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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回凡间走一遭(1)

冉沐在白帝身边伺候的日子,整体而言还算风平浪静。

白帝并没有为难她,还会在闲暇时指点她修行。

冉沐的头脑灵活,凡事一点即通,加诸她手上的手串是个好东西,里面像是蕴藏了谁的千年修为似的,令她修行起来事半功倍。

就这样,没多少时间下来,冉沐的修为大有长进。

有时趁白帝不在,她会偷偷找些破损的法器尝试,结果发现,她修复法器的能力比之前精进许多,而且过后,她也没有过去那种耗损过度、力竭空乏的感觉。

冉沐对此非常欢喜。

她向来是个看见美色就挪不动脚的人,同样的,只要这相貌好的人对她有半分真真心心的好,她便能对人家掏出十分心来。因此,她伺候起白帝来可谓尽心尽责,对白帝那些大大小小的糟心毛病也咬咬牙只当不见。昆仑密境一干大小仙人们原本都在开盘豪赌,押冉沐到底几天会被白帝丢出来,发配量刑司,现下他们全都输得傻了眼。惟有云娘,一开始便霸气十足地赌冉沐能得白帝心意,最后赚了个钵满盆涨,高兴地在给人派汤时都多添两勺。

而渐渐的,冉沐也发现了个问题,这白帝除了脾气不好,还有两处逆鳞碰不得。

第一处,是不准冉沐在他面前提起汀风仙君。冉沐曾拐弯抹角想从白帝处打探点汀风仙君的消息,也想让他解了不准自己见汀风仙君的禁令,可每每一开口,便被打断。

这第二处,则是很厌恶冉沐对着他的脸发呆。有时候冉沐伺候他看书,在边上瞧着那张脸便忍不住出神,可只要被白帝发现,下场必定是被书砸得满头包。

这种种表现,让冉沐忍不住揣度,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言,白帝因为那张脸勾引了汀风仙君的爱徒,又害得那人家被贬下凡,导致和汀风仙君反目。

有次,她趁白帝心情好,故意提起这个八卦,想瞧瞧白帝的反应,谁知话才起了头,便见白帝眯了眼,一脸警告意味地盯着她。

“谁同你说的这些,云娘?”

“我做梦梦见的!”眼见拈了虎须,冉沐立刻缩了脖子直摇头,以免引火烧身,还殃及云娘。

可白帝如何肯信她这等胡话?二话不说丢了书,两个指头掂住她后衣领,提着她就朝书房外走:“去临川边待清醒了再回来。”

冉沐扁嘴:“又是临川,你还不如丢我回凡间玩一趟。”

她这句话本是玩笑话,没想最后却成了真。

原因挺简单,白帝刚把她提出门,还没来得及丢出去,就撞上了汀风仙君。

虽然搞不懂这位仙界的仙君怎么老往昆仑密境走,可冉沐看见他仍然是欢喜万分,连眼中的神采都亮了几分。

汀风仙君也瞧见了她和白帝的模样,先是一愣,片刻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严如,冉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笑容其实远不及白帝的夺目,但冉沐一见,便觉心头一股暖流淌过,连昆仑密境里吹过的风都是柔的,不禁也笑了起来,颊边梨涡里装的全是甜蜜。

相较冉沐的反应,白帝对汀风仙君的态度是明显不欢迎,他反手将冉沐丢回书房,然后就这么站在房门口,既不邀请对方进屋,也没有半句客套话,道:“汀风,你最近似乎很闲,总有时间往我这边跑。”

汀风仙君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白帝望着他:“你有话直说。”

汀风仙君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冉沐。冉沐也在这时候从白帝背后探出头来,两人目光刚好撞上,冉沐吐吐舌头,朝他一笑。汀风仙君的眼中有笑意闪过,转而将目光转向白帝,清声道:“严如,我要同你借冉沐一用。”

“做什么?”

冉沐和白帝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差别只在于前者惊讶欢喜,后者狐疑不悦。

汀风仙君没有忙着解释,他解下腰间佩剑,缓缓除去剑鞘,将剑呈给白帝看——冉沐曾替他修补好的剑身之间,再度出现了一道裂纹。

“我近日在凡间追查一只画魂,它靠吸人精气修行,杀孽深重,理应重惩。但我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刃,所以想麻烦冉沐随我走一趟灵山,取当日铸剑的玄铁及灵水,再次替我修补斩魂剑。”

白帝闻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汀风,区区一只画魂,何须斩魂剑出鞘?你未免太抬举它!”

汀风仙君摇头:“若这只画魂,是天帝当年亲手所绘呢?”

白帝没料到这点,不由得默然,可他想了一会儿,仍不肯松口:“就算是天帝昔日所绘又如何?斩魂剑断了近五百年,你汀风何曾一败?”

汀风仙君眉头微微皱起,冉沐见状心中不忍,在白帝背后小声冒了一句:“殿下,你就让我去吧,我想去。”

闻言,汀风仙君的眉头不觉舒展开来,一点笑从眼尾漫开,点亮整张脸。他看向冉沐的眼神暖如冬阳,让冉沐整个心都飘了起来,就像在云上走路一样,都有点找不着北。

但白帝回头看她一眼,就让她立马从云端落回地底。

白帝那目光寒凉如水,比以往时候都来得冷冽,而在无尽的冷意过后,似乎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隐痛。冉沐被这目光一扫,竟觉心里突的一下,像被摄住了心魂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白帝殿下这是什么眼神?他怎么这样看她?

冉沐心里正莫名,汀风却在这时候再度开了口,他道:“严如,你不要怪冉沐。我今日既已开了口,便再冒昧一次,向你讨些昔日未尽的情分,让她随我走一趟吧。”

冉沐瞧见白帝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勾起个极冷的弧度。他就这么噙着点冷笑看看她,又看了看汀风仙君,许久后才道:“好。”

一个字简短有力,掷地有声。

之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冉沐看着他背脊笔直,衣袂在昆仑密境冷寒的风里翻飞,那背影她好似在何处见过,这一眼,便觉心里某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心里没由来涌出些奇异的愧疚情绪。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对不住他。

可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冉沐是昆仑密境的人,没有白帝的首肯,根本无法离开昆仑密境。

白帝嘴上虽答应了汀风仙君的要求,可仅止于口头应允,汀风仙君带着她才到昆仑密境边界,便让守卫给拦了下来。

“白帝殿下有令,冉沐暂不能离开昆仑密境。”

汀风皱眉:“你家殿下刚才已经应允,让我带冉沐离开。”

“殿下与仙君间的约定,小的实在不知情。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仙君海涵。”

那守卫一个劲同汀风仙君赔礼道歉,态度谦卑而有礼,半点不像有得罪人的意思,可他们在不放行这一点上的态度却十分坚决,无论如何,只咬死白帝殿下未发令,冉沐便不能离开。

没料到有这么一出,汀风仙君皱了眉,脸色也稍显不虞。可他明白,问题出在白帝身上,同几个守卫置气,既没有用也没有必要。因此,在僵持一阵后,他首先先让了步。

“罢了,我早该想到,以严如的脾气,必定不会轻易同意。”

然后,他让冉沐先回去,说这件事情自己会处理好,请她耐心等一等。

至于他要如何处理,冉沐就不得而知了。

冉沐只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把白帝给得罪狠了。

因为接下来的两天,白帝都把她当透明人对待,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更别提同她说话了。

换作往日,白帝摆这种臭脸,冉沐早就当他不存在,自顾自找乐子去了。

可这次不同,她总是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不但不敢乱跑,还老老实实在白帝跟前伺候着,以免把对方惹得更火。

比如此刻,白帝在书案前批着折子,她在旁边候着,白帝皱一皱眉头,抿一抿嘴唇,抑或翻折子的动作大了些,她都会心头一紧,生怕下一刻,白帝案头上如山般的折子就会全数砸到她头上。

幸好,直到案头那座小山消去,白帝也没拿她撒气。

但同样地,他也没顾上理她。

四周的气氛仍如压抑,冉沐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暗暗叹气。哎!瞧这形势,明天恐怕还得过这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

可她叹完气一抬头,蓦地却对上了白帝的视线。

白帝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认真,不仅充满了探究,也比平日多了些温度,似乎想要从她的眼里直直看进她心里一般,令冉沐觉得浑身不自在。

对视一阵后,她不自然地别开了眼。

视线错开那一瞬,她看见白帝眼神略略一闪,然后,她终于听见他开了口。

“冉沐,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冰山终于有了融化的势头。

冉沐亦步亦趋跟在白帝身后,生怕又把他惹毛了。

可她走着走着,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条路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上次白帝带她长见识,去量刑司时走的路吗?

冉沐赶紧住了脚步,试探性地伸手扯了扯严如的衣袖:“殿下,你等一等。”

白帝转过头来看着她:“什么事?”

冉沐使劲眨眨眼,另一只手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眼里瞬间浮了水雾。她的表情无辜又忐忑:“殿下,你该不会真想把我发配量刑司吧?”

“……”白帝看她的视线瞬间充满了鄙夷,他抽回衣袖,言简意赅丢下一句“跟上来”,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白帝步履轻快,冉沐却觉得自己的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异常沉重,根本就没法朝前迈。

两人之间很快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白帝走了一阵后回过头来,见她仍在磨蹭,几大步走过去,一脸不耐地抓住她手腕,只一个闪身,冉沐发现,自己已经不知到了哪一个刑堂的门外。

四周光线晦暗,三面是黑漆漆的墙壁,隐隐有火光从唯一的一扇门里透出来,一同传出来的,还有些奇怪的滋滋声响。

冉沐一贯胆子大,这一次却忍不住头皮发麻,她小心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看她像是真的害怕,白帝停住了脚步,没有再拖着她往前,可他的声音仍然是冷的。

“量刑司的刑堂,那些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之人,都该往这里走一趟。”

“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冉沐感觉自己特别冤枉。她虽然好色,可从来发乎情止乎礼,好得很有品格。她对美人的美仅仅在于欣赏喜爱,并没有任何染指亵渎的意思,这同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有什么干系?“殿下,我觉得你带我走错地方了!”

她非常正经地试着和白帝表述这个意思,可话才说到一半,便觉得肩上一阵力道袭来。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推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坚硬的墙壁,白帝将手一挥,那扇透着火光的门连同那些奇怪的滋滋声一起消失了,唯一的光亮被阻断,四周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她看不见白帝的脸,只感觉他离自己很近。他的发丝挠着她颈间的肌肤,她的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最最可怕的是,她的下巴被他扣住,缓缓抬了起来。

“冉沐,你放心,你一点都不冤枉!”

白帝的语气是忿忿不平的,甚至于还有些咬牙切齿在里面。黑暗之中,气氛显得异常奇怪,冉沐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她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左顾右盼,盼望哪里能来一道光。可她盼来的,不是别的,居然是落在唇上的一个吻。

“唔、唔……”

冉沐瞬间就炸了!心里也禁不住恐慌起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想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

完了!面前这位一定不是白帝,就算外表是,那也一定是给什么奇怪东西附了体!

那臭脾气的白帝,怎么可能对她做这种事?

冉沐挣扎得非常厉害,可她所有的抗拒对对方而言都显得微不足道。对方的吻益发火热,将她的唇瓣吮得生疼,而且像为了惩戒她的抗拒,对方还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把她的痛呼一并吞下。

一场压倒式的火热掠夺过后,冉沐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尽了,手脚软得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一阵,她才稍微缓过劲来,扶着墙断断续续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敢附在白帝身上!”

黑暗中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一声轻笑:“冉沐,你能聪明点吗?”

接着,她觉得眼前一亮,四周光线明朗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白帝,瞧那气质眼神,也不似有半分作伪。

可奇怪的是,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点笑,与以往大不相同。

他的目光落在她略显红肿的唇瓣上,缓缓道:“汀风要想带你去凡间走一遭,可以,但我会和你们一起去。”

有了白帝的参与,冉沐与汀风仙君的灵山之行终于得以成行。

灵山乃人界有名的仙山。凡间流传,数千年前,曾有高人在灵山之巅建纯阳派,广收门徒,授斩妖除魔、御剑修仙之术。后来,高人得道飞升,纯阳派声名不胫而走,前往灵山寻仙问道者有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纯阳派中人深受其扰,便在山间设下结界,自此后,若非有机缘的人,即便将灵山踏破,也再难觅见纯阳派踪迹。

冉沐对修仙问道一事虽不热衷,也听过不少有关灵山的传言。此次前往,一路上免不了好奇问些秘辛,譬如数千年前是否真有高人飞升,现如今灵山之巅是否仍有纯阳弟子等等?

对于她的问题,白帝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倒是汀风仙君有耐心,一路上不管冉沐问什么,全都一一作答。

“数千年前,的确有人在灵山得道成仙,纯阳一派也因此兴盛了许久。不过五百年前一场浩劫,纯阳派元气大伤,现如今只剩下零星几支的弟子在,恐怕再恢复不了当年的盛景。”

汀风仙君的口气略微带着点遗憾,冉沐听得好奇,又往深里追问:“什么浩劫,这么厉害?”

汀风仙君抬头眺望灵山之巅,眼神显得有些空远,似在回想什么。冉沐好奇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谁知汀风仙君收回视线,正准备开口时,白帝却从旁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往前去。

“早八百年前的鸡毛蒜皮事,问那么多做什么!早些取了玄铁和灵水,了结正事才是!”

说话间,他与汀风仙君的视线交错,彼此眼中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闪过,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冉沐一心只想甩脱白帝的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说实在的,冉沐现在一看见白帝,脑子里的想法根本没法像以前一样单纯。

以前她看见这位,目光就落在对方脸上扒不下来,一边感慨对方的好皮相,一边腹诽对方的臭性子。

可自从那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过后,她看见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丝毫不想和他有半点身体接触,一对上对方的眼神也会忍不住转开眼。

而且更令她头疼的是,她排斥这一切的原因,似乎不是什么厌恶或害羞,而是莫名的忐忑心虚。

有时候白帝看着她的目光,似乎过于专注,偶尔还会让她生出种被温柔注视的错觉,可白帝那脾气,和温柔能有半点关系吗?而且就算白帝皮相生得再好,她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个,她到底心虚个什么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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