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迤逦的脚步声,华丽的纱帘掀开,娇美华丽的容颜款款而来。
伪帝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皇宫里竟然有这种绝色!!
当皇帝果然是个好差事,先别说后宫佳丽三千,就眼前这一位,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刘善海的话,被他瞬间抛之脑后了。
急忙起身,上前迎了过去。
“容……爱妃,你亲自过来了……”
刘婉容是什么眼色,犀利地瞟了伪帝一眼,再看看了身后的刘善海,脸上顿时换作了另外一副笑容。
“皇上,这么多天不见臣妾,臣妾都快寂寞死了……”
伪帝扶着刘婉容在龙榻上坐了下来,“呵呵,朕……最近一直很忙,抽不开身,没有办法,还请爱妃不要生气啊!”
“是吗?”
刘婉容适时向伪帝抛了一个媚眼,伪帝立马昏乎乎,一双手脚乱了分寸。
刘婉容抓住伪帝的手,顺着丝滑的长裙,插入纤细的腰间。
柔软的身子,斜斜往伪帝怀里一倒,另一只插入了伪帝的裆间,若有若无地揉搓着。
“皇上,给臣妾一个皇子吧!”
刘善海站在门口,轻轻地咳了两声。
刘婉容突然娇笑,“对了,刘公公,本宫今晚炖了一点滋补品,刚才来的急,忘了拿,还劳烦公公亲自跑一趟……”
刘善海皱起眉头,朝伪帝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向后宫中走去。
刘婉容迫不及待地将伪帝压在了床上,丰盈的胸乳蹭在他的脸上,娇喘连连,极其惹火的声音挑逗:“皇上,臣妾要……”
伪帝此时被****所笼罩,哪里还顾得什么刘膳海的警告,早就迷失了自己。
一双柔软的小手已经钻入了袍下……
伪帝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
下一瞬,一只冰冷的匕首抵在了脖子上。
刚才柔软媚惑的娇美人,眨眼变脸成凶煞恶神一般的索命使。
“妃,爱妃,你这是做什么?”
刘婉容裸着一对雪白的丰盈,故意在伪帝的脸上蹭了一把,冷笑道:“要知道,皇帝的位置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坐的,你胆子不小啊!”
伪帝脸一绿,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朕……”
刘婉容手里的匕首加重了力度,“沾污后妃,是死罪……”
冰冷的刀片划过脸颊,有热血流下,伪帝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刘婉容继续娇艳地笑道,手里的刀却并没有停下,宛延的血迹从脸颊一直游走到胸口。
伪帝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全身簌簌发抖,“不要,不要啊……”
刘婉容扬起娇媚的脸,伸出粉红的甜头舔了舔刀片上的血,眸光流转,那模样娇娆至极。如果这真的是南宫炽的血该有多好啊!
刀子停在心脏的位置,用力一戳,凶狠道:“说,皇上在哪里?到底谁让你进的,敢讲半句假话,先戳个血窟窿再说。”
刘善海走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往回走,突然,从侧道上飘过来一道白影,他纵了过去,“大胆,竟然夜夜闯皇宫……”
定睛看过去,有两名白衣的宫女,手里扬起白绫,杀气腾腾地逼近眼前。
刘善海心头大怒,明明皇宫守备严实,怎么会有刺客混进来。
殊不知,刘婉容趁着回家省亲之际,已经将带回去的宫女全部换掉,此时跟进来的全部都是刘兆陵给她物色的高手。
刘善海正全力应战,突然感觉脑后生风,有什么重物打了过来。
避让中,胸口正中一刀,白绫如附骨之蛆已缠上了双手,再用力一扯。
“噗!”
刘善海口中喷出一逢鲜血。
皇上,你到底在哪里,老奴要尽忠了。
清幽的竹林,在清澈的潭水中映出清凉的绿影。
洛临风认真舀起潭水入药罐,然后熬药……
不远处,安蜜儿的身影安稳地躺在竹床上,外面罩着一层透明的纱帐,凉风习习,她睡得十分安稳。
只等得药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洛临儿用布包住药罐的盖子,轻轻挪出一条缝来。
“砰”一声重重的竹筐落地声。
洛临风头也不抬,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轻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去,就不要去了,没有人会勉强你的。”
玉如意双手擦着汗,气呼呼地反问,“洛临风,你对我好一点会死啊。这么热的天,我帮你妹妹采药满山遍野的跑……”
洛临风垂下眉,认真细致地倒药,然后端着药碗往安蜜儿身边走过去。
“过来扶着……”
玉如意哼哼唧唧了几声,嘟着中还是走了过来,撩开纱帐子,扶着安蜜儿的头靠高一点,以方便洛临风喂药。
在洛临风的照料下,安蜜儿气色好了许多,但是依旧无法清醒。
洛临风东奔西走的,游医坐堂郎中也找不下一百个,都对安蜜儿的病束手无策。有人说这姑娘脑部中风,也有人说脑中经脉受损,更有人说是失魂,总之,没有一个能给他带来好消息的。
他只好自己尝试着配药,希望能治好她。
安蜜儿迷糊中轻轻唤了一声,“子轩哥哥……”
玉如意抬起头,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洛临风。
洛临风淡定地喂药,“是她的意中人……”
一碗药喂了很久,洛临风耐心十足地帮她擦嘴,再扶她轻轻躺下。
若不是有玉如意在身边帮着,洛临风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她是个姑娘,像擦身子换衣服的事情,也只有让玉如意帮忙着做了。
竹林下,洛临风身上长衫被风吹得飘扬,一脸的忧郁,这与玉如意起初见到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玉如意白色的纱裙,双手拿着裙摆,紧跟其后。
“喂,洛临风,我对你妹妹这么好,你怎么不能对我好一点啊,总是这么不温不火的,要知道,我……”
她不顾女儿家的羞涩,无名无份地跟着洛临风一路跟来。
洛临风淡淡瞟了她一眼,“当初不是跟你说好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冰川的时候,你明明……”玉如意虽然娇蛮霸道,但毕竟是女儿家,面皮又薄,一句话未说出来脸就红了。
“哼,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杀了南宫炽,你才耿耿于怀。其实这又何必呢,明明你是想杀他的,我正好帮你分理动手,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啊!”
洛临风嘴里叨着一株狗尾巴草,良久,过来给玉如意莞尔一笑。
“你跟我没前途的,我身无分文,一穷二白,根本不能给你任何保障,傻丫头!”
玉如意心中涌起一阵喜潮,声如蚊嘶,“人家不嫌弃!”
“唉……”洛临风长叹了一声,安蜜儿没好,姐姐又没有下落,他哪有心理谈这些儿女私事。
“对了!”玉如意眼中一亮,“你妹妹的意中人,什么子轩的,他还活着吗?”
洛临风眼也不眨地望着她,“当然活着。”
玉如意双手一拍,满脸笑容,“我有办法了。这样的病我见过的,其实这病本身不是病。是因为病人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不想醒来。如果是她喜欢的人一直在她的耳边呼唤的话,她就会苏醒过来的。真的,我不骗你。”
洛临风斜睨着她,半晌,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嘿嘿一笑,伸手给玉如意弹了一个崩子。
“鬼丫头,挺聪明的。权且一试了,不过要辛苦你了。”
“嘿嘿,谢谢夸张,不过既然是你妹妹,我也义不容辞了,你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吧!”
两个人在附近的镇上买了一辆马车,将安蜜儿放在马车上,然后向北朝驶去。
北朝皇宫,写意轩中。
金色的太子袍穿在凤子轩的身上,淡淡的金色笼罩在他精致而略显妖冶的五官上。
回国这么久了,那眸中紫色慢慢褪去,重现温润漆黑的眸仁,像黑曜石一样明亮。
浓蜜的长发被玉冠束成一束,于美艳之中透着一股华贵和庸容。
假山旁边是人造的瀑布,一方水榭与暴布遥相呼应,丛丛青脆的绿竹洒下片片浓阴。
凤子轩握着手里的狼毫,面对着一大堆的折子,空茫地写下了三个字:安蜜儿。
远远地,蓉妃与两名侍女站在长廊中,手里拎着红漆的梨木食盒。
那是她专门为他熬制的绿豆汤,里面下了冰糖和银耳,还有碎屑,以供他消暑的。
正准备进去。
突然,从写意亭的左侧走来一位青衣的小太监,急匆匆地停在了外面。
蓉妃隔着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听看到凤子轩听到话之后,扔掉手里的狼毫笔,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蓉妃从附近的侧廊挡近路快速地转过去,挡在他的去路前。
“太子殿下,臣妾给您熬了……”
蓉妃的话还含在嘴里,就被凤子轩打断了,“先下去吧,本宫有事去处理……”
眨眼之间,那匆匆的身影便消失在拐弯处。
蓉妃微微一顿摸着裙摆,吩咐身边的侍女,“去看看,太子殿下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