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秦川禹的那一刻,陶晴笙就知道自己完了,不为其他,就只因为他那双似星空般闪耀的眼睛。
秦川禹,那个遥不可及、冷漠无情的男人......
陶晴笙不曾想过曾经那么爱恋的男人,如今会躺在自己的身旁,即便他是被逼无奈,即便他对她没有爱只有恨。和他的故事说来也话长,那是源于一场属于另一个女子的***。
陶晴笙是陶氏的千金,乖乖女一个,可她的闺蜜许欢漫却是一名典型的败家女,打架飙车喝酒抽烟样样具会。那天晚上,借由“你说你都二十一了,还光混一个,浪费国家粮食”的原因,带陶晴笙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却会遇到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男人——秦川禹。
“他是秦家独子”许欢漫偷偷指着角落里那个独自喝酒的男人,他身上透露着一股优雅的气息,脸上却帖着“生人勿近”的标签。也许是惊鸿一瞥,让他深深刻在陶晴笙的脑海里,以至于不清楚许欢漫后来说了什么,只记得一句“别靠近他。”
午夜的黑幕遮蔽了大地,唯独这件酒吧依然狂欢。看着欢歌的许欢漫,陶晴笙不舍去打扰,只好静默地坐在不远处的角落,悄悄地看着那个依然在喝酒的优雅男人,后悔着刚刚没问许欢漫那个男人的名字,殊不知,许欢漫刚刚说了,只不过她没有听到罢了。情窦初开的陶晴笙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恋爱了,喜欢上了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
其实她并非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而是还没表达出来的时候,就被扼杀在心底了。对于她来说,恋爱是件麻烦的事情,有还不如没有。
不知看了多久,许欢漫走到她身旁,说:“今晚通宵,你要是累了就去三楼的房间休息,房号是304”说完不等她回话,人又不知哪去了。那声“你别太疯!”也淹没在欢叫声里。终于眼睛再也睁不开了,也许是破格喝了一点酒是关系。只好起身前往三楼,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成功找到了房间。房间厕所的镜子倒映着刚刚卸妆了的陶晴笙,果然还是不化妆更加漂亮,乌黑及腰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发育完全的身材更是引人遐想,巴掌大的小脸上刻着灵巧的五官,不是妖艳美人,而是清秀的小家碧玉。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床边凹陷了下去,以为是许欢漫这丫头回来了,随口说了一句:“怎么不疯死再回来?”回应的是一阵沉默,感到有些不对劲,撑着身子坐起来打开床头的灯。是一个男人!震惊之余就只剩下惊喜,是刚刚那个在喝酒的男人,许欢漫口中的“秦家独子”。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就那样直直地趴在床沿,领口被扯开几颗扣子,露出健壮的胸膛。把他拖到床上后,帮他敷了毛巾,忙完一切后才站在床边打量起男人的样貌。不得不说,这绝对是男人中的翘楚,让人不得不怀疑,上帝打造人的时候是不是多加偏爱了他一点。
“宁默...”他迷糊地睁开双眼,猛地抓住了陶晴笙放在床沿的手,嘴里低估着:“宁默,我的宁默回来了。”手一用力,陶晴笙失去了重力,整个人往前一倾,重重地压在了男人的身上,脑海里闪出两个字:床咚?!
一阵眩晕,位置转换了,陶晴笙看着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男人,警龄大响,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早已来不及。男人察觉到陶晴笙的躲避,暴怒了起来,将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盖过头顶,扯开那碍人的衣服,重重地压了下去。陶晴笙只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东西啃咬着,慢慢失去了力气,有些晕乎,不知是酒精起了作用又或者是本身不想抵抗的原因,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男人的脖子上。她想:今晚过后你我依然是陌生人。
“宁默...”“宁默...”“宁默...”他低声唤着这个似乎是女人的名字。也是在这个一刻,陶晴笙发现,原来自己不是***,而是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其他女人。想必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一股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夜春光。
第二天早晨,身旁的男人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在旁边等待她的醒来。在男人看来,不过又是因为钱财爬上他的床的,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寒意,甚至是厌恶。
陶晴笙睁开双眼时,下体的某个地方像是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扯开,疼痛不已,身子像是被大卡车活生生压过去一般。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尽是冷漠与厌恶。未等陶晴笙反应过来,他便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到陶晴笙眼前,后者撑起身子,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于是慌忙的拿起被子胡乱遮住。支票上的数字是:一千万?!
陶晴笙一脸茫然,这是她两个月的零花钱啊。秦川禹看着她,满脸不耐,冷笑问:“怎么?还不够?”他不得不承认,陶晴笙的身材确实很不错,昨晚的青涩更让他觉得有征服感,只不过一想到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为了钱,好感什么的也就分分钟为零了。陶晴笙定了定心神,笑着把支票撕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是为了钱才爬上我的床么,现在给你钱了,怎么又撕了?”讽刺的语气让陶晴笙觉得自己瞎了眼,竟然看上这么一个人渣。艰难地裹着被子下床,床单没了被子的遮盖,上面的那一抹红色更加刺眼,陶晴笙有些愤恨自己昨晚的一时糊涂,在秦川禹的不解目光下,拿起枕头狠狠砸在那抹艳红上,华丽地遮住了它,这才觉得舒坦,下体的痛却更甚了。
将他丢在身后,开房门把门上的编号私下,然后关上,拿着刚撕下的编号回到秦川禹面前,丢到他脚下,学着他的语气冷言:“这是我的房间,你上的是我的床!要给钱?那也是我给你!还有一点,你的技术不怎么样,连最基本的讨女人欢心都不会,还撩什么妹啊”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甩到他脸上,很不争气地奔向厕所洗漱。身后的秦川禹一脸阴沉,捡起地上的支票撕毁,扬了一地而后离开。
厕所里正心疼钱的陶晴笙不知道今天过后,她的人生会做出怎样巨大的改变,而她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我两个月的零用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