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恕我直言
任二小急忙说道：“他是乡下来的，不是通天寨的那个中国人，不信你问他。”
王烈接着说：“任二小说的对，他确实是乡下来的，种地的。”
红霞过来说：“妹妹你起来，让大夫给我也看看。”
老中医问道：“你咋了？看你面部不像有啥病，我给你也把把脉，你坐下。”
红霞坐下，伸出手。
老中医伸出手按住红霞脉泼。
老中医一搭手感觉出，和她妹妹的脉是一样的。
老中医问道：“你也嫁人了？”
红霞说：“沒有，正处呢，他就是我的未来仗夫。好好给我看看，都说您脉条神，一搭手就知啥病，有人称你半仙？”
老中医说道：“不敢说半仙，可我敢说几乎沒有看错的，让你仗夫跟我来。”
老中医起身去了里边屋。
王烈跟了进去，老中医把门关上。
转身对王烈说：“恕我直言，恭喜你，她也有喜了，是不是她也呕吐过？”
王烈点点头，小声说：“你看得准吗？她真的有喜了？”
老中医说：“我能骗你吗？这不是瞎说的，我可以说百分之百确定她有喜了，信就信，不信算了，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
红霞在门口偷听。
。老中医所说的话，她几乎全听见了。
老中医开开门看见红霞在门口。
问道：“你在偷听？你听见啥了？你们都回去吧，谁也沒大病。”
大当家这时说：“沒病就好，咱们回吧。”
大当家说完掏出两块银元放在桌子上。
他转身说：“你们在外面车上等我，我和任二有点事，一会就回来。”
大当家领着任二小先出了屋。
在任二引导下来到王剥皮大院前。
大当家抬头观看。
王家大院大门紧闭。
黄土打的墙足有一丈二尺多高。
院里四个角，一个角一个炮台，炮台上还有人走动。
大当家看了一会。
他对陈二小说：“我们回去吧，回去再说吧。”
任小二跟着中大当家原路返回。
回到老中医家，他上了马车说道：“往回走。”
王烈赶着马车出了小院。
马车上路刚走到村子东头，迎面过来一伙人。
看上去能有十几个。
人群当中有一匹红马。
马上捆着一位年青女子。
在红马后边跟着一匹黑马。
黑马上坐着一名二十几岁的男人。
238
男人留着大分头，长的是三角眼，高鼻子，大嘴叉子，下巴底下还留着一撮小胡子，他敞着怀，怀里斜挎匣子枪，十来个人前呼后拥着他。
大当家说：“把马车停下，小任你认那个小子吗？”
任二小仔细看看他说道：“认识，他就是王剥皮儿子，这小子才坏呢。”
大当家说道：“把他劫到山上，把马车靠边，让小任看车，咱俩过去。”
大当家跳下车，几步穿到人群前。
他喊一声：“停下。”
王剥皮儿子叫王小虎。
他有个外号叫小霸王，王小虎正美滋滋坐在马上往家走。
他一手拿着马缰绳，一手拿着酒瓶子，边走边喝酒。
他小脸喝得通红，他听见有人喊停下睁开醉眼。
他看见两个人站在前边路中间。
他问道：“什么人敢拦大爷的路？真他妈活腻了，弟兄们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伙人有的拿枪，有的拿刀，呼拉一下围住了刘大当家和王烈。
大当家说道：“王兄弟，这几个小毛贼交给你了，我去擒王剥皮儿子。”
王烈和他们打在一起。
大当家几步穿到王剥皮儿子马前。
他一伸手一下就把王小虎从马背上薅了下来。
大当家从马鞍上拿下一根细绳。
几下就绐王剥皮儿子捆了起来。
王剥皮儿子一边挣一边骂：“你们瞎了狗眼，快放了我，让我爹知道，你们谁也别想活，我爹外号叫王剥皮，你们不放我他真敢剥了你们的皮。”
王烈很快治服了围攻他的那几个人。
任二小跑过来说道：“沒想到王哥真利害，几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王烈说：“大当家他们咋处理？”
大当家说道：“找绳子，先把他们都捆上，不能让他们跑了一个。”
大当家说完他来到姑娘马前。
他几下解开捆她的绳子，把姑娘从马背上抱下。
说道：“我送你去马车上。”大当家扶着姑娘来到马车前。
中大当家说：“上车吧，跟我们去山里吧，那里保你安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那个是我媳妇，那个是我媳妇的姐姐，你也叫姐姐吧。”
姑娘说：“两个姐姐好？”姑娘首先问个好，然后自我介绍：“我叫白雪，是刘家窑的。”她说完上了马车，倒在红梅怀里哭了起来。
中大当家把王剥皮儿子拉到另一匹马跟前，说道：“跟我走。你知道我是谁？”
王剥皮的儿子小霸王说：“不知道。”
我就是中大胡子，不信你看。“他说完把衣服拉开，里边露出两把匣子枪，王剥皮儿子一见两把枪，他吓得一下跪倒在中大当家跟前。
他说道：“我有眼无珠，不知是中大胡子来到，要知是您我早就下马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回去，您要啥我给你啥，只要不把杀了就行。”
中大当家说：“别费话，赶紧上马，再敢费话我毙了你。”他说完抽出枪。
王剥皮儿子一连磕了三个头，说道：“别杀我，我听你的，我上马。”
大当家转身来到王烈近前，说道：“我们敢紧走，你去赶车，我骑马，你告诉那几个小子，就说让王剥皮带新抢的姑娘，去盘龙山赎他的儿子，就三天限期，
239
过了三天不去就撕票。”
王烈照大当家话，当那几个小子说了一遍。
他转身奔马车而去，王烈拿起鞭子，喊了一声“驾。”
马车上了路向北跑去。
大当家把两个马拴在一起，他翻身上了马。
他扬鞭打马，跟着马车跑去。
白虎和二夫人费了好大劲。
终于来到了马家窖，二夫人一进马家窑心情格外愉快。
她左观右看，觉得都很亲切。
当来到马家大院门前，她瞪大眼晴往里观看。
冤家路窄，正赶马大损开门出来。
二夫人和马大损四目相对。
马大损惊叫道：“你是七姨太？”
二夫人一见马大损，又看一眼身边的白虎。
白虎也认出马大损，他说道：“马马马大舅，我我我是你你你外甥白虎，我我我领你外甥媳妇回来来来了。”
马大损过来问道：“她她她是你媳妇？”马大损惊呀得也磕巴了。
二夫人接着说：“你是谁呀？我咋不认识你？我本来就白虎媳妇，你糟老头咋还嫉妒？”
马大损张张嘴又闭上了。
这时马大损儿子马龙也回来了。
马龙一见七姨太，有些惊奇。
因为他沒想到她会回来，所以马龙感到惊奇。
马龙抬头看见表哥白虎，他又是一愣。
问道：“你是白虎？她是谁？”
白虎也认出表弟马龙，问道：“你是马龙？她是我媳妇。”
马龙看看他爹，又看看白虎，又看看他爹的七姨太。
一句话未说向院里走去。
马大损把外甥白虎和那个女人让到院里。
马大损怎么看怎么像他以前的七姨太。
。他分咐厨房准备饭菜。
他把外甥和女人领到他自己房间。
白虎和二夫人坐下，马大损拿过茶水。
一人给倒上一碗。
马大损边倒水边打量眼前的女人。
水都倒外面了，他还不知道。
二夫人说道：“马大舅水都倒桌子上了，你想啥呢？”
马大损这才注意到。
他说道：“我老了，眼神不好，外甥媳妇不要见笑，看见你，我不由得想起一个人，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二夫人问道：“还有和我一模一样的？她是你啥人？”
马大损接着说：“她是我以前的七姨太，让土匪中大胡子抢去了。”
白虎一听他舅舅说中大胡子。
2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