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魅族
雪衣、蓝绫竟然就是小蝴蝶和倾城他们的师傅？！最令人惊奇不是他们青春的容颜与奇怪的身份而是他们居然就是我的守护兽！那个墨炎曾经说已经等了我七百年的神兽？！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当雪衣他摇身一变，变成一只奇怪的动物时，我真的已经惊愕的说不出任何话来了。那是一只有着长长的耳朵，血色漂亮的的眼睛，模样有点像猫又有点像兔子通体雪白的小兽。脖子上还有一圈红红的毛。想不到这么俊美的男人竟然是只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吃不消。而蓝绫更是让我惊讶，他，他竟然是一只火凤凰！
火凤凰耶……那不是只有在什么上古神话里面才有的吗？而这传说中的神鸟居然是我的坐骑？！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用力的捏了自己一把，身体的疼痛告诉我那是事实。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为我就是你们的主人？”墨炎说过以前的楼婉嫣只是我的一丝精魄，而现在我才是真正的三魂归位。我的前世是能与天沟通的圣女，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没有了生存的欲望？真的是如墨炎所说是因为被心爱的人背叛而不再相信任何人而寒心？
“主子，您这么说真是让人伤心。我们是神兽耶，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己的主人呢？”雪衣对我的置疑非常不满。
说的也是。可是……“既然是神兽那就应该老早就知道我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快半年了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呢？难道神兽也有不灵光的时候？”
“才不是，那是因为主子的灵力并没有显露出来。没有灵力的指引，我们是无法找到您的。”雪衣说的有些委屈。
原来是这样，我了然的点点头。“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玄琴，玄琴告诉我们你人在东玄国。令我想不到的是主子竟然与冥子有交情。看来这几百年来，您过得很惬意啊！”
什么意思啊？他那又是什么表情——酸溜溜的。人家墨炎都说我求生意志不强而且一直是个孤魂野鬼竟然说我日子过的很惬意。有没有搞错啊……
“就是你口中的冥子说我飘荡了几百年不愿意重生，后来遇到我现代的母亲觉得她是个好女人很可怜所以才决定投胎的。我才没有过的很好……当然这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我自己是没什么记忆了……”虽然对以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母亲的确是个好女人。
母亲很爱老头所以不愿意让他左右为难，知道自己怀孕后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偷偷将我生了下来。如果，如果……那个时候她自私一点，不为那个女人着想或许她还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少夫人。老头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和她破镜重缘的。可是，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因为她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背负负心和不孝的罪名。独自忍痛生下了我，虽然我不赞同她的做法。却为了能让她的心舒坦点，一直努力，一直努力……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她不能怀孕而是老头不让她怀孕——因为她患有心疾，不能受刺激。墨炎说我是因为她不能生育才决定投胎的，那么我算不算是造成她死亡的直接凶杀？
老头其实不老，只是我一直以为他对母亲始乱终弃，抛弃发妻另娶他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对母亲竟是那样的深情。在我去美国训练之时，他独自一人一直住在小屋。细心的料理着母亲的花卉，对着母亲的照片发呆。有时候看着我会一遍一遍的唤着母亲的名……那神情看的令人心碎……当我不再为母亲的离开而绝望再度找到人生的目标时，他破天荒的笑了。他对我说他终于可以放心了……第二天便传来他的死讯……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家产都给了我，自己与母亲合葬在一起。到死他都没能听见我叫他一声父亲……
我没有签字而是和小雅隐姓埋名去了另一个城市，重新来过……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后悔放弃了那么庞大的遗产。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叫他一声父亲……
“主子！主子！”雪衣在我耳边大叫。
痛苦的揉揉耳朵，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孩子气的人会教出像小蝴蝶那样冷情的徒弟。若说蓝绫是倾城他们是师傅我倒还有点相信，毕竟他们师徒几个都有股飘逸的气质——不似凡人。这不，这边雪衣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而蓝绫只是坐在那里悠哉的喝着茶并含笑的望着我们。他那副样子还真是悠闲！
“干什么啊？我又没聋……”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我是问您何时与我徒弟成亲？”雪衣笑的一脸暧昧。
“还有我的徒弟。”蓝绫也来插一只脚。
看到他们那副奸计得逞的小人样，我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需要纯阳精气才能续命是骗他们的吧？也只有那群笨蛋才会相信这种傻话。既然你们能知道墨炎的存在就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去。你们向他们撒这样的谎无非是希望我能把他们都收为己用，对吗？”越想越不对，如果真是是倾城说的那样，现在我就不应该还是这样虚软无力。看到两人心虚的表情，明白了自己真的是被下药了。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主子着想吗？这样不是很好嘛，谁都没有被抛弃。以主子的身份还怕他们不敢从吗？”
听雪衣的话，好象我是可以拥有很多个男人似的。难道他们也知道那个预言。“你们真的想要我统一天下吗？”
雪衣和蓝绫相视一眼，淡声道。“我们在乎的只有主子。”
“好，既然是这样，我也明说了。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也不喜欢站在最高处因为高处不胜寒所以我宁愿这样平凡的过一生。这样，你们还是愿意跟随我吗？”
“不论主子的决定是什么，我们都誓死追随主子。”
“何况这天下本就是主子的，何来统一之说。若是主子不想要大可不予理会，只是魅族是主子的根，主子必须将它纳入自己的羽翼。”蓝绫正色道。
魅族？难道是墨炎口中的那个魅族？而我是第一任族长的那个吗？！“魅族怎么了？”
“自从主子一怒之下将保护族人的灵气驱散，魅族一代不如一代。据说到了这一代魅族全族皆被灭口，族长下落不明。”雪衣难得严肃一回。
原来我一个人的任性害死了这么多人。当初我干嘛要这样啊？自己不想活就算了还把保护人家的灵气也一并收走了……真是的……
“那个已经都被灭口了还让我找什……”看到雪衣警告的眼神，忙轻咳一声。“那个族长有什么特征啊？没有的话你叫我怎么找啊？”
“虽然被灭族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族人逃脱了出来……据说这一任族长是您的转世。所以右肩会有一只蝴蝶印记而且她的血能解百毒……”
雪衣每说一句我的眼睛就瞠大一分，他口中所说的事项我都符合啊！不会这么巧吧？可是他下一句就证实是我的猜测。
“而主子的右肩恰巧又同样的印记，所以您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转世。”
“胎记有不一定就能证明什么？何况你们不是神兽吗，既然知道他们被灭族怎么不去救他们啊？”干嘛什么事情都推给我做。下意识的捂住右肩，幸好刚刚小蝴蝶走的时候给我穿好衣服了，不然他过来看一下我就真的百口莫辩了。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而我是最怕麻烦的了。我才不想将麻烦揽上身，况且他又不知道我的血能救人，我总共也就流了两次，这两次还都是意外。他总不可能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吧？
“主子您就不要装傻了，我们的职责只是保护您。”话外音就是说别人的命都不关他们的事。就算知道我的族人将要被灭族也无动于衷。够绝……
“您以为玄澈只是蓝绫徒弟那么简单吗？他可是四国的大祭司，地位可比四位王还要来的尊贵。但是他却选择了您做为他的主人，您知道为什么？”
我摇摇头表示我不知道。玄澈他什么时候成为我的仆人了？
“因为您是真主，是天为这天下选的主人。不论现在哪一国家的国主是多么的贤明都不能超越你。而玄澈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开始等待你的出现了……”一旁无语的蓝绫突然开口道。
等待我的出现？难道他们早就算出我会回到这个世界？可是玄澈一开始就对我是不冷不热而且是他眼里压根就没有我的存在。
“你们收他们做徒弟也是因为我吗？让我和他们发生关系是让他们能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那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天下女人何其多，怎么可能为了我放弃江山……”四男侍一女，想想也不太可能。
“如果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当然不可能。可是，若是主子您……我想就算让他们为您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何况是这区区的江山而已……”雪衣一副理所当然。活象我是有什么媚术的人，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那个，雪衣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的主子——我了？”就靠这副病西施的孱弱样？别搞笑了！回家买块豆腐还比较实际点。
蓝绫一声不响的将铜镜递到我面前，示意我自己照照看。
“干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还会不知道吗？虽然她没有以前的我漂亮但是我们两个大体上还是满像的……啊？这女人是谁啊？”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铜镜里的女人，她也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有点眼熟，很像自己。但却完全是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我知道自己长的还不错，可是还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呀。典型一祸害！她真的是圣女吗？我看是妖女还差不多。最令人惊奇的是那眉间的那簇火焰，将整张脸都燃活了……不对，如果我刚刚是这副样子小蝴蝶他们不可能认的出我，也不可能和我嘿咻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我有些茫然的看向那两个罪魁祸首。
“主子不用讶异，这才是主子真正的容貌。火焰是您高贵身份的象征，金色代表了您是真王将会统一天下……当初您竟然逆天命硬是将未无涯拱上王位，孰料他竟然背弃了主子。不仅与您的胞妹私通还将您的圣灵打碎，让您不得不接受天谴……哼，未无涯以为没了您就可是高枕无悠却不知道失去了您他同样也活不成。因为他与您是一体的，在您出事的那天，他也跟着去了……”
我有些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心灰意冷了。想想，这可是亲情与爱情的双重背叛啊……难怪会对人性失去信心……若是现在的我，先阉了那个死男人再给他吃****，让一群妓女好好的伺候他……至于那个什么妹妹就让她嫁给那个男人好了，不是喜欢抢姐姐的丈夫吗？现在抢都不用抢了我直接双手奉上。
小蝴蝶口中的悬案竟是与我有关，那个王不是失踪而是跟着我的前世去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想不到我以前这么痴情竟然自己不做皇帝给心爱的人做，果真是痴情女子的典范！
“金焰是极热之火必须要极阴之体方能克制住它，这也是我与蓝绫要收他们为徒的原因。他们四个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至阴之体。主子只有在清醒的那一刻与他们交合才能克制住金焰……原本我们想在找到主子之时，以师傅的名义命令他们在天狗食日之时也就是今天与您交欢。没想到，您先一步与他们认识了。我那冷情的徒弟竟然为了您甘愿与他们一起服侍您，可见主子的魅力无边啊！”雪衣又是那副欠扁的模样。
“我有一点不明白，我刚刚听玄澈说什么行及竿成人礼，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15岁及竿吗？她不是已经及竿了吗？”我只听说及竿要拜祖先就是没听说还要这样来一下的。
“那是，那是……”雪衣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清楚。
“那是因为您并不是15岁而是18岁了……魅族族人都是18岁成年，不论男女。族长成年后额间会出现火焰印记，金色是真王的象征但迄今为之只有您一人的火焰是金色的。不是金色便是没有灵力，不能与天交谈也不能拥有神兽。其实当初我们已经找到主子的转生，只是……”蓝绫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我这具身体已经18岁了？真是不敢相信。我明明听说楼相千金芳华15啊？怎么，年都还没过呢就变成18啦！这也太扯了吧。为了早些知道真相，我示意蓝绫说下去。
“当时的主子才刚刚出生，魅族突然遭逢大劫……因为那时主子的转生并不是真正的转生所以一点灵力也没有，是不能与我们接触太长时间的。为了保护那凡体，我就将您封印了……后来雪衣遇到凤冷蝶母子并救了他们，待凤冷蝶出生后他想请那位夫人帮忙照顾您，却没想到您没了气息……而我们竟无法再走入那至寒之地……雪衣一怒之下与我断绝了所有联系，开始寻找能救这凡体的方法……”
“等等！不是你抢了他的老婆……呃……不，不是雪衣的妻子见异思迁喜欢上了你，然后雪衣因为受不了被背叛才会与你绝交吗？”我将从小蝴蝶那里听来的版本美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雪衣瞪了我一眼，“主子，撒谎也应该撒的象样一点的。您认为这世上有哪个女子能嫁给神兽的？”
也是。避开雪衣怨愤的眼神继续听蓝绫解释。
“我在那里设下结界，让生人误进。等待您的出现……因为若是您回来必定是要回到这身躯里来的。只是不知谁闯了禁区破了结界，那婴儿也一并失去了踪影……我们周旋各国，不停的在各个部落中徘徊就是感应不到主子。虽然之前也是感应不到，完全是凭藉那身上的印记才认出主子的，关于这一点真的很惭愧。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您一定会回来……所以我们找齐了能助您度过金焰之结的四位至阴之人并收他们为徒。至于那转生只有主子真正与她合二为一才能令她长大否则她永远都只停留在十三、四岁的样子，即使她有着绝美的姿容也只能是庸脂俗粉不能与主子相提并论……”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他们好像只是把我当人看，其他人在他们眼里只有两种，一种是有利于我的可以收为己用，另一种是没用的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眼。想来就觉得恐怖，因为蓝绫他们并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哪一年出现，如果我是在倾城他们变成老头子的时候过来呢？这具身体是不会老的，在我过来之前永远都是一个青春少女。但是我过来就会长大，长大就要及竿，及竿有会出现火焰，出现火焰就必须与至阴之体交合。也就是说我要和一群老头子发生关系……
现在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想我那时应该是被人抱走了吧。只是，不是说我没了呼吸吗？怎么后来变成了楼观远的女儿而且还被人下了十几年的毒。幸好小蝴蝶救了我……对了，他们知道你们的另一个身份吗？”我指的是他们神兽的身份。
雪衣白了我一眼，“我们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这些呢？”
那神情活像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真是欠揍……
“那么，我现在这副样子。他，他们还会认识吗？”虽然极度不想承认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是我自己，但还是不得不接受事实。我一直向往的中性美，已经在很我说拜拜了……
“主子，你在说笑吗？”雪衣白了我一眼。而蓝绫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干嘛，干嘛……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
蓝绫无奈的摇摇头，“主子，您的容貌并没有怎么变只是眉间多了那簇金色的火焰而已……您还是以前的您，他们怎么可能认不出您呢？您还是想想如何处理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吧。”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不相信。我以前有那么妖媚吗？再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有点像。遮住火焰，果然是以前那张容颜。
原来一切都出在这火焰上，因为它使得五官看上去活了，清纯中带着些许魅惑……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这火焰，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那个什么什么……”我小声的嘟囔，用小狗一般可怜的眼神看向他们两个乞求博取同情。只是那玄澈好象知道我的身份，我该怎么让他们相信其实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呢？
蓝绫依旧不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我看得出那笑容带着宠溺。在我落寞的垂下眼时，一道红色的火光刺的我无法睁开。
不一会手上多了一条精致的绸带。是那种耀眼的火红色……
房内只剩下我与雪衣。
“蓝绫呢？”我问。
雪衣受不了的长叹一声，“在你手上。”
看来他真的被我气疯了竟然不用敬语了。
“啊？他干嘛变了一条发带给我啊？”难道给我扎头发用的，蓝绫还真是贴心，知道我不习惯梳这里的发型给了我一给带子好让我扎马尾。我自以为是的想的。
雪衣二话不说，上前将这火红色的带子绑在我的额间。“除非是主子有危险，否则蓝绫是不会从额间脱落。而且谁都不能将他拆下，包括主子您……”
什么意思？难道连洗澡的时候都不能吗？那不是都被蓝绫给看光了。
我现在后悔了行不行？我宁愿顶着那簇火焰招摇过市，也不要一点隐私也没有啊！我郁闷的想着。
关于蓝绫变成我额间的绸带之说，雪衣说他这只是在沉睡。只有当我真正遇到危险时他才会苏醒。我不知道雪衣所说的危险的定义到底在哪里？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我是跌了一跤还是遇到无良小偷，蓝绫都不会醒过来救我。
有一点不明白是的，既然他们挑徒弟都是因为我，那么慕容谰对于我来说又是什么呢？四个至阴之人并不包括他，这样一来他不就是无用之人。可是蓝绫依旧收他为徒究竟是为什么？现下蓝绫在沉睡，雪衣表示他也不知道。看来这个疑问只能是搁在心底了……
随后不知道雪衣给我吃了什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在意识模糊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蓝绫的话，我该怎样处理与木头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呢？
唉，多情总被无情伤啊……
“她怎么样了？”
“脉象平稳，是睡过去了。过一会就没事了。”
“师傅呢？怎么一转眼都不见了？咦，媚儿什么时候绑护额了？不过不管她怎么打扮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是火红色的，模样也别致！但是睡着时应该摘下它吧。不过……好象，好象解不下来……”
“我看看。”
“的确是解不下来。”
“看……”
“怎么了？”
“这是什么？”
“一只兔子。”
“不，好象是一只白猫。”
什么兔子？什么白猫？那是小蝴蝶的师傅而且还是只神兽！虽然我不知道这只小兽到底有什么法力。从他们四人一进门我已经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罢了。所以才会在这边装尸体……不过他们四人的对话还真像小鬼，一点都听不出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尤其是倾城和慕容诀的对话，估计雪衣已经在那边翻白眼了吧。
“唔……”我佯装被他们吵醒的样子，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媚儿你没事了吧？”倾城紧张的冲到我面前，对我上下其手。可想而知，被其他三人给踹了出去。离我有一丈之远。
看到四个俊美绝伦的男子，一齐站在床前用关爱的眼神对我着放电。我想如果我是一家蓄电场我就可以造福千万家了……
“咳咳……”避开他们热情的眼神，将雪衣抱在怀里。轻轻的为他顺毛。他们四个见我不说话，也是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慕容诀首先打破沉默，“这猫好可爱啊……呵呵……”
察觉到雪衣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我强忍着笑意。拍拍雪衣让他不要生气，不要和这个无知的乡巴老生气。
“是很可爱，他叫雪衣。”反正他们也只知道自己师傅叫什么玉什么什么的。
记得我问雪衣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取这样的名字，两人给了我一个绝倒的答案。因为他们觉得有所作为的人都叫什么什么子。我后来想想也是，像人家孔子就是什么儒家的大老，还有什么孟子、墨子的后面都带一个子……
这也让我想到江湖上只要长的人模人样有是练什么剑的就叫什么君子剑，用笛子做武器的就叫玉笛公子，女人缘好一点就叫什么多情公子……果真是什么都带子啊……我算是见识到这子字的威力与妙用了。
“对了，媚儿……你有看到我们师傅吗？”倾城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问。
我若有若无的瞥了正在假寐的四不象一眼，“是不是一个有着很漂亮的银发和一个长像很飘渺的两个美男子啊？”
“哼，什么美男子！明明是两个老妖精……”小蝴蝶突然冒出一句令我吃惊的话语，其他三人则是赞同的点点头。
怀里的某人气愤的想要跳起来，估计是要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徒弟吧。
“他们毕竟是你们的师傅呀，虽然有些隔阂好歹也养了你们这么所年。说他们是老妖精好像……有点，有点那个吧……”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师傅养他们并教育他们都是为了我，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想我的后果一定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本来就是，十八年前是这样的容颜，十八年后还是这样一副天真少年样。根本就不像一个中年人……”
“你师傅他不是大夫吗？总会有些美容养颜的方法，而倾城他们的师傅又是他的师兄，好东西总应该是大家一起分享的嘛……”为什么我们的话题老是在雪衣与蓝绫身上打转呢？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不要再说这些无谓的话了，你打算怎么办？”静默一旁的玄澈突然出声道。
我有些奇怪他的举动。什么怎么办？难道是……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
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闭了闭眼。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样说，才能把伤害度降到最低。“我……”该死！以前的伶牙俐齿都跑到哪里去了？每次到了紧要关头总是变的有些木讷了！努力了几次都不能将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真是郁闷……
“我们决定，共同守护你。”
啊？玄澈刚刚是什么意思？有些呆滞的看着其他三人，他们则是一脸含笑的望着我。我心中一暖，想不到他们为了我竟然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眼眶一热，“你们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为什么老是要以我为中心呢？不论是谁都是把我当成他们生活的目标。小蝴蝶他们是这样，雪衣他们也是这样。这样会让我压力很大的，因为我怕，怕我回应不了他们相同的爱……
“傻瓜！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愿你安好。”小蝴蝶摸去我的泪水柔声的说。
看到其他三个也是这样深情的表情时，眼泪落的更凶了。三人一致认为是小蝴蝶把我惹哭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到他们如此孩子气的表情，扑哧一笑。四个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声，弄的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跟着我笑……
看到这样和谐的画面，我曾经想如果我就这样和他们一辈子带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谷里，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不幸……不过命运总归是命运，任你怎么逃都逃不掉……我想我的命运就是如此迷一般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