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车里进港大,这事要是跟凌云说她肯定不信。所以我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遗憾,那就是不能把现场的情况发给凌云看。我觉得我在以凌云为首的三人小组的长期欺压下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心理扭曲,我希望我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我现在的心态其实有点像暴发户,有个露脸的机会就想招摇一下。
我在做如上的幻想时我正在观察我身旁的姐妹两,我觉得孪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具体怎么有趣我说不明白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和孪生这种人群有过正面接触。我想弄明白的问题有很多比如一个人拔牙另一个会不会也有抽出刀子把医生一下了结的冲动,或者说一个人得了痔疮另一个人会不会经常一整天六神无主的对厕所有兴趣。
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我对什么事情不明白就会死命的盯着一样东西看半天,我发现我现在正死命的对这两孪生姐妹眼珠乱转。
对于我这种本着科学研究的心态作出的观测她们是不了解的,所以她们的脸上有一点不自然了。我觉得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拔牙的医生,为了安全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所以我说我想做个试验。
我的试验没有做成因为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车停了,孪生姐妹示意我少废话先下车。我下车的时候一眼看见站在不远处等我的吴兰,我赶紧喊她过来。
吴兰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惊讶,她问我怎么会有这样一辆车送我来,另外她对我身旁的两个孪生美女也显得很警惕。我把事情经过大致告诉了她,吴兰对于我忽然有个妈很不适应,但是她说这种事情还是到医院去一趟比较好,她还说晚上她要和凌云她们通电话讨论。
就在我和吴兰说话的工夫,另一辆大房车也开过来,车里下来的就是那个“兰夫人”。她一见到我就很高兴,她还对吴兰很感兴趣,拉着吴兰的手问东问西。
吴兰因为知道这个“兰夫人”可能就是我妈,嘴巴象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阿姨”,把“兰夫人”哄得简直找不着北。
港大负责接待的两个人发现了“兰夫人”,居然目瞪口呆起来。在反应过来之后一个撒开脚丫子跑了,另一个赶紧过来接待,那表情就好像碰到债主一样。不一会,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招呼“兰夫人”,还一口一个“穆董”。
白天在酒店让我闻香水的那个漂亮姑娘看我眼睛发直,“扑哧”笑了一下,轻轻捅了我一下说“兰夫人”是港大的校董之一,那个中年男人是港大的一个什么主任。我只注意到“校董”这个职称。我问她叫什么,她让我以后叫她娜娜。
我注意到娜娜和我说话的时候不再叫我赵先生,而是换了一个称呼叫“少爷”。我其实不喜欢被喊成少爷,这个称呼多少让我想到了地主,我现在不是地主,而且就算“兰夫人”是地主,但是我还不知道“兰夫人”是不是我妈。
我在肚皮里和称呼打官司的时候,那个什么主任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很多椅子,还有一个主席台。我看见和我们一起来的其他学生都坐在椅子上,一个个都盯着我们这一行人张望,我们学校的领队也在其中,嘴巴张的很大,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吴兰想拉我到领队那边坐,“兰夫人”说不用还说她希望我们能和她坐在一起。我还没有来得及答应,那个矮胖的主任就一迭连声的说应该的。
其实和“兰夫人”坐一起也和领队他们靠的很近,不过“兰夫人”这边坐的人都穿的人模狗样,和领队他们很不一样。另外,领队大概知道这个矮胖男人是港大的一个什么主任,所以对于矮胖男人这么殷勤招待“兰夫人”的举动产生了很多疑问,最主要的就是这个女人是谁。这个问题在我们坐下之后由领队问学生甲,再由学生甲传给学生乙,最后由吴兰那里传到我的耳朵里。
在经过两个学校各派出一个人上主席台罗嗦了一番之后,矮胖男人宣布宴会开始,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有点秃顶但穿的很气派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他看见“兰夫人”之后径直走了过来。娜娜在我耳朵边小声告诉我这个男人是港大的一个执行董事,也是学校现在的校长之一。
校长这个职称顿时让我肃然起敬,不过我没有来得及对校长表达我滔滔江水般的敬意,因为这个校长已经拉着“兰夫人”走到一边小声说话。我觉得他们说的内容里一定涉及我,因为那个校长不停的看我,还时不时的对我笑。我觉得他笑得很可疑。
领队本来想趁宴会里大家都在到处侃大山的时候抓住我盘问一下,不过这家伙没有一点机会,因为我变成了一个超高的发光体,把一大堆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吸引过来拉我喝酒。
我一开始还在奇怪为什么大学举行学生欢迎宴会要喝酒,不过酒这玩意到肚子里一多就容易让人忘事,我稀里糊涂的喝酒,喝到脑袋里产生回音。接着稀里糊涂的回宾馆,我觉得我后来对那天晚上的记忆被剪成支离破碎,各占山头不成体系。
在剧烈的头痛中我醒过来,然后我发现我一个人睡在一张非常大的床上。我看了看表才发现我一觉居然睡到了十点,这样我就把到港大上课的事给黄了。我对这件事情很苦恼,因为我觉得我花了陆总的钱却没有帮她好好上课。
我把自己整理出被窝之后我开始观察这个房间,然后我发现我走出自己的房间之后,外面居然还有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一张床,床边坐着一个美女,是那对孪生姐妹里的一个,而另一个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坐在床边的那个看见我出来,立刻打了个电话到服务台,让他们送一份早饭上来。我不知道她是姐姐还是妹妹,我只好呆呆的说谢谢。
这个女孩非常厉害,居然知道我很想知道怎么分辨她们姐妹两个这点想法,她告诉我姐姐脖子上会系一条小丝巾。她说完之后我开始盯着她们的脖子看,不过我看着看着目光就开始降落到她们的胸脯上,我觉得她们的胸脯其实也有区别。根据我的观察,姐姐要比妹妹大一些。我很得意的把我的发现告诉她们,结果换来了姐妹两个一齐对我翻白眼。
我洗漱完了之后恢复了人样,然后我开始吃饭,妹妹告诉我以后可以叫她阿雪叫她姐姐阿冰,另外她拿了一张银行卡、一张医院的检查单给我。
我知道“兰夫人”对于我是不是她儿子很着急,其实我也很着急。我知道我着急的原因在于我很怕我是她儿子,我不想当地主家的少爷,同时我对阿冰阿雪两位女同志管理我的生活很不习惯,她们只有凌云的严格管理和对我翻白眼,但是不会象凌云那样和我非同小可,更不会说我是坏蛋然后说我力气真大。
我告诉阿雪,我吃完饭就去医院,我还让她把车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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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不说了,眼泪哗哗的。!