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诛一把将树小莓死死横抱在怀里,有一种猎物自己掉进陷阱的快感,诡异的笑容缓缓勾起,似毁天灭地般邪魅。
大步往二楼的卧室走去,对身后这一摊天价碎渣子毫不关心。
妮曼看着唐远诛抱着她上楼,双拳紧握,指甲扣破了手心。
怎么会这样……这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是属于自己的啊!!
安吉拉也愣了,唐爷当真看上了那个丫头?还是只是玩玩?她阅男无数却也无言以对。倒是那个马上就要昏倒的女佣,呵,国内有句古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她走到那个女佣面前,笑着嘲讽道:“你那些低等的把戏,拿去对付什么非洲王子说不定奏效。”
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心里堵闷,要了两瓶红酒,独自喝着。
薛齐让人即刻处理了这个女佣。
孟管家摇了摇头,能符合进城堡条件的女佣本来就少,这下又要去再找了。可是少爷不是要刁难那个姑娘吗,说起来是他考虑不周安排这个姑娘一个人打扫城堡,结果闹了这么一出。要是那个姑娘记仇,跟少爷抱怨,该不会把自己也送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吧。想想就背脊发凉,赶紧把这一摊收拾了,那些碎渣子一个一个的全部收了起来,看能不能黏回去……
树小莓愣了,从这中双脚忽然离地被横抱在怀的感觉里回过神,居然已经到了二楼。两只脚拼命的蹬着,胳膊被这个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
这种感觉就好像溺水的时候,不管怎么挣扎,只会越来越接近死亡。
“您,请您放开我,唐爷,我会还钱的,会还钱的,放开我!”
晶莹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究竟要做什么?
唐远诛只是低头浅笑,看着这个强烈反抗的小野猫。
唐爷?他不喜欢听她这样称呼自己。
树小莓的双脚不管怎么用力挣扎,唐远诛的手只会越抱越紧,并避开她受伤的右臂。
“叭叭叭……”
又是三四个大型瓷器落地的碎裂声。
是唐远诛故意抱着树小莓往墙边立着工艺品的地方走。
瓷器的碎裂声把树小莓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又闯了什么祸。他这一大屋子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个都够赔上她一辈子的打工钱了,这又砸了几个……
唐远诛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已经站到了自己的卧室红木自动门前。
本来完全不在意那些破碎的声音,自顾自抱着她往前走。始终是居高临下的样子。
此时却忽地低下了头。
“野猫,我们到了。进去,用自己偿债;不进去,用小睿的前途偿债。”
魅惑低沉的声音轰炸在树小莓的上空。
他将树小莓从怀里放下。
卧室门的智能识别已经迅速扫描好了门前人的身份,两扇门自动打开从两侧缩回去。
里面是不亚于整个城堡的豪华卧室装潢。
“我进门后三秒,门会自动关闭。你自己选择。”
唐远诛低沉的尾音淡漠,他人已经跨过地上的门缝大步走了进去。
门侧微弱的指示灯亮了第一下,第二下……
树小莓倾身向前。
跨进去的一霎,一丝黑发夹在身后合拢的门缝间,从头皮上扯了下去。
微微的痛感,提醒她这都是真的。
浴室里的水声,隐约可见磨砂玻璃内男人的修长身影。
用自己偿债的意思……
她虽然听说过有些有钱人喜欢玩处,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有选择。
过了今夜,她就要离开这里。即使右臂会残废,她还有左臂可以……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种地方。
“我不喜欢脏女人,如果你让我不喜欢,这就不是一场交易。我会执行下一项。”
唐远诛的声音是那么可怖,一字一句都狠狠刺在树小莓的心口。
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甚至听得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没有选择。
脱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女仆装里面的短袖白衬衫,光着两条细长的白腿,一只胳膊不能动,另一只胳膊全力的抱着自己,小步小步的往浴室里走去。
她明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却像是走进了一个又一个策划好的圈套。
小睿是要上军校的人,是个优秀的孩子。他应该拥有自己灿烂的人生,而不是被自己的愚蠢所拖累。
越想越是无力,蒸腾的水汽弥漫在宽敞的浴室里,弥漫在她无助的眼睛里。
唐爷在大大的圆形浴缸里坐着,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
原来男人的肌肉可以精炼的那样好看,一个人喝红酒的姿态可以这么优雅完美。乌黑的短发梳倒脑后,露出硬朗平坦的额头,剑眉浓密,双目迷离般的看着自己,扬起下颌抿下一口红酒。
最极致的,往往是最残忍的。
树小莓觉得。
这个男人,每一次喝红酒的时候,都像是在筹谋着什么。即使他的眉头平展如画,不露半分思虑情绪。
浴缸的旁边有淋浴,淋浴的对面是长宽的洗手台。
树小莓走到洗手台,打算在这里用毛巾冲洗一下就好了。反正就要变脏了,又何必……
第一次应该给自己爱的人。
她曾经想过那个人也许会是楚筱……
事与愿违。
唐远诛看着树小莓只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双目微眯,这要比一丝不挂出现在他眼前还要诱惑百倍。
哗然的水声蓦然从背后响起。
唐远诛一瞬站起身,三四步就走到树小莓身后,一把将树小莓拦腰抱起。
下一秒,她已经坐在他的怀里,浸泡在温热的浴缸。
树小莓没有说话,可身体语言却出卖了她。
上下碰下牙的咯咯打颤声,眼睛无神的看着浴缸底,他修长的腿包围着自己。
唐远诛双手环保着她,用自己早已蓬勃的欲从她背后抵着她。
两只大掌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脱下来扔到一边。
玩味的用掌心摩挲她窄小瘦弱的背颈,清晰凸起的劲椎骨,和醒目的蝴蝶骨。
每游走一分,便点起一寸无形的火。
“怕?”
唐远诛的唇贴近她的耳廓,那灼热的鼻息吹的她颤抖的更是强烈。
这种问话他猜到不会有答案,继续脱她的胸衣和内裤,甚至一边脱一边用下腹的叫嚣磨蹭着她的后背。
树小莓僵化的不能再僵化,衣服被脱光了,这柱体的摩擦……
一张脸红的就像被高温烫过,内心数万次呐喊着,请不要再折磨她了。
“唐…唐爷………您…您快一点……早一点……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