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也怒了,什么叫惹他啊,自己什么都没干呢,明明是他先起的头,现在还赖自己,于是乎,钱小小带着泪珠还未完全干透的脸蛋,很愤怒的说着:“是你惹得我!”
难不成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是这么的霸道,自己怎么的作为泱泱大国的天朝的子民,连拒绝的公民权利都没有?
“我对你负责,要你做我的女人!”季源轩真的是快气死了,自己好歹也算是相貌堂堂啊,做自己的女人,她就那么不乐意?
“滚!你妹的!谁要做你女人啊!”钱小小是爆怒啊!
“你在说一遍!”季源轩更靠近了一步钱小小,两个人是近在咫尺啊!
“在说一百遍也行!你做梦!”钱小小本来就不是个好惹的角。
说完之后,还不等季源轩有什么反应,就夺路而逃。
“小小!”林依诺说着就追去了。
只剩下了两个大男人在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垂头丧气的。
“走吧!”季源轩无奈的说了一句。
“嗯?”韩若飞脖子伸的老长,心里在无比的挣扎着,要不要出去追。
“我让阿冲派人看着他们俩!”季源轩有气无力的说着。季源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这么的失态,也许是因为自己喜欢她罢,可是真的会有一见钟情的感情?被爱情伤害过的人,往往都是躲在自己铸造的坚固的城墙里。
“季源轩,你没事吧?”韩若飞看着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
季源轩耸了耸肩说:“靠!老子被女人打了,你说有没有事啊?”
韩若飞知道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无声的默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本来以为钱小小的出现,能帮轩摆脱掉那个女人的影子,看样子事情不是那么顺利啊!好像那个钱小小挺讨厌季源轩的。
“走吧,不是有事问我吗?”季源轩看着韩若飞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唉!飞来横祸,竟然把正是忘记了。
幽静的包厢里,季源轩将灯开到最亮,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韩若飞则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华美的桌子上摊开了一沓厚厚的纸张,上边有些是秘密麻麻的英文,有写是光怪陆离的图案。
韩若飞越看脸色越难看。
天蓝的沙发,配上玄色的窗帘,看上去不太搭调的装修,为室内的气氛徒添了几分怪异。
“你怎么看?元芳!”季源轩故意调侃的说着,不过语气里确实少有的严肃,这么强烈的反差,只是让人觉得他是在故意的放松气氛。
韩若飞本身就跟个紧绷的弦一样,又听到季源轩这么一说,将手里的资料一扔,然后依靠着沙发,将头靠在了沙发上的靠垫上,双手揉着紧皱的眉头无力的开口:“理由呢?他们这么做没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
季源轩邪魅的靠着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也许他们的目标是林氏,也说不定!”
“不可能,那么多的企业为什么就盯上了林氏,他们在商界也没什么涉及!”韩若飞无力的依靠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第一次觉得事情是这么棘手。
“也许林家老爷子,跟他们有什么仇呢?”季源轩也不明白,为什么红枭会将毒手伸向了林氏,真的是匪夷所思,就算是林峰不在了,还有韩若飞呢,这小子的手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红枭费这么大的劲,到最后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韩若飞觉得这就是个阴谋,可是自己又理不清思路,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第一次会这么无力。
要是照往常来说,被人冤枉了,他韩若飞也不会觉得怎么样的,想的正做的端,不怕半夜鬼敲门,更何况一般的冤枉诽谤自己,一般的都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怜理都不用理的。
可是现在牵扯上了林依诺事,他真的好想知道真相,他跟她之间的误会已经那么深了,不能再产生误会了,也许调查出谁在背后使的黑手,也许他跟林依诺之间就会冰释前嫌,回到过去了。
可是韩若飞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也许吧,可是林峰一直很本分的,怎么会跟红枭扯上关系呢?”韩若飞还是不太赞同,别的不是但是就是林峰的人品做派,他韩若飞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那是好的没话说。
“会不会是你惹到他们了?”季源轩也感觉现在跟一团乱麻一样,他一想对自己的情报都很自负的,可是查了这么几个月,竟然就只查出了这么一丢丢的,比指甲盖还要小的情报,他自己也觉得丢人啊!
“不是!魅影,跟他们没什么瓜葛!”韩若飞摇了摇头,也许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理由可能是比较符合的,可是红枭是个神秘的组织,所以道上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名声,可是还真是几乎没人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呢,所以魅影的夜刹根本就不可能得罪了他。
就算是真的得罪了,红枭直接报复自己就行了,干嘛还处心积虑的谋害林峰呢?到最后最痛苦的恐怕是林依诺把?
最痛苦的是林依诺?这个想法从韩若飞想明白了一样,忽的就明白了!
“难道是?”季源轩不断地敲着桌子,思考着里边错综复杂的关系,脑袋里也闪现了一个念头,只有跟林家有仇,才这么狠吧,要不然一不为财,二不为色,大费周章的弄这么多事情干嘛呀?
季源轩跟韩若飞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彼此间投射出心有灵犀的眼神。
“你帮我继续盯着点。”韩若飞是真的感觉到心力交瘁啊,实在是不明白红枭到底跟林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嗯,我知道,要是真的确定了红枭跟林家的关系,你怎么办?”虽然季源轩知道这句话现在就是添乱的,但是他真的有必要给韩若飞提前打个预防针。
“唉!”韩若飞深深的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久才疲惫的说着:“我跟林家是事,是我自己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来插手!”
季源轩摇了摇头奸笑着说:“你是怕你的宝贝疙瘩受到伤害吧?”
“滚!”韩若飞很不客气的,朝着他发出了一声怒吼声。
“你管好你的钱小小就行了!”韩若飞很不客气的给噎了回去。
“你,不惹我你活不了啊?”季源轩正在怒火上呢,没想到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过了好久才想起了文韩若飞说:“她叫钱小小?”
韩若飞白了他一眼说:“靠!季源轩你连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吻了人家,而且还是初吻?”
季源轩嫌弃的看了韩若飞一眼说:“我会负责的!”
韩若飞轻蔑的扫视了季源轩一眼说:“负责?那也是也是要人家愿意啊!要不然你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
无疑这句话成功的戳中了季源轩的心脏。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韩若飞一副深沉的样子。
“你能不能消停会啊?不说话,你会死啊?”季源轩正在烦着呢,这小子老是刺激自己。
“我先回去了,红枭的事,你帮我继续盯着吧!”韩若飞现在没功夫跟他斗嘴,林依诺为什么会在酒吧这个原因,他还没问出来呢!
“干嘛啊?家里的******等不及了啊?”季源轩就是个典型的欠抽型的。
“干嘛啊?钱小小没投怀送抱,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韩若飞也很不客气的在临走前,又给季源轩添了一个堵。
说完了韩若飞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只留下了季源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与此同时,林依诺这在兰若旁边的台阶上,安慰着钱小小,变幻莫测的霓虹灯,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在两个人的脸色投射下了五彩缤纷的斑斑点点。
钱小小刚才哭了一阵,现在还比较平静,然后淡然的跟林依诺说:“我没事的,今天晚上就当没发生过,你也不要提了!”
林依诺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钱小小总是这个样子,一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样子,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笑嘻嘻的,但是林依诺知道,她越是这个样子,心里就越是难过。
所以韩若飞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蹲坐在了台阶上,他的眉毛不禁皱了一下,这么坐在台阶上,也不怕着凉!
好吧!俺承认韩若飞大总裁,是有那么一点,过度小心了。
“走吧!”韩若飞走到了两人之间,很不高兴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去哪啊?”林依诺好奇的仰起了小脑袋,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钱小小还处在水深火热中,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抛弃她。
“回家啊!”韩若飞简直是要吐血了,世界上怎么还会有像林依诺这样的小呆瓜呢?简直是要疯掉了。
“可是小小。”林依诺歪着脑袋,顿了顿,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继续说“我不回去,我在这陪着小小!”
韩若飞简直要吐血身亡了,脑地上的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不停的跳动,血压急剧上升。
“先送钱小小回家!”韩若飞无力吐槽了,简直要快疯了,真不知道,林依诺的脑袋是不是浆糊塞满的。
“我不回去,我要工作!”处在被忽视边缘的钱小小,突然暴喝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不要回家,今天的工资还没有着落,今天已经够倒霉,够背的了,不能把饭碗也砸了。
“给你请假了,带薪的!”韩若飞好笑的说着。
真不知道这个钱小小是被林依诺带的这么拗了呢,还是她把林依诺带的这么固执了呢,她们俩在某些地方还挺像的,就是这个倔脾气上,真是惊人的一致啊,以前韩若飞总是怀疑,两个天上人间那种差距的人,怎么会凑到了一块,而且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现在总算是明白了,看来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不行,我要回去!”钱小小不容拒绝的,爬起来就要走,她深深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兼职的,就算是人家正式工请假还没带薪一说呢,更何况自己一个临时工啊,她不想搞特殊,所以她要回去继续工作。
林依诺看着钱小小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她也慌了神,虽然她知道,钱小小这个状体根本不适合工作,但是钱小小的拗脾气更是难办,所以她将求助的眼神扫向了韩若飞。
韩若飞清了清嗓子说:“真的给你请假了,而且你特殊情况,所以让你带薪!”韩若飞心想,就算自己不说,就凭季源轩那小子今天的表现,恐怕会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钱小小的,凭他的小心思,带个薪是Soeasy的事情,所以他现在的话也不算是撒谎,是实事求是的。
“谢谢韩大总裁的美意了,我钱小小从来都不需要这种特殊待遇!”钱小小头也不回的用眼角扫视了一下韩若飞,就大步流星的往酒吧里走去。她钱小小家里虽然是穷,但是人穷志不短,总是想着不蒸包子真口气,所以她不需要这种嗟来之食。
林依诺真是急死了,韩若飞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所以林依诺也追了上去,想着劝说她。
“你这种状态,真的很适合工作?”韩若飞凉薄的话,在四周炸开了。
有的时候,往往你越是刺激别人,效果越明显,这个就是所谓的激将法。
果然钱小小停住了脚步,是啊,就她现在这个状态,精神恍惚的,工作的时候,肯定会错误连出的,更何况自己要负责三个区域,稍微有点差池,估计今天晚上的劳动打了水漂不说,而且还会赔偿好多的吧!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我去请个假!”钱小小终于肯妥协了。
林依诺长大了嘴巴看着韩若飞,真的是难以置信啊,他,他,他竟然,竟然,成功的劝说了钱小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