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牧在饭店分开后,莫小姐慢慢走出酒楼小牧赶着去坐公交,听说是王总打电话说有急事找他,看着小牧远去的背影莫小姐把双手放进衣服的口袋轻轻甩了甩头发,夕阳照在这张美丽而苍白的脸上。最近她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她是个好女人自从认识了小牧从来不去酒吧也不一个人出去玩,只有逛逛商场回家做做饭看看电视,想想当初认识小牧,他还是个未经世道的小伙,而今,历练成一匹无往不胜的狼。
莫小姐知道留住他是不可能的,但爱他是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爱得这么深,如果这个世界上我们所爱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想。
回到家中,她感觉身体很一舒服,肚子痛得让她从沙发上滑到地上,手握摇控器都失去力气,她开始以为这是因为吃了什么才会这样,坐了半个小时,但疼痛一点也没减轻,大脑的麻木感告诉她,这种疼痛在增加,我可能真的得病了,她想。
拿起手机,“喂,小牧我在家里突然身体有个部位疼得难受,都快一个小时了,我想我可能是得病了”。“诗婷,你怎么了?”小牧问,“喂诗婷,你说话啊,诗婷。。”。当时他正和小顺在逛街。
“怎么了?小牧”小顺望着他问。“刚才莫小姐打电话说她在家身体不舒服,可能得病了”小牧想了想说,“但她从前都没跟我提起过”。
“她叫你去她家吗?”小顺问。
“对,我想这次是真的有事了,因为最近她都没怎么打我电话,今天下午我们才吃过饭,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小牧说。
“那你是说,你要去她家?”小顺问。“要去”小牧坚决地说。
“那我呢?我请假让你陪我就是这样陪我的吗?”小顺说。
“我下次再好好陪你,这次真的不行,我要赶紧过去看看情况”小牧说着抱住小顺,“我的好妹妹,相信我”说完小牧就转身跑出商场。“小牧”小顺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
“让让,让让”小牧就凭刚才莫小姐在电话里的声音判断定事情很严重性,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打了车来到莫小姐住的地方,他一边打电话一边骂司机,
“你能不能开快点啊,慢了会出人命的你知道吗?要是开车的都像你这个速度那深圳二十四小时都会堵车”。
“你急什么急,时速都已经达到一百公里了,再快都能赶上波音747了”司机很不满地说。
“前面红灯给我冲过去,要多少钱我赔”小牧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要再闯红灯驾驶证就没了”司机说。
“喂,诗婷,诗婷,你听到我说话吗?”小牧不停地打诗婷电话。
“这红灯要等多久?”小牧问。“两三分钟”司机说。
“好了,我下车”小牧拿一百块给司机就下了车,又跑到前面拦了辆车直奔莫小姐家。小牧走进房间,看到莫小姐正躺在地上,她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什么回事?”小牧抱着诗婷,“是不是急性阑尾炎,我朋友也得过这种病,动个手术一个星期就好”小牧轻轻抱起莫小姐走出房间,“我抱你去医院”。
到了楼下,小牧开着莫小姐的车,只要不撞人或者撞车他就会把速度开到最快,来到市二人民医院,他车子都没停好就进了大厅,“医生,快来,急诊!”小牧对一个医生说。
“快快,叫床过来”医生赶忙招呼几个护士把莫小姐送到急诊室。
“这是怎么回事啊?”医生问。“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去她家发现躺在地上,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我不敢肯定”小牧说。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好办”医生说,在门外等了很久,小牧差点哭出来了,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痛苦的躺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能跟他说时,他那巨烈的悲伤唤醒了所有苦痛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让她承受这种苦难?”小牧双手抓着栏杆问自己,“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如果我在她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致少我能及时把她送过来”。
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心情复杂,担心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还好吗?”小牧走过去看着诗婷问,此时的诗婷已经痛得晕过去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医生问。“是,不是,我是她爱人”小牧回答。
“那你通知她家属了吗?”医生问。“我是她爱人,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讲,我可以为她的一切负责”小牧说,“她家人的电话我不知道,只有等她醒了才知道”。
“对不起,这件事我们必须要她的家属在场,因为要动手术”医生说。
“动什么手术?有危险吗?”小牧问。“有危险,而且很高”医生说。
“没有把握的事你们也敢做?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要的是结果,如果你们不能把她健健康康地还给我,你们就要承担责任”小牧说,“她对我很重要,请尽最大努力去医治,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这个不用你教”医生不带表情地说。
“那你告诉我,她得了什么病?”小牧问。
“血管瘤”医生说。
“能治吗?”小牧说。“这个很难说,除非有奇迹发生”医生说。
“奇迹?告诉我,你们医院谁能治这个病?我需要百分百的成功”小牧说。
“对不起,先生您情绪太激动了”医生说。
“在这个时刻我能不激动吗?如果在这个时刻我们都还不激动那我们还有什么可激动的?”小牧说。
“我跟你说,她这个病很怪,可能已经很久了,或者说从小就长出来了只是没有重视,现在,情况很难说”医生说。
“那你尽量帮我治好她,好吗?算我求求你”小牧看着医生的眼睛说。
“好,我会尽力的”医生点点头,看到小牧这样伤心他也有点同情。
“医药费多少?”小牧问。“先交三万吧,到时可能还要,因为这个手术不能根治,哪怕能够成功做完手术也需要一大笔钱养,我希望你还是她的家人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医生说。
小牧到收费入交了钱,“先放五万吧,没了提前跟我说,给她找最好的护士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房,必需二十四小时监护”。
“动手术前需对病人身体进行观察,马上做手术风险会很大”医生说
“但她现在这样了,不马上手术难道就这样让她痛苦下去吗?”小牧说
“好吧,但也要先作化验,快的话两个小时就完成了”医生说
“请尽快”小牧说,就这样,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水也没有喝,直到手术结束,听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小牧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