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今天要整一天地去看论文!萌萌哒!我转出大厅,桌子上散乱着昨晚的碗碟残羹,地上又是干菜汁又是垃圾又是杂乱的步印,垃圾桶已经凌乱不堪,走进厨房,昨晚炒完菜的锅生出一层锈水,壁台煲铲四处都是油晃晃的,洗手盆的中央出水口还塞满面条青菜涨了一夜的臭油水,走进冲凉房,有堆积如山的两桶衣服。厕所兜也得洗了,积了厚厚一层垢。
微笑着打开电脑。
无法再忍了!
还有那弥漫了整屋子的臭味!
我狠狠地围起围裙,穿上手袖,戴好浴帽口罩,套上手套,抓起抹布开始大搞清洁!洗碗,擦厨房,洗厕所,洗衣服,拖地……眼里不可再有半颗尘!
收音机整点报时过了一个又一个,在阳光与阳台嬉戏的午后,我终于可以饥肠咕噜地瘫倒,五脏六腑将近崩溃,连呼吸都恨不得来个吸氧器。
满眼闪亮亮的,很不错,论文就算今天没……
就在我怀疑自己饿得老眼分花的时候,就在我怀疑自己累得产生幻觉的瞬间,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地情景正在慢慢地复原:桌子上散乱着昨晚的碗碟残羹,地上又是干菜汁又是垃圾又是杂乱的步印,垃圾桶已经凌乱不堪,走进厨房,昨晚炒完菜的锅生出一层锈水,壁台煲铲四处都是油晃晃的,洗手盆的中央出水口还塞满面条青菜涨了一夜的臭油水,走进冲凉房,有堆积如山的两桶衣服。厕所兜也得洗了,积了厚厚一层垢。
容不得容不得呀!
我狠狠地抓起油啧啧没来得及清洗的抹布,奔向厨房……让你再来,让你再来……
黄昏时分,我已经只剩下大脑能运转了。脏东西依旧在我清理后不久重新脏起来。
让我死了算了……
“笃笃,笃笃。”有人敲门。
我滚着去开门。
“你好,我是管理处的,你们这一栋的房子都感染了‘邋遢自我复制病毒’,我是来帮你清理病毒的。”一个把自己包裹得只剩下双眼的人站在门口说。
“清吧,理吧。”我已无法直视屋内与此人,“顺便帮我打包点东西上来填填肚子。”
就在我的双眼闭上的瞬间,看见那些可恶的脏垃圾脏碗碟在那人喷洒的“空气清洗剂”里“消失”了……
“呵呵呵呵,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