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湖南后小蝶偿试用自己的积蓄做点小生意,她和小涛在父母亲戚的帮助下买下了一个门面,开始做一些建材生意,还有日用品店。小新也找了过来,下了长沙火车站,他就拿出装在口袋里都有些皱绒绒的纸条,纸条上写的是小蝶老家的住址,这是他好不容易从公司人事部档案柜里花了十几个小时翻出来的,因为名字太长他总是记不住,长沙的学生还有做生意的人特别多,或者是这里的服务业过于发达,致少比起深圳那种三点一线的生活要丰富很多,他看到每个人脸上洋溢着一种火热的像是长沙的臭豆腐一样又辣又香的笑容,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刚从乡下来的土农民,跑到一家不店去买了瓶水,那人看他像外地人就卖两块一瓶的康师父,“谢谢”小新拿过水一直张着一张笑脸说,生怕自己的笑容赶不上这座城市的时髦。他因为找不到车站,就叫了个出租车,说要去湘潭,那出租车司机就说,“这是跨市的,我跑不了,要不我送你去汽车站,你找个大巴车坐过去就好了”。“好,谢谢”小新说。
一路吹着风,小新看着车外那不高不低的商业楼,车子经过湘江大桥时那不宽也不窄的河面,似乎这一切都恰到好处,车上的交通广播放着一曲激敖的经典老歌,学习雷锋好榜样…“师父,你们这边发展得还不错,我记得上次来长沙这里还好多地方里空地,现在都成风景区了”小新说。“是啊,这以后整个河岸都会成为风景区”司机说。“那你们住在这还挺幸福的,不比深圳,到处都是工业区和商业小区”小新说。“搞得再好又不是我家的房子,政府有钱我们没钱,幸福什么”司机说,“车站到了,你就在这下吧”。“就这么近?”“近是近,可平时堵车也要很久啦”司机说,“五十块是很正常的,你可以去问问别的司机”。
一上车,小新就接到一个电话,“喂,陈总,你打我电话有事吗?”。“小新,你现在哪啊?”小牧问。“我到了长沙了,很快就到小蝶家了,现正在大巴车上”小新说。“去湘潭,湘阴,株洲的上车了…”那个乘务员还在那门口大声呦喝着,显然这车是私人承包的,要不乘务员也不会这么拼了命把嗓子喊破了还在那喊着,只有到这里,他才能感受到挣钱这两个字的含义,挣钱的信念已经融入了当地人的血液之中。“你到了小蝶家给我电话,我们事跟你商量”小牧说。“哦,那到时再说吧,是公司那边的事吗?”小新问。“到时候我会跟你说的,你先找到小蝶再说”小牧说。“好吧”小新挂了电话看车子还没启动就有些急了,在车上走动着换了换位置看看窗外。
小牧打完电话就想去找张俊,因为公司现在少了小新需要有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帮忙打理,来到阿俊家里,小牧敲了敲门,“怎么不开门呢?”小牧打电话给阿俊,“你在里面,我都听到你电脑音响的音乐声音了”。“哦,是陈总,我还以为是谁来了”阿俊开了门说,“实在不好意思,如果你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说要过来,我一定专程守在门口等你大驾光临。“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还要打你电话,怕迷路啊?”小牧说着走进房间,“最近都在忙什么啊?”。“没什么,无聊得很”阿俊说着把门关上。看着阿俊那床上放着一包烟和打火机,小牧就去阳台把玻璃门推开,“最近跟你女朋友怎样?”走进房问。“还能怎样,老样子”阿俊说。“这肯定是你的原因”小牧说,“在上网玩什么啊”小牧走到电脑旁看了看。“看新闻”阿俊说。“新闻?怎么都是******的新闻呢?”小牧用鼠标点了点电脑上页面。“是娱乐新闻”阿俊还一脸正经的说。
“好吧,你接着看你的新闻,我等会去打高尔夫,你要不要去,一个人玩没意思”小牧说,“而且,我正好有点事要跟你谈谈”。“打球我就不去了,如果你有事要谈,我就去”阿俊说着又坐回电脑旁。“我先去观澜高尔夫玩玩,你什么时候到给我个电话,我跟保安打声招呼”小牧说。“好吧”阿俊说完点了支烟,自从跟小静分过一次手,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懒散和沉默寡言,经过阿俊长期的努力和小静的权衡利弊后来又合好了,但毕竟俩人的感情有决裂过就是复合得再好也有一道显而易见的裂痕。来到高尔夫球场,因为一个人实在太无聊就是球打得再好也少了位观众,他拿着球杆当剑耍了耍,看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就挥杆把脚下的球打飞,“给我滚,有多远滚你就滚多远”他喊道,旁边那位本来想上来搭讪的球员听了只好低着头走开了。小牧给阿俊打了电话,“你什么时候到?我有急事找你”。“我已经在路上了,你那从哪进去,我不知道路?”阿俊说。“高尔夫路就那么一条,高尔夫正门就那么一个,你没来过也听过吧,到了给我电话,少废话”小牧说完挂了电话。阿俊到了高尔夫球门口打电话给小牧,“我在门口,你往里面走”小牧接了电话说。
“陈总,那凤岗不是有个高尔夫球场吗?在什么安酒店后面”阿俊说。“什么酒店后面,你这小子就知道酒店,那里面的小姐是不是都是你的常客?你这样难怪小静会对你失去信任,要记住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小牧说,“你说的那个高尔夫球场那也叫球场,我稍用点力球就要跑到别人屋顶上去捡”。“好了,现在到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球技”小牧挥着杆子对阿俊说。“不要了,你的实力那是没话说”。“那你今天迟到了,要怎么罚你?”小牧说,“要不这样,你把球从这里用嘴吹进前面那个洞里就算了”。“那怎么可能,球那么重”阿俊说。“那还有一个选择,要不你把脑袋放地上,我试试能打多远”小牧指着地上的球架和球说。开玩笑,有时候生活没有乐趣就拿朋友开开玩笑,小俊知道小牧拿自己开玩笑也不怎么反驳,因为尽管小牧在嘲弄自己但小牧的道理总是多得让他哑口无言,在他所有的朋友当中小牧是最聪明的,而且在学校里小牧还是他老大,老大的意思是说了一别人就不能说二。
“子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尽拿我找乐了,算我求你了,陈总,陈老板”阿俊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头顶上的太阳感觉有点按耐不住。“最近我有个很案子要查,你帮我个忙”小牧说。“什么案子,你该不是想转行了吧?”阿俊说。“是和我朋友有关的案子,最近有个新闻你看了没有,就是在深圳一家印刷厂起火的事。。”。“听过,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放”阿俊说。“你帮我到那个事发厂的隔壁厂去查查,就在那厂的后面有个小家私厂,我姑计凶手是从那边翻墙作案,如果有视频就更好,还有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此事,你就说公司要采购一批办公用具,以客人的身份去打听好一点”小牧说。“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这可不是小事,这次是考验你的真正时刻,可别让我失望”小牧说。“唉,谁叫我是你助理呢”阿俊说,“我一定把那个厂近两个月的所有视频都拷过来”。
“我等你好消息,不过今天你还要陪我去xx酒吧”小牧说。“又去酒吧,你不是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吗?。。”阿俊说。“可是伤害已经产生了”小牧向着大门走去。“等等我,你这道理怎么可以翻过来说又翻过去说.”。来到酒吧,他们找到了经理,“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最近我大哥不幸身亡”小牧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因为上次。。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小牧要了间最好的包厢叫了最贵的酒请经理喝,“就是因为那个女孩,那个叫小蝶的女孩,我姑计她是找人来报复我大哥.”。
“可是,陈老板,我对你说的那个女孩真的一点也不熟悉,不过听说她曾有个男朋友在这工作过,我也是听下面人说”经理说。“那你能把她男朋友的简历给我看看吗?我想确认一下”小牧说。“我去找找,他的简历姑计还在,好像也是湖南人”经理说。“那就麻烦你了”小牧说着开了瓶红酒,“这酒等你来喝”。“谢谢”经理笑着去了办公室翻了翻,最后在一堆报纸和杂志中找到了这张写得非常简单的简历,不过那地址和身份证号码都是真实的,“还好没丢掉,就这么张破纸就能换来一瓶美酒”他笑着拿去了小牧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