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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消失的彭加木

1980年3月,从罗布泊回到北京的彭加木,已经在研究院忙碌了三个多月,他正与院里的其他同事一起整理及讨论他带回来的那些矿物、植物及土壤标本,并和他们说着他在楼兰遗迹上的所见所闻,虽然大部分的故事已经被他说过无数次,但他的同事们还是热于听讲,每每彭加木说起大漠时,他们便能从他闪着光芒的眼睛中感受到大漠的炙热与迷人,仿佛他们也曾探险过一般,而沙漠科考虽然确实无趣而艰苦,且充满危险,但彭加木却总能将那些令他激动的时刻过滤出来,就像一个戈壁淘石者,为了一颗美石点亮一路的荒芜。

“彭先生,院长找您!”一位年轻的女同志用她清亮的嗓音叫道,她脸上挂着愉悦,虽然只是传个话,但对她而言,这意味着她能到彭加木的办公室来,再多听闻一些从他同事口中说出的新疆奇闻。虽然这些年轻人们大多对西北怀揣着向往,却不能如愿过去,他们经验不足,且有许多事务性的工作要完成,而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资历不足以让国家委派他们出去科考,然而,老一辈的学者却多愿在院里待着,搞搞学术,写写论文,这岁数,能像彭加木一样躬身远行的学者,已经不多见了。

彭加木离开这群对他依依不舍的年轻人后,来到院长办公室前,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院长摊着一份党报看得认真,丝毫没有发现彭加木的到来,往常他差人去请彭加木,彭加木因事务繁多总要拖上一拖,有时一拖就是一个半日,院长也早习惯了,却不料今日他来得如此干脆,彭加木抬手,对准了边上的木门扣了三下,院长将党报放下一看,赶忙迎了上去。

“老彭!你今天?哈哈,太让我意外了!”院长是一位学者气派十足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比常年在外风餐露宿的彭加木年轻许多,但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对待彭加木还是十分客气的,毕竟院长这个职位原本是要给彭加木,但彭加木心不在此,他对于要定期开会做报告及代表院方出席一些活动之类的事务,并不感兴趣,因而坚决推辞了,只是挂个副院长的职位,院内许多事务他多数不太参与,但院长还是对他心存感激。

“总是让你等我,我也会不好意思啊,我不也得来一次随传随到嘛!”彭加木笑着说,被院长拉着坐到了办公室里的长沙发上。

院长斟了一杯茶,递给彭加木道,“老彭啊,你知道吗?上头对你这次考察的结果,相当满意!”院长着重强调了最后那四个字。

彭加木笑笑道,“那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大家都有份!而且我又不是带队队长,不过是个顾问罢了。”

“欸,千万别这么说!大家都知道队里就你资历高,我都听说了,若不是你执意要往西再走一天,哪能找到楼兰秘道?”

“我那真是运气好了!”彭加木自谦道,“不过,我这趟去罗布泊,感触真是挺大的,罗布泊年年在变呀!你说,我56年那会去罗布泊时,还能在湖边打到一条那么长的鱼!”说着,彭加木用手丈量出四十多几厘米长的宽度来,“等我64年再去,那湖已经变成个小盐湖了,别说什么大鱼,小鱼仔都没有,那水呀,苦着哦!村民都不喝!只打那边上两条细细的河水来用。可好歹还有个湖在,总能稍稍调节一下温差吧,不过我这趟去,连个水的影子都没有,本来还想说租个皮艇什么的,这下倒都省了!你说,这湖水也消失得太快了吧?”

说到了罗布泊的水,院长突然屈身向彭加木,小声说道,“老彭这次去,可有打探到隐泉的什么消息吗?”

彭加木故作收敛道,“院长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吗?”

“老彭啊!”院长指着彭加木笑道,“难怪上头那么信任你,你连我这个院长都不肯多说。”

按理,彭加木的考察结果都是直接汇报中央,有专门的人收集隐泉的信息,而这些秘密院长早晚也会知道,因为他也是参与后期研究的一员,所以,彭加木不过是在和院长开个小玩笑。其实每一次的新疆考察都有一个寻找隐泉的秘密任务,然而,这个任务只有带队的队长知道,但这次考察却是个例外,因为带队的队长有两个,分别是中日两国电视台派出的,而彭加木则是考察队的顾问,电视台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个隐藏任务,这次考察还加入日本的人,彭加木自然特别小心。

“说实话,还真有点发现!”彭加木四下看了看,院长点点头,走到门边,将门轻轻关上。

彭加木道,“我在楼兰古城的遗迹里发现了一些零碎的木刻,其中有一块板上写着‘尸泉’二字,不过那板并不完全,只写着‘古有勇者西觅尸泉不返’,虽然不知道这尸泉和隐泉有什么关系,但我觉得,尸泉很有可能就是隐泉,就算不是,我们找到尸泉,离这秘密也会更近一些!”

“不简单啊!”院长夸赞道,“不过,这些木刻日本人应该也看到了不是?他们绝不只是来拍个纪录片那么简单的。”

“是啊,他们有看到那些木刻,不过好在此行的日本人中,没人懂得上面的佉卢文,他们知道木刻拿不走,就说要把这些木刻拓回去研究。”

“你给他们拓了没有?”院长紧张道。

“给啦!不过那木刻并不多,所以我就和他们说,既然要拓,就连那些陶土罐子上的、石具上的字,还有木画上的纹饰都拓走吧!”彭加木笑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其他东西上的字图不过是些楼兰生活和历史的片段记载罢了。

“好家伙,那可不少吧!”

“拓了他们一整个晚上,还没拓完!主要那些罐啊碗的,不好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有字,还多是弧状的,很容易就拓坏了!后来我让我们的人去帮忙,我暗中收走了那张拓有‘尸泉’信息的纸张,他们也看不出来,嘿…”彭加木得意地笑了起来。

“好个老彭!真有你的!”院长夸赞道,“对了,上头看了你这次的报告,打算让你组个队,再去罗布泊一趟,这次,你当队长!”

“真的啊!?”彭加木早在等这个机会了,听了这话,他恨不得明天就走。

院长又说,“至于队员嘛,除了台里的那些人,其他人,照旧!你看如何?”

“我没意见!”彭加木笑道,“照旧其实更好,大家上一次都磨合过了。”

院长点了点头小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人员不变吗?”

彭加木根本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他摇了摇头。

院长道,“你前天交的报告,人家苏联上一周就得到‘尸泉’的消息了!”

彭加木一听这话,差点跳了起来,曾经在****时被批为“特务”的他,那条敏感的神经又再次紧绷,“不可能!我可谁都没说过!”

院长压制住彭加木的情绪道,“哎老彭,别紧张,没说你的事!咱们混进苏联的调查员说,有个代号叫‘幺儿’的,在你们上次的队里,就是他把这个讯息传出去的!”

彭加木推了推眼镜默念道,“幺儿…重庆人?”彭加木抬头思考着,“不会吧…我们那队里只有一个司机是重庆的,至于台里有没有重庆人,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怎么会…”

“未必!”院长说道,“幺儿不一定是重庆人,司机是外征的,也不能排除敌特的可能。”院长见彭加木还在思索,便问道,“你回想一下,你带的那些人之中,有没有谁的行为比较怪异?”

彭加木缓缓喝下手上的茶道,“我觉得吧…那人可能不是台里的人,你想,台里派的那些,都是知根知底的,他们对考古能有多少认识?更不用说会看佉卢文了!倒是我们的人…”

院长认同道,“上头也是这样猜测的,所以才这样安排,你这趟注意一下,不过小马你就不用留意他了,他的嫌疑被排除了!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找他!这年轻人勤快、肯吃苦,也会开车!”

“好!”

院长叹了口气,仿佛将该说的和重要的都交代完毕了,他回归轻松的表情问道,“对了,老彭,这次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我当然希望越早越好了,我在想,要不就五月份吧!”

院长有些惊讶道,“那么快!五月份?到了罗布泊估计得要六月份了吧,那可是个大热天呀!如果去东北什么的倒可以,新疆的话,估计最热要超过50度了!”

“咱白天不行动就是了!晚上还贪了点凉快!还有,衣服还可以少带一些,上次去,光队里的衣服就装了有一车了!”

院长站起身挥了把手道,“那成什么问题!我待会就帮你写个申请,再派辆车跟你们去!”

彭加木将脸一撇,摇手道,“真不用,其实我是想着,手上这些工作吧,也做得差不多了,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不如早些去,省得我天天夜长梦多的。”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行!你安排!临了让小马写个行程给我就是!”院长又使了个眼色道,“找到尸泉前,别忘了自己也想个暗语暗号来着?”

彭加木高兴地点点头。

1980年6月8日,在新疆赶了一个月路的彭加木,终于如愿以偿地抵达靠近罗布泊的米兰农场,他们将营地设在那,并在营地附近考察了五天后,彭加木寻思着要绕行罗布泊,他要在罗布泊上再找到一些线索,此行,他需要带几个亲信去。

他挑选了除了小马外的另外三名能手,但司机本就只有两人,他选来选去,索性两人都同去吧!总不至于两人都是敌特吧?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

七人向农场借了两辆车,扬沙而去,彭加木坐在一辆北京吉普212的后座上,透过前车镜观察着司机的表情,他有意将那名重庆司机安排与自己一道,司机叼着根烟,不时和坐在边上的小马说着他曾开车去内蒙古阿拉善的事,那也是一路的戈壁,当时副驾驶座上是个严肃的老头,不爱说话,他差点就睡着了,他说,这样的路最考验司机的耐性了,如果没个说话的人,司机很容易因为视觉疲劳而睡着,然后东拉西扯地又说到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听了半路的彭加木疲了,他天生没有察言观色的神经,不如将目光放养于天地之间,茫茫戈壁让他思绪万千,他想到这片热土上曾发生过的故事,想到木刻上令他激动到不能自已的‘尸泉’,隐泉的秘密仿佛一个蒙纱的女子,撩拨着他渴望而麻乱的内心。

自斯文赫定在新疆发现楼兰遗迹后,列国中开始传出各种各样的谣言,他曾与许多友人玩笑说,此生或不再进新疆,当时许多人只是一听而过,也不究其原因,后来27年和33年受邀进疆,中国都派人参与,却没有得到任何与隐泉有关的信息,这才猜测,或许斯文赫定早在1900年就有所发现。

50年,****正式收归新疆,但新疆局势动荡,三股势力在新疆搞分化活动,泛突厥泛******分子的武装叛乱、大地主乌斯满的的排汉行动、国民党残留势力不时地作乱,因此,调研根本不可能开展。之后,王震接管新疆,这位曾是西北野战军团的二纵队司令以其铁腕式手段,换得新疆三十年的安宁,因而新疆考察才在这些年中逐步开展起来。

随着西北考察的深入,新疆渐为内地所知,民间曾掀起过一小波新疆热,这才有了57年的沙民事件,事件在国内外颇为震动,为了防止热潮进一步扩大,不致于秘密外泄,也保护民众免受意外伤害,国内开始利用媒体散布丧尸、地下工程、毒草等迷惑性信息,以此制止民众的猎奇行动,也让敌特的情报陷入混乱,而这确实起到一定的效果,但对于已经制作出“僵尸药”的苏联来说,这样的信息根本不足以抵挡住他们摸索入新疆的那只手,美苏争霸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苏联急需大量的“僵尸药”投入战场,而对于中国来说,79年与越南的艰难一战,也迫使国家需要隐泉作为军事支持,为此,双方私下的较量已经进入白炽化的阶段。彭加木思索着,若是苏联抢先了一步,那新疆又该不得安宁了。

“彭老师,车不能再开了,再开就开锅了!”司机念道,他将车缓缓停下,唤醒了正在发呆的彭加木。

“行!那就在这搭帐吧!”彭加木下车,对后面的那辆车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车。

于是,几人在罗布泊考察了三天,不仅一无所获,还意外地出现车底漏油,这让本就因为缺水而想提前结束行程的他们,寸步难行。

“要不…咱让营地给咱运点油和水来?”此刻正好是晚上八点,小马问道。

彭加木点点头,他寻思着若要等营地安排物资送到这,起码还要两天,余下的这点水也够撑到那时候了,于是,就在小马发电报时,彭加木下令原地等待救援。

然而,就在这天凌晨2点,与大伙一同睡在帐篷里的彭加木突然觉得帐外的风声有异,至于是哪里有异,他也说不上来,风声?风速?风向?还是风中携带的气味?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他要到帐篷外看一看才知道,彭加木裹了件外套便出去。

帐篷外,天色不像之前几天那样又透又暗,反倒是绯红一片,红得有点发邪,莫不是要起大风暴了?彭加木这样想着,于是走到沙脊边缘往下看去,远处的一片沙凹中似乎闪着光,像水波荡漾一样的光,泛着红,还飘着雾,只是四周并没有任何植物,这并不符合沙漠中水源地的特点。

他正纳闷,突然看见沙坡上奔下了几个带着火把的人,他们正不顾一切地跑进湖中,但奇怪的是,那湖并没有淹没他们,湖和人仿佛是两个叠在一起的空间!彭加木是看过海市蜃楼的,他分得清幻想和真实,但眼前的一幕,无论是湖还是人,都真实无比,他不能确定到底哪个才是虚幻的,这驱使他要过去瞧上一瞧!

他回到帐篷内,匆匆拿了水壶、手电、照相机、工兵铲和望远镜就要走,突然想到要给小马留个信,于是迅速写下:

我往东去找水井,彭,17/6,10:30

按之前和小马说好的,东就是西,西就是东,南就是北,北就是南,“水井”表示有情况,时间就是大约的公里数和方向偏角度数,写日期是顺时针偏角度,不写则是逆时针。因而留给小马的信息其实是:我往西偏北30度方向去探查个情况,大约在离帐篷10公里的地方。

就在彭加木离开帐篷后的六个小时,有一个人醒来,发现彭加木的床位上放着一张字条,但上面的时刻明显比他起床的时间还晚,他当下就知道有情况,于是他也独自出了帐篷往东去找彭加木,走了七八公里后,戈壁上刮起一阵莫名的大风,他始终没有发现彭加木的踪迹,只得就地返回。

回到帐篷时已经时过中午,他看见五人围着彭加木留下的字条讨论着,有的人神情有些不安,看那人回来后,纷纷上前问道,“有看见彭院吗?”

那人摇摇头,极力抑制自己的失落,“我是11点看见彭院留下的字条的,追过去,只看到一串脚印,脚印到了一半就没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不过路上起风,那脚印或许是被风刮没的。”

“哎,10点半那么热的天,彭院怎么就自己出去找水了呢?咱这些水其实也够撑到救援了。”一人说道,又有另一人也说,“就是,而且就算有水,没油,咱们也走不了呀!彭院干嘛那么着急,还不叫上我们!”

那人随口安慰道,“没事的,彭院或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众人在帐篷内等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了都还没看到彭加木,几个比较着急的人打算去找,他们开上车,打算向东去,小马赶紧道,“你们先去找,我在这等电报,这里总要有个人守着,万一彭院回来了呢?”

于是,就在大家开车远去的时候,小马赶紧开着另一辆车向西去找彭加木会和,他开了十多公里,但却找不到彭加木,只是在沙地的一处看到一张糖果纸,风一吹,又往其他地方去了。他有印象,前几天彭加木还从兜里拿出这样的糖果要请他吃,他当时拒绝了,这糖果纸或许就是彭加木吃剩的,只是,糖果纸是看到了,人倒不见了,小马回到帐篷,和营地发电报,但又不知要怎么说,想了半天发出:有紧急状况。

就在大家寻找彭加木晕头转向之前的五个小时,彭加木爬上那个他自以为的最后一个山坡后,湖泊消失了,这里也没有人,他冒着危险在沙凹地往下挖了一个大坑,水是没看到,却发现了几块又红又黑的石头,他将石头握在手上,又向西走了去。

彭加木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探查,竟然在沙漠中走了二十来天,直到有天觉得自己就快虚脱了,忽然听见人声,他知道声音比画面更不具备欺骗性,于是再强撑着走过去,这才找到了鲜戈部落。

“原来彭前辈真的找到尸泉了!”戴毅道,“后来呢?”

先知说,“他在离开鲜戈前立过蛊誓,可他一到塔里木边上的村落便打算找电话联系组织,因而死于蛊虫侵体,那些村民并不认识他,所以直到草葬后都不为人知。”

“他怎么这样啊,都立了蛊誓了!”钰雪想到她立蛊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因而不能理解。

“他有他的立场,彭前辈在很早就有癌症了,他这么做也许是考虑到中国的利益。”戴毅说。

一行人在夜里又向前走了一阵,忽然看见先知被鲜戈族人围坐起来,“他们在干嘛?”金问道。

阿莉娅要上前询问,却被族长拦住两人交谈了几句,只见阿莉娅脸色一沉,默然回来,在众人的询问下,阿莉娅才缓缓说道,“先知在接受继承…是来自南迦巴瓦先知的…这说明老先知已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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