,你不是对人家姑娘有肖想吧,还去人家的闺房看了看?”
听到这话的羽也笑开了,夜那张面瘫脸也泛起了波澜,唇角微微勾起,只是眉目依旧清冷。
殇的脸微微泛红,却还是严肃地说,“主子。”
“殇,你别和我说话,让我再笑会儿。”雪韵抱着肚子,没有丝毫形象。
“主子。”
“都说了,别说话,还有一会儿。”雪韵已经滚到地上了。夜看到这,则是微微皱眉,细心地把雪韵扶起来。
“主子。”这声音仿佛比刚刚更令人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