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德和他的几位朋友也来到如意楼喝酒,上楼便发现他二人刚从雅间出来。
王怀德上前说道:“这不是姚大将军嘛,各位同窗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当今皇上最器重的姚歌姚将军,他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
他们几位上前纷纷拜见,在姚府宴会期间,他们因身份低微,所以并不能前去祝贺,因此也无缘得见这位鼎鼎大名的姚将军。
姚歌见是王丞相之子与他的朋友,知道自己是轻易不能离开了,只能与他们纠缠了,“大家客气了,本将虽是大秦的将军,却也只是莽夫罢了,不及王丞相为国家操劳一生,本将军听闻王公子今年也要参加秋试,正好此次秋闱是由丞相主持的,本将在此先祝贺公子一举夺魁,状元及第”
在姚歌身后的凌菲听次话,不由得心里发笑,这姚歌讽刺起人来也是他人不及的啊。
王怀德抱拳躬身道:“多谢将军吉言”
王怀德倒也不愧出身名门,举手投足之间一点不见小家小户的小气儿劲,即使明知姚歌不是真心祝贺,倒也不生气,处事倒是圆滑。
“那不打扰你们了,本将军先告辞了”
欲下楼离开,王怀德挡在他们身前,道:“将军留步”
“还有何事?”姚歌有些不快,语气也有些不善,他虽是丞相之子,但并无官职在身,而姚歌却是一品将军,王怀德不向他行跪拜之礼已是不敬,竟然还胆敢拦他。
“将军息怒,我只是想问将军一点私事”王怀德笑脸相迎,他也不好拒绝只好问他是什么事情。
王怀德向他的几位朋友眼神示意他们先进包房,他们也很识趣的走了进去,这时四周无人,他也不再掩饰自己,道:“我想请问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还有亲人?”
姚歌这才反应过来,他针对的对象竟是凌菲,想起上次凌菲对他说的话,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王怀德真不怀好意。
“王公子莫非见过他?”
“是这样,上次姚府宴会之时,我曾见到一位故人与这位小兄弟十分相像,故有此一问”
王怀德虽是这样解释,但他们二人并不相信,姚歌见他不说实话,他也编起谎话来。
“原来如此,这是我家的远房亲戚,目前暂住我家,公子见过他不足为奇,至于你那位故人我倒是好奇,你那位故人又是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王怀德不好回答,总不能说就是眼前这位女扮男装的凌菲吧,只好沉默,姚歌嘴角上扬知道他不会再纠缠。
“既然公子不想回答,本将军也不勉强,告辞”拉起凌菲便离开了。
他们走后,王怀德一拳打在旁边的柱子上,心想:这姚歌看起来并不好对付,不过这样更有意思。他走进房间,见众人都在等他,便道了声歉,喝起酒来。众人虽不知刚刚他们谈了什么,但从王怀德那铁青的脸色看出来他刚才受委屈了,便都不说话,免得惹麻烦。其实他们并不是真心把他当朋友,奈何他是丞相之子,只好巴结他,正巧这次他爹是这次的春试主考官,他们自然不好得罪他,不过心里都在腹诽,只不过摊上了个好爹而已。
走在路上的凌菲一路捂着嘴巴笑,姚歌却一脸担忧的样子。
“刚刚你让他吃了哑巴亏,小心他报复你哦”凌菲好心提醒道。
“我倒是不怕他,毕竟他现在还不成气候,主要是他爹,上次朝议之时他爹举荐我做这次的议和使臣,我还没有琢磨出他的意图”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小看现在的王公子,说不定他就是下一个他”
姚歌明白他的话,王怀德虽然还未成气候,但难保有一天会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成为下一个楚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