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欧阳明媚微仰着脑袋，扬唇笑容灿烂，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不施粉黛，美地清纯又干净。
冷睿惊讶地取出这张照片，他不清楚欧阳明媚什么时候把照片放进去的。
等他无意间翻过来，看清楚照片背后的一行字后，他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每天要看半个小时，然后告诉自己，我爱她！”
这个丫头，明明那么迷糊，却总在不经意间，让你措手不及之余，又心生涟漪。
*
隔日清晨。
冷睿穿戴完毕后，转身走出衣帽间。
回到书房，取过手机，给钱思仁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手机里，在一段嘈杂的摇滚铃声后，才传来钱思仁迷迷糊糊的声音，“艹他娘的，谁啊，一大早就来电话，找死！”
“唔……钱少……好吵啊！”随后，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娇柔的撒娇声。
冷睿面无表情地握着手机，说道：“钱先生，我是冷睿！”
“哦，冷律师啊……”钱思仁的声音清醒了几分。
“我想我的合伙人已经告诉过你，尾款的问题……”
冷睿的话还未说完，手机那头却再次传来一个女人娇柔的撒娇声，“钱少，别这样，你还在打电话呢……唔……还来啊，昨晚你都来了好几……啊……”
床榻震动的声音之后，手机里才再次传来钱思仁呼吸粗重的声音，“冷大状继续，我听着呢！”
“啊……啊……嗯……”
在一阵女人高亢的呻*吟尖叫声中，冷睿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钱先生今天有空吗，你不是要我过去找你拿尾款吗？我今天有空！”
“啊……钱少……别这么快……啊，啊……”
冷睿耐着性子，等待那边办事的钱思仁回答。
“冷大状说什么，我刚没听到！”过了有几秒钟的时间，钱思仁喘着粗气的声音才再次从话筒中传来。
冷睿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再次重复道：“钱先生今天有空吗，你不是要我过去找你拿尾款吗？我今天有空，可以过去找你！”
“啊……钱少……慢点……嗯……”
“小骚*货，你明明那么爽……还让老子慢……叫你小嘴说谎，过来……用你的嘴来……”
“唔……钱少，好讨厌，人家还没要够就让人家用嘴伺候你……”
冷睿揉了揉额角，继续等待。
片刻后，等完全释放的钱思仁好似才想起这个电话，“呦，冷大状，你竟然还没挂机哪！”
冷睿冷笑道：“钱先生现在有时间听我说话了吧！”
“呵呵，冷大状还在那，唉，你们做律师的也挺可怜的，就因为一点钱，啥都能听啥都能忍，呵呵……冷大状耐心好，又忠心……这特征，唔……跟狗似的，给根骨头就能让它对你摇头摆尾……哈哈哈……不过我说冷大状，你做什么律师啊，长那么帅，香港那么多千金富婆，你随便睡个，薪酬都比你做大状来的容易啊！”
冷睿全当没听见，想说话时，钱思仁又在那边说道：“你看，冷大状，老子昨晚上艹了她一晚上，就给她一百万。你给我劳心劳力当牛做马，也就赚个几百万，而且还不一定每次都能遇到我这种大主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