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凌家老师很是生气,在训斥着办理的同学。
麦凌家老师:你说你们,我该怎么说你们才好,这都是做过的题,你们看看,你们班有几个上一百二的。也不知道你们来学校是做什么来了,整天迷迷瞪瞪地,一副副瞌睡样,就你们这样还怎么参加高考?
台下的学生都低着头看着卷子,只有姜皓抬头看着麦凌家。
麦凌家老师:好了,不说了,你们自己多努力吧,老师讲得多你们也嫌烦。有什么不懂的,不会的及时问我。下一题——
所有人又抬起头看黑板。
麦凌家老师继续讲着一关于三角函数的题。
刘心一老师很是自信,很是高兴地表扬着全班同学。
刘心一老师:这次我们班考了文科班全年级第二,很好!但不意味着我们班就比别的班强到哪里,要记住,高考是万马千军过独木桥,尤其是觉得自己考好的同学,千万不要洋洋得意,毕竟你们只是我们学校的优生,我希望全班同学继续努力,特别是自己没有考好的同学,加把劲儿啊,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追分数的时候,过了这段时间,要想再追也是有困难的了。另外,我奉劝大家的是,千万不要沉迷于网吧沉迷于游戏之中,我们学校的老师几乎每天都会去学校附近的网吧巡查。还有,这也是我们学校一直在谈,也是所有高中在谈的问题——早恋,要是学校发现了,直接开除,不关你是好学生还是差生。我们班的学生不许迟到早退,要是被我发现一次,就叫你家长一次——
(说到这里的时候,崔海欣悄悄地瞟了一眼卢丹奕,而卢丹奕此时又在瞟着邱凌。邱凌正仔细听刘心一老师讲。)
我们所有高三年级的老师都商量了一下,就是每个周五晚自习前的那顿时间也就是5点半到七点在年级组会有学习交流会,每班五个人,我们班就按学号分批吧,这个事就让于馨负责吧。(于馨点着头看着刘心一老师。)
于馨:刘老师,那这周五也会有组织吗?
刘心一老师:嗯,有的。就从这周开始。
于馨:哦——
刘心一老师:我们说到哪里了?
刘心一老师看看学生。
刘心一:算了,上课吧——把课本拿出来——
所有人都翻开课本。
各年级指导员们走进网吧,搜寻着自己学校的学生。
王伟依旧在座位上光着膀子蹲坐着带着耳机大声喊叫着。他今天上身穿着是校服——一件蓝格衬衫放在机桌上。
有低年级的男生被抓到了,因为他们也穿了校服。
教导员:站起来,那个年纪的?
男生甲:高一(3)班
男生甲怯懦地回答。
教导员:学生证,拿出来。
男生不情愿掏。
教导员:拿出来——
男生递给教导员,教导员看了看学生证上的名字,记在本子上。
教导员:先到门口站着去——
男生很乖得站到了门口。其他教导员也抓到了学生,询问。
教导员继续往网吧里走。
王伟很专注地玩,戴着耳机,忘记了自己。
教导员拿起衣服,问王伟。
教导员:这是谁的?
王伟没听到,继续点着鼠标,喊着。
王伟:都是干吃饭的?这都守不住。
指导员见王伟光着膀子,也觉得眼熟,很有架势地把王伟的耳机摘下。
其他指导员也走了过来。
王伟很恼火地转头看,才意识到自己被捉到了。
慢慢摘下耳机。
高三指导员:怎么又是你——
上网,都快要高考了,还玩性不该改,这下可好,被老师们逮个正着。
教导员们都坐在椅子上,看着原地低头站着的学生。
高三教导员:怎么办吧,你已经是第四次了。
王伟沉默不语。
年级主任刘宇恒:我看干脆开除得了。
万群老师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办公室中央站着的王伟和其他几位低年级学生。
万群老师:这孩子我带走可以吗?
年级主任刘恒宇看了一眼万群老师。
年级主任刘宇恒:先让他在这儿站一会儿吧。万群你先过来一下。
年级主任走出门外,万群老师看了一眼王伟,跟着出门。
教导员:都给我好好站着,一会儿你们班主任就会来领你们——
所有人都低头站直。
教导员:都给我站直了,抬起头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吧?低什么头?
所有学生都抬起头来。
教导员:这可不是体罚,是对你们负责——
夏美凝来到(3)班门口,此时(3)班的同学大部分都去了操场准备上体育课。
周小惜背着吉他走了出来。
夏美凝叫住了周小惜。
夏美凝 :你们班同学呢,王伟在吗?
周小惜:哦,他们去上体育课了,我要出去学音乐。
夏美凝:那王伟呢?
周小惜回身往教室里探了一下,扫视了一番,后又出来。
周小惜:没有见啊,可能也去操场了吧,你找他有事?
夏美凝:哦,没事,好,谢谢你啊。
周小惜:他今天下午好像没有来。
夏美凝:啊?是吗?
周小惜:是啊。要不你去问问姜皓,他应该知道!
夏美凝:哦,好的,谢谢你啊,小惜!
周小惜:没事!我先走了!
夏美凝匆匆离开,周小惜略有思考,下楼。
周小惜来找教导员拿学生证。年级主任刘宇恒正和万群老师谈话。
万群老师: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上次也和您说了一下他的情况,自小没有父亲,他妈妈也很不容易。上次我们见了一面,她妈妈又失业了。
周小惜走近万群老师和刘宇恒老师。
周小惜:万老师好,刘老师好。
万群老师立刻停下谈话。
万群老师: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小惜:我找教导员拿补办的学生证。
万群老师:你一会儿是不是又要出去?注意时间,上完课早点返校,你的学习成绩也很不像话,你看看那边的公布栏,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
周小惜:嗯,我知道了。
周小惜轻轻推开教导员办公室,笑脸盈盈地走了进去。
万群老师:孩子毕竟已经高三了,犯错是在所难免的。
刘宇恒老师:这孩子也是的,不服管教,有再一再二,怎么可能有再三再四呢,要不留校察看吧,这样也好吓唬吓唬他——让他收敛收敛。
万群老师:哎!好吧——
姜皓和(3)班同学在篮球架前打篮球。夏美凝来找姜皓。
夏美凝站在圈外。
夏美凝:皓哥,皓哥。
姜皓没有理她。
夏美凝:皓哥——
姜皓一边跑着一边问:怎么了?
夏美凝:我找你有事。
姜皓继续防球,跑到三分线内。
姜皓:什么事?
夏美凝:你过来一下啊。
姜皓没有理她。
夏美凝:王伟呢,我怎么没捡到他啊。
此时(1)班同学也来到操场上体育课,邱凌与李晓研正好经过。
姜皓一个高抛球,想传给三分线外的另一位男生,却没有想到砸到了邱凌头上。
邱凌被球砸到了,摔在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一块碎玻璃,划到了邱凌的手。
邱凌龇牙咧嘴地叫疼起来,像是受了伤。
一群人围着邱凌。姜皓也蹲了下来。
姜皓: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姜皓很紧张地看着邱凌。
邱凌狰狞着用左手紧紧攥着右手。
李晓研:还说没事,她的手都流血了,还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来,快送到校医室吧。
不远处的卢丹奕也挤了进来。
卢丹奕:怎么了?走,去校医室吧。
姜皓:来,我来!
姜皓眼疾手快地背起了邱凌,也不顾邱凌的排斥。
李晓研:慢点儿,能不能!
姜皓: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李晓研:一会儿我们走着瞧。
卢丹奕很不友好地看了一眼姜皓,和李晓研一起在卢丹奕身后扶着邱凌的身子向校医室奔去。
不远处,于馨和崔海欣正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夏美凝失魂落魄地跟着走了。
崔海欣,很不开心,咬着嘴唇,也很不服气的样子。
周围的同学都围了上去。
周小惜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进去。
教导员:谁让你进来的,连个报告都不喊?
周小惜脑快嘴快。
周小惜:刘老师让我进来的。
教导员无语,吃了闭门羹。
周小惜看了看站在办公室的王伟和其他同学,正低着头,像犯人一样。
教导员:你找我?
周小惜:嗯!
教导员:什么事?
周小惜:我来拿学生证啊。
教导员:哦,那你等一下,我找一下,怎么现在才来拿,前几天就办好了。
(教导员很是仔细地翻找。)
周小惜没有回答,走近王伟,用手轻轻戳了一下。
周小惜:你怎么在这儿啊,夏美凝在找你呢。
王伟:找我?
周小惜:嗯。
教导员:干什么呢,不好好站着?
周小惜赶紧走近教导员去取学生证。
教导员:给你,那两块前的手续费和工本费。
周小惜忽然看到了摆在桌上的邱凌与邱熙的学生证。
周小惜:老师,这是新来的同学的?
教导员:嗯,怎么,你认识?
周小惜摇摇头。
周小惜拿钱接过学生证。
周小惜:老师再见!
教导员:再见,学生证别再弄丢了!
周小惜:哦!
向王伟挤眉弄眼了一下,表示同情,走了出去。
周小惜从教导员办公室出来,再次遇到从操场回来的夏美凝,赶紧跑上前去。
此时上课铃响地很是欢。
夏美凝:小惜?
周小惜:我见到王伟了,他在教导员办公室。
夏美凝:怎么在那儿啊?
周小惜:我也不知道,好像又犯什么错误了,我们班班主任都在那儿呢。
夏美凝:不会吧?
周小惜:你找他到底什么事啊?
夏美凝:没事儿!看来他这次要惨了。
周小惜:我先走了,你赶紧去上课吧。
夏美凝:嗯,好。
夏美凝赶紧走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