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天气转暖,我站在一家婚纱店的橱窗前向里面探望。多少次我幻想着着穿着雪白的婚纱,对彼此许下诺言。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自己想来想去,竟然搞不清清楚当初为什么会那样分开。然后,我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那么脆弱的。有些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有些即经不起风雨,也经不起平凡。
在专科里学习外语是没有资格考大学英语四级,因为大学英语四级是本科学生必学考得。大二上学期学校的老师组织我们这些专科外语系的学生去济南一所本科学校考英语四六级,我每天去图书馆里找个靠窗的地方坐四级的真题,学累的时候我就会望着窗户外面发呆。我也跟随着同学们一块买了去济南的火车票,但我故意离开了团队独自一个人去观光济南。
我在济南火车站对面的找了家旅馆放下了自己的包,就顺着火车站哪一条路走。半道上有一排三轮车等待着接客,我挨询问他们的价格,选择了一个最便宜的就坐了上去,半道的时候这个半旧不新的三轮车掉了链子,我于是问车主还能不能把我送到地方,车主咧开嘴露出一嘴黄牙陪笑的说:“你放心吧,我这就把链子上好。”我等了大约两分钟,他修好的车子,我也算是顺利的到来趵突泉。
买完票后,边走边用手在空中描绘这趵突泉的字样。看着济南市民在泉眼边玩耍的不亦乐乎,我也脱了鞋在在泉眼边撩水玩。我提这鞋子顺着小河流上的桥走到一棵粗大的柳树旁,揪下来一枝柳条,然后用他去挑逗泉眼里的金鱼,不管是黑的红的,也不管是个大个小的都被我柳条吓跑了,留给我一圈水的涟漪。
在一个露天的戏剧台上正在表演着一出山东梆子,台下的长板凳上坐满了观众,我虽听不清演员们嘴里唱的词儿,但是还是被他们那种真挚淳朴的各种表情和动作所打动。就在大家伙儿看得正投入时候,一个淘气的孩子拿着个没有针头的但是却灌满水的注射器乱射一通,有四五个人多少的都被这孩子弄上了水。大家都是对着孩子会心一笑,并没有责备他,反而很是包容这个孩子的俏皮。
一个多小时后,台上的演员谢了幕,台下的人群也散去了。我也离开座位误打误撞的走进了他们演员后台的换衣间,一个刚卸了妆的阿姨冲我微微笑了笑,还递给了我一碗大碗茶。我连忙推却,可是阿姨把茶碗放到我手上笑着说:“姑娘,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这些演员只不过是来义演的,一群人有了共同的爱好也就组织起来一起演出,这样我就算是用着这碗茶换取你对我们演出的评价好了。”我捧着碗喝了口茶,“阿姨,其实您的演出就跟这茶一样,文化浓厚,让人回味无穷。”
与阿姨畅聊一番后,阿姨视我为知己,并且邀请我每周五来听他们的戏曲。我离开了他们的换衣间就去个那些个小雅阁,欣赏里面的画作。看着哪相交错的走廊,或许会跟某个人这个走廊错过,却在下一个走廊再相遇。
走到趵突泉的出口,我找不到回到旅馆的路,于是顺着趵突泉的出口向左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站牌,只找到了汽车站的站点,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上了公交到了汽车站下车。我沿着汽车站的十字路口,四个方向分别都尝试的走过,最后还是不认识回到旅馆的路,无奈下只好去拦出租车,可是在我成功拦到一辆出租车,在我报了我要去的地方出租车司机却让我下车他要去吃午饭。我很是郁闷的下了车,继续拦截出租车,最终还是有有一个出租车决定载我去火车站。到达火车站后,我吃了点午饭就去旅馆睡了个午觉。
下午的一点多的时候,我还是沿着火车站的路去找公交站牌。果真被我找到了大明湖的站牌,可是我找到的却是反方向的公交车,于是我穿过马路去坐公交车,就在公交车来到的时候我在自己包里掏钱,却意外的发现没有零钱。我又开始打的,上了出租车后,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大明湖,司机说你刚才站的地方公交车就到大明湖。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没零钱了。结果司机把我放到路边还给了我零钱交代我应该坐那儿一辆公交车后就开车走了,而我也做上了公交车,很是曲折的到了大明湖。
刚到大明湖的时候,正好赶上济南交警演戏,我在人群外看得很是亢奋,就在快结束的时候,围观的人所剩无几时,我也就转身离开,身后紧跟着一阵儿的脚步声,我连忙侧身给那些警察让路。
湖畔边停了一艘船,我乘坐这艘船去了对面的小岛。岛中央有一棵大的许愿树,我也买了一条平安带但没有许下什么愿望就抛上了树。我环绕过这棵树,穿过一条长廊走到一个石碑前,我看到湖边有一对儿情侣相依偎,我想只要是两个人是幸福的,在哪儿对他们来说都是世外桃源。
乘着来时的船回去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已经工作的年轻女人询问到开船的人怎么去火车站。下了船后,我尾随着这个已经攻的年轻女人,看着她精致的妆容问她是不是也去火车站,她优雅的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结伴而行,在火车站下车后,我们也就分道扬镳。人生,有很多人只有一面之缘,所以一定要珍惜自己相识、相知的有缘人。
回到北京后,我也就开始了董雪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很自然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