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的英姨,听到洗衣房有动静,立马就出来查看。
她看到是韩月月在洗衣服,以为她洗的是她自己的。
作为这个别墅的钟点工,虽然拿的是齐阳开的工资,但是在韩月月和郑微来这里居住之前,齐志伟就特别打电话给她,要好好地照顾他们不准怠慢。
现在看见韩月月在洗衣服,她就想要去帮韩月月洗。
她刚走过去就看到韩月月手里的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齐阳的内裤,这下子她吓傻了。
齐阳的衣服平时,是不准别人帮忙洗的,一般都是齐阳放进洗衣机,有时候齐阳自己动手洗。
这下子要是齐阳知道韩这韩小姐碰了他的衣服,那还了得。
“韩小姐,这个是先生的衣服?”
韩月月扭头看到是英姨,就点头示意是的。
“韩小姐,先生的衣服是不让。。”
“英姨,我刚才路过厨房,里面的汤好像好了,你去看看。”
“好的先生。”英姨听到齐阳的吩咐,不敢在多说些什么。立马就去了厨房。
韩月月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齐阳。手里的动作顿时僵住。
她没有想到齐阳居然在别墅,她以为齐阳已经出去了的。
所以她看到齐阳的衣服没有洗,她才拿出来帮他洗,没想到齐阳居然在家。
齐阳对她眨了眨眼。笑笑说:“这几年你不在我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洗的,我从不让别人碰。没有想到你还能帮我洗衣服,月月你真好。”
韩月月张张嘴想要说话,可是该死的她一张嘴舌头疼。
齐阳乐了。以前韩月月刚回来的时候,他去找她,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月月就找借口,找理由逃离,不给他机会说话。
没有想到那个意外,倒是让韩月月安静了一回,他能把他想说的,能说的都一次说完。
“月月,如果你能帮我洗一辈子的衣服,那该多好,月月,你别逃。我知道你有秘密,你不对我说你的秘密,但是不代表我感觉不到,不
表示我不会去查。月月你离开我,是有苦衷。我理解。”
韩月月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阳,“他是知道了吗?他都知道些什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想要做些什么?”一时之间韩月月的脑海里面,一直就回荡着着几句话。
可是她说不了话,她无法问,也无法弄明白齐阳,这是唱的哪一出。
齐阳看着韩月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没有错。
韩月月,齐志伟,萧舒雅着三个人之间。
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的。他想要知道这个秘密,他急切的想要知道。想要弄明白。
韩月月放下手里的衣服,想要逃走。
齐阳那里会如他的意,一把抓住了韩月月的肩膀。
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头枕在她在肩膀上面。
低低的对她说:“月月,我说过,你别想要逃走,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月月我现在不想追问之前的事情了,我不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我现在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不想你离开了,月月,答应我好吗?”
韩月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眼里的眼泪,再也影藏不住,簌簌的往下落。
她的喉头很堵,堵的心闷,心里被什么给塞满。
但是理智在告诉她不可以,这世界上面她韩月月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是和齐阳就是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她伸手去推齐阳,想要推开齐阳而去。但是齐阳的力气比她要大得多。她的那点力气,用在齐阳的身上,简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让齐阳,乘机把她楼的更紧。
韩月月始终没有推开齐阳,她听着齐阳在诉说。
他说:“月月,不要在离开我,不要在不理我,不要在不迟而别。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们以前那么相爱,现在我们也相爱的。”
他还说:“月月,这几年,我都在为你守身如玉呢,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我的床,可是我的床那是给你爬的。”
韩月月羞得不敢抬头,挣扎的手停了下来,继续听着他的喃喃自语:“月月,我告诉我奶奶和爸爸,我们交往了好不好。我看的出来,你和爸爸不是媒体写的那样,我也看的出来,我爸爸妈妈很关心你。我要是告诉他们,我们两个人相爱。他们一定会很高心的,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韩月月不在一动不动,她的心被烧成了灰尽,“齐阳,要是能说,我早就说了,可是你不知道,不能说,一切都不能说,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但是我们有缘无分。要是说了那个代价我们都承受不起,别说是我们,哪怕是我们的父母,亲人一样会为我们哀伤,齐阳。别怪我狠心,我们是真的要缘尽了。”
想到这里。她把全身的力气运集在脚上,用力一脚踩在了齐阳的脚上。
韩月月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打断了齐阳的自说自话,也成功的让齐阳把她放开。
齐阳一把她放开,她就落荒而逃。齐阳单脚占地,抱着疼痛的那只脚在原地单脚跳动。嘴里还在龇牙咧嘴的喊疼。
最后还没脸没皮的说:“喂,韩月月,衣服。衣服,我的衣服你还没有洗好呢?我跟你说,你今天要不把我衣服给洗好,我给你急。”
韩月月快速的擦掉眼泪,看看天空。心里问天:“老天爷。你这样对我和齐阳,你和气残忍,齐阳,你心里痛,何必在伪装的那么的无害,无辜。”
英姨一直在厨房忙活,但是还是一直在注意这边的动静的。
本来她还在想,在二楼的那个韩小姐,是不是就是先生醉酒时,一直喊着的月月,现在她确定了,此月月就是彼月月。
看着齐阳这样滑稽的样子,她那有些泛着皱纹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看样子生这是爱极了这个叫月月的姑娘吧!
不过一直让她奇怪的是,这个叫月月的姑娘,自从进了这个别墅之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