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牧和阿顺还在华侨城玩得开心时,“小牧,我们等会去看暴哮山洪好不?”阿顺拉着小牧的手问。“好”小牧说,“你尖叫的时候别对着我耳朵就好。。”突然莫小姐打来电话,
“小牧,现在哪?”。阿顺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莫小姐打来的,她只是看着小牧没说话,“莫小姐,我现在陪王总在华侨城打高尔夫”小牧说。
“哦,那你陪王总玩吧”莫小姐迟疑地挂了电话。
“小牧哥,等会我们还要去看天机,看完了我叫爸来接我们好吗?”阿顺说,她并不过问小牧和谁打电话。
“恩,这些节目名字听起来都不错,不知道内容是否也精彩”小牧说着拉阿顺来到一个小店,“先吃点东西吧,到时候饿了我可没带零食哦”,他们在星巴克吃了点小吃,喝着咖啡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小牧问坐在对面的阿顺,因为她一直盯着自己看,“我喜欢看你”阿顺笑笑说,“喜欢看你吃东西的表情动作,非常漂亮”。
“你也可以啊”小牧轻轻抬起头,手轻轻放下叉刀,说话时嘴角微微张开那样子看上去自信与坚强被融为一体,“来我教你”小牧抓住阿顺的手
“每一个动作都体现一个人的生活习性,如你的手指能准确无误地弹奏完整的歌曲,你只是重复那些动作,我这样吃东西也是如此”。
“是吗?”阿顺轻轻抽回手,“你这样握着我的手人家都在觉得好奇呢”。
“让他们好奇去吧,总之你的心不能同时放在两个地方,正如心脏的跳动只能有一个频率一样,注意力不集中,其实是一种病”小牧说。阿顺喝了口咖啡然后重复了这句话,觉得还是不懂。
“恩?好像是这么一回事,那多数人都有病”阿顺看了看窗外说。
“还经常忘了吃药”小牧说,“好了不说这些无趣的话,再吃点奶酪就去看戏吧”。
“哦,糟了,看山洪的时间过了”阿顺看了看手机说。
“不是还有天机嘛,那个要六点多才开演吧”小牧说。
“那我们先去坐个好位置吧”阿顺拉着小牧起身。
“总是这么急,说不定让你很失望”小牧说着跟上阿顺,“看那铜像真可爱,你坐上去照个像”。
“不啦,我们还要赶去看戏”阿顺说。来到那里坐下,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正试开演,而且这种视觉性和听觉性组合的艺术在电视或者电影院感受得实在太多了有点腻了,阿顺都想睡觉了,别人可能是第一次看为这种庞大的场面尖叫。
阿顺都看了好几回了觉得一次比一次没劲,都是老把戏,什么飞人摩托,高空跳水,还有杂技团打几个悬空筋斗,小牧虽第一次看但电视上也见多了。
“小牧哥,我好冷”阿顺躺在小牧怀里说。
“我给你温暖”小牧说着抱紧她,“不好看吗?”。
“不好,比上次的还要差”阿顺说。
“那要什么才能让你感受到美好?”小牧问,“是不是我们一起去看花看海,一起走在风和日丽,景色怡人的小路上?”。
“恩”阿顺点点头笑了笑看着小牧,想起那些甜蜜的经历她就开心极了,起身抱住小牧,
“我今天很开心,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谢谢你小牧哥哥”。
“我也一样开心,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牧抱着她肩膀在她耳边说,
“你知道吗,有人说过,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开心,因为我们会死很久”。
“我想去外面走走,这里有点吵”阿顺说。
“好,哥哥带你去走走,别不开心,这样容易伤身”小牧牵着阿顺走出华侨城来到停车场旁,他们静静地走着,踩着软松松的草地,小牧看了看手机收到莫小姐的短信,问他今晚要不要回去,为他做好了晚餐。
小牧抬头望着华侨城的彩屏广告牌发呆,阿顺知道他不开心,“小牧哥,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你不开心吗?”。
“好啊”小牧笑笑望着她,“看到你这么开心我真的好高兴”。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阿顺唱着儿歌还一边跳着小舞步,“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小牧接过唱,“呵呵”他们一起笑了笑,小牧非常感动,因为他有过非常精彩的童年那时老师很疼他是个乖孩子,
“阿顺,你知道吗,听到这些童谣,我又想起自己在摇篮的岁月,我又想起了好多好多歌曲,我想起我小时候读书时是那么投入,我还记得那个数星星的孩子,我记得我学会的第一首歌是幼儿园那个谢老师教我们的,她长得很漂亮,她教我们的第一首歌是,小草,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小牧说着就唱了起来,
“大地啊母亲你哺育了我”这句小牧唱得最投入,声音发自肺腑。阿顺抱紧小牧,
“子牧”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泪都流出来了,“我。。”阿顺想说我爱你,
“山川啊河流我将去远方”小牧还是望着天空唱着,等小牧唱完阿顺正把脸贴在他胸口听得投入,
“阿顺,你说两个原本陌生的人能走到一起而且能够如此亲蜜地交谈算不算奇迹?现在我明白,只有感情才能使人心的距离变得那么的近。。”。
“啊,什么,我没注意听?”阿顺说。“没什么,我说童歌很不错,越听越好听”小牧笑了笑,
“我们一起跑步到门口然后打电话给你爸过来接我们吧”。
“怎么这么开心?”阿顺说。
“一二三开始”小牧说,阿顺就跑起来,等她跑了快一半的路程小牧才跑,当然他的速度很快。
“我赢了”阿顺扶着一棵小树气都踹不过来说,“你赢了”小牧像散步一样没任何不适感,“不用急,稳住呼吸”小牧抱着她轻轻拍了拍背说。
“你,你速度真快,像风一样”阿顺说。“以前我们在学校打架经常逃命的”小牧说。
“以后不要再想起那些事了,既然想起会让你不开心干嘛老是提它”阿顺抱着小牧。
“我感谢那些折磨我的人”小牧说,“如果让我再看到他们我一定请他们吃顿饭再聊聊他们折磨我的细节,比如打我的时候为什么要打我脸,把我打成这么帅”。
阿顺笑着拍打着小牧胸脯,“还说”。
“啊”小牧抓住阿顺的手说,“打到我心脏了,好疼”。
“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阿顺担心地看着小牧,因为小牧从来不骗人,
“没事,疼一会就好”小牧说。“现在好了没?”阿顺用手扶摸着他胸口问。
“你以为你的手有魔力啊,摸一下就好?再摸一会”小牧说。
“你没事?你笑了?”阿顺指着小牧笑着说,她生怕小牧真有事。
“谁叫你今天在看鹦鹉那里骗我,当时我很担心你,现在让你也体会一下”小牧说,“像你这么好的女孩我真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好的事情,让你每时每刻都开开心心身体健康,这样该多好啊!”小牧抱着她摸着她头发。
“你也一样啊”阿顺说。没等他们打了电话王总就开车来接他们了,王总知道八点天机表演就结束了他在八点前就赶到这里,正好看到他们坐在那里紧抱一起,他又回到车上等阿顺给他电话,他知道这样的时刻人生只有那么几回--难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