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没有兴趣来魔宗?啧啧,一定比你呆在这种地方有趣。”那人没有回答,反而邀请她去什么魔宗,但她直觉那人不怀好意。
“魔宗?你是魔宗的人?”
“呃...”那个人停顿了一下,大概没想到白锦棉会反应这么快。
才问完话,她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没想到儒道至圣的开提国竟然出了一个修魔天赋异禀的小魔女,”那边传出一声嗤笑,“就是太弱了。”不过,他几乎可以预见几年后修行界一定会很热闹,嗯,这时候他不介意添把火...
白锦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路的,竟然迷迷糊糊走回去了。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胸口的闷疼提醒她这并非一场梦那么简单,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冷静下来她便立马去找小白了,眼下母亲一定很危险,但这并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
小白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白锦棉打开门的时候,入眼的是一身血的小白,白色长衫上沾满了干涸的黑血。
“别愣着,快,帮我把母亲扶到床上。咳咳...”白锦棉接过白母,小心翼翼扶到了床上。
“哥哥,母亲...啊!你怎么浑身的血?”白锦棉转过身,一脸担忧的看着小白。
“咳...”小白闷哼一声,捂住嘴一阵干咳,他拿起沾了污迹的袖子随意擦了擦,“不是我的血。”
白锦棉神情一松,想到什么又突然一紧。
“也不是母亲的。”小白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眸光里闪过白锦棉所看不懂的深谙。
...
第二天。
下午!
另一间房,木兮毫无形象地扁趴在床上,两条腿踢蹬在锦被上,白嫩的小脚与红色的锦被形成鲜明的对比。
木兮单手托腮,空闲的另一只手翻一卷阵图。
唔~自从上次出去吃了鱼木兮就再没出去过屋子,更确切一点说,她就没离开过压在身下的这张床!
“木兮,你在房间么?”是小白的声音。
“不在。”木兮翻了个身,看也没看门那边。
小白儒雅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暗暗安慰自己,这又不是第一回了,来之前不就料到结果了么。
“木兮,打扰到你我很抱歉,但是...我想,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除了刚到西河村那几天,木兮一般只会呆在这间屋子里,除非她乐意,否则绝对不会开门的。
“发生什么事儿了么?”木兮的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但还是不情愿地打开门,只不过力道有点儿大。
面门被劲风扫过,小白下意识掉头退步,只不过想到自已来的目的,又一脸尴尬转回来,进门。
视线绕过木兮的肩头,不由自主地停在房间的地上,目光被上面那些诡异的线条勾住,接着感觉头皮一阵刺痛,就像有人拿针扎他头上的青筋。
突然后背被人用力拍了一下,一股清凉的气息沿着脖颈传上脑袋,小白顿了顿,转头,对上一张幸灾乐祸的小脸。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