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骑马一夜狂奔,亦不理会身上的伤,直至相府后门,黑衣人从马上跌落下来,连滚带爬的来到相府的书房。刘管家将黑衣人扶坐在椅子上,让他稍微舒服了点。
“相、相爷,棺内并无尸体,只是一些衣物,而且他们似乎早有准备,客栈内有大量官兵把守,我们损失了一些兄弟”悲伤之情难掩。
“带他们下去好好养伤。”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就将黑衣人打发了,真不知他是何滋味。
在屋内踱步的楚柏江,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姚歌确实死了。但是为什么会那么大阵仗的为他发殡,而且照黑衣人的说法,看来已经料到我会派人过去。
“相爷,已经安排妥当了!”刘管家躬身叙述道。
“刘冲,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话,自刘冲跟着楚柏江以来,见过多少大风大浪,这次显然是真的有些担心。
“相爷多虑了,我们已经查过了,尸体确实还在,所以相爷无须担心,现在还有大事在等着相爷决断呢!”
调整了状态,又恢复了自信,“现在也该去看看我们的好皇上了”
两人来到后花园的假山石门前,守卫敬了礼,二话不说带领着两人进去了,此时偷偷在一旁观看的凌菲真是傻眼了,这老子和儿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啊,为什么都能随意进出,这老子不是看不上儿子嘛,唉,错综复杂啊。
凌菲悄悄的跟着走了过去,因为上次的原因所以守卫并未拦截,大方的走了进去,凌菲一路尾随,凭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眼前的三人。
“皇上近来可好?”楚柏江讽刺的笑道。
“你还认朕的这个皇帝?丞相,朕自问对你不薄,为何要勾结萨哈尔反叛朕?”皇上对他叛逆一事,始终心有不解。
“皇上,你确实待我不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当年娶了烟柔却又辜负了她”楚柏江说起烟柔这位女子,眼里的恨意似乎能将皇上秒杀掉。
“果真你当年还是怨恨朕的,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些年来我尽力的补偿你,还不能抵消我的罪过吗?”说起这件事,叶国国君的眼里充满的悔意。
“补偿?你以为给我丞相的位子就是补偿?我要的是你的命!”楚柏江眼里散发的恨意他一清二楚,但往事已去,他说再多的道歉的话也无益。
“柏江,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将一切恢复原位,我可以不计较”他不急不躁的说出这番话,好似此时他们的身份对调一般,坐在囚笼之内的是楚柏江。
“哈哈哈!可笑,你认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吗,不妨告诉你,姚歌已死,不日就可攻下邺城,到时我会一统天下称为天下之主!”
楚柏江不可一世的神情真是讨厌极了,叶国国君叹了口气,转过身不再面对他,楚柏江哈哈大笑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楚柏江走后,凌菲来到叶国国君面前,他惊愕的看着她。
“皇上”凌菲首先敬了礼,人家毕竟是一国国君,礼数还是要有的。
“你是楚柏江派来的?”他疑惑的看着这个清秀的男子。
“不是,我大公子派来的”凌菲在赌她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你应该很是得他的恩宠吧,不然你也不可能来得到这里,见得了我”
叶国国君的话无疑是表明了他和楚绅真的是一伙的。凌菲凌乱了,这中间到底是有多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