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州县全面封锁已经长达数十个小时了,而此时的于安确已经出现在了陕省的省会长安。
长安,西北地区第一大城市,国家区域中心城市,重要科研,教育和工业基地,陕省政治,经济、文化和科教中心,世界历史文化名城,更为重要的是长安是我国古代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时间最长的城市,有着7000年多年文明史,3100多年建城史和1100多年的建都史,与雅典、罗马、开罗并称世界四大文明古都,是中华文明和中华名族重要发祥地。
站在高高的城墙下,于安能感觉到一股厚重的历史气息向自己扑来,曾经跟着老道学习的时候,老道就经常和他说起一些他曾经走过的地方,而长安,就是老道经常来的地方。
只不过此时的于安和这座历史名城格格不入,因为此刻的他就像一个乞丐一样,看来扒车不是那么好扒的,于安自嘲了一下,决定去赚取一些钱,先改变一下自己的样貌,而说到赚钱,于安和老道学的那么多的本领,如果不能靠这个本事养活自己,那他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由于此时天还没有亮,路上行人也很少,以于安的手脚,弄一身干净的衣服那是手到擒来,于是在天亮之后,于安就弄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当然洗的也是干干净净的,而至于早上之后有衣服店报警说店被偷了,则和于安无关了。
对于安来说,偷一半件衣服,对店主损失也不大,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就像一个在长安居住了好多年的常客一样,于安在大街小巷转悠着,寻找着生意,他在一开始就打算好了,专门去一些居民聚集的地方,也不找那些年轻的,转找年老的,因为他准备用自己的所学,找一个老的,帮着改变一下院子里的风水格局,或者治个疑难杂症,收个百八十块的,再买一些行头,不然就这个样子,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主动找他算命看风水的,再者他这么年轻,追着给人算命,那不是算流氓嘛。
“大爷,遛弯呢!”
胡同里,见一大爷提着一个鸟笼慢悠悠的走在胡同道上,还时不时的打着口哨,逗一逗笼里面的鸟儿,于安走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
住在胡同里的人,不管你熟不熟,见面都打个照顾,是以听到于安的问候,这位大爷爽朗一笑道:“天气凉爽,出来溜溜,你新来的?”在回答了于安的问候之后,大爷见于安面生,追问道。
“是啊,新来的,您这鸟儿可真精神!”
于安凑上去,看着笼子中鸟啾啾叫的欢实,当下夸赞了起来。
“这鸟儿叫二黑,我起的名字,天天好伺候着。”
听着于安的夸赞,大爷那是开心的不得了,他们这些养鸟的,最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鸟儿好,因为夸他们的鸟好就是夸他们会养鸟。
“小伙子要不要上我家院子去一趟,院子里还有几只鸟呢!”
于安的夸赞使得大爷对他产生了好感,当下邀请于安到他家院子里,因为大爷院子里还养着好几只鸟,那几只鸟才是正真的鸟,所以大爷就打算让于安去瞧瞧,一来通过于安的嘴,可以传播一下自己的名气,二来也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对大爷的邀请,于安那是求之不得,我费劲巴力的和你套乎半天,不就是让你请我去你家院子里坐坐嘛,于是于安就欣然的答应了下来。
大爷的家拐过一个胡同就是,当于安拐过胡同,一个四合院便出现在面前,在进去大门之后,于安见一个影壁出现在门前,在饶过影壁之后,院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水缸,而水缸里养着几条金鱼。
“您这院子真是闹中取静啊。”
打一进院子,于安就发现胡同外的吵杂声顿时就听不见了,相对应的而是一种静谧,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幽静的树林内,再加上这位大爷院子里又种满了各种花草,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管他静还是闹,只要住着舒服就行。”
好话赞美的话谁都爱听,就连他这个老头子那也不例外,所以在听了于安的夸赞之后,大爷是非常的开心。
不过就在大爷开心的功夫,于安向院子的正北方向看去,发现了一丝端倪,因为他发现在这个院子,那些摆放在正北方向的花都有个统一的特点,那就是每一盆花的叶子在靠正北的那一面都有或所或少的枯萎。
没有理会大爷,于安径直走上前去,见花盆里的土很湿润,花的根部也很旺盛,这个时候,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正北方向阴气过种,使得这些叶子枯萎的,于是于安就走向正北的一排房子,顺着玻璃窗望进去,果然于安发现了阴气来源之处。
这是一间空房子,由于没有阻挡视线的物品,于安看见在屋子的后墙上有一道裂缝,裂缝有两指宽,长约四米左右,当即于安就知道阴气是从这个裂缝侵入的。
“正北主肾又主智,有煞不育肾上病,失眠狂躁外逃人,太旺桃花遍地是,水流他乡出贼人。”知道这个,于安一下子就想起了老道教他的口诀,然后根据自己的判断,当即对大爷问道:“大爷您是不是最近感觉夜里焦躁不安,无法入睡,且在后夜之后有腿凉心悸的感觉?”
大爷听后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您先别问我知不知道,您就说有没有吧。”于安没有给大爷解释,再次问道。
“小伙子挺厉害的嘛!”
大爷承认道:“你说对了,我最近老是感觉夜里焦躁不安,而且在后半夜总觉得这双腿冰凉冰凉的,盖被子,暖水袋都不起作用,大医院小门诊都跑便了,都说我这是老寒腿,但是我总感觉不是老寒腿的症状。”
见大爷承认了,于安当即就说道:“是这样的,我现在身上缺盘缠,您看我要是治好了您这腿,您就给个百八十块的,要是治不好我立马离开。”
在于安看来,我治病,你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此行目的就是为了赚点钱买一身行头,如果只靠着这样赚一些小钱,若是被老道知道,非得气的土血不可,他可是将老道本事尽数学来,如果让老道知道他守着这么大的本事做这些小行当,那非得气的半身不遂,当下就不磨叽,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行!只要你能看好,大爷就给你个百八十块!”
见于安这么实诚,不像是以前他经常遇到的江湖骗子,大爷是欣然答应,当下让于安给他看。
得到大爷的应允,于安也不再磨叽,直接让大爷取了几张黄纸,然后又让大爷取来毛笔朱砂,很快一道符就已经画好,大爷看着于安这连贯的动作,也是有点愣神,因为在他看来,于安看上去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小小年纪对这些东西就如此娴熟,这让大爷忽然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
在大爷以往的人生经验中,只要是干这一行的,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就算不是老者,那也最起码让人觉得经验丰富,而于安太过年轻了,完全颠覆了大爷的人生经验观。
当然于安可不知道大爷在想这些,将符纸画好之后,于安直接符纸贴于大爷的脚心,脚是人体穴位的汇集处,平日的足疗可以去除很多病症,所以就在于安将符纸贴上去之后,大爷忽然觉得脚心一阵发热,像蚂蚁叮咬一样。
没过多会功夫,大爷就觉得浑身轻松自在,之前的那些病态感觉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是没看出来呀!”
大爷站起身是满脸的感激之色,对于安也是一顿夸赞,随后便转身回屋取了一些钱递到于安手里,于安接过一看,足足有半个手掌厚,这让于安有点意外。
看着于安意外的表情,大爷高兴的说道:“我辗转各个医院门诊,都没能瞧好这病,没成想被你给瞧好了,后生可畏,这些钱你就别推辞,拿着吧!”说完大爷爽朗的笑了起来。
见大爷日此大方开朗,于安就不推辞,将钱收好,告辞了大爷,便转身离开。
走出胡同的于安那个高兴劲儿,毕竟于安年纪还小,靠自己的本事赚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饶是谁也是非常高兴的,这也让于安之前准备买行头的计划也被取消了。
因为之前他原打算是赚点小钱,买一身行头,然后去赚一笔大钱,去往老道曾给他说的符篆派道教圣地吴山,但是眼下一次就赚够了路费,他也就不打算在长安久留,当即就去往车站。
长安到吴山八九个小时的路程,在下午时分,于安就来到了吴山,从老道口中得知符篆派的圣地三茅观在吴山景区的南面,于是在吃过饭之后,于安就只身前往三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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