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乡的路上,那些被救的人把货车上用来注射用的葡萄糖当作食物来吃,(本主吃过齁咸的)。月儿正在为那些伤兵处理着伤口,艾富正蹲坐在货车上某个角落,车上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在静下来的时候艾富回想到那些被刺杀的年轻士兵,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是因为喝了那些酒而丢失的性命的,而那些酒又是自己配置的,艾富他从来没想过杀人,却有人因他而死,他痛恨极了这场战争。
车行驶了200公里,之前一直没有能找到补给的地方,汽车似乎也没油了,那些士兵和百姓因此从这里分道扬镳。其中有个身体虚弱的中士叫住了艾富说:
“这里有我们的一个联络站,我们去通知他们,你们赶紧回家吧或许这里过几天要变成战场。”
“这仗一定要打吗?”
“他们杀了我们很多人,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或许我们能抵挡住先前部队,但绝对不能抵挡野狼军团的入侵,你们回家最好也准备好撤离的计划。”
那个中士走后,艾富略有沉思,汽车又填装上了新的油,艾富便和王月一同回到迦南小镇。
迦南小镇和往常一样安静祥和,艾富与月儿回到家中,看见王月的哥哥正在帮父亲修理农机具,艾富的姐姐从屋子里拿出毛巾递给了王月的哥哥,两个人眉目传情,似乎在交往,(主角家后院着火了)。艾富并没有理会姐姐的事情,他把这几天所经历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月儿也对他哥哥详细的描述着这一切的过程。
月儿的哥哥是在南山阵地上服役的医疗兵,这次任务执行完就能升为中士,大家因此便叫他徳鲁斯中士。(不得不承认,你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路人甲的)。
当徳鲁斯听到这一切的时候,他放下手上的工作,与艾富的父亲艾国强谈论的一番,他们决定召集全镇的人紧急的开关个会,一个关于怎么逃跑的会。
会议就在小镇比较宽敞的地方举行,在索利阿姨家门前,那里离艾富家不远,站在他家二楼的阳台上就能看见。艾国强张罗了一大群镇上的人,徳鲁斯站在高处向全镇上的人宣布了这件事情,并告诉他们战争很快就来到,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李二狗的父亲是个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农民,全村就属他家最富有,手里也有几把土枪,他倒觉得没必要全部撤离,便大声的对徳鲁斯说:
“我说当兵的,怎么你们见到敌人就要跑啊,打仗我不知道,那是你们政治上的事,我就知道没有粮食就得饿死人,没有粮食你们就跑不来步。那些西部的兵痞我又没招惹他们,他们干什么跟我一个种地的过不去啊,我就知道谁当这个家,我给谁交粮,你们东部已经养的够肥了,换个主,我看挺好。”
“可是西部野狼素以土匪著称,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东西都抢走吗?”徳鲁斯说道。
“我要是跑了那可是真的什么都没了,跟被抢有区别吗?”李二狗的父亲说道。
“那好,有愿意走的明天中午村口集合,带上简单的行李就行,我连夜去找货车,明日就能回来接你们,愿意留下的我们不强求。”说完徳鲁斯便离开了。
艾富站在自己家的二楼上,看着村民们听完后都各自回了家,心想:
“这个老李头,真是固执,他就怕他们家的机器牛落入别人的手里,要不是有我父亲,那玩意早就坏了,这回我们走了看他怎么办。”
(艾富所说的机器牛,其实是李二狗的家中的一台专门收割稻子的机器,那是从东部城市买来的,说他珍贵,其实是制作这个机器的原始材料,是从外星人那捡来的,科学家们经过复制批量生产一些一样的机器,而这个机器牛,就是复制品中的第一批)。
正在艾富瞎想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他面无表情,对艾富和她的姐姐说:“咱们也抓紧时间收拾收拾东西吧!挑些有用的带着。”
“真的要走吗?”姐姐问到。
“看来不走是不行了。”父亲说。
姐姐听到父亲说的话后便开始与艾富一起忙碌,他们把锅碗瓢盆一样捡上那么一点,把衣物首饰贵重的东西打包放好,父亲拿了一箱他常用的工具,那些都是他吃饭的家伙,还有一个他常叼在嘴里的烟斗,还有一些尘封破碎的照片。艾富平时没有什么太在意的东西,他只拿了个自己作的弓弩,还有停在门口的战利品。
“哎!老家伙,怎么你也要跑啊!”此时李二狗的父亲站在门外冲着艾国强喊道。
“啊!我们正在收拾东西”父亲答道。
“哼!你这个老家伙也怕死啊!”说完后他便转身离开。
艾富的父亲没在搭理他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艾富此时已经火冒三丈了,平时就是李二狗欺负我,现在他父亲又欺负我父亲。艾富已经忍无可忍了,正当他要爆发的时候听到父亲说:
“哎!不知道何年才能见到这老东西了,自求他多福吧!”
(对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那么多,赶紧收拾收拾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