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柔与坚并存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可是夏梨月却被总司勒令躺在床上玩手指。由于阿步姐“出差”了，因此她暂时占用了阿步姐的房间。阿步姐的房间其实和总司的没什么不同，连一件女人味的物件也没有，难道女忍者都是如此的吗？（此忍者非火影那种忍者，只是专门收集情报的探子，不擅武。）
话说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吃法哦阿步姐的饭菜了，好想念啊……
本来被虚闪打到没什么事的，可惜后来她觉得没有银翼在身边大有不便，就把银翼召唤了过来。因为跨时空，耗费了很大的精神力，导致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吓坏总司了。于是，她被禁足了。
猜也知道她没那么本分，可她对总司的怨妇脸太没辙了，只能趁着总司出去巡逻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嘿嘿……
刚出房门便觉得有些奇怪，新撰组的队员们都神色匆忙地赶到前院集合，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正大声地只会这他们，一脸担忧。
“发生什么事了？”微微蹙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望向走廊上看起来柔弱的女子，心里只知道她是一番队长很重要的人，连土方副长也对她有所照顾。虽然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但是新撰组的队务不容他人插足，永仓抓抓头发，笑嘻嘻说道：“只是有些小矛盾要出去解决一下。”
防备我吗？夏梨月为此挑了挑眉，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冷哼。“不可告知他人的机密吗？难道你不想让事情更顺利些？”
她睥睨的神情竟然有种强大的气势，就像总司拿着刀面对敌人时，让永仓一怔，说不出话来。她的意思是威胁他们吗？
有队员被她震撼到，结结巴巴地据实以告。“有人报告在三条川附近发现有人虐待女子，我们怀疑是阿步姐……”
永仓想说些训斥的话也来不及了，只见她神情一变，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焦急地捉住他的手。“阿步姐，你们说的是阿步姐？天啊，我几乎忘记了。”阿步姐会因任务而死……那个温柔善良的阿步姐……希望能赶得上……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快带我过去！”此时的阿月显得有些凶神恶煞，见他呆住，扯过一旁的原田左之助，恼怒。“不管，你们的脑子快给本小姐想阿步姐的所在！”
于是，在捕捉到一闪而过的信息时，丢下一句“其他人随后跟来”之后消失在壬生寺，出现在三条川附近，一群浪人的聚集地。
屋子里面传来鞭打的声音，伴随几个男人的淫笑，若不仔细分辨，还真听不出女人的闷哼声。
夏梨月全身燃起熊熊烈火，不管那两人是啥反应，一脚粗鲁地揣在大门上，破门而入，气势汹汹地脱口而出：“警察扫黄，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人妖站中间。”说完，自己先囧了，其他人也不禁黑线。
趁着他们黑线还没反应过来，夏梨月在心中始解了斩魄刀，把这群浪人交给金弦，向阿步姐所在奔去。
永仓和原田看着莫名其妙在挣扎的浪人，面面相觑，本来他们还打算好好活动筋骨一番的说，而现在……还是去找阿步姐微妙，这些人就留给后援队吧！
拜托，千万要坚持住！她飞快地拉开一扇扇门，心里诅咒TMD日本人房间做那么多个干嘛！
“你是什么人？”一个典型日本头的浪人抽刀挡在她面前，警惕地问。
哈，自动现身，省事儿了！那么他身后那扇门就关着阿步姐吧！她嫣然一笑，娇滴滴地把手放在他的刀刃之上，轻轻一掰，刀成两半。无视他惊愕的样子，柔声道：“当然是来……找茬的！”
随着话音刚落，浪人便被狠狠地踢飞，撞倒了一扇门，撞塌了一道墙。“噗”一声之后无声无息，百分之八十的“硬”似乎过头了。
房门的三名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后知后觉想要抽刀，却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
阿月直接绕过他们，奔向双手被吊着挂在半空中的阿步姐，染血的和服，从头到脚满是血丝蜿蜒，裸露的肌肤尽是鞭痕。目光涣散，嘴角逸出血丝，却紧紧地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声音出声或是求饶？！
她不禁捂嘴，却仍抵挡不住心中的震撼，晶莹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坠落，聚成一条琉璃般的珠链。她可以无动于衷地面对流星街的死人，可以面无表情地接受被虚吞噬的整，却不能忍受自己认识的喜欢的人遭受凌辱和伤害！
TMD，她现在很气愤！用眼光狠狠地刮向再一次被她的“壮举”弄得有些呆滞的永仓和原田，女王式地命令道：“你们还不快点把阿步姐安放下来！”
“御翔吧，银翼！”让银翼照顾好伤重的阿步姐，朦胧中似乎听到她在低喃：“阿烝……”
那个别扭的弟弟山崎烝？！哼，都是让人生气的家伙！
她愤怒地将怒火烧到那三只被束缚住的浪人身上，扬起一个邪恶的笑容。“就是你们虐待我们家阿步姐是吧？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她可是很护短的。
飞坦的用刑手段可以参考，但是她不敢动手。于是便用“人偶之金弦”操控他们，让他们互相折磨对方。先在胸膛和后背用刀划上“罪人”二字，再在大腿上砍上两刀，从手指开始在一只只剁掉，要藕断丝连那种，最后爆了他们的子子孙孙！
当她平复了怒气，回过头便见那两厮互相搂抱在一起，全身发抖。见她转过身，吓得飞快地远离他，挤进角落。阿月毫无自知之明地摸摸脸，明明人家笑得很温柔的说，算了！“你们两个善后吧，我带阿步姐先回去！”
永仓和原田狂点头，心里在淌血。总司的女人好BH好可怕——TAT！
心情舒畅地回到壬生寺，直接瞬移到山崎烝的房间里，把阿步姐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榻上，等待别扭弟弟的归来。银翼说阿步姐已经没有大碍，只需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只怕她心里那关过不去。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一个少年心事重重地冲了进来，与阿月正好照面，大眼瞪小眼。
看他的手势，貌似要脱衣服，换衣服？准备出去找阿步姐吗？看来有人调教过他了……她暗暗点头，第一次仔细地打量他。和阿步姐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脸上没有泪痣，又是美少年一枚。难怪他每次任务时都男扮女装出去收集情报啊……
山崎烝也在警惕地打量她，不是忍者？他根本不认识她，完全不知道她是照面跑到他房间来了，也不知道她是敌是友想做什么……忽然他的双眼急剧收缩，愣愣地盯着床榻，惊讶和愤怒。“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噢噢，终于了解阿步姐是自己的姐姐了吗？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只是把她从坏人那里拯救了出来，顺便治好了她的伤。剩下的，就要由作为弟弟的你来照顾了。”
“好了？她浑身是血……”他激动地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阿步姐苍白的手。
“不信你可以翻翻看，那只是血迹，你把它清理干净不就得了。”阿月摆弄着自己的纤纤小手，怂恿道。
他还真准备立刻翻开阿步姐的衣服来看看，却陡然停下，“我，我……”
“你是他弟弟。”再一次白他一眼，她转身离去，只留一句话。“阿步姐在昏迷之前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清风带着她的话飘入他的耳中，让他不禁怆然泪下。在几乎失去之后才知道亲情的宝贵，幸好他还来得及补救……
经过这一役，阿月的形象在壬生狼的心中高大了起来，不再仅仅是总司的女人，还是个实力强悍的“女中豪杰”。因为阿步姐的关系，总司也不好责怪她擅自“解足”，倒是阿烝居然会诚心诚意地向她道谢，让人很是吃惊和不好意思的。
不过，看到阿步姐和他相处融洽，终于让人有姐弟爱的感觉，真是心有安慰啊……至于那个害阿步姐那么惨的舛屋老板，已经在第二日被阿烝亲自“解决”了，幕后黑手吉田稔磨却逃了。当然，尽管他很想杀了他，却因为铁之助的一番话保持了理智，只是将其惩之于法。
看来调教他的人就是铁之助呢，要说他们俩没有一腿，她还真不相信！
该是皆大欢喜了，可是阿月却隐隐有种担忧。阿步姐救下了，然而总司呢？池田屋时间应该要来临了，昼时总司的病情会极度恶化。肺痨啊……最近总司也是咳得厉害呢……
虽然她已经用银翼为总司暗暗治疗过，可惜治标不治本，银翼只是作用于表面的伤势，对于病状却没辙了。
夏梨月的灵力很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惜她却不勤修炼，始解斩魄刀时也仅是把念能力发挥出来，空有一身power却不知如何使用。也是是她认为自己足够厉害了，便怠慢了这方面的意识。如今，她才意识到，“机会只会给油准备的人”这句话的道理。
有目标就有动力，她开始偷偷滴修炼，而最好的地方就是自己斩魄刀的世界。每逢总司出去巡逻她就进入冥想，势要在总司病逝之前把卍解领悟出来。总司有自己送予的“夏氏许愿瓶”，她也较之放心。
为了捉捕吉田稔磨，新撰组开始积极行动，在土方岁三的带领下，新准组已铲平了私人的多个据点。可惜吉田就宛如水中的泥鳅，每次以为捉住他的时候又让他从手中溜走了。新撰组丝毫不泄气，反而越挫越勇。
总司时常跟着大队到处奔波，夏梨月心想大概就是这段时间了不敢离开总司，也跟着大队跑，修炼放到了晚上的睡眠时间。幸好阿步姐之事让她在新撰组树立了威望，没有队员反对她的跟随，倒是总司不赞同，被她无视过去。
收割生命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她却不喜欢打架，不喜欢鲜血，不喜欢看着生命的流逝，尽管她对这类都有些习惯。习惯会成自然，但并不代表她会喜欢。
总司在战斗中的样子和平常全然不同，尽管他拿起木刀指导队员时的气势和目光会改变，却不像面对敌人那样冷酷无情，只想着怎么样致你于死地。
鲜血溅满了他的队服和脸庞，冷峻的神情宛如地狱来的修罗，就像第一次看到他时一样，让人有种血腥美的震撼。
他们的战场，阿月是极少参与的，但却会在战后为新撰组的伤员治疗。只要仍有一口气在，她便能治愈。在新撰组心中，她几乎成了活菩萨！
她总是站在高高的屋顶上俯视他们，当发现他们有优势便抬头仰望高挂于空的明月，这能够使她的心平静下来，然后迎接总司的顺利。
这一次也不例外。
第一次出任务时，其实总司很害怕，怕阿月看到那样的自己会讨厌他厌恶他疏远他，毕竟如此残忍的自己怎么会让她喜欢呢？会不会配不上纯洁的她？
在战斗期间，他总是偷偷地把实现瞄向她，却发现她柔和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澈。拔刀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杀人，可这会他却有着快感，这种快感是她带来的。无论是温柔的他，冷酷的他，恶作剧的，腹黑的他，她都全盘接受，在她眼中，他就是他。
修罗的面具依然褪去，总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担心地查看自己有没受伤，待发现没事才去给队员疗伤。这样自然的举动，总是让他心里暖洋洋的。
其实新撰组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格杀勿论，只要愿意投降和配合工作的人都能得到宽容对待，但那些不甘心，与之反抗的人不是当场死亡就是苟延残喘。
在阿月走向受了伤的永仓时，一只血手突然抓住她的脚脖子，呻吟。“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自认不是圣母，可以对死者麻木不仁，对备受痛苦的人无动于衷，对不相关的人漠不关心。她也不是一名医生，不会对伤者一视同仁，但却对那些向她伸出求援之手的人拥有慈悲之心。
因此，这个人，她会救！
“阿月姑娘，他是反抗最为激烈的敌人之一，不能救！”土方岁三看着她的举动，微微皱眉。
“阿月姑娘，他砍伤了好多我们的队员，不能救！”这好像是永仓还是原田的声音。
总司咳了咳，有些紧张，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我不是你们新撰组的队员，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吧？！”她侧头，微微一笑。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她不会拒绝别人的求救。
众人仿佛被她的话噎到，一时再没有反对的声音。
这个人真的伤得很重，若不是向她求救，恐怕不到十分钟就只有死路一条。她不会把他治愈，只是把最为伤重的地方修复一下。
感觉到自己恢复了力气，他似乎很惊讶哦……呵呵……
事情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美好，本来还命悬一线的人突然抄起一旁的断刀一跃而起，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之上，狂笑。“哈哈……没想到你们新撰组找到传说中巫医的帮忙，看来你们都很重视她哦？如果我把这把刀往她脖子一抹会怎么样呢？”
“阿月！”总司惊叫，然后是不停地咳嗽。
“唔？这不是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吗？刚才你杀了我们好多兄弟呢，我的哥哥也被你杀了……如果想救她，自砍三刀怎么样？”仿佛王牌在握，他有恃无恐。
总司二话不说把刀尖对准自己，正要自残便被土方制止，示意他注意阿月。
阿月从被他作为人质后就一直面无表情，平静无波，可当他想要总司自残时双眼染上愤怒，冷哼：“你怎么不问问作为你的筹码的我会不会被你爆喉呢？”
听到她冷静地出声，他没由来感到一阵恐慌。正常女人不应该都害怕得哭哭啼啼或者全身发抖的吗？
“看来你无话可说！你知道吗？我可以原谅你知恩不报，但你居然想伤害我重视的人，不了饶恕！所以，请你去死吧！”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她便出现在总司身边，冷冷地看着不敢置信的他，一句比一句话冷。“你的灵魂将被带进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斩魄刀的力量可是针对灵魂的啊……
滑落，众人就见他全身一个痉挛，双眼暴睁，颓然倒地，死了。而斋藤一还看到他的灵魂在死前一刻被拉出体外，灰飞烟灭！
总司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怀中才罢休，刚张开嘴却陡然吐出一口血，双眼一闭，昏了。
“总司！”
……
大夫说，这是肺痨，末期。
夏梨月怔怔地看着安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脑子一团糟。错了，肯定是哪里错了……池田屋事件还没有发生，吉田海没有抓到，她的卍解还没有完成……何况她每日都有给总司偷偷做治疗啊……
总司怎么可能是肺痨末期呢？怎么可能？眼泪无意识地顺流而下，真实地反应了她内心的状况。
土方等人撇脸，内心也是异常悲痛，不忍地悄悄离去。
总司昏迷了多久，她便哭了多久，仿佛要把心底的悲伤全部宣泄出来。昏昏沉沉间，她进入了冥想世界，银子和金子都不满地看着她。酸涩的眼睛好累，她勉强地笑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金子嘴一扁，脚一跺。“主人太坏了。”
啊？不解地向银子望去，却见他忧郁地看着她。“主人伤心，我们也会伤心的！难道主人要放弃总司哥哥，不练习卍解了吗？”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手。谢谢你，银子。金子也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温柔地上前揽他们入怀，虽然内疚，但她豁然开朗。
重新振作，她又投入到卍解的训练中，因为要结合金子银子的力量，使他们融合为一把刀，并且把他们的力量同时发挥出来，虽然有点困难，但她能突破的。念力与灵力她也能结合或互相转换，没什么事可以难倒她的，她偷偷给自己打气。记得她是变化系与具现化系的，为什么会有操控能力呢？难道念力系别可以转化？
她开始沉浸在能力的体会中……
总司幽幽醒来就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紧紧地握住，侧头一看便见他心爱的女孩正趴在床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而下仿佛黑色的长裙，脸上的泪痕未干，睫毛上海沾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脸色祥和怕是累着才睡了。心口不禁微微抽痛，他轻轻抚摸她娇嫩的脸庞，眼光柔和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慢慢地慢慢地凑上前去，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后是额头，最后盯着她的红唇犹豫上前，面红如霞。
外界的意识察觉到总司已想来，阿月便抛下研究到一半的卍解，回“笼”。刚一睁开眼就见到总司的脸在面前放大，一个软软的唇印在了她的之上，非礼之人却比她还紧张，双眼紧闭却一脸虔诚，她不禁轻笑出声。
“呃，阿……阿……”总司吓了一跳，瞬间睁眼，结巴。
阿月好笑地勾住他的脖子，翻身压在他的身上，送上真正的亲吻。总司似乎没经验，没一会便被吻得意乱情迷。
待阿月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看到总司酡红的脸庞，媚眼如丝，微勾的红唇无不显示着诱人的魅惑，简直像只妖孽让人想扑上去一口吃了他。她不禁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挥去脑中不纯洁的思想，低喃。“总司，我不会让你死的……”
总司一脸迷醉加甜蜜，听到她的话后怔了怔，摸摸她的头。“我并不怕死……只要你在我的身边……阿月不是也是个灵吗？”如果我死了，那我们就没有任何隔阂了吧？
……沉默了半晌，她十分纠结地迟疑道：“可是……”可是她并没有死啊，只是身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总司死后便会成为整，然后被带到尸魂界，也许也能成为一名死神呢！不，等等，几百年后的尸魂界根本没有总司的存在！
霎时她坚定地摇头，又神秘兮兮地说：“不行不行，我不准你死！而且我跟你说哦，其实我根本没有死，只是灵魂出窍了！“
“好好，我不死……”顿了顿，他诧异地睁大眼，异常激动。“你刚才说什么？你没有死？这么说你以后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终有一天会的！”阿月纳闷地瞅着他，不懂他为何那么大反应。
“那你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去，为什么要以灵魂的状态认识他，为什么……仿佛受到极大打击，他说的如鲠在喉。
“我不知道把身体搞到哪里去了嘛，不过，因此我才遇见你不是吗？”她耸耸肩，笑眯眯地扯扯他的苦脸。总司看起来闷闷不乐……为什么呢？
“啊，嗯！”如果不是他能看见灵魂状态的她，恐怕他们不会有认识的机缘。这样一想，总司又有些释怀。没想到无论是生是死，他们都天人两隔。自己身体的事自己当然清楚，只是病魔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对了，总司昏迷了那么久，肯定是饿了吧？我去拿吃的给你！”说完，便衔着的淡淡的笑意走出房间。
阿月，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呆在你身边！总司笑得有些缥缈地目送她的离去，捂住心口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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