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牛,你这法宝莫非……”魏朝疆惊讶的询问,可话说到一半,耳边传来楚天明的传音“你今日所见之事切莫与外人提及,切记!切记!”
魏朝疆起初还有些不明白,可随后一想就猜出师父的用意,这时黄阿牛转头追问法宝之事,魏朝疆故作不知,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黄阿牛性子急,怎可就此作罢,仍然不依不饶,魏朝疆有些招架不住,正巧水面上的紫竹突然发出黑色光圈,魏朝疆见此,不由皱起眉头道:“血练之物?阿牛你这法宝有些邪乎,是否在砍伐时,沾上过血液?”
“血液?”黄阿牛有些紧张,绞尽脑汁苦想之前经历,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想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
魏朝疆心下拿不定主意,只好想着一会回去询问师父,见黄阿牛有些害怕,于是出言宽慰几声,带着他离开圣泉,向玄火峰走去。
玄火峰位于玄金峰正北方,山中景色宜人,通过天桥就见一大片枫树林分列山门小路两侧,火红色的枫叶透过阳光,显得格外的朝气华丽。
“哇!师兄,为什么这里景色与其余诸峰不同?”黄阿牛说完,还不忘捡起一片落叶,稀奇的透过阳光仰望。
“呵呵,玄火峰之景确实不凡,因玄天九峰五行不同,所以各种也尽不相同,比如……”魏朝疆边走边为黄阿牛讲解。
不一会,二人终于抵达玄火峰院门外,魏朝疆突然被院墙右侧的一个身影吸引,随口让黄阿牛等他片刻,不待黄阿牛回复,一溜烟就消失在拐角处。
起初,黄阿牛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可魏朝疆久久未归,黄阿牛望望天色也将近巳时,不经意间黄阿牛发现院中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黄阿牛细想过后,连忙追上前去,见那熟悉的背影就在眼前,黄阿牛加快脚步,伸出右手想拍打那人肩膀。
就在这时,左侧一处厢房打开,一女子突然操纵法宝向黄阿牛飞来,黄阿牛感到危险袭来,连忙停下脚步,那飞剑穿过他的身前,转了一圈,飘浮的剑尖拦住黄阿牛的去路。
黄阿牛见那飞剑散发出火红的光圈,主要飞剑不论他如何移动,总是将剑尖对着黄阿牛。
一时间,黄阿牛不敢有所动作,吓得他冷汗直流,熟悉的身影听见背后的异动,连忙转身去看。
“你是哪个峰的弟子,怎敢随意进入玄火苑?莫非不懂玄火峰的规律不成?”厢房出来的女子走到黄阿牛面前,满脸怒容质问道;
“我…我…对不…起,这位姐姐,我并不知道玄火峰不许外人乱进,刚才只是见到熟人,情急之下才贸然进入,还请这位姐姐原谅。”黄阿牛说完,还不忘向女子身后那人挤眉弄眼。
女子回头去看,见身后女子一脸疑问,于是出言道:“舒雅,你可认识他?”
“回禀清茹师叔,舒雅并不认得此人。”林舒雅坚定的回复道;
黄阿牛有些气急败坏,出言提醒道:“喂!林舒雅,你怎么睁眼说瞎话,那年你和我一起进入密林深处找寻紫竹,后来你还不小心和我…没什么,没什么…”
林舒雅一听就知道来人是谁,谁知黄阿牛情急之下,口无遮拦,于是默念口诀,两指一挥,身后的宝剑临空飞出,直到离黄阿牛喉部几厘米处才停住。
“舒雅,你们究竟发生什么?莫非……”叶清茹见此,大声质问道;
林舒雅不想叶清茹继续深究,只能故作镇静,轻描淡写将当年与黄阿牛结伴寻找机缘之事合盘说出,唯独那件事绝口不提。
“当真这样?呼,要知道你师父最忌讳你们这些刚入门的小妮子有什么不检点之事……”在林舒雅再三保证下,叶清茹才半信半疑将飞剑收鞘。
“师叔慢走!”等叶清茹走远后,林舒雅如释重负,见黄阿牛嬉皮笑脸的傻样,气不打一处来,在收剑归鞘前,让剑背甩了黄阿牛两嘴巴。
黄阿牛捂住双脸,想起林舒雅的威胁,不敢再说半句话,林舒雅瞧着好笑,大笑出声。
那笑声传入黄阿牛耳中,显得格外清脆,尤其那一颦一笑深深吸引着黄阿牛。
“喂喂,你这个笨阿牛,到底要发呆到什么时候!”林舒雅双手叉腰没好气的喊道;
黄阿牛听见后,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挠着后脑勺,林舒雅也无所谓,带着黄阿牛向前方的一处凉亭走去。
“前些天听师姐们说起过,楚师伯破例将你招入门下,你怎么还是那么笨,砍几根竹子要八年时间,早知道当年就进去找你,帮你一起砍竹。”林舒雅单手支撑下巴,盯着低头不语的黄阿牛。
黄阿牛原有许多话想对着林舒雅吐露,不知为何一旦与她单独相处后,就说不出话来,而且心跳加速,脸红耳赤,一个劲的挠头傻笑。
“噗嗤,真是一头傻牛。”林舒雅见他那傻傻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见了,看见了,又看见她花儿般的笑容……”黄阿牛见到久违的笑容,心中念叨。
黄阿牛还是竹林那般,静静的听着林舒雅讲述这几年的经历,其实他就是喜欢这样静静的与她对视。
几年不见,林舒雅越长越漂亮,那灿烂的笑容,仍然百看不厌,而且还多了几分妩媚。
“不知她和师姐比起来,哪个更漂亮些?”黄阿牛心中将二人做了一番比较,可惜就是不能将二女比出高低来。
“咦?一向冷若冰霜的林大小姐,怎肯与男子交谈?呀,没想到妳笑得这么美,真是羡慕嫉妒恨。”黄阿牛身后走来一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取笑道;
“让我瞧瞧谁这么大面子能让大小姐与之倾谈半晌,咦?你不是黄阿牛?”女子走进坐在一旁,诧异道;
“妳是?”黄阿牛见此女长相姣好,清秀的面容下,满是活泼可爱,可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那女子见黄阿牛并不认识她,有些生气的嘟着嘴,用手敲了一下他的头。
“哎呦!妳怎么这么野蛮,一见面就动手打人,我真不认识妳。”黄阿牛摸着头,恼怒的喝问道;
见女子又要动手,黄阿牛连忙起身,和她保持距离,女子气不过也想起身追打。
林舒雅见状,出言制止道:“好了碧绢,别闹了,待会被师父、师叔们瞧见又要责罚妳,快坐好。”
“哼!看在雅姐姐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再想不起来,我可不会轻饶你。”叫碧绢的女子瞪了一眼黄阿牛,乖乖坐回石凳上。
刚才一门心思都在林舒雅身上,并未仔细看过那女子,现在细看之下,不由觉得女子有些眼熟。
“碧绢,碧绢,沈碧娟!妳是沈碧娟?啧啧啧,几年不见,妳都变了样,想起当年妳还扎着两小辫子,满脸麻子,想不到…别动手,我可是实话实说。”话音刚落,沈碧娟就跳起身,抡起拳头追打黄阿牛。
看着二人你追我赶,林舒雅摇头苦笑,可想到“他怎么和碧绢有那么多话,对我就一言不发,难道我还不如碧绢?唉!”
林舒雅想了想,瞧见二人打闹一片,有些不高兴的喝止,二人这才坐回各自位置,还没等林舒雅开口询问黄阿牛的情况,沈碧娟就喋喋不休询问起来。
黄阿牛不像之前与林舒雅相处般拘谨,有问有答,将这几年的经历绘声绘色告知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