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市政府有一块土地要出让,在地王内举行拍卖会,来竞标企业除了有国内大型房企还有一些海外投资机构,这次起拍价也被提到五亿的高价,这块土地位于香蜜湖这个银行业云集的黄金地段,“这次我们的把握不多,但也希望能够争得这块宝地”王总对小牧说,他们正在赶往地王的路上,“也许我们的股东们会满意”。
“我听说这次参加的都国内外知明的地产商,我们这种资质的开发商,我想政府未必看得上”小牧说。“不管看不看得上,只要我们能给他们抬价,他们就不会拒我们于门外”王总说。
来到地王大厦,看到停车场带港字的车都不少,“看来这次我们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小牧说,“如果旁边有飞机场,我想私人飞机都早已停满了”。“看看热闹也好”王总说。走进拍卖会现场,会场早就坐得满满的,他们只好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五亿”拍卖官在上面叫着价,下面举牌的人非常多,“六亿”一个坐在靠中间点的男子举牌说,小牧看了看,在他旁边不家小米,他知道那人一定是小米的老公。
“六亿五”一个国内的国企房产喊价。“六亿七”另一个又开始加价。“七亿”小米举起手中的牌子说。别人都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心中都在猜测着此人的来历,猜测着对手的底牌。突然间,就没人敢加价了,因为这个价位已经偏高了,更有人担心小米是在有意抬价,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有这么大的胆识。
“八亿”就在一片沉默过后,坐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子举起了手中的牌号,人们看到坐在女子旁边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得出来那老人应该是她的爷爷。“阿海,我们该怎么办?”小米有些着急了就拉着阿海的手问。
“放弃”阿海抓着小米的手说,“坐在前面的那个老人就是我爸的朋友,他们的家业远远在我家之上,千万不要再跟他们抬价了”。“你说什么?这块地我们的底价不是十个亿吗?怎么才到八亿就放弃”小米生气地在阿海耳边说。
“现在时局不同以往,整个地产的行情大不如前,十亿是指整个项目的价值,并不是指单单的土地”阿海说。“我不管,今天我来了,就一定要拿下它”小米愤怒地抢过牌子,“我出八亿五”小米声音颤抖地喊着,然后坐在一旁的小牧笑着看了看小米,旁边也开始有人发笑了,“八亿五,这可是个天文数字。。”一些人开始小声议论着。
“十亿”还是坐在前面的那两位,这次举牌的是老人,他看上去表情十分镇定,好像十个亿他还觉得不算高。“好一个十亿”小牧站起来拍拍手说,坐在前面的那位老人也回头看了看小牧,觉得这年轻人特别眼熟,“十亿,才两万多个平方,难不成这地下还埋了黄金或者钻石”小牧走到他们跟前,仔细打量着他们爷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隐性超级富翁?怎么从未在任何媒体上看到过?”小牧想。
“好,十亿,成交”那拍卖官也急着敲定这笔交易。等散场后,小牧和那个老人还在谈论着,“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老人问。“陈子牧”小牧说,“非常荣幸能够认识您”。“你姓陈?那你老家是哪里人?”老人问。“gd人”小牧说。“具体在地址是?”老人问
“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朋友,所以我才打听这么详细的”。“哦,那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是哪里人?”小牧问。“我这么朋友与我早已失散多年,那还是三十年前的事,当时我随亲人去往亲加坡。”老人说。
“我该怎么称呼您?我想与你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小牧说。“我姓黄”老人说。“黄老板,这是名片,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可以等会与我联系”小牧递过名片说。“怎么,你们认识吗?”王总在门口等着小牧问,“不认识,只是投缘,有些话聊”小牧说。
“像他们那样的人,如果能够结识到,未免不是件好事”王总说。“爷爷,难道这个人就是你几十年来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的后袭?”黄董的孙女问。“没错,真是太像了”黄董微笑着说,“三十年了,我总算找到了他的家人了”。
回家后小米非常生气,“都怪你,还说你家多么有钱,你看看今天,那个老头子明显就是在鄙视我们”。
“我都跟你说过了,做事要低调,现在碰到钉子了吧!”阿海说。
“邓海,你是爱你的钱还是爱我,为什么每次我做什么事你都要参与,难道就不能让我单独处理一些事情吗?”小米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出于被动的结婚,你知道我爸从小就管着我”阿海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强迫你爱上我,强迫你娶我的吗?难道你说的爱我,只是为了听从你爸爸的意愿吗?”小米拿起一个杯子就往地上率。
“我是爱过你,可你有爱过我吗?你的心不知道早就给了哪个男人,难道你以为我会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你有知道我的痛苦吗?”阿海喊着拿起一个花瓶往墙上砸去,“我就不明白你哪一点好,我为什么会偏偏爱上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明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我还傻傻地为你付出那么多,我傻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阿海,对不起”小米突然跪过去抱着阿海的腰,“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爱你,我爱你”。有时候婚姻对于女人其实是不公平的,当你为他放弃自由生儿育女后,男人就占了上风。“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谈感情了”阿海说着走进卧室,“我们还是保持现在这种距离吧”。“对不起,阿海”小米看着阿海低声说,她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爱的能力,“我恨你,陈子牧”。
小牧把回到公司就接到了黄董电话,“我在威尼斯酒店等你,你现在有空吗?”。“我等会就过来”小牧说过多挂了电话,来到酒店,他把车停到一旁走进酒店,一个服务员戴着头巾向他问好,还有一个船夫在大厅侧面的小池处做真人塑像,他坐到一旁要了杯咖啡,然后打黄董电话,“我在上面2号总统房你上来吧”黄董说。
走进上楼去,刚好她孙女下楼碰见,“我正要下去找你,你跟我来”她孙女招手说。“就在前面那间了”孙女正要开门,小牧拉着她的手,“等等”小牧把好拉到一个走廊上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事啊?干嘛要这样粗鲁”黄小姐说。“你们到底什么来历?”小牧问。“你想知道啊?”黄小姐笑了笑,“我们家可是非常低调的,从不向外人泄漏任何关于我们财产的消息”。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爷爷是新加坡。还有你爸就是香港nn房地产公司最大股东,在中国内地的投资总额高达一百六十亿,包括B市。。”小牧说。“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黄小姐问。
“你叫黄立媛,是他第二个儿子的长女,就读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务系毕业于零八年,后来留学美国。。”小牧继续说着。“你,到底是谁?”黄小姐有些不安地问,“这人是不是跟我们家有世仇啊?要不怎么了解。。不行,不能让他去见爷爷”。
“你们都在聊什么啊?怎么不到里面去聊呢?”黄董从后来走了过来。“爷爷”黄小姐喊道。“你叫什么?陈子牧?对,子牧,你跟我进来一趟”黄董说。他们一起走进房间,然后黄董又带小牧走进了一间空阔的大房间,“小媛,你到外面玩吧”他看小媛也跟了过来就说。
“干嘛,我也要听”小媛站在门口僵持着。“听话”爷爷说,“小牧,把门关上”。“你爷爷后来过得怎样?”黄董问。“他死了,很年轻的就死了,不明不白地就死了”小牧说,“有人说是生气,但就我所知,他身体非常健康不可能是出于生病而死”。“建恒,都是我害了你”黄董突然双手撑在桌子上,“他当年是为了救我的命才染上病的,”黄董慢慢开始回忆起三十几年前的一个夜晚,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得了一个怪病,我的家人都不敢走进我半步,当时,你爷爷是村里的书记,他又是和我情同手足的战友,在越战中我们在一座山上落宿,(当时我们在前线,敌人的飞机不停在头顶上轰炸,也不知道哪一颗炸弹落到我们头上或者脚下,不知道是痛还是氧地死去,你爷爷就在前面带队,“各位听好了,今天我们要完成的是对敌方机场的偷袭任务,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为了我们的同胞,为了我们的故乡,我们务必用生命保证完成任务”在越南中南方向的一个原始森林内,那里除了有敌人的炮火还有巨毒与猛兽。)
我因此感染上了怪病,回来后他一直在生活上照顾我,那个我发病的晚上,我感觉自己已经离开了人世,那种痛苦早已把我的心志都折磨夷尽,突然,我看到一身影走了进来,他就是你爷爷,是他背着跑了几十里的路来到一家医院,他一直守着我把病治好,他说,人生也是一个战场,在战友生活有困难的时候帮助他是作为一名党员应该尽的责任。
“他真傻”子牧笑了笑说,“他以为自己有多伟大,为了一个所谓的信念,宁可抛弃一个四口之家,最小的才刚一岁”。“你应该理解他,这是他一生的信仰”黄董说,“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他的教诲,做善事并不是为了别人记得你,而只是一种责任,对深受痛苦的人有怜悯之心,想当年,我在新加坡的地滩上吃方便面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要拿点钱去帮助那些饥寒交迫的灾民们,因此我也从他们身上找到了安慰”。
一架南航的波音飞机从空中缓缓降落在B市首都国际机场,两位穿着警服的军人走到站台前,一个拿着望远镜看了看,然后走下出口处,等到黄董和小牧走出机场安检处他们就走向前去将他们拦住,“俩位好,请问阁下是黄先生吗?”一位警员问。“是”黄总回答。“请出示你们护照”警员说。“黄先生,陈先生,俩位好,欢迎你们来到B市”警员看完护照和身份证后敬了个军礼笑着说,“我们首长有请”。来到候车处,两车奔驰和一辆江淮警用车停在前面,他们上了中间的小车,车子向着一个军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