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紫林城中,偏僻的小巷内,一间不起眼的茅草院。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请说明白好吗?漠邪还是客气的说道,因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我们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就可以了,带头的人阴笑的说道。
漠邪看到带头的就一个劲的恶心,这是啥,说话比红蝶发腻的时候还腻,正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可是……漠邪说到这,身影就渐渐的消失了,带头的人没有慌张,看来是训练有素,漠邪镇定的慢慢移动,因为是正午水汽少的可怜不敢大意。
带头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迅速的朝着漠邪冲来,带头人用手中的长剑剑柄忽然对着漠邪就是一击,落空了,带头人身后一声惨叫,漠邪已经移动到带头人的后面,后面的五人完全没有防备,直接放倒一人,而其他四人分分拔出长剑对着漠邪,漠邪只觉得浑身一软,就知道对面的四人有门道。
不要于他们正面对战,他们可能在使用合击剑阵,漠邪脚下一滑再次消失,而漠邪消失的地方,一道龙形的剑气骤然爆开,好险,漠邪心中暗道侥幸。
可是还没到一息的时间,带头人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对着漠邪的方向就是一剑,带头人嘴中大吼“通”,漠邪没看到剑气但是在石像中积累的经验,让他不由自主的闪身躲避,但是因为上身先动,腿部遭到重击,显出身形。
其他四人眼看机会来了,对准漠邪又是一剑,正正好好的击中漠邪,但是漠邪诡异的笑了笑,其他人知道不好,带头人正准备回身,刀芒瞬间到了背后,带头人用剑身抵在后背想挡住要害,但是漠邪用尽全身力气,自己都不知道砍了几刀,带头人身体往前一跳,将剑横放在胸前,可是长剑从中间轻飘飘的断掉,面对面前的小子,带头人有点心慌,但是还没有不敌的样子,只是后背都已经透心凉了坚持不了多久了。
其他四人见带头人有些不敌,一起闪到带头人的面前,漠邪刚刚的动作只用了几息,而自己的《神门曲水》第三式好像也被对手看透了,这样的战斗不能拖了,漠邪手拿神鬼,将战恺上身解开围在腰间,将面具戴在脸上,随后再次消失,这样的画面在那五人眼里就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加上面具感觉异常的诡异,看着面具的表情好像再说你被我的外表骗了,而正常人看到只会说这个恶鬼面具好傻好可爱。
漠邪不在缓慢移动,因为自己总感觉有一个高手还没有出现,一直都在暗中帮着带头人,告诉自己的位置,当移动到四人五人面前时,带头人刚刚接到指令,漠邪猜对了,还有人。
按照漠邪对自己刀法的理解,就是只要在自己面前一米内没有做好抵挡,那只有被切菜的份,漠邪相信自己的刀法,就这样漠邪快速的挥刀,速度太快漠邪也不想数着,也就三十多刀,两息就完成了,只见护住带头人的四人,身上不规则的刀口正在不停的流血,漠邪全身也全都是那四人的鲜血,稳住身形的漠邪有点头晕,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下次真应该和红蝶节制点了,而漠邪没有注意到身上的战甲竟然出现好多黑色的血丝,漠邪没注意到,神鬼注意到了,惊喜的心道:“可以进化”。
带头人看出漠邪的不支,趁着漠邪头晕,施展刚才的法门,但是这次是剑尖而不是剑柄,“通”漠邪的腹部直接爆开一个鸡蛋大的洞,带头人不肯罢休回马枪般的反身推剑直指漠邪的心脏,巨大的疼痛使漠邪清醒许多,漠邪随后瞪大双眼穿过面具死死的盯着带头人,带头人和漠邪两眼对视,漠邪面具没有表情,但是漠邪却邪邪的一笑。
“摄魂”漠邪几乎咆哮,这是自己压箱底的底牌了,而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带头人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动作竟然停止了,大叫道:“大哥救我”。
剑尖只差毫米就要贯穿漠邪的心脏了,就这样停止了,漠邪双眼变成紫色,只见带头人的身影被漠邪吸入眼中,不,应该说是魂魄。
漠邪奈奈的说道:“魂乃人之灵,魄乃体之泉,魂善而魄恶,两者皆一出体,本体便无法从行(就是不能行动,怎么都会被定住)”。
漠邪稳了稳身形,低吼道:“阁下出来受死”。
一个身影快速的出现在漠邪面前,抓着漠邪的脖子后,直接把漠邪甩了出去,漠邪知道对手是自己无法匹敌的,对手竟然是阳石后阶,只差一步就到卫阶了,而自己只有月沙初期的实力,怎能是他的对手。
缓缓从地上爬起,稳了稳脸上的面具,看向眼前的的人,一身黑衣,腰部一把长剑,而胸前有一片黄叶,质地精美,脸部大部分都是胡子,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正直壮年,嘲讽的对自己笑着。
漠邪身形消失,直接趁着黑衣人冲去,一个计划瞬间产生了,中年人一拳就打的漠邪飞出两米,整个面具很结实,但是漠邪的脸部发麻,可能是被面具的力道反弹了。
漠邪心中暗笑得逞了,再次起身,手中黑刀逆转,漠邪用力的将神鬼插在地上,漠邪身后出现一道黑影,漠邪痴狂的大叫“咒还魂”,黑影逐渐清晰,黑衣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攻击,虚空中一条条的锁链困住黑衣人,任他怎么挣扎这是无用,而黑影的身形逐渐凝固,一个拿着长矛的黑色物体出现了,根本看不清相貌,只知道一个人拿着长矛,黑色物体对准黑衣人的心脏处,用长矛剥开黑衣人的上衣,黑衣人终于有些胆寒了,这TM太诡异了,这个生物根本没有生命,甚至气息都没有,而对面的小子只有月沙阶的实力,看着气息都要没了的漠邪,黑衣人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就这么死了吗,长矛一点点的扎进胸膛,黑衣人看着长矛一点的扎进去,只求对面的小子赶快晕过去,黑衣人明显发现长矛已经接近心脏了,黑衣人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好戏不长漠邪脱力了,而黑色虚影竟然人性化的叹了口气,从黑衣人的体内将一条黑色的灵魂状的物体牵走了,锁链消失了,虚影也不见了,黑衣人终于感受到死里逃生的感觉了,但是一阵虚弱再次致命的占据黑衣人的身体,而在看漠邪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黑衣人强忍着虚弱走到漠邪身旁,拔出长剑对准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终于一点生气都没有后黑衣人才稳稳的坐在地上。
红蝶听着屋外的打斗似乎结束了,但是看着漠邪竟然倒在血泊之中,立刻跑到漠邪身旁,抱起漠邪的头,眼泪止不住的哭了出来,而黑衣人看到竟然还有人,本想下毒手时,红蝶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惊愕的看着红蝶,瞬间跪在地上,“四小姐,鄙人不知道是四小姐你,让四小姐受惊了,对不起”。
红蝶从地上捡起神鬼刺向黑衣人,哪想黑衣人竟然一个躲闪,随后一巴掌打在红蝶的脸上,随后淫笑道:“我敬你是四小姐,对你以礼相待,你竟然要杀我,我告诉你我在这把你玩了也没人知道”。
黑衣人忽然向红蝶抓去,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出现在黑衣人背后。
离那个女孩远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梁骁有些紧张的看着黑衣人,而自己哪来的勇气阻止一切自己都不知道,黑衣人慢慢的走向梁骁,因为虚弱只能用威慑力吓唬梁骁。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连老子的事你都敢管,一招手黑衣人的长剑就飞到自己的手中,梁骁咽了口吐沫,手中的木棍指着黑衣人,你在过来你就死定了,黑衣人见达到距离后,残忍的一笑,长剑就要落在梁骁的头上,,梁骁两眼一闭,准备着死亡。只见一条黑色的鲤鱼从黑衣人的脚下穿了出来,直接贯穿了黑衣人,黑衣人的长剑在天上转了几圈后和黑衣人一起倒在地上,而梁骁看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毫发无损,在看黑衣人,竟然自己倒下了,随后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竟然是漠邪,梁骁有些迷茫了,那红蝶边上的是什么,没多久红蝶身旁的漠邪竟然化成水。
漠邪在与黑衣人正面对抗的时候,快速的使用《神门曲水》第三式,本体移动到小屋的里面,暗暗的观察着战斗,再用第二式,全力的凝固元气,终于达到红蝶传给漠邪元气的的极限后,轻松解决了黑衣人。
而所谓的“咒还魂”是神鬼口中的“那个人”传授的法门,因为这个法门非常透支寿元只能用分身来完成,还没完成的“咒还魂”就因为分身的体力不支而消散了,但是那种寿元的伤害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梁骁将漠邪扛到外屋,放在稻草堆上,红蝶失神的跑到漠邪身旁,将漠邪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心疼的抚摸着漠邪的头发,随后掏出丝巾般漠邪擦着脸上的泥土和血液,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梁骁看到后尴尬的离开了,将外屋的门关好只剩下他(她)们两人。
对不起,我又说谎了,我不是什么瑶月宗的,这不是什么外门弟子,我是药谷掌门人的四女儿,我从小修炼的确实很快,而且还是掌门的女儿,我会炼丹,但是我就是因为炼丹才弄得经脉断了,有人做了手脚,我不是普通的经脉受伤,我的“心火消失了,没有心火,我永远只是个炼丹的,没有地位,就要沦为门派的交易物品”,我在药谷的一切资源都被取消了,只剩下内门弟子的待遇,每天炼丹,后来我又遭到毒手有人提亲,我再一次被剥夺炼丹的所有资源,学习女红和礼节,我逃跑过一次正好跑到你刚出世的地方,但是没有人救我,我被抓回去了。
我那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意义了,当我听到马上就要被送到虚家联姻的时候我再次想到了逃跑,我找到一个送药的车队我就躲在里面再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来到瑶月宗了,我在瑶月宗做了八个月的外门弟子,终于感觉自由真的很好,红蝶用手抹去眼泪,露出一丝微笑。
但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来找我了,我再次逃跑,跑啊跑啊,我要没力气了,我就再次来到你出世的地方,当碰到你七叔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根本不是来拜祭的应该说是逃命。
红蝶越说越可怜,眼泪就跟不要钱的往下掉。
我碰到你我想着能治好经脉就行了,我就可以修炼了,我也不炼丹,我就想好好的过完一生,我真的是爱你的,我不想骗你,我怕你认为我是累赘不要我了,求求你,醒醒吧,红蝶知道错了,在也不骗你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红蝶一个劲的摇摆着漠邪让他醒醒。
漠邪就像刚出世的时候,看着红蝶在自己面前哭,再次用手帮红蝶擦掉眼泪,谁说我不原谅你了,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但是我下次受伤记得马上给我治疗好吗,不要摇了,我死了你的眼泪又花花的掉下来了。漠邪强挤出一个笑容,刚刚的话漠邪都听到了,但是对漠邪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只要红蝶没事就行。
红蝶惊喜的不在摇了,抱着漠邪的大脑袋就是在脸上乱亲,鼻涕眼泪弄的一脸都是。
漠邪有些上不好受的说道:“先疗伤这都快死了,你这个傻媳妇”。
红蝶连连点头,在脸上乱抹了几下,露出一个艳丽的微笑,只要你不赶我走,怎么都行。红蝶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