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立马走过去,“不许吃了,给我留两块。我还没吃呢。”
“白玥,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吴馨问。
“是啊,像什么巧克力,棒棒糖,我都不爱吃,唯独爱吃桂花糕和绿豆糕。食而不腻,性情温和。”白玥回头。
“看来我找到了个知音,我也爱吃这两样。不过我是只要是甜的我都爱吃。”
“池彰奕,我这就回头说了一句话你就吃了,”白玥看盘里已经没有糕点了,唯一的两块在池彰奕手里,走在池彰奕身边,池彰奕以为白玥要跟他抢,拼命护着,没想到白玥直接把那两块硬塞到池彰奕嘴里,“吃吃吃,吃死你得了。让你留两块你嘴里还不饶。”
池彰奕噎的不行,想喷喷不出来,急的他拍茶几要水喝,众人看了都在那捧腹大笑,谁还去给他拿水,白玥看他不行了,就去给他拿水,边说,“我喂你啊,你可不要动啊,动就撒了。”看得众人个个是个乐的,白玥故意边喂边撒,喂了两下,池彰奕还是忍不住喷了出来,羲卿乐的音最高,所有人都往他那看,池彰奕拍了怕胸脯,总算顺了下去,白玥只顾得看羲卿了,背后池彰奕一搂白玥腰,要为白玥水喝,“啊!——”所有人都看到白玥这,没想到这个平常严肃的白玥也这么调皮,白玥使劲一推池彰奕,跑了,去了洗手间。池彰奕道:“白玥,你给我站住。”
全场人也就没了规矩,肆意玩了起来,沙发上萧红躺在燕征腿上聊着天,楚楚和吴馨两人吃着樱桃聊着天,庄珣徐佳那堆人喝着酒,焦静若羲卿那堆人吃着糕点笑着。
白玥跑到厨房蹲到角落里,笑的跑不动了,池彰奕也追不动了,自己直接快趴到白玥身上被白玥推开了,“没想到我和你也有这么一天。”池彰奕说,“哪天定要和你好好聊聊,咱们喝两杯。”池彰奕气喘吁吁的说。“我不会喝酒的。”白玥说。
“别装了,你太低调了,庄珣都和我们说了。”池彰奕说。
“什么?!”白玥站起来走出去,池彰奕没靠住直接倒地。
“庄珣,你过来。”白玥怒气冲冲的对庄珣说。
池彰弈走出去,一看到羲卿眼睛发直,走过去,“吃糕点呢!”
“呦,没某人吃得香,一盘子桂花糕都被某人吃了!”羲卿说。
“庄珣,有戏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徐佳说。
庄珣打了个响指过去了,走到洗手间,白玥直勾勾的盯着他,“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啊?你叫我什么事啊?”庄珣说。
“咱俩之间的事你干嘛要跟别人说。”白玥问。
“咱俩之间?什么事啊?”庄珣问。
“别给我装傻。”
庄珣走进,贴的白玥很近,“我真的不知道。”
“你——给我起来。”白玥推开庄珣。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莲花?”
“这个呀,潇楚楚那会告诉我得。”
外面杨任吹口哨,大家都过去了,“不早了,八点半了,回去你们收拾收拾也就睡觉吧。”
“楚楚,你跟吴馨一起下回吧,我留下来打扫一下。”白玥说。
“恩,那我下走了。”楚楚和吴馨走了,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白玥正要拿着盘子去洗,杨任拦下,“玩了这么久,你也没吃,我去洗吧,你吃点吧。”
“‘你不也没吃吗?”白玥问。
“我和你不一样,我会做这些,你会吗?”杨任说。
“少拿这个说事!”白玥坐下来吃了几块清荷竹露,见杨任去洗盘子了,自己又去找扫帚了。
终于,客厅又恢复原来的感觉,干净明亮舒适温馨。杨任往床上一躺,“终于完事了。”
“既然你那个完了,我也该走了。”白玥从床上起来。杨任立马拉住他,“别走,我会想你的。”“那你想怎么样?”“等等我。”说完杨任起来去厨房。
不一会,拿来两个小碟子,两个杯子,一个蒸笼,白玥掀开蒸笼,原来是“满黄螃蟹”。
“原来你早有准备。”白玥说。
“就是为你准备的。”杨任拿来一个棕色瓶装的白酒,倒在两个杯里,“这是干什么?我不会喝白酒。”白玥摸着杯子,“好烫。”
“这是提前烫过的!知道你不会喝,就当是陪我喝一杯,一口,剩下的由我喝。”杨任说。
“你酒量很好呀。”白玥说。
“不好,我会醉的。”杨任把脸贴近白玥,“如果我醉了,你怕吗?”
“你不会醉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杨任。”
杨任笑笑,夹了两个蟹黄给白玥一个,自己一个。
又取了菊花熏制的绿豆糕,取了些姜醋倒在白玥盘里,“还是你懂我。”白玥一手一个
蟹黄,“来吃口。”杨任喂白玥绿豆糕,“恩,你做的真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了。你怎么会做糕点?祖传的?”
“我小时候经常去我外婆家,她经常给我做,后来我就学会了。那下回也带我去吧,我也要尝尝你外婆亲自做的糕点。”白玥说。
“没问题。我外婆家那得桂花树是她亲自种的,保证做出来纯天然无污染你爱吃。”杨任说,白玥笑笑。
白玥小口喝一口烧酒,立马吐了出来“又烫有辣!”
“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喝的。”杨任说。
“有区别吗?!”
“跟你说你也不懂。”
白玥说,“那你品一个我看看。”杨任品了。
“和喝有什么区别?!”白玥也学了一下,硬是把嘴里的酒咽了,眼又开始泛红,脸也发晕光。
“瞧你脸红的!”杨任笑着说。
“很红吗?”白玥摸摸自己的脸。
杨任坐进了白玥一步,“瞧,比我手还红。”杨任用手摸白玥的脸。
“你离我远点吧,一说话嘴里的酒味真大。”白玥说。
“有吗?”杨任离得白玥更近了,白玥往后一倒,倒到床上,杨任趴了上去,白玥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杨任,杨任说:“放心,我不是那种人。”于是又起了。
白玥直接站起来一个蟹黄塞到杨任嘴里,杨任显然噎住了,白玥跑开,杨任去找水喝,白玥一溜烟跑了。
路上燕征问:“黑色的马是什么马?”
“黑马。”萧红问燕征“白色的马是什么马?”
“白马。”燕征说。
“又黑又白的马是什么马?”萧红说。
“斑马。”燕征说。
“红色的马是什么马?”萧红问,燕征脸红了,燕征摇摇头,萧红说:“是害羞的马。这充分说明了你紧张。”
“我为什么紧张?因为你在我身边。”燕征说。
心死梦痴魂依旧,香尽梁断魂亦坠,谭月情秉风貌长相思
……
周六早上,一缕阳光透过林间缝隙射到白玥床上,白玥起床去洗漱。羲卿喊道:“白玥,白玥。”白玥回头,“什么事?”
“小米找不到你,我在食堂买饭,碰到她了,她叫你去她那一趟。”羲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